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哦,我還要睡覺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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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因為不舒服,所以我睡覺的時候會脫掉內衣,和你睡一張床就不脫睡褲了,你不要偷看哦?!?/br> 黑暗之中,手冢就躺在她身旁十多厘米,還沒消除心中燥意進入夢鄉,姜慬就突然小聲地湊到他耳邊說了這句話,然后轉過身開始窸 窸窣窣。 為什么要和他說……聽見聲音就會有畫面感涌出,讓他想起之前所看到的場景。 …少女何時那么乖巧,連脫衣服都要先告知一聲? 手冢緊閉著眼,試圖通過深呼吸來使自己放松,從窗戶外散落進來的些許微風拂過他的面龐,令他稍微冷靜了 下來。 于是,與少女同床共枕的夜晚,就這樣靜謐無波地度過。 躺得端正睡得正香的手冢,突然被少女貼過來的嬌軀給驚醒,他眨了眨眼恢復視覺,側過頭去看向不知道為什 么鉆進了他被子里的姜慬。 似乎感受到他的身子也朝自己側了過來,睡夢中的她主動尋找著安全感與溫暖,小腿輕蹭手冢的下身,胸部也 緊貼在他手臂上。 姜慬的吐息就在自己脖頸附近,一下又一下煽動他的情緒,將之前所做的心理建設幾乎全部推翻,抱住他腰部 的柔夷還往T恤里伸去。 你為什么那么熟練…? 沒想到她的睡相會這么差,當初就不該答應和她一張床,太大意了……手冢的欲望已經被她蹭醒,還有著繼續 變大的趨勢。 刻意翻了個身,讓姜慬緊貼在他身上的四肢落空,然后直起身子把她輕推到屬于她的床位上,又給她蓋好被 子,手冢打算繼續努力與費羅伊德探討世界上為什么會有春夢的存在,它代表著什么。 可是,少女又不死心地蹭了上來,于是整個晚上,手冢國光都在與少女的依戀和自己的欲望進行對抗。 早晨,睡到自然醒的姜慬伸了個懶腰,旁邊的手冢國光已經不見了,似乎是照他說的那樣去參加訓練。 她趕緊坐了起來,翻翻枕頭查看手機是否還在,碰到那塊長方體時才放下懸在半空中的脆弱小心臟。 匆匆跑到浴室開始洗漱,她打算去問問老板是否知道手冢國光在哪里訓練。 專業訓練場館并不是姜慬說進就能進的,但是當出示了手冢國光留在桌子上的進出證,以及依靠相貌對門衛大 爺展出自己的笑容必殺技以后,她便在手冢的訓練場所進出自由。 反正還有快一個月的時間讓她好好參觀柏林,而這里也是柏林的一部分,因此,姜慬毫不猶豫地朝老板所說的 地方殺了過去。 啊,找到了,手冢國光! 他正在和一個身材魁梧一點也不像高中生的男性對戰,雖然單純看面相的話會讓人覺得他們實力差距懸殊,但 看到記分牌的姜慬忍不住在心里為手冢豎起一個大拇指——厲害呀,完全壓制著對方,不愧是前青學網球部的部 長呢! 從周助口中聽到許多關于青學網球部的消息,他提到一個非常厲害的一年生,但不知道名字,也不清楚相貌, 姜慬對這些并不是很感興趣,只知道手冢在升上三年生的時候就從副部長正式成為了部長。 認真比賽的手冢帥極了,就像總是能用球技震撼到她的某些人。 一記強而有力的扣殺結束了比賽,看到草地上隱隱約約留下來的一個坑,姜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挪到休息 區,遞給手冢一個在路上買來的三明治。 “你醒了,睡得好嗎?謝謝?!?/br> 并沒有為來人感到驚訝,手冢國光接過她拿給自己的三明治,正好是午餐時間也沒有考慮太多,他坐在凳子上 吃了起來,然后示意姜慬坐到自己旁邊。 “你為什么黑眼圈那么重,晚上偷雞去了嗎?” 遠看沒發現,坐在旁邊時才看清楚他眼睛底下的一圈黑暈。 “我不知道你睡覺的時候會黏人?!?/br> 非常明顯的暗示,我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你。 “唔……抱歉,我一個人的時候睡相很好,但是和別人一起睡的時候,我似乎都會和他們貼在一塊,已經忘記 了這回事呢?!?