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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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問有沒有吸著別人的jiba開始,白芷就已經有反應了。 全身對他有條件反射似的,一聽到他說那種話,就 再后來,他編的很真實,跟確有其事一樣。 她聽一句,下面就汩汩而流的更厲害。 每一股,每一泡的粘稠濕熱控制不住。 通著話的時候,她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怕他聽出異樣。 也不敢動,怕一動就流得更多。 白芷內褲含著一包yin液、走路姿勢有點怪的回到寢室的時候,劉畫看到,“你來姨媽了” 白芷低頭細聲回了一句:“沒有?!?/br> 又為自己的怪異走姿,心虛的補了一句:“可能快來了?!?/br> “來了不舒服的話,可以跟我請假?!?/br> “嗯?!?/br> 白芷在床鋪下面糾結了幾下。 那里濕漉漉的很難受,但如果去換內褲,肯定會被發現不對勁。 躊躇了兩秒,選擇爬上床。 熄燈后,白芷還是睡不著,想著那通電話。 他肯定跟很多女學生這樣過。 想法落下的一瞬之間,白芷揪緊了被角,拉高被子。 整個人縮進被窩里,臉被柔軟的絨被埋著。 聽著自己異常清晰的呼吸聲,很沉悶綿長。 過了幾秒,鼻端又酸又熱,眼眶也重新濕了。 混蛋 白芷吸了吸鼻子。 她絕對絕對不要再被他碰了。 她不要做他眼里那種好得手的女孩 白芷憋了一股氣,好久才呼吸,煩躁的翻身的時候,內褲的感覺太不適了。 她小小扭了一下,眉頭深深皺起。 太濕了 白芷的身體在床上僵著,越想讓自己不注意那里,注意力就越集中在那里。 終于,忍不住伸手下去,扯了扯底褲的兩邊,讓棉料和那里,隔離開來。 舒適了一些后,她手卻還沒離開,停在恥骨的上方。 忽然,她抓緊了裙擺,仿佛在掙扎著什么,不久后,認命的伸了進去。 指尖觸到腿間的黏滑,指關節被濕透并冰冷的內褲包著。 白芷心里慌得打鼓,但還是大膽的學著他那天,手按了按那里。 沒有他那么用力,只是顫抖的碰了一下,就收回,但手還沒從內褲里抽出來。 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弓起了身子小小戰栗,已經很敏感的來了感覺。 或許說,兩小時前在電話里被男人撩起的欲望,就沒消下去過。 在此刻的深夜,寢室里,第一次自慰,過程一無所知、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后果,還可能隨時會被室友發現的環境下,再提心吊膽卻也比不過,體內發酵、膨脹的欲望,襲擊著女孩的理智心性,逼她臣服。 白芷慢慢轉身的側躺著,被子下,雙腿緩緩交纏,夾住了小手,用力按壓著那里,只一下,引得xiaoxue立刻翕合,渴望著吸住什么東西像那天他的roubang夾在這里抽插,棒身每每狠狠擦過她的yinchun,總會自主的吮著棒身吸。 嗯 女孩在黑暗里的漆亮眼瞳染上了欲色,還有疑惑。 接下來呢該怎、怎么辦 她腦海里回放陳流的話,好像在教她怎么做。 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手伸進腿縫里夾著睡的 手有沒有像老師一樣揉小屄奶子呢 老師揉得好還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沒有控制不住地叫出來被室友聽到她們聽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為我記得你叫得很好聽,很sao也很嬌,一聽jiba就硬了。 白芷想到他說的硬了,所有感覺忽然洶涌而至,夾緊了手,指尖學著他打圈的轉,奶、奶子她揉了一下,沒感覺。 白芷被情欲逼得眼角泛紅,不知所措的急。 沒他摸得舒服 他的手很大,握著她那兒就大力的捏出形狀,殷紅的頂端在他粗糲的大掌下站立起來 嗚嗚 白芷知道答案了。 是老師揉得好嗚老師 她幻想著陳流一定會輕佻的問她:叫我叫得這么sao,想做什么 想、想要 要什么嗯說出來。 要老師、揉、揉揉奶子啊 白芷腰臀輕輕在床上擺動。 陳流手放到她胸前,捏了捏,又問:只想要這個不想要roubang嗎 要嗚嗚也要 把話說全了。 唔想要老師的rou、roubang啊 粗大堅硬的roubang抵著在xue口,陳流淺淺插了一半的guitou進去:整根roubang插進你的xiaoxue里好不好插得滿滿的,你會很舒服。 好老師進、進來啊 白芷緊緊閉著眼,沒被碰過的甬道快速收縮著。 陳流把guitou推了進去,一整根沉了進去。 啊 白芷瞬間覺得有什么撐滿了自己,xiaoxue縮緊不放,絞著。 