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水鏡
阿水吧唧在蕭云生臉上親了一口,大聲說著想。 蕭云生從前并不喜歡孟浪的女子,卻沒想到竟有阿水這種穿著衣服軟糯可愛、脫了衣服大膽熱情的。 他是真真喜歡。 蕭云生一笑,撫上阿水滑嫩的肌膚。 他喜歡阿水,看她無一處不好。 再說,阿水身段、相貌、心性的確無一不好。 “前些天一直那么一個姿勢,是不是厭了?” 阿水沒覺得厭了,只要那里有東西吃,她就滿足。 何況,蕭云生也是個中高手,每次插得她欲仙欲死。 可是,阿水知道蕭云生不過又要玩什么新花樣,也就柔柔地看了他一眼。 蕭云生扯下阿水的衣裳,丟在了一邊,又在地上墊上層毯子。 他叫阿水趴在地上,阿水乖乖照做。 蕭云生看阿水言聽計從,有幾分得意,也有幾分擔心。 這么傻的,叫人騙了去怎么辦呢? 阿水聽蕭云生的吩咐,把臀部抬得高高的,雙臂撐在地上。 從蕭云生這個角度看過去,大好風景一覽無余。 她那處奶兒微微顫著,皮膚也因裸露而緊繃。最妙的是那處,粉粉嫩嫩的,張開小口,順著腿心,流出一點花蜜來。 蕭云生滿意地看著阿水因他情動,也不心急,俯下身去舔她的蜜xue。 他掰開阿水的臀瓣,長舌如蛇般靈巧,一下子鉆了進去,叫阿水心生歡喜。 阿水有些饑渴難耐,緊緊攥住地上的毛毯,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 蕭云生大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她怎的如此會叫。他向前伸出手,一手抓了阿水一只乳,嘴里盡心盡力地舔著。 他可得把這小東西伺候好了,不然又要哭呢。 阿水不再像之前似的急色,反倒也在這前戲之中得了樂趣,感受那舌頭描繪著她xiaoxue的形狀,又在想云生那里是什么味道的。幾日沒吃,她倒是有些想了。 她不餓,只是饞。 那xue里出了多少,蕭云生就喝了多少。 吸到最后,竟是他先受不住了。拿手抹了嘴邊痕跡,他有些惱似的,問阿水: “你水怎么這么多?我都喝不完了?!?/br> 阿水瞇著眼睛,有些不舍他的舌頭,更想有什么更大更硬的東西插入。 “云生,給我吧?云生,云生,給我吧?” 剛夸她不急呢,卻沒想到馬上現了原形。 蕭云生手上沒停下,覺得那乳熱得很,像是要融化。他戀戀不舍地揉著,覺得這丫頭看著沒多少rou,偏這處白白胖胖。 “給你什么?阿水,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他在床上一向百無禁忌,什么渾話都說的出口。阿水還有些顧慮,有些字眼怎么也不肯說。 今日卻是不行了。 阿水知道她要是不說,蕭云生還不知要磨她多久。 真是。 “云生,插進來嘛。阿水要你的幾巴,插進我的xue兒?!?/br> “再說一遍?!?/br> 蕭云生忍得腦門上都爆出青筋,卻還是叫阿水再說一遍yin詞浪語。 阿水覺得,說了一次,說第二次也就沒有什么。 “人家要你的大幾巴嘛?!?/br> 阿水扭頭沖蕭云生樂,蕭云生終于忍不住,扶著自己的陽具,沖刺進她的身體。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這體位倒是第一次。以前插得不算深,蕭云生最多也就進去過三分之二,那阿水就疼得受不了,叫他拔出去。 因此,這是他第一次全根沒入,不禁有些顫抖。 還真爽。 蕭云生揉著阿水的椒乳,馳騁在她體內,覺得自己一生中竟從未如此快活過。 她那里其實容得下他的,只不過需要些技巧。 瞧今天不就讓他得逞了? 阿水也覺得今天做得最是痛快,那東西一下一下cao進她的花心。好多水流出來,卻流不出去,漸漸阻滯在她xue里。 阿水喜歡這種滿足感,她肩一沉,上半身放松下來。 