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人果然最快樂 (四)H
辛桐還在猶豫。 此時推開未免不近人情,不抽身又怕自己失足跌得粉身碎骨。 她赤裸在外的肌膚品嘗著男人柔和的愛撫,指腹從后頸劃過,輕輕緩緩地揉著腦后的長發。 吻徐徐落在眼角眉梢,唇齒間散不掉的煙味熏得她皺了皺鼻子。方才為了抽煙,車窗大開,陰郁的灰云隨著漸起的風一點點吹散,陽光猛然照了下來,這時,她瑟縮了下。 雙唇緊跟著追上來,從辛桐的角度去感受,她無端聯想到魚吐泡泡,一個小小的圓球在深水里冒出來,上升、上升,破碎在水面……就和自己的雙唇被貼了一下的感覺一樣。 這種禮貌的溫存很快消散,他含住下唇,又故意親了親上唇,拐賣孩子似的,努力誘哄她松開牙關。手磨著她的五指,起先是緊扣住摩挲,繼而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無名指與小拇指扣在手腕。 辛桐的手不大好看,配上傅云洲的手顯得格外短,換成季文然那種消瘦的又顯得尤為粗,這或許是她第二不滿意的器官。 第一不滿意的是腳,奔波勞苦,各類平價高跟鞋把后跟磨得流血結痂,留下淺灰色的印子。 圓滾滾的手指被他的力道磨出紅痕,竟不覺得痛,甚至是酥的,一戳便要散架。 他探了進來,勾住匍匐在口腔的軟舌,帶著情欲的進攻霎時間變得兇猛和下流。近在咫尺的呼氣極具張力,她要被裹挾走,被強勢地侵占沖昏頭腦。 她眼皮垂著,卻未全然合上,眼瞼含著透亮的眼珠,所看見的不過是模糊的影。辛桐眨了眨眼,看到他密密的睫毛,低垂的眼眸令眼尾呈現出略微下垂的弧線。 是女孩兒容易看見細枝末節嗎?還是只有她一個這樣。 長袖被往上撩開幾寸。 她保持一貫的穿衣風格,又在之上稍稍添了些色彩。 越是包裹得嚴實,越是凸顯暴露在外的肌膚,每拆一寸都顯眼異常。 辛桐掙扎不開,只得半咬著他的舌頭,用僅剩的氣音喊:“會看見,會看見?!?/br> 車停在露天,雖然這種地方鮮有人來,可保不齊有工作人員經過。 傅云洲在心里悄悄嘆了口氣,不再折磨她比蛛絲還纖弱的神經。他掐住少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到唇里狠狠吸吮,像要就此咬斷吃下似的,從舌根到舌尖,每一寸都涂抹上自己的氣息后,才勉強放開。 干涸的口脂因為親吻的唾液重新濕潤,在他的唇角留下一團淺淺的紅痕。 辛桐捂住嘴,身子微微弓起,不想讓自己急促的喘息暴露在他眼前。 太、太明顯了。 他硬了。 那一團鼓囊的東西頂在裙底,隔著他的長褲,辛桐的褲襪,蠢蠢欲動。 看來她要考慮把“抱一抱就好”這五個字拉入黑名單。 “放開?!毙镣┼洁?。 傅云洲攤開雙臂,示意自己沒攔她。 辛桐微微鼓起嘴,伸手推開他那邊的車門,右手撐在他的大腿,掙扎著下車。她沒注意到自己右腿的褲襪勾住了他的拉鏈,一個利落的下車,隨即讓保暖的黑絲襪拉出一道細長的裂痕。 傅云洲忍不住笑出來。 他想起B時空彼此并不愉快的開頭。那時她穿著褲襪去的季文然家,渾然不知自己的襪子被刮破一個小洞,隱約的白被黑色簇擁著,令他忍不住去偷瞥她。 不知是不是該慶幸辛桐的一無所知,讓她連帶糟糕回憶一同清空。 辛桐拉開后座的車門,重新上車。 “接下去有安排嗎?”傅云洲問。 “沒,”辛桐冷淡地回復,“也沒準備有?!?