初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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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越前龍雅出去做了些什么事沒有任何人清楚,只是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明顯換成了另外一套,連鞋子與襪子都不例外。 而知道這棟公寓內外裝著無數監控的越前龍馬并沒有在獨自一人面對小慬時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除了為她做一日三餐以外,便是用房間里的各種‘娛樂用具’與她度過了‘美好又愉悅’的兩天。 事情似乎很多的龍雅,基本上只有傍晚才會回到公寓,每晚凌晨兩三點才睡,早晨最晚八點鐘便得出門。 不過無論是姜慬還是越前龍馬,都沒有一個人主動提出他們的疑問,寄人籬下般的周末很快就過去,初三階段的龍馬因為學業必須得出門去讀書。 況且如若不是他通過電話與老頭子解釋這兩天會在同學家留宿,那么為了尋找夜不歸宿的越前,只憑越前家門口的監控,他們便會發現兩位兒子的異常。 “龍馬,我信任著你,才放心將小貓咪交給你照顧……明白嗎?” 越前龍雅站在公寓花園門口望了望在客廳里小口小口喝著奶茶的姜慬,轉過頭來對扶著單車的越前龍馬這么說道。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如果你背叛我,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畢竟他可是,重要時刻會六親不認的變態呢。 “越前龍雅,我和你已經是共犯了…光憑你屋子里的監控,就已經夠我坐一輩子的牢,即便還沒有成年……況且我還得感謝你,幫我實現了我最想達成的一個愿望?!?/br> 龍馬也同樣望向因兩人交談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動靜而轉過頭來的小慬,眼神裹上了nongnong的愛意,連嘴角的微笑都顯得有些癡迷。 “共…犯?這是一個好詞匯,我喜歡……那么我的共犯弟弟,祝你一路上平安?!?/br> 龍雅的神色因他的話而變得十分更加高興,他指了指門外,示意時間不早,龍馬可以出門了,然后轉身回到公寓里,將正準備吃下龍馬做的壽司的小貓咪抱回了房間里,公寓的窗簾也緩緩拉上。 現在是早晨六點鐘,因為離學校有5、6公里的距離,越前龍馬不得不提前趕路。 所幸這個季節的夜晚很長,路邊早早地就亮起了燈,因此對來到這里的路線記憶猶新的龍馬連手機都沒依靠,踩上單車就往學校奔去。 原本他是想為自己多爭取些時間好去警察局報警,但才騎了沒過多久,從一個岔路口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車輛讓他意識到越前龍雅并沒有完全信任自己。 他被監視了,就算到了學校之中,昨天被他拿走的手機也一定裝上了定位設備或者別的什么東西。 不能夠輕舉妄動。 這樣想著,越前龍馬不著痕跡地讓自行車在學校與警察局方向的岔路口上轉向了學校。 通過后視鏡看著離警察局越來越遠的道路,龍馬的心情緩緩沉了下去,如果沒辦法聯系上警察他們,就更沒辦法聯系上跡部他們了。 況且,他除了小慬前輩的電話以外,根本不記得那幾個男人里任何一個的聯系方式,就連不二前輩抑或手冢前輩也一樣。 因為他的電話本里,只有老頭子和mama,還有小慬前輩的號碼。 ……只能另尋他計。 而此時,好不容易整頓起精神去上課的跡部,突然想到了什么事,不顧剛剛打響的上課鈴,沖出教室用電話將其他男人們都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跡部,找到小慬了嗎?” 身為所在教室離學生會長辦公室最近的真田弦一郎在接到短信以后就立馬沖到了辦公室里,他著急到幾乎將門撞開來,卻連姜慬的影子都沒看見。 “你還記得小慬送我們的項鏈嗎?” 跡部景吾坐在辦公椅上,等待著眼前的電腦開機,面色凝重地詢問真田弦一郎。 “當然記得?!?/br> 真田從脖頸上將一直藏在衣服里的項鏈拉了出來,那上面刻著他的名字,因為是小慬送給他的,所以不管做些什么他都會帶在身上。 “我后來回了小慬一個手鏈的禮物,那里面原本裝上了定位器,但她離開日本的時候并沒有帶上,因此我一直將它保存著?!?/br> “跡部,有什么消息嗎?” 雖然剛剛開始上課,但這對把小慬放在心中的份量不少于任何人的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阻礙,接到跡部速來的短信,便抱著一定是好消息的心情陸陸續續來到了辦公室里。 “前幾天,在收拾小慬住校的行李時,我下意識地把這條手鏈裝進了她的行李里?!?/br> 揮揮手示意他們坐到沙發上,跡部景吾將電腦屏幕轉向眾人,點開名為監控錄像的文件夾。 “雖然學校沒有在cao場附近裝上監控,所以對于那個戴帽子的男人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從保安那邊拿到的當天訪校記錄在對過所有人物以后依舊一無所獲?!?/br> 跡部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很平淡,但在場的許多男人都親眼瞧見他差點掀翻保衛處以及對學校校長怒吼著為什么不在cao場裝監控的那幾副場景,所以對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內心能有多痛苦有著清晰的了解。 “那天我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在今早上無意間看到同班女性戴著的那條同款項鏈時,便突然想到了什么?!?/br> 他選擇了宿舍監控的那個文件夾,憑借著記憶將那天早晨小慬與真田還有切原一同出門的時候所錄下來的監控打開,然后緩緩滑動進度條。 “就是這里?!?/br> 摁下暫停鍵,跡部放大了視頻里小慬手上的細節,那上面所戴著的,明顯就是他當初裝到了小慬行李箱中的那條項鏈。 “她那天出門去上課,戴上了這條手鏈?!?/br> 跡部景吾語氣里微不可見的興奮在程度上不能與幾位男人們臉上所露出的高興神色相比,卻不難看出他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一直沉默不語的切原赤也雙眼發紅,他緊緊盯住屏幕,然后高興地喊道: “小慬在跑八百米之前和我聊過天,她手上好像一直戴著這條手鏈,跑完以后是在去廁所的路上被抱走的!” “所以這條項鏈很有可能定位到了小慬現在的所在地,對嗎?” 丸井文太難得沒有嚼著口香糖,他擠開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用力地拍著桌子昭示其無比激動的心情。 “但這條手鏈也有可能在半路上的時候就被犯人給摘下丟棄了,憑他的謹慎,應該不會忽略掉這種東西?!?/br> 雙眸睜開的不二周助表情十分認真,他并非在說風涼話打擊他們現在的希望,而是揣摩著罪犯的心思,發出了理智的疑問。 “沒錯,這也是本大爺擔心的地方,不過,我和手冢還有幸村花了二十多個小時將那輛超跑可以被監控錄像拍到的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自從出了學校以后,他就將車窗搖了上去?!?/br> “而之后的幾十分鐘里,從沒有把任何東西丟出窗外。對嗎?” 手冢國光揉了揉長時間沒睡覺而脹痛的太陽xue,站起身來與跡部對視,眼神銳利十分。 “因此,就算他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把手鏈丟下,那么我們也能依靠手鏈現在的定位,排除掉其他不可能的路線,最好的結果,就是直接找到小慬現在在的地方?!?/br> 仔細回憶了一遍幾乎刻在心中的幾十分鐘,幸村精市接著手冢國光的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很快就得到了跡部景吾的肯定。 他點點頭,迅速發了條短信讓父親的助理將那條手鏈的定位找到并且發送給他,然后抬起頭來低聲道: “是的,只要那條手鏈沒有被犯人弄壞,就一定能夠得到什么線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