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H
    高培德難得真有個清閑的空兒,這會兒就跟林鸞鸞膩在一塊兒,這車子嘛,從外面看還真看不到里邊,起碼的標配,安全工作都得到位。    林鸞鸞就這么坐著車里,高培德攬著她的腰肢,那腰肢可細的跟楊柳枝一個樣,好像他稍微用了點力,就能將她的腰肢兒給弄斷了。    但要真弄斷了,高培德肯定舍不得,這是他心尖上的人,就是放在手心里寵一輩子都不夠。    但林鸞鸞有點兒難受。    雪白的臉泛著絲絲兒潮紅,如絲的眼神兒還有些恍然,還沒個焦點,飄乎的都不跟人對上,——說起來也沒別的事,她的腿中間多了只手,日理萬機的手,中指間因著常年握筆還有著個繭兒,愣是往她嬌嫩的腿心兒揉弄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揉得她都不敢呼吸。    她屏著呼吸,臉脹得通紅。    隔著薄薄的一層兒布料,他的手指就跟著了火似的燙,燙得她幾乎痙攣,甬道里極不可耐地涌出一股子濕意    來,似乎對她的夸獎般,他矮了身,并不坐著,而是半跪在她的身前,將腦袋湊近她的腿間。    在她無助的目光,他的雙手用力地將她雙腿掰開,將腦袋湊了過去 ,“乖,鸞鸞,別怕,別怕——”    聲音極為輕柔,更透著安撫。    叫林鸞鸞的一下子就安了許多,再也屏不住呼吸,放肆地吞吐著氣息,嘴里也不可控制地逸出她嬌弱的呻吟,    似欲迎還拒般,“別……別……”    卻叫高培德低低地笑出了聲,將她薄薄內褲的邊緣掀開,露出被他手指輕憐蜜意過的嬌羞之處,那處兒微鼓,    因著極度的充血而極度艷紅。他誘哄著她,就如她年少時一樣,“乖了,別怕,我就是含含,含含——”    林鸞鸞被迫張了開腿,入眼所極都是他的腦袋鉆入她的腿間,這種羞恥的畫面叫她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閉眼    睛還好,這一閉眼睛,就更讓她清楚地感受他極為狡猾的舌頭,竟然探入了她羞澀的甬道。    甬道微濕,火熱的舌尖一鉆入,就讓甬道兩邊的壁rou給狠狠地推壓過來,擠得他幾乎是動彈不得,即使這么多    年過去,還是一如他記憶里的緊窒火熱,快意頓時涌上后椎骨,叫高增德素了好幾年的身體,差點就交待了。    他不由得有點兒后悔。    離了她的身,見她張了眼睛,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泛著迷茫的光。他當著她的面兒,將筆挺西褲的拉鏈拉    開,項著內褲的腫脹之物就被他順勢解放了出來,豎立在他的雙腿間,粗如兒臂般,叫人驚懼。    她瞬間清醒了過來,人連忙往角落躲了過去,她的身體猶記著被這種物事給狠狠貫穿的感覺,那種感覺象是被    鈍刀狠狠地擠開,她一時白了臉,驚懼地看著這嚇人的東西,并搖了搖頭,還多了些求饒的意味。    高培德都這份上了,這都素了幾年了,只是又怕她哭,就哄著她,“乖,別怕,你吃得下的,上回我們才試    過,你忘記了,沒事的,不疼的,不疼……”    她要是真聽了這話才是傻子呢。    林鸞鸞自不肯的。    她用力地搖搖頭,不敢看他嚇人的粗壯玩意兒。    到底是高培德憐她,拉過她的手,叫她的手扶著自己。    小手兒都扶不過來,中間鉆出傘狀的頂端來,頂端最中央還有個孔兒,往外滲了一絲濁白——    她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