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番外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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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抬手在他后背上輕拍了一下:“你說呢?” “我說你肯定聽我的?!?/br> “那還問?!?/br> “那你去跟她說,讓她明天就回去?!碧K日安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他們是你雇的還是買的?” “雇的?!毖ξ腻f。 他想著他們也不會在京城待很久,買幾個下人劃不來,就雇了幾個。 “那就好那就好?!碧K日安松了口氣,“要是買的的話才一天就遣回去太吃虧了?!?/br> 薛文瀚被他財迷的話給惹笑了:“買一個下人才多少錢,看把你財迷的?!?/br> “就算再少那也是我辛苦賺來的,當然要省著點了?!?/br> 薛文瀚笑著說了他一句:“葛朗臺”蘇日安問什么意思,薛文瀚說:“夸你的?!?/br> “聽你的語氣不像?!彼麄冊谝黄疬@么久了,他還能不了解薛文瀚,就那眼神就那語氣,聽著就不像是夸人的話。 薛文瀚也沒有再解釋,而是跟他說:“遣退的事情你去處理?!?/br> 說完害怕蘇日安生氣,又解釋了一句:“這種事情你以后肯定還會遇到的,難道每次都要我來解決嗎?別怕,他們沒什么可怕的,你才是出了錢的,你才是主人,別把本末倒置了,嗯?” “好吧?!?/br> 蘇日安有些沮喪,垮著臉抱住了薛文瀚,撒嬌的喊了一聲“夫君?!?/br> “別擔心?!毖ξ腻牧艘幌滤谋常骸安还馨l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你只要放開了去做就行了,別害怕,沒什么可怕的?!?/br> 蘇日安“嗯”了一聲。 他就是突然從小地方來到了大地方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家那邊,他肯定當場就把人趕出去了,但在這里他總歸有些怯。 現在,薛文瀚這么說,像是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他突然就不怯了。 第二天,蘇日安果然大刀闊斧的將劉嫂和另一個中年男人給遣退了,當聽到蘇日安說讓他們走的時候,兩人特別震驚。 滿眼的不敢相信。 劉嫂甚至還質問蘇日安:“你遣退我們老爺知道嗎?” 大概是薛文瀚給了他勇氣,聽到劉嫂的話,蘇日安竟然抬起頭來毫不客氣的回了她一句:“誰給你的信心讓你覺得夫君會在乎幾個下人的去留?” 劉嫂還有些不服氣,好像還要說些什么,但和她一起被遣退的那個男人沒有等她,走了?! ⑸┻€有些不服氣,好像還要說些什么,但和她一起被遣退的那個男人沒有等她,走了。 劉嫂一看,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氣勢瞬間矮了一大截,最后狠狠地瞪了蘇日安一眼,也走了。 結果她走了還沒兩步,就聽到薛文瀚的聲音從她的側面傳來,他說的是:“眼珠子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挖出來?!?/br> 劉嫂一驚,叫了一聲“老爺”后逃也似的離開。 薛文瀚有些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在他面前挺安分的,沒想到…… 走過去,薛文瀚拉住蘇日安的手:“讓你受委屈了?!?/br> 出了一口惡氣,蘇日安很高興,半點都不覺得委屈,連忙搖了搖頭:“不委屈?!闭f著兩人進了屋子。 “明天我帶你去牙市,要怎么樣的人你自己挑,到時候咱們買幾個人得了,反正也沒多少錢?!辟I的人因為有賣身契,不敢太張狂,雇來的人…… “嗯,好?!彼€沒去過牙市呢,很想去看看。 蘇日安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面傳來了唯二沒被遣退的徐伯的聲音:“老爺,門外面有位公子說找你?!?