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Play1(H)
梁鹿如常在公司十六層出了電梯,趕在8點半打卡踏進辦公室,在往自己的工位走的間隙又習慣性向獨立隔開的總經理辦公室望一眼。 辦公室門果然已經開著,肖欽端坐其中,正低頭翻文件,在梁鹿準備撤回目光的檔口好似感應到了她,抬頭,恰好與她打個照面。 梁鹿心里咯噔一下。他薄唇緊抿,眉角略挑,臉上沒什么表情,別人可能不知道,可梁鹿明白,他心情不好。 她心里惴惴,默聲坐到工位,小聲與臨近的同事打過招呼,便保持安安靜靜,輕手輕腳的狀態,盡量減少起身倒水和上廁所的次數,不往某人眼皮子底下鉆。 平安熬過了一個上午,剛準備喘口氣卻在下午剛上班的時候被通知2點到15層會議室開部門會議。 整3點,肖欽頎長的身影出現在會議室門口,不少女同事或明或暗地看過去,要么含羞帶怯,要么假裝掩飾。梁鹿則是不動聲色地看在眼里,默默收回目光后低頭。 會議經歷了一個多小時,雖然激烈倒也算相安無事。梁鹿隱匿在人群里馬上就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就聽到肖欽的聲音傳來:“梁鹿,你留一下?!?/br> 各式各樣的眼光投過來,有探究有好奇。 只見肖欽手指敲著桌面,緊接著涼涼地道:“這次丟掉這筆單子你難辭其咎,等下合作伙伴還要過來,你負責解釋清楚?!?/br> 被當眾咎責梁鹿略感難堪,卻也明白他這是給自己留下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打消眾人的猜測和八卦。 心里不情愿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胳膊扭不過大腿。梁鹿以最慢的速度挪過去,等人都散盡,會議室厚重的門重新合上,還沒挪到肖欽面前。 “怎么?這么不情愿?我說你說錯了?”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扶額,都沒抬頭看她。 梁鹿張了張嘴最后沒吭聲,因為他沒說錯,這件事她確實有錯,原因自己也知道。 怪不得看他今天心情不好,剛才一開會聽說到他跟大家說跟李總的這筆本來差不多敲定的生意丟了,她就明白了過來。不過他也算給梁鹿留足了面子,沒有在會上說原由和追究責任,只是討論挽回以及將損失最低化的措施,梁鹿心里也不禁松一松。 肖欽看她磨嘰半天不肯靠近過來,心里不滿。抬頭一看,她諾諾地站著,低頭垂目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跟只受驚的小鹿一樣。蜂腰翹臀裹在貼身的半身裙里,一雙長腿嫩生生的似藕斷,緊緊夾著不安地磨蹭。 她不知道她這副無助的樣子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 他喉頭微動,直覺下腹隱隱有火氣躥動,欲望有些脹起,不輕不重地發疼。他眼底沉了又沉,面上不顯,仍是靠坐在椅子上,將兩條長腿從會議桌下釋放出來,面向她,伸長交疊,薄唇輕啟:“過來?!?/br> 待到梁鹿終于走到身前便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坐在自己腿邊,抬了她的臉替她別了一縷碎發,耐心道:“說吧,怎么回事?前期活動的同事都跟他們談妥簽過意向函了,怎么到簽合同的前夕李總卻電話跟我說不簽了,說是因為聽了你詳細的產品介紹后覺得咱們的產品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梁鹿終于抬頭看他,瞪大眼,“什么?那個臭……他,他是這樣跟你說的?”她直起身子,臉頰通紅,一急,手就抓在了他褲腿上。 肖欽瞥一眼大腿上柔弱無骨的青蔥玉指,伸出手輕握住,不著痕跡地往自己腿根處帶,最后將它覆在自己怒張發硬的陽具上,隔著褲子輕輕撫弄,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只循著她繼續問:“臭什么?李總?到底怎么回事?” “就……臭流氓……“她低聲道,想了想,最后解釋:”我那天找他協商合同細則,大家一起開會也都很順利。