陳流爽得呻吟一聲,喘息著用氣聲說:水好多好濕,水xue吸得老師的jiba好舒服,白芷,你舒不舒服xiaoxue咬得這么緊,要讓我cao死你嗎 嗯啊 放松,讓老師好好插一插陳流拍了拍她屁股,開始吞吞吐吐的進出,xue口不斷吃著碩大粗圓的rou柱開始逐漸加快,重重的飛快搗著水xue。 呃啊sao貨喜不喜歡老師這樣弄你哦好爽cao死你 白芷xue口一縮一放著。 小嘴微張呵氣,差點發出聲音的時候,一口含住了被子,發出很輕嗯的一聲。 嗚老師好舒服 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女孩的手越來越重按著花唇,雙腿夾得越來越緊,屁股前后搖著,腰也凹著誘人的姿態,小臉滿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難受噬骨的癢意從花心傳出。 嗯啊啊 嗚老師、好癢嗯 唔sao貨,叫出來老師想聽聽你有多sao 啊、啊啊不行嗯嗚 不可以叫出來,她們聽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腦里的這個念頭一直提醒著她周圍有人,可越這樣越刺激,酥癢感覺越強烈。 高潮前的一片白光越來越近,她閉眼、擰著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sao媚姿勢,然后緊繃著不動,撅起的臀,xiaoxue快速收縮,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插,識海里有道屬于她的聲音在瘋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著被子的小嘴又發出細微的嗚咽,最后一個激靈,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yin水噴涌而流,指尖一片濕潤。 女孩睜開了迷離呆滯的眼,輕輕而急促的喘息,耳邊心跳快速的跳著。 半分鐘后,她動了動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溫熱立刻順著股溝流下,透過內褲,打濕了睡裙,很快變涼了。 她感受著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復清明,同時寫滿了茫然。 她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或者說不敢相信,剛剛在寢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白芷呆愣笨拙的緩慢扯了幾張紙巾伸到下面去擦。 紙巾卷走滑膩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來的時候,皺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幾張包好濕溜的紙團,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覺了,起身,剛踩著床梯下了一級,又一大泡花液從xue口吐了出來。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趕緊爬下去,扔掉紙團沖進廁所關上門,燈都沒開。不過整個過程的動作都放得很輕,沒有吵醒誰。 她撩起睡裙,褪下內褲,感到了幾條黏液還連在xue口和內褲之間,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線斷了,甩彈到她腿內側,冰涼。 只見少女纖細白嫩的雙腿之間掛著的底褲上,一片清亮的yin液,發著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頭,昏暗中,借著窗外路燈和月輝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進腦里的震驚和深刻。 這是她自慰的證據。 想象著跟自己導師zuoai,自慰到超高的證據。 無可辯駁。 白芷咬著下唇,難堪的移開視線,扯了紙巾打濕,清理干凈私處,然后脫掉內褲,出去陽臺的盥洗池,搓洗著,動作有些木訥機械。 黏滑難以一下清洗干凈,她越洗越用力,帶著賭氣意味,眼里也漸漸酸澀。 她怎么可以變成這樣 她討厭陳流 白芷噙著淚花,一言不發的沖洗著,細流的水聲還是吵醒了離陽臺最近的劉畫。 劉畫瞇著睡眼問:“你經期來了” 白芷嚇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聲,不經意泄出了哭腔。 劉畫問她是不是痛經、要不要止痛藥,白芷搖頭說不是之后,劉畫就沒太在意,蒙頭睡了回去。 經期的女孩子情緒是比較敏感。 