/br> “到我家一起喝一杯吧,”他說,“有些東西要交給你?!?/br> 辛桐明白傅云洲指的是父親留下的舊物,故而沒拒絕。她也沒想好下一步要怎么走,手指擦過泛紅的嘴唇,默默思量一路。 想到后來,辛桐干脆對自己說:大不了上完就跑,又不是騙他錢財,反正傅云洲也不會怎么樣……真要怎么樣,她相信江鶴軒能把她撈出來。 跟他回家,被喂了幾杯微甜的酒,辛桐挖著送來的巧克力布朗尼,面頰微紅。 他們聊了些有的沒的,多數是辛桐說,傅云洲聽。其實彼此已經足夠熟悉,漫無目的地攀談,氣氛同老友無差。 隔著桌面,他的手指隱隱約約擦過她的手背。 傅云洲相當喜歡看她穿曳地長裙,像要將走過的路都染成相同的色彩,但比起黑色,玫瑰紅更襯她。 片刻后,男人的手抓住她的小臂,順著肌膚往上滑動,最終停在上肢,四指按在手臂內側。 她被拽到懷里。 好像在濃霧彌漫的海灣漂泊,情愫發瘋似的越長越多。 傅云洲扯開領帶,低聲道:“給你三秒,不說拒絕就是答應了?!?/br> 辛桐掩住半張臉,眼睛不知在看哪兒。 “一、二……” 沒聽見三的降落,她的衣領被粗暴地扯開,拆出半邊白皙的肩膀, 她在這一瞬間像是驚慌失措的麋鹿,在湖邊飲水時遠遠瞧見獵人卻沒逃跑,直至槍響,才后知后覺地意圖跑走。 容易情動的身體和內斂猶豫的性格集結在一塊兒,令女人對待性愛反復無常,簡直是懵懂又任性的女孩。 所以她才適合被綁起來,剝奪對身體的掌控,跪坐在地上動彈不得。唯一的遮掩是粗糲的長繩,而它又將避諱的性器勾勒地更為明顯。理智和快感使得思維與身體撕裂成兩半,強烈的羞恥和對主人的臣服混雜——那種情緒才最棒。 傅云洲早料到辛桐會這樣。他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抱上桌面,低下頭輕吻她的耳垂和面頰,與她耳語,低沉的嗓音哄著她,讓她別害怕,哄到逐漸放松,過了約莫十分鐘。 “告訴我,在車上有濕嗎?”他邊問,邊撩起她的長裙。手指勾住褲襪被金屬鏈刮開的裂痕,稍稍用力將它撕開,中指隔著底褲用短指甲刮著隱有濕意的細縫。 辛桐不肯說話。 傅云洲親了下她的唇畔,舌尖撬開禁閉的貝齒,又從里到外親了一遍,像要幫她回憶不久前的吻。 他的嗓間悶悶地發出哼音?!班??” 辛桐的指甲不斷扣著他的襯衫?!坝??!?/br> “好乖,”傅云洲淡淡笑了下,把她摁倒在桌面,沿著扯開的領口往下脫。 盡管心理早已不是第一次,可生理還是。跟傅云洲上床,辛桐說心里話還是有點慌的,換成季文然心理壓力會少許多。 他用舌頭舔濕了中指的指腹,緊接著脫掉她的底褲,撐開濕潤的rouxue,整根送進去。 這樣的動作換來尖細地一聲驚呼。 “輕點?!毙镣┑穆曇艏毤毸樗榈氐袈涑鰜?,臉已經紅了。 “不會疼,”傅云洲讓她把雙腿撐起。 指腹憑借記憶觸到內壁一塊粗糙起伏的點,驟然加速,令她盡快高潮一次。 辛桐捂住嘴發出嗚嗚的呻吟,踩在桌面的后跟一下沒站住,從桌上滑下,脫力般呼出大口大口的熱氣。 傅云洲抽出手指,盡可能耐著性子細細親了親她,繼而拽住兩條發顫的腿,掰開,嵌著腰身。 再伸手去摸,xiaoxue軟得一塌糊涂。 碩大的guitou頂開被揉搓到發紅的yinchun,一寸寸沒入甬道,被巨物撐開的悶痛讓她不停地倒吸氣。 認命了,每次開始都是尺寸不合。 不管如何溫柔,還是會有一點被撐裂的血絲。 傅云洲捂住她的雙眼,身子伏下,在脖頸舔著吻著,往耳朵吹著氣,讓她別怕,不會疼的。 