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些題不會，我就想著過來問你?！鄙蛲π叩貙⑹直吃谏砗?，頭低低的不敢看嚴律川。

    “可以，你去搬張凳子過來?！眹缆纱粗⒑π叩哪?，覺得可愛極了。

    沈童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一般，“謝謝叔叔?！彼仡^關上門，在茶幾下拿了張凳子放在嚴律川旁邊。

    “哪題不會？”嚴律川問道。

    沈童指了一道二元一次不等式。

    嚴律川講題的邏輯十分清晰，不時在草稿上標出步驟序號。

    “懂了嗎？”嚴律川問道。

    沈童點點頭。

    “你做這道題給我看一下?！眹缆纱ńo女孩出了一道相似題。

    有了前一道題的鋪墊，沈童三兩下就寫好，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見他點點頭，女孩眼里滿是欣喜，她快速地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

    嚴律川一怔，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只見女孩低下頭，小聲說道：“表姐生日的時候，我看到她親你，你很開心?！钡统恋男β晱呐⑸戏絺鱽?，她似是鼓起勇氣，抬頭問道，“那我親你，你開心嗎？”

    “開心?！蹦腥苏Z帶笑意，故意逗她，“再親一次，我更開心?！彼蛲?，似是期待，又摻雜些緊張。女孩害羞地搖了搖頭，不肯再親。

    嚴律川神情松懈下來，突然笑了，伸手將她抱進懷里，“傻孩子，叔叔很開心?！倍?，輕輕吻了吻女孩的秀發。

    在這之后，沈童經常跑到嚴律川的書房問他數學題，賀知夏為此還打趣嚴霆睿這個師傅不過關。嚴霆睿也想不通，明明是她纏著自己要教的，怎么會輕易說不學就不學？女生都是這么容易說變就變的嗎？

    嚴霆睿還沒嘗過戀愛的滋味，就已經提前體驗了一把女朋友心情陰晴不定的感覺了。

    星期天晚上，沈童照例坐在凳子上讓嚴律川補課，但今天補得不是數學，而是英語。

    沈童口語不好，發音總是帶著別扭感。

    “r的音，舌尖應該微微頂在上顎中后方?！眹缆纱ㄊ痉读艘槐?，微張開嘴，讓女孩看清楚舌頭的位置。沈童照著讀了一遍。

    “還是不對，你再讀一遍，我看看你位置對不對?！蹦腥俗屌⑥D過身面對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瞧了瞧。

    “張大嘴?！彼櫫税櫭?，把手指伸進去，將女孩的舌尖往后推一點，“應該更靠后一點?！?/br>
    將手指抽出來時，還帶著一絲津液。沈童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用紙巾幫他擦。

    “就在這個位置，記住了嗎？”

    沈童點點頭，回憶舌頭的位置，又讀了一遍。

    嚴律川還是不滿意，眉頭皺成了“川”字，似乎在懷疑自己的教學水平。

    “叔叔，我可以再看一次你的舌尖頂在哪嗎？”沈童察覺到他不開心，主動提出再次學習的要求。

    嚴律川沒有說話，直接再次示范。沈童撐在他的大腿，歪了歪頭，靠近他的胸口，她眼睛微微瞇起，似乎有些看不太清。

    “叔叔，我可以碰一下嗎？”沈童見他一心只想教學，有些著急，于是心生一計，說完，伸手就要伸進男人嘴里。

    嚴律川反應很快，抓住她的手指，眼神暗了暗，“不可以用手碰?！?/br>
    “那用什么碰？”女孩望著他，一派天真地問道。

    嚴律川沒有說話，眼神陰郁，伸手點了點她的舌尖。

    “還敢碰嗎？”男人伸手攬住女孩的腰，用力壓向自己。女孩一只腿被迫跪在男人雙腿間的凳子上，膝蓋抵到男人的熾熱。

    男人將女孩抱在懷里，下巴抵著女孩的肩膀，聲音有些暗啞，“童童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