/br> 聽懂了他的話中話,姜慬娥眉微蹙思考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然后靈光一閃得出了答案。 他們……?手冢捕捉到一個關鍵字,因為是別人的私生活所以并沒有追問,他只想知道,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能 代表—— “那以后如果我這樣了你就把我叫醒,或者捆起來都行,不用在意我,我不能打擾到你睡覺(灬?ω?灬)?!?/br> 姜慬理直氣壯地對手冢說道。 既然不想打擾到我睡覺就應該睡另一間房……手冢發現自己和她待在一起沒多久,似乎就多出了一個吐槽技 能。 “房東說你沒看清楚租房條例,里面有一條:當房源不夠時,同意與他人合租。而我也一樣沒看清楚,這附近 的房間已經租完了,我暫時沒辦法搬走,你呢?” “我要二十四小時監督你的事你沒忘吧?” 當然不可能搬走!還要拽著你陪我一起旅行,這一個月你就得和我綁在一起!雖然對不住但是沒辦法了手冢前 輩! “上廁所你也要監督嗎?!?/br> 手冢咬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吞下肚以后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地問了她一句。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是不會偷看的?!?/br> 姜慬的小臉充斥著認真。 大意,小看她了,不,高看我自己了。 “我繼續去訓練,有事叫我吧?!?/br> 喝了一口水,他朝姜慬點點頭,然后扶了扶眼鏡往訓練場地走去。 “Schatz, Komm s!” 隊友對他吹的口哨和確定自己沒有一點問題的聽力讓手冢有些汗顏。 她怎么又突然扮上了愛人的角色,故意的嗎? “如果打擾到你睡覺,一定要叫醒我哦!” 是的,又到了晚上,被姜慬跟屁蟲一樣跟在身后的一天過去,現在是他們的睡眠時間。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手冢還是覺得有些無奈,天知道姜慬睡著了多難叫醒,連那樣的動靜都沒能把她從睡夢中 喊出來,叫醒……很難。 而今晚,她似乎更過分了。 睜開眼睛便是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手冢微皺著眉打算扶著她的肩膀往旁邊放。 但是他所摸到的—— “唔呀……” 睡衣竟然全卷上去了,姜慬的兩團柔軟,一只被他握著,一只緊貼他的手臂。 她放在自己下身的腿往上滑,小腳就在他大腿附近放著,時不時還挪動幾下,朝某個地方靠近。 手冢把手松開,握住姜慬的腰試圖讓她遠離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的手就跟故意似地,摸上了他的欲望,輕輕摩挲著,然后伸進他的短褲里面,握住已經硬起來的性器……安靜 地不再動彈。 這又是從哪里培養出來的習慣,手冢只覺得自己一向冷靜的腦袋快要疼炸了,他再怎么能忍也是一個毋庸置疑 的男性。 雖然知道了她握著那里就會安靜下來,但他不可能讓她一直握著,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著。 “姜慬,放開我…”的那里。 果然毫無回應,除了自然醒以外有什么能夠叫醒她的方法嗎? 手冢緩緩直起身子,靠在胸膛上的小腦袋也往旁邊滑落,但她的手依舊緊緊握住那里不放。 “姜慬,醒醒,我要把你的手挪開了?!?/br> 提醒了她一句,手冢握住她的手腕,然后使著些勁抽出。 “唔……” 就像在帶動她幫自己擼一樣,敏感的roubang已經非常有感覺,瞬間刺激到他的大腦皮層,低喘也不受控制地哼了 出來。 但不能半途而廢,手冢的喉結滾動一下,繼續把她的手從自己褲子里抽出來。 “好煩……景吾好煩……” 手完全抽了出來,但是旁邊的姜慬突然不滿地哼唧著,眼神中帶著些許震驚的手冢國光就看著她把自己的睡褲 內褲脫了下來,然后撅起臀部: “輕點哦……我還要睡覺覺呢?!?/br> 他的神經,有一根似乎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