/br> 聽到聲音,蘇日安扭頭看向薛文瀚:誰? 薛文瀚聳聳肩,“我也不知道?!?/br> 他才來這里兩天,而且都在忙事情,根本就沒時間出去認識人,至于“薛文瀚”以前認識的那些……不說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了,就他現在的這個平民身份,應該也沒有什么人會來拜訪他。 薛文瀚是真的想不到。 聳了聳肩,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說完,薛文瀚問徐伯:“有說是誰嗎?” “有?!毙觳B忙說:“那位公子說你們昨天見過?!?/br> “昨天見過?”薛文瀚嘀咕了一聲,大概已經猜出來人是誰了。 連忙說了一聲“請人進來?!焙笥謱μK日安說了句:“可能是皇后?!崩K日安迎了出去。 果然,門外面站著的人是皇后。 只是,是皇后一個人。 看起來像是偷跑出來的。 一見到薛文瀚就說:“你家好難找,我找人查了好久才查到?!?/br> “……”這是久嗎? 從我昨天從皇宮里出來,到現在也才過了一晚上一個早上,我住的地方就被你查到了,還難找。 薛文瀚不知道說什么了。 本想跪下請安,但皇后已經拉住了他們,后拉著他兩往屋子里走,比他這個主人家還主人家。 不過就這一接觸,薛文瀚也發現了皇后的武功應該不錯。 至少比他好。 因為剛才他和蘇日安跪的時候,皇后距離他們還有將近兩米呢,可還沒等他們跪下,他就到了他們的面前,將他們拉住了。 這速度,薛文瀚自愧做不到。 不僅速度,手勁也特別大,大的讓薛文瀚懷疑他和皇上誰上誰下。 被拉進堂屋,關上門,皇后終于放開了他們,而后做了個噓的手勢,說:“我是逃出來的,就不用行禮了?!?/br> “……”薛文瀚蘇日安。 “哦,對了,還有個事情要跟你們說一下,在外面你們不要叫我皇后,就叫我……叫我叔叔好了。你們是皇上的侄子,叫叔叔沒錯?!?/br> “……” 看著面前這張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上些的臉,薛文瀚發現他一時半會實在是叫不出口。 倒是蘇日安,聽到皇后的話當即就乖乖的叫了一聲“叔叔?!?/br> “真乖?!被屎笳f著,竟然還上手捏了一下蘇日安的臉,薛文瀚炸了。 他本來就不是古代人,尊卑感沒那么強烈,看到皇后的舉動,當即臉一黑就跨到了蘇日安的面前,將蘇日安擋在了身后。 皇后也沒生氣“哈哈哈哈”笑了。 笑的特別爽朗,笑得薛文瀚的臉越發的黑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闭f完,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對玉佩,遞給薛文瀚:“送給你們兩的見面禮?!?/br> 薛文瀚掃了一眼,玉佩質量上乘,更難得的是一對。 不要白不要,當即手一伸就把玉佩接了過來,同時拉著蘇日安說:“謝謝叔叔?!奔热荒阕尳惺迨?,那就不行禮了。 若是這是以皇后的身份送的,他們還得跪在地上謝賞賜。 是叔叔,那就口頭謝謝就好了。 薛文瀚說完,蘇日安也連忙跟著說了一聲“多謝叔叔?!?/br> “不必客氣,坐?!被屎笙袷窃谒?,半點沒有客人的自覺。 薛文瀚他們坐下后,皇后終于有了點皇后的樣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點事情?!?/br> 薛文瀚沒說話,他知道以皇后的話癆程度,就算他不說話他自己也能說下去。 果然,皇后說完那一句,不等薛文瀚回答就繼續問道:“我聽說你可以做出擁有特殊功效的木具?” “是?!毖ξ腻f。 “你有現貨嗎?我看看?!被屎髣傉f完,蘇日安就自告奮勇的站了起來:“我去取?!?/br> 他很喜歡這個隨性的皇后,他從他的眼睛里沒有看到類似于鄙視、看不起這樣的情緒,比昨天那兩個下人好太多了。 蘇日安對他很有好感。 聽到蘇日安的話,薛文瀚很給面子的“嗯”了一聲,皇后挑了挑眉。 后又問了薛文瀚一些關于特殊功效木具的事情,薛文瀚一一給他解答了。 直到蘇日安拿著一把手鐲回來。 看到蘇日安手中拿著的拿一把手鐲,薛文瀚額頭突突突的跳了幾下,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老實啊。 