白芷晾上衣桿,回了屋內穿上干凈底褲,沒立刻上床睡覺。 她拿著手機出了寢室,在樓梯間撥了一通國際長途。 法國時間18點23分,徐宴看到來顯,蹙著眉接聽,想問她國內那么晚了怎么還沒睡。 結果剛接起,不等他開口,那邊就哽咽著低低喊了他一聲:“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內心焦急,但還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嗚”熟悉的聲音帶著安撫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聲。 但其實音量很小,連聲控燈都沒有驚擾到。 可徐宴聽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電話都很少打,就擔心他在忙、會給他帶來困擾。 更知道她哭他會急,所以這兩年她一個人再怎么難,除了他剛出國的頭兩個月,之后就從來沒這樣哭過,怕他不安。 “有人欺負你了”想到女孩一個人在不斷的掉眼淚,徐宴眼神有些冷。 “沒、沒有?!卑总葡胍矝]想,矢口否認。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給徐宴聽,想告訴他,她學壞了,因為只有他才會好好哄她,跟她說些安慰話。 可是今晚的這種事,她怎么說得出口。 就只能哭。 徐宴心煩意亂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領結,想問她哭成這樣你覺得我會信沒事 恨不得立刻動身飛回她身邊。 白芷自顧自的哭了幾分鐘,不太難受了,才停下來,一抽一抽的緩著氣兒問他:“阿宴,你什么時候回來” “乖,圣誕節過后你就看得到我了?!?/br> 白芷搖搖頭。 不,不是,我是問你什么時候能,回來了就不走。 可她沒有問。 徐宴笑問:“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聲。 “我請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卑总瓶藜t了鼻尖,說話甕聲甕氣的,但態度很強硬,教他事業為重:“舞團的練習和演出很緊湊?!?/br> 徐宴笑,沒堅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睍r間不遠了。 “嗯?!?/br> “照顧好自己?!?/br> “嗯” “我今晚有個演出,快開場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給你好不好” 一聽到他原來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擾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本椭苯訏鞌嗔?,連給他說聲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徐宴聽著那怕事的忙音,啞然失笑,放下手機的時候,界面已經回到主屏幕。 壁紙上, 午后的練功房,一抹暖黃的斜陽打進來,光線干凈而美好。 一個少女身穿純色潔白的芭蕾裙,立起腳尖正要起舞,卻發現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鏡頭看過來,抓拍下來的那瞬,有幾分羞澀膽怯,眉眼清稚的看著他,像一只在陽光底下發著光的精靈,不小心被人類發現了。 徐宴還記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應過來,朝他沖過來,撞進他懷里,撒著嬌讓他給她看看拍得怎么樣,丑不丑。 徐宴說很丑。 沒有給她看。 貪婪的人類捕到了精靈,自然是要藏起來,不能給任何人看到的。 包括不能讓精靈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貴。 手機自動鎖屏黑屏了。 徐宴掐著跪在他腿間的金發碧眼的白人女孩,將roubang從她唇里抽了出來。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貼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語問她:“還有半小時開場,你想不想要” 女孩扭著屁股點點頭,徐宴熟練的剝下女人的芭蕾舞襪,將粗大的roubang插了進去。 徐宴閉著眼想象著身下的女孩的臉。 “啊啊啊Elio太、太快了好舒服嗯” 徐宴噓了一聲,“閉嘴?!?/br> 女孩自己捂著嘴巴又爽又痛的唔唔叫著。 不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