蕭云生只注意到阿水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惹眼,他騰出一只手,掐上阿水的腰身與嬌臀,將自己推入更深處。 大概抽了百十下,阿水先達到了高潮,呀地一聲xiele出來。那水兒有些熱,澆在蕭云生的東西上,他也射出一股濃精,灌進阿水的身體。 瞧這朵嬌花,全靠他灌起來的呢。 蕭云生瞧阿水面如芙蓉,嬌艷無比,也有幾分驕傲。 他把她插得如此好看。 二人滾到地上,擁在一處,都有些累,卻又覺得神清氣爽。 還真是天賦異稟的天生一對。 尋常人按這個頻率和強度做下去,怎么也得氣血兩虛。他倆倒好,日日笙歌,越cao還越來勁。 阿水依偎在蕭云生胸膛里,閉目不語。 蕭云生憐惜地看著她,為她將那快脫落的白玉簪子重新插好。 “云生,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 阿水因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有些困倦,聲音斷斷續續的,馬上就要睡著了似的。 她早就有這感覺,卻一直找不到好時機告訴蕭云生。 阿水直覺可能與那國師有關。 國師嘛,都是裝神弄鬼的。 蕭云生也不說他心里怎么想,低頭嗅了嗅阿水發間的清香。 “我的小心肝兒原來還有這么yin蕩的愛好么?喜歡叫人瞧我怎么cao你這小嫩xue嗎?” 阿水扭了扭,也不反駁。蕭云生只覺得那xue里水越來越多,覺得阿水這yin丫頭還真有趣。 他把人摟上床,那東西還插得很緊,也沒拔出來,只是輕擁著阿水,兩人一道睡去。 天祿宮。 水鏡之外。 那國師站在水鏡前,一動不動,神色平常,只是眼珠熱得發赤。 阿水的感覺確實沒錯,的確有人偷窺,這人正是國師。 他厭惡極了阿水在蕭云生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卻像自虐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丫頭果然貪吃,不管是上面的小嘴兒,還是下面的,一有機會就把蕭云生吃了又吃。 國師對此事并不熱衷,卻也不是不通人事。前幾天他還買了春宮圖冊,只是那圖畫得再怎么逼真也不及阿水半分顏色。 他設了水鏡,替他時時刻刻看著阿水。 叫你一天沒玩沒了做那事!遲早那xue都叫人cao松了去! 他覺得心中有如烈火煎熬,卻移不開眼睛,一得了空就猛盯那水鏡之中。 他雖聽不見阿水的聲音,可她的表情、姿態跟刻在心上似的,怎么也磨不掉。 國師就這么看著渾身赤裸的阿水,她的xiaoxue里還杵著蕭云生的孽根,邊際處流出渾濁的液體。 他探了探下體,那處倒不如他表情一般鎮定,早就劍拔弩張,卻尋不出一個發泄口。 國師閉上眼睛,是阿水明媚的笑意;國師睜開眼睛,是阿水鮮活的rou體。 怎么都是她。 國師學春宮圖上的法子,一上一下玩弄著自己那根東西,覺得有些舒服,但還覺得不夠。 他定定瞧著水鏡之中的阿水,心里想,不知道那yin丫頭插起來到底是什么滋味兒? 這么一想,那處又大了幾分。 國師有些氣喘,但還是不肯泄身。眼前又浮現出種種場景,有阿水被那陽具頂得直翻白眼的樣子,有阿水被cao得大口喘氣的樣子,有阿水的細腿兒纏在蕭云生腰上的樣子,有阿水賤兮兮地將二人的yin液一一舔凈的樣子。 還有那日,她似小動物一般機警,卻又佯裝不怕的樣子,最后竟溫順地去舔他的手。 怎么都是她呢? 國師終于射了出來,一點點白濁躍入水鏡,隨即消失不見。 他瞅著水鏡,有些出神,卻發現阿水睜開了眼睛,不看那蕭云生,而是沖他的方向…… ——笑了笑。 國師心內一驚,一揮手,撤了這水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