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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xiaoxue的手指驟然停止,傅云洲松開辛桐的右手,抽出手指,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 “sao得都撅屁股靠過來了?!彼f著,讓她看到指尖的粘液。 沒有血絲。 辛桐轉身,突然環住他的脖頸,仰面封住他的嘴。并非真心,不過是羞恥感和快感疊加下的不得已,想讓他閉嘴罷了。這些事兒自小耳濡目染,可真拿出來用卻羞恥的不行。 傅云洲并不滿足唇瓣的觸碰。他撬開少女柔軟的唇,舌頭像一只雄蛇纏住她的,從牙齦一直舔舐到舌尖,舌頭打著旋兒地攪著,脫出一只躲在洞中的小兔子似的含住她的唇瓣。辛桐忍不住扣住他的襯衫,她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牙膏的味道……所有器官都在變軟,快要融化。 唇齒分離,拉出一道銀絲,又一下就斷裂。 “真乖?!备翟浦拚f著,毫無預料地把她抱起,圈入懷中。 他把辛桐扔到自己床上,讓她背對自己跪坐著,開始烘頭發。 發絲一縷縷地被握在掌心,逐漸松散開來,垂落肩頭。掛在脖頸的小水珠逐漸被熱風烤干,皮膚散發出類似熟透的水果的甜香,或許是濕發的緣故,讓香氣聚集的濃烈。讓人想起被雨水打濕的淺粉色的風信子,攢集起來的小花瓣嬌嬌地招搖著,肆無忌憚地散發著馥郁的香。 辛桐被吹得暈乎,仿佛一只耷拉腦袋的小貓,半干的發絲松松散散地襯著她那張珠圓玉潤的小臉。 她半闔眼念了句:“好燙?!备翟浦薇阃A舜碉L機。 他放下吹風機出臥房門,回來時帶來一杯溫水和兩片藥。 辛桐接過水杯和藥片,爽快吞下,心里只祈禱下個月的月經還能準時到。 “誰給您送的?”辛桐問。 傅云洲答:“有人就是了?!?/br> 他接著說:“你先睡一覺,易修不會來我這兒,你睡醒了就下樓,會有人給你做飯?!?/br> 昨個兒以程易修女友的身份住下,今個兒就從傅云洲的房里出……也是足夠諷刺。還不曉得底下人會怎么傳呢。 辛桐面前笑笑,轉頭對傅云洲道:“傅云洲……你就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何必呢?” 傅云洲聽聞,也是突然笑笑,慢慢摸了摸她的臉:“怎么突然硬氣了?” 辛桐撇過臉不說話,打從見面時就積累的委屈一股腦涌上頭。你捏住了我,讓我不敢動彈,威脅大脾氣不準發,那我發點小脾氣還不行了? 傅云洲掐住她雙頰的軟rou,把她的臉掰過來,不急不緩地說:“辛桐,我怎么對你都是我樂意,給什么都給我受著,就別說什么胡話了?!?/br> 辛桐原以為他要發火,可傅云洲說完只是定神看了她一會兒,便松了手。 她心里的氣燒得全身難受,又沒法正面懟,就扯了的浴巾惡狠狠地甩到傅云洲身上,嚷了句“隨你便!”,立刻掀開傅云洲的被子,背對著他縮到被窩里不動彈。 “還倔起來了?!备翟浦扌π?,心情很好似的,大掌摟著她赤裸的肩,將辛桐掰回來,正對自己?!澳悄阌X得我倆現在算什么?” “妓女和嫖客?!毙镣┭劬Χ紱]眨。 “這般自損?!备翟浦薜?。 “不然?”辛桐板著臉。 傅云洲揉揉辛桐的半干的發,又忍不住去摸她的臉。 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兒,不知道有沒有人這樣說過她,但細細去看的確漂亮。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好看——尖下巴、小臉、大眼睛——極難言語,話語堵得嗓子眼,令人啞然。 不管她是不是程易修的人,他都想把她握在手里……已經和教訓他那個不懂事的弟弟無關了。 “睡吧?!备翟浦掭p輕說。 一顆緊急避孕藥,一顆安眠藥,應該能一覺睡到下午。 辛桐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合上眼。 她也不知傅云洲什么時候走的,她半夢半醒間想著兇手的事兒,思緒全亂。 對這件事打從開始她就沒底,最初堅持要打探也不過是為了江鶴軒。 她最懷疑的人是他,最不信的結果也是他。所以辛桐要嘗試接觸其他的三人,為自己曾經的死找一個說法,也為不相信江鶴軒是兇手這點懦弱的感情找個說法。 辛桐明白找出兇手沒意義,都是上輩子的事了,與這輩子無關。嚴格來說那個人此時此刻并未犯罪,未來也不一定會犯罪。在兇案發生之前,一切,疑罪從無!……剛開始決定去接觸只不過是因為既沒有損失,又可能有好處。 而如今已受到傷害,不盡快脫身只會讓處境愈發難堪。 好不甘心——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