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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要事。 她昨日已經得到消息,燕行答應了此次春宴,她尚在猶豫要不要也來看一看,白容就對她發出了邀約,便順勢答應 下來。 此次無論白容要做什么,在不危害燕行性命的前提下,她都打算袖手旁觀。她教了小崽子這么久,今日總該來看看 成果。 若是連小女子的計謀都看不穿,他這為官之路,還沒開始便等于結束了。 燕云歌的目光放得有些遠,好像在看遠處桃林下的嬉笑打鬧的貴女,白容硬生生竟從里頭看出了同情的情緒,心里 甚是不解。此行他叫上燕云歌,也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再露出破綻,但是沒想到反被她調戲了。 白容忍不住摸了把自己的臉,再一想到她剛才的平評價,人間極致?嘴角忍不住彎了彎。再一看燕云歌又是老僧定 定的君子之象,氣質溫和端正,不見半分露怯,風度翩翩已經惹來很多貴女的打量,他心下隱約幾分不悅,突然覺 得這人若真是個斷袖也好,免得生生禍害了這么多良家女子。 燕云歌不知道白容這幾個瞬間,腦中思緒已經亂飛,她只在瞧見了不遠處秋玉恒的身影后,眸子微微縮緊。 燕云歌暗中靜靜觀察著他,見他獨自一人倚靠著樹,萬分無聊的樣子,便不著痕跡地退了幾步,突然肩膀被人撞了 撞,她回過頭去,看見了正欲致歉卻在看見是她后,一臉錯愕的燕行。 燕云歌眨了眨眼,燕行低下頭說了聲抱歉,快步從她身旁走過。 恰巧有家將來向白容回話,白容沒有瞧見燕云歌這邊的情形。他點點頭,揮手讓家將離去,燕云歌知道一切就要開 始了。 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笑,越發期待白容會出些什么手段。 白容看見那抹笑,忍不住問:“笑什么?” “笑姑娘們千嬌百媚,竟都敵不過侯爺萬分之一,我若是她們,就該羞愧而死,哪還有臉參加什么游春會……” 白容變了臉色,男子被夸比女子長得還好,實則是侮辱。然他身處官場多年,什么沒見過,如今這么多人在場,他 自然不會發作。 “難道小人說錯了?”燕云歌笑了笑,雙手攏在袖子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慢說比不過侯爺,那些女子中勝 過小人的都沒幾個?!?/br> 這話,白容還真否認不了,他神色復雜地看著大放厥詞的燕云歌,心里再次覺得那晚是自己眼拙了,這樣的人怎會 是女子! “小人放肆了,”燕云歌拱手道:“只是小人語出真心,請侯爺……”話沒說完,兩人就聽見一聲嬌喝:“燕少 爺,您別這樣……” 燕云歌和白容下意識看過去,只見發出聲音的是朱娉婷的貼身丫鬟雁兒。 雁兒這聲斥責很快被人死死捂住,捂住她的人,不是別人,是衣裳凌亂的朱娉婷。 雁兒的聲音雖然響,卻只出了一聲,并未引起多大動靜,除了剛好在周圍的人,誰都不曾注意。 燕云歌有心過去看一眼,卻在看見朱娉婷背后匆匆離開的那個背影后,腳步停頓。 第92章算計<風流女相(女強,NPH)(刀口舔糖)| んаi tаnɡsんùωù.cǒм 第92章算計 燕行幾乎是氣都不敢喘地逃出燕云歌的視線。 jiejie怎么會在這?還是與白容一起。 燕行突然想到那個三年之約,那晚激動澎湃過后他也有疑惑,疑惑jiejie怎么拿到薦書,怎么避過考場的搜身? 現在看來jiejie老早就著手準備了,那她現在的身份是什么?白容的門生還是謀士? 燕行冷靜下來后,才發覺自己對燕云歌了解不多。無論是她突然出現在榮城還是突然回來,這些年她的行蹤成謎, 究竟是不是在清涼寺靜修,也未可知。 燕行想的越多,也越是心驚,自己與jiejie之間,距離是這般大么?在他還沉迷jiejie的溫柔中時,jiejie早就一步兩步 為她自己的仕途開路,在他挑燈夜讀自以為是為了兩人努力時,她是不是已經走的更遠了。 這時,有個面生的小丫鬟迎了上來,壓低了聲音道:“燕少爺,我家小姐有要緊事,請你過去一步說話?!?/br> “什么事?你是哪個府上的?”燕行回神,話里有顧慮。 “奴婢雁兒?!毖銉嚎戳讼滤闹?,認真道:“我家小姐是朱家的掌上明珠,娉婷小姐?!?/br> “我與你家小姐并不相識,”燕行看了下雁兒過來的方向,目光疑惑的道:“她怎么會遣你前來?” 雁兒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家小姐說剛得了一件事關燕小姐的傳言,心中很是不安,想找燕少爺你過去商討?!?/br> 燕行聽到事關jiejie,忍不住問:“什么消息?” 雁兒搖頭,只輕輕道:“小姐說事情緊要,只能親口告訴燕少爺?!?/br> 燕行點點頭,表情是信了幾分,“你先去,我隨后趁無人的時候再去,免得擾了你家小姐的清譽?!?/br> 雁兒行禮,告退離去。她轉身的瞬間,燕行的眼睛透出一股嘲弄,這點小把戲也想騙他。別說他剛剛才與jiejie碰過 面,就是沒有,經過上次國公府的事情后,他也不會再輕易相信一個面生的丫鬟,何況她還是朱家的人。 只是對方到底打著什么主意,他也是好奇的。燕行視線轉了一圈,突然瞧見一個討厭的身影,頓時計上心來。 …… 朱娉婷在瞧見來的是他時,臉色慘白,失聲尖叫:“怎么是你!” 秋玉恒皺眉,在看見她衣裳不整后,頓時了然自己是被燕行算計了,冷笑道:“你當我想看見的是你?你最好安靜 些,要是引起別人注意,壞的是你自己的名聲,我可不會娶你?!?/br> 朱娉婷臉色白了又白,咬著唇道:“我讓人請的明明是……是不是你這個潑皮使了什么手段,讓他不能來!” 秋玉恒頓時怒氣上臉,他被燕行算計本就不甘,又讓朱娉婷如此糟踐,心下不快到了極點,咬牙切齒著:“我是潑 皮,你是什么?披著貴女臉皮的妓子么!你要害燕行,只管做的聰明些就是,如今教他發現,反把我拉下水?!?/br> 朱娉婷被說的萬分難堪,又氣又羞地把衣服攏好,極力爭辯道:“你胡說什么!我只是衣裳上沾了些花草,來這里 整理,我怎么會害人?!?/br> “有膽子做,沒膽子認?”秋玉恒瞇著眼,壓低了聲,“你這手段太拙劣了?!?/br> 既然知道是計,他沒有久留的道理,抬腳就走。走了幾步,突然覺得不甘心,他回頭又說了一句:“我勸你省省這 些小伎倆,燕行心有所屬,愛那個人愛得發狂,別說他不會輕易中計,他今天就是來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