身軀被夾在之間,背脊貼著涼意十足的桌面,令辛桐克制不住地頻頻抬起上身。 傅云洲煩惱于她的掙扎,又考慮到是第一次,思考片刻還是沒綁人,而是解下襯衫讓她墊好。他逼辛桐低頭看著roubang緩緩抽出,又是如何沿著細縫往上,直到guitou頂弄起害羞的陰蒂,又捉住她的手自覺地分開yinchun,讓性器在外徘徊的惡趣味能進行地更順暢——那是她最后悔跟傅云洲上床的時刻之一。 辛桐還不知道,三年后她會覺得現在都不算什么,至少現在的主旋律是脫光躺下。 三年后,連脫光躺好,撅起屁股乖乖挨cao的好日子都會到頭。 傅云洲探過去,咬了下她的脖頸,耳語道:“乖,叫哥哥,” 辛桐咬著牙,“哥哥?!?/br> 聽到熟悉的稱呼,傅云洲心情好上不少。他把人翻過來背對自己,習慣性地抽了下臀rou,讓她自覺抬高。 又一次進入,好受許多。 她天生的婉轉態度使得男人每一次的前進都深深映在腦海。 xiaoxue也是一張時開時合的嘴,有著柔嫩的唇瓣,狹窄的食道,會緊緊咬住roubang,怕被奪食似的含在甬道,慢慢嘬出jingye。 傅云洲掰開臀瓣去看,xiaoxue是嫣紅色的,類似于涂上口脂的唇。 他想,或許以后每次糜爛的親吻都會令他想到這場性愛。 細密的隱晦的暗示,構成了辛桐的性感。 逐步的,男人透露出以往的強勢。他將她的頭摁下,狠狠地送入體內,享受嫩rou貪婪的吸吮。嘴上一時沉聲罵她是小婊子,一時親她的面頰和脖頸叫她小乖。太久沒cao她,情緒稍稍脫韁,深思沿著理智的圈游走。 少女像是讀到一半戛然而止的小詩,舌尖輾轉在吸氣與呼氣間。她承受不住就開始喊“哥哥”,再葷一點就喊“哥哥,射給我嘛”,基本上這兩種喊完就只能躺平哼哼唧唧。 幸而傅云洲吃這套。 他摟著辛桐的腰加快速度,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頂著zigong射滿濃精。射完,不忘把人摟到懷中親親鼻尖,耐心安撫一下以便于下次還能繼續。 辛桐洗凈出來,已然天黑,仍未吹透的發絲籠著寡淡的臉,莫名顯得寂寞。 “今晚睡下吧,”傅云洲摁滅指尖燃燒的細煙。 辛桐抬眼,瞥他一眼,目光仿佛飄散的細雨。 “我不知道您的想法是什么,但對我來說就……不代表什么?!彼蛔栽诘匦α诵?,看向傅云洲?!叭绻菓賽?,我個人傾向是雙方有結婚的可能……客觀條件,性格,以及明確表達了有結婚的想法。因為我不是十六七的高中生,也不是十八九的大學生,我不能耗費精力去談一場明知沒結果的戀愛,既然這樣,那么,我們——就、就這樣吧?!?/br> 傅云洲沉下臉,用僅剩的好口氣問辛桐?!八晕覀儎偛潘闶裁??約炮?!?/br> 辛桐撇過臉,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本來想說“是啊,不然呢?”,但稍稍思量感覺太欠揍,于是她試探地開口?!拔蚁搿汲赡耆?,不至于非要怎么樣吧?!?/br> 恭喜。 傅云洲成功死在“成年人,不至于”這六個字上。 (小彩蛋:傅總S桐妹的時候,桐妹的安全詞是——程易修/季文然。絕對是真受不了才會喊的安全詞,然而喊出來的那一刻,又變成另一種精神調教。) 乄IAOsHひ0.ひ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