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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鸞鸞被抱著下車,李成濟上前開車門時,還想接過小夫人,到讓首長給拒絕了。 外邊兒站著一溜兒的忠臣良將,都眼瞧著那許久未出現過的小夫人,那小夫人臉色紅潤,乖巧地由著首長抱 著。他們半句話都沒有,就在首長后頭跟著,也不敢出聲,生怕將小夫人給驚著了—— 小夫人那金貴的樣兒,他們是多看一眼也是沒敢。 小夫人也只有首長這樣兒的大氣魄、大胸襟才能禁得住,他們哪,沒這兒個福氣。 林鸞鸞這才經過事兒,就見這么多人,到底有點兒心虛,俗話說了,夫妻自個床里的事,夫妻倆怎么玩都成, ——但這才成過事兒,也不對,事還沒成完,她的興致才起來,就被打斷了,現下兒還要當著這么一群人“現 眼”,她就有些兒不高興。 但瞧著她好像乖巧的叫人憐。 她就這樣子,以前跟許澈,那是不得已,現下兒嘛,有首長寵著,她能不將自個的架子往上提提?人都這樣 子,狐假虎威,這事兒大抵就天生就會,她覺得更快,這不,領導有事,她一個人也不歇著,就到處看看,還有李 成濟伺候她。 都說李成濟這人,清心寡欲,奔四十的人了,連個老婆都沒娶過,別人好歹還經過事兒,他到好,跟個正經出 家人一樣,至今還是個童男子,就這么恭恭敬敬地跟著林鸞鸞,替她介紹著這兒的一磚一瓦,就連那種著海棠花的 院子里,他介紹的更仔細。 林鸞鸞還是知道那段史,要真講起來,她不見得比不過李成濟,可她就愛聽李成濟在講,就跟講故事一樣,那 聲音可好聽,聽得她有些兒不對勁——這還未盡的興,就跟吸過毒一樣纏著她。 她走個一步,就要夾夾腿,——不舒服。 她不走了,撅著嘴兒,那唇瓣兒早就領導吻得紅腫充血,嬌艷的都不用抹顏色,“我累了,走不動了?!?/br> 她知道李成濟被派來是伺候她的,這不就狐假虎威起來了,理所當然的樣子,朝李成濟招招手,手指根根纖 細,瞧著又跟沒有骨頭般。 李成濟還真的就在她身前,低了腰,將他個背壓得低低的,真就跟古時的大太監一樣伺候她起來,往日里誰都 得敬著他,如今他在小夫人跟前彎了腰。 她雙手往他肩 頭一搭, 李成濟就順理成章地用厚實的雙手捧住她的嬌臀兒,就這么一弄,她就在他背上, 一點兒都不怯場。 她趴在他耳里,到與他道:“我濕著呢,成濟呀,你帶我找個地兒,我去換換?!?/br> 這貼著的后背,李成濟還真感覺到了濕意,——竟讓他沖動了起來,底下的東西,那一直沉寂的東西似乎就 要抬頭。他深呼吸,“要不,再走前一步?” 林鸞鸞到不為難他,她也不特別嬌縱的人,只為著這一點兒樂趣,狐假虎威的樂趣兒,她才使喚起李成濟 來,“行呀,你作主!”她還很大方,就由著他作主。 果然,李成濟走了十來步,就將她背入一個房間里,也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反正林鸞鸞不知道,但是李成濟必 是知道的,——他將人放下,白色的襯衫后背,腰部間,就濕了一塊兒。 他沒用手抹一抹,只將人放下,背對著林鸞鸞,“小夫人,您現兒換?” 林鸞鸞雙腳一著地,這腿還軟著,差點站不住,就前頭站著的李成濟當作靠山了,柔軟的胸脯就貼著他的后 前,才堪堪地站住,——她還跟不知事的與李成濟說道:“我腿軟,沒站住,成濟呀,對不住呀……” 她這會兒說話就跟撒嬌一樣兒。 聽得李成濟轉身就將人扶住,并將人扶起一步遠,他很是一本正經地扶著她的手臂,“您身上有替換的嗎?要 不,我叫人送過來?” 林鸞鸞搖頭,軟軟地揮開他的手臂,往那屋里的太師椅上就是一坐,朝他揮揮手,皺著眉頭道:“叫人送過 來,豈不是別人都知道了?” 她滿臉的糾結,就怕別人知道這事兒。 李成濟想想也是,“那您在這里,哪里也別去,我就回來?!?/br> 林鸞鸞到想叫住他,人都沒了影子,見著屋里那辦公桌老大,她此時就虛軟著,就哆嗦著身子往上爬,整個人 就往那里一躺。 她這一躺,也不知道她自個那樣兒,就跟海棠春睡圖一般。 許玄厲進京一回,這是有要事在身,自是沒想到他被安排入住的屋子里竟然有個女人,而且還是首長的小夫 人,瞧她大赤赤地睡在桌上,身上連個遮擋都沒有,雙腿微張著,隱隱能見著她腿間的底褲,薄如蟬翼般,還能瞧得見那被包裹住的羞怯花瓣兒——都讓許玄厲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位被他親自送回去的小夫人,可真是讓他得了首長的青睞,讓首長念極他這份情來,這會兒到是睡在這里, 真讓他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他家里還有個念著這位小夫人不放的兒子,兒子大了,這主意也周正得很。 他走近桌子,看著小夫人睡得香,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伸手觸碰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一下,她沒有半點反 應,這竟讓他起了一股子沖動來,修長的手指,往著她隱隱若現的腿間伸進去—— 才一碰到那層薄如蟬翼般的底褲,他指間就察覺了濕意,這一刻讓他控制不住地用手包住那處引誘他的隱秘 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