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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揉揉發酸的肩膀,一看手機,九點半了。 這家伙是剛開到還是到了很久只是沒叫自己? 辛桐想下車,卻發現車門拉不開。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點了一支煙,火星在指尖閃爍,青灰色的煙筆直地往上升。他將煙灰彈出車窗,問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這次開價多少?……我出雙倍?!?/br> “他沒開價,”辛桐臉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讓她感覺不適。 傅云洲頓了頓,開口還是問:“那你想要多少?三千萬夠嗎?” “如果你是擔心我會對程先生糾纏不休,那么您多慮了。我和他以后不會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br> “離開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萬?!备翟浦奁藷?,看向辛桐,“三千萬,當我情婦?!?/br> 辛桐氣極反笑,側著身子面向傅云洲,一雙盛水的眼盈盈地瞧著他,嘴下卻毫不留情?!案悼?,你有需要就去約炮,約不到就花錢嫖妓。別長這么大,對個人就發情,對個排氣管就捅?!?/br>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齒”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襯衫領,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頸,將她往懷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蓋磕到座位間的雜物籃,緊接著后腰結結實實地撞上了方向盤,疼得她頭皮發麻。傅云洲拉開拉鏈,將那根粗壯的東西抵在她腿間,隔著一層內褲就往腿心戳。沒了絲襪的阻隔,腿間的軟rou奶凍似的貼在他下身。 傅云洲沒打算在這里辦了她,也沒打算硬著回去。 辛桐真的被嚇到了。她半咬著唇,眼底藏著薄薄的淚,手指勾著耳機線扯過手機,攥在手里,強裝鎮定地說了句:“我會留證報警的?!?。 傅云洲沒說話。他捧住她的臉,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霧。辛桐想躲開他的吻,但在狹窄的車內她無處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隨著往上弓起,雙手撐在方向盤邊沿想翻身逃走,卻被傅云洲掐著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說一遍,我會留證據報警的?!毙镣褐ひ糁貜?。 “這么兇……”傅云洲輕聲說著,手指沿她脖頸上的動脈細細摩挲,消瘦的指節冰涼?!安挥懩腥讼矚g?!?/br> “滾!我要你喜——” 辛桐話還未說完,就被傅云洲伸手捏住了舌頭。他的食指和中指塞進少女濕軟的口腔,夾著舌頭褻玩,指背磨蹭著又熱又軟的口腔壁。辛桐想一口咬下去,又怕把自己舌頭咬斷,只能發出幼崽似的嗚咽聲,難受得想反胃。 “拿著手機準備怎么留證據?錄音,還是拍視頻?”傅云洲不急不緩地說?!盎蛘呶覀兏唵吸c,我直接插進去,塞滿你的saoxue,頂到你的zigong,然后把它射滿。然后你一邊留著我的jingye,一邊到警察局備案。警察問是誰強jian你的,在哪里,他怎么cao你的,又射了幾次?!?/br> 傅云洲頓了下,露出一絲笑,接著說:“你會說是傅云洲cao的我,在他車上。他cao了我好幾次,全射在zigong里,我來這里時還在往外流他的jingye。隨后警察立案調查,你的臉會出現在各個媒體上,無碼高清。我到時候會說是你脫了衣服來勾引我,露著一雙腿,撅著屁股喊sao逼癢,求我cao?!?/br> 他凝視著眼前面露驚恐的少女,唇瓣嫣紅,濕噠噠的津液順著手指流下,口腔中的息rou隨著呼吸一收一放……要是現在插進去,xiaoxue一定會因為緊張縮得很緊。他想著,馬眼隔著棉內褲撞著一縮一縮的小口,漲到極致。 “你覺得怎么樣?”傅云洲緩緩問,唇齒間拿捏著的分明是商量的口氣。 相由心生,古人誠不欺我。 程易修是個天生的浪蕩子,季文然生了張嘴毒的狐貍臉,而傅云洲就是個刻薄又兇狠的變態。 辛桐覺得自己要被傅云洲折磨死了。 “要么我再給你一條路,”傅云洲說著,松開了鉗制口腔的手,轉而握住辛桐的手腕,牽著她的手,往裙底探去,直至摸到堅硬發燙的巨物。 “乖孩子,去摸摸它,射出來我就放了你……嗯?” 他是個狡猾的獵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對獵物露出柔情。 辛桐低低喘息著,瞇起眼開始麻痹自己——你權當是在幫發情期的野獸解決生理需求!就和獸醫一樣! 她不是貞節圣女,只是一直以來都沒遇到合適的脫衣對象。要是他倆以更正常的方式約炮,先愉快地吃了頓飯,然后到酒店合理一夜情,辛桐也不會那么抵觸被他上這件事。但現在……她為什么沒把季文然的三腳架隨身攜帶? 傅云洲解開辛桐的襯衫扣,一眼就瞧見了程易修留在胸上的吻痕。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