他會后單獨請我吃飯,說表示誠意也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就應了,結果吃飯的時候他又是在桌子底下蹭我腿又是摸我手,還暗示我吃完飯去包間喝茶……” 她回想那天的事情,越想越生氣委屈,沒察覺到肖欽呼吸漸重,壓著她的手搓動roubang的動作也越來越重,只依舊說著:“我又不傻,當然不能去,就回絕了他。本想著他摸手我忍忍也就算了,可是進包間就不一樣了,我才不愿意……” 聽到這,肖欽氣笑,沉聲道:“什么叫摸手也就忍了?這能忍嗎?你就是這樣工作的?公司什么時候要靠出賣色相了?” 梁鹿心知說錯了話,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也是一時心急,這筆單子獎金又重,眼看就要成了……我這不是拒絕了嘛。他當時也沒怎么樣,之后給我打幾次電話約我都被我拒了,也就再沒sao擾我。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這樣發作了,還那樣跟你說我……” 肖欽算是聽明白了。之前聽說過這姓李的愛招惹一些女學生,沒成想手居然伸到自己人這,這筆生意是不能跟他做了,還要以后再找機會教訓他。 盤算完,低頭看猶自生氣的女人,小嘴一開一合的,眼睛忽閃忽閃,輕哼一聲,心想那姓李的也是有眼光。 “呀!你……”回過神來的梁鹿終于發現了他正在干的壞事,紅著臉著急要抽回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手指被迫張開裹住roubang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壓抓,掙扎也變成了徒勞增加的摩擦。 “沒有下次……”男人沒理會她的反抗,幽幽地說。聲音是一貫的清冷,手心卻是火熱。一手挾著她在自己檔間掏弄還不夠,另一手也從她的襯衣口伸了進去,將她軟得發膩的奶子捏個滿掌,用粗糲的拇指壓住奶頭狠狠劃圈。 “唔……”奶子被捏得發脹,梁鹿身子漸軟,支撐不住地向扣在胸口的手上倒去。 在肖欽來看,她這動作幾乎是把自己送上手來玩。他勾勾唇角,轉著手腕讓大掌在緊貼的乳罩和rufang之間來回轉動,撥弄奶尖,又以手背抵住綿軟的奶rou擠壓,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凸起的奶頭左右搓弄。 梁鹿混沌的腦子里還猶有一絲理智,握住那只在胸衣里作亂的手,小臉上都是掙扎,推拒道:“不要……這里是會議室,會……會有人來的?!?/br> 他卻絲毫不以為意,俯身低頭將薄唇湊到她的唇邊,輕蹭她的唇角,吐著熱氣誘惑道:“放心,我在里邊,他們不敢進來占用……”說罷,又伸出舌頭舔弄她的唇瓣,引著她張開小口,伸進去攪弄津液。 膨脹的欲望已經不滿足于被隔著布料搔弄,他拉開褲鏈,引著她的手伸入褲頭,直接握上青筋環繞的roubang,將它從襠內掏了出來。 被釋放的巨棒猙獰地一柱擎天,因為憋著火氣呈現出暗紅色,碩大圓潤的guitou從包皮中怒挺出來,頂端的馬眼上還帶著點點清液。梁鹿仿佛被蟄到一樣驚抖一下,雙眸輕閃,那逼人的熱度和幾乎握不住的粗壯讓她羞紅了臉。 肖欽依舊坐在椅子上,只是張開腿將蹲坐在地上的她夾在了兩腿之間,腫脹的rou莖放大正對在她眼前,就著她的手包住上下擼了擼,直讓它更加挺拔才放開。而后自己握住,用怒張的roubang輕輕在她的臉頰拍打,將迫不及待從馬眼溢出的粘液劃圈涂滿她的唇瓣,啞聲壓迫道:“你看,它都這樣了,我現在是不會放你走的……你不如盡快讓它滿足了,我們早點完事……恩?” 他最后一個字帶著詢問的語氣,可梁鹿知道他這不是在和自己商量。 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西裝整齊筆挺,腿間卻豎出一根粗壯烏紅的嚇人陽具,神色冷峻,卻深邃的眸子里流轉著熾熱的火苗,和他一向看起來冷峻禁欲的樣子既貼合又矛盾。 梁鹿垂眼,睫毛的陰影遮住眼底,她已經濕了。 肖欽拍打動作越來越重,不多時她白嫩的小臉便印上了rou棍樣的條條紅痕。他轉而又用蘑菇頭摩擦她細膩的臉頰,一直蹭到她的嘴角,抵在她微張的小嘴間上下擺弄,頂磨她的舌尖和牙齒。 “自己握著弄?!彼吐暶?,意圖明顯。 “嗯……”她眼神迷離,被他色情的對待攪得不知東西南北,伸出雙手乖乖握住粗獷紫紅的roubang,在唇舌間滑弄。 肖欽雙手得空,終于解開她的襯衣扣子,左右手包著她的胸衣握住兩只飽滿的奶子,一邊狠狠地抓弄,一邊欣賞擠壓出來的深深乳溝,直到掌心感受到兩粒yingying的凸起,也不解開她的胸罩,只是把奶子從罩杯里撥弄出來,任由它們被勒得俏生生的,挺著嫣紅腫脹的奶尖抖動。 他兩手各一邊,毫不客氣地撥弄那兩點。時而用指腹重壓讓它們進陷乳rou里,時而用兩指揪著旋轉摩擦。 “唔……啊……”男人手法狠厲,捏得她的奶又酸脹又舒坦,刺激著兩股熱流從奶尖一直延伸到陰xue深處。xue內軟rou攣動,吐出汩汩yin水,透露著被填滿的渴望。 梁鹿難耐,悄悄扭動雙腿,讓底褲與yinchun緊貼,擠壓揉弄,以慰藉出水瘙癢的xiaoxue。一邊更加賣力地握著青筋凸起的roubang前后taonong。 guitou鈴口的液體好像分泌得更多了。梁鹿咬唇,抬眼看了看肖欽后終于張嘴,小心地含住如鴨蛋般圓碩的guitou,像吸棒棒糖一樣伸出小舌細細舔過燒紅的guitou棱角,而后轉著舌尖抵住馬眼撥動。 肖欽不可抑制地輕哼,小腹更加緊繃。 guitou沾上她的口水被吮得濕亮,梁鹿再接再厲,用柔軟的水舌研磨棒身猙獰的青筋,一直向下,直舔到依舊埋在西褲檔里的rou球,讓整個roubang都沾上她的口水后又張嘴慢慢地含住roubang的頂端吸弄,一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roubangtaonong,一手伸入他的褲子掏出兩顆同樣腫脹的rou球揉搓,同時試探地看著他。 她動作并不熟練卻意外地讓人血脈膨脹。 肖欽額角輕突,看著她小臉潮紅,努力地張嘴吞吐著自己的男根的樣子,眸色越來越深。 她嘴邊還掛著顧不上舔回去的口水,嬌嫩的奶子彈在胸罩外被勒得又尖又挺,頂端的奶頭又艷又腫,在自己手下反復變著形狀。她的小嘴里又濕又熱,舌頭又是這樣的軟,撓癢癢一般撩撥著roubang,非但沒有紓解欲望,反倒讓yuhuo不斷高漲。 roubang脹到緊繃,不能再忍了。他突然站起身,捏住她臉頰,挺著怒張的陽具往她口里送,一直將馬眼頂到了她的嗓子眼,才控著她的頭,挺動窄臀開始大力抽插。 柔弱的小女人驚慌失措,小嘴已經被塞滿卻還是沒有完全含住他。她幾乎承受不住卻又無處可逃,只能用手抵住他的大腿,受他擺弄。 他全身衣物未退,只拉開了褲鏈拉露出巨物,每當roubang入到最深處的時候,臌脹的yinnang都會甩過來拍在她下巴上。 “唔……唔……”梁鹿艱難地呼吸。喉道受到深入的異物刺激,便開始一陣陣的痙攣縮動,干嘔似的動作使男人的陽具被絞弄擠壓。她感受到口內的roubang又漲大一圈,小嘴仿佛有被撐爆的趨勢。 感受著喉頭對性器的擠壓,肖欽緩下了前后抽插的動作,改以死死抵著她口腔的最深處開始狠狠抖動,果然喉道開始劇烈收縮,從各個角度擠壓著他怒張碩大的guitou。不知過了多久,梁鹿覺得自己的口腔已經發木了,他才終于松了精關,將熱烈的jingye悉數釋放出來。 “啊,啊……唔……咳咳……”梁鹿被射了滿嘴,猝不及防地輕咳,來不及吞咽的濃精從嘴角流出,一直滴到胸乳間。 她終于回過神,捏著酸痛的臉頰扁嘴忿忿地瞪著男人,不過眼神是沒有一點殺傷力,反而像是在撒嬌,引人憐惜。 肖欽安撫地吻吻她,將她扶起。 單純的女人以為終于結束可以離開了,誰知一轉眼,卻又看到他那囂張的壞東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膨脹腫大,高高翹起。 “你……” 她呆張著嘴的樣子逗笑了肖欽,他替她擦了嘴角的jingye,不以為然道:“怕什么?別說我沒夠,你的小saoxue肯定也不行……”他若有所指地低頭瞥一眼她緊閉糾纏的大腿,眼里都是了然。 隨后轉身挺著擺動的roubang坐回了椅子上,任它直直杵著指天,側臉對著她道:“坐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