那個保暖或者降溫的讓他感受一下不就行了。 竟然每樣都拿了一個。 而他們來的時候,每樣只帶了兩個。 這個傻孩子。 薛文瀚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 蘇日安把手鐲全部放在桌子上,拿了保暖的那個,遞給皇后:“叔叔,你摸摸這個,這個是保暖的?!?/br> 叔叔叫的特別自然,好似完全忘了眼前的這人是皇后。 不過皇后的舉動也實在讓人沒辦法把他和皇后聯系起來。 也難怪蘇日安這樣。 把保暖的手中遞給皇后后,蘇日安又拿起了降溫的手鐲,也遞給了皇后,皇后拿著手鐲摸了又摸,嘴里念叨:“好神奇?!?/br> 念叨完,指了指桌子上的鐲子,問蘇日安:“這個保暖的,這個是降溫的,這些個是什么功效?” 蘇日安給一一介紹了,在說到梨花木增強體質,楠木緩解疲勞、紫檀安神的時候,皇后激動的不行,目光灼熱的恨不得將薛文瀚吃上,連著說了兩遍“這幾個功效不錯?!?/br> 后問薛文瀚:“文瀚,你最近有事情嗎?要是沒事情的話你能幫皇上做幾個增強體質、緩解疲勞和安神的木具嗎?他每天批閱奏折都要批閱到很晚上……”說著皇后嘆了口氣,激動的情緒終于低落了下來:“我不懂那些,也幫不上他什么忙,要是你給他做幾個特殊功效的木具,我會很感激你的?!?/br> “好?!毖ξ腻f:“本來我來京城的時候就想著來京城后給您和陛下一人做一套木具,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您就提出來了?!?/br> 薛文瀚很喜歡皇后這種不仗勢欺人的態度。 如果皇后拿權勢壓他,或許他會做,但絕對不會用心??苫屎筮@么說,再加上他之前送他們的那對玉佩。 以薛文瀚的眼力,那玉佩雖不至于價值連城,但也絕對超過千金。 所以,給皇帝做一套木具,他絕對不愧,說不定還能拿到皇上御賜的天下第一木匠的牌匾呢 ——當然,這后面的就是薛文瀚想的啦。 答應了皇后,薛文瀚并沒有拒絕皇后說他給解決木材的問題。 他現在在京城沒什么權勢,買木材也不方便,皇后愿意買,他自然樂的清閑。 皇后不愧是皇后,從薛文瀚他們家離開的第二天下午就把薛文瀚需要的木材準備好了,當天下午就派太監來通知薛文瀚,可以開工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清早薛文瀚就出了門。 薛文瀚是騎馬去的,馬是皇后讓人送來的。 一同送來的除了馬,還有一張出入宮的腰牌。 所以,薛文瀚很輕松的就進了皇宮,然后去了皇后的寢宮。 按理,薛文瀚一個男人是不可以進后宮的,但薛浩宇的后宮就一個人,還是個武力超強的大男人。 也就沒什么可避諱的了。 到皇后的寢宮后,皇后連杯茶都沒給薛文瀚喝,就帶著薛文瀚去了冷宮——因為他把木材全部堆到了冷宮。 聽皇后的意思,薛文瀚以為他把所有的木材都弄齊了。 到冷宮后,薛文瀚才發現,地上放的只有紫檀木一種。 薛文瀚“……” 皇后呵呵尬笑了兩聲,后說:“其他的我已經讓人去采買了,你先做紫檀的吧,我記得紫檀的作用是安神,皇上他最近睡眠淺,很需要這種?!?/br> “安神的話……”薛文瀚頓了下,后問皇后:“那我就做個枕頭吧,枕頭的話枕在腦袋下面,效果會更好些?!?/br> “我不懂,你看著做?!被屎蟛皇莻€不懂裝懂的人,他不懂就說。 半點沒有皇后的樣子。 看著他,薛文瀚心里想,幸好薛浩宇就喜歡他一個,后宮也就他一個主子,要不然……就他這種性格,估計活不過兩集。 想歸想,該問的還是要問的:“圖案呢?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嗎?” 聽到薛文瀚的話,皇后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半天沒說話。 薛文瀚看向他,只見他嘴角高高的揚起,到最后直接都笑出了聲,說:“合歡,合歡花?!?/br> 說完,看到薛文瀚看著他,一頓,問:“能做嗎?”合歡花的花太細碎了,雕刻的話應該很考驗功力。 “可以是可以,就是需要很長時間?!毖ξ腻f,合歡花,如果隨便雕刻的話自然很容易,但給皇上的東西,能隨便嗎? “能刻就好能刻就好,就要合歡花?!蓖耆雎粤搜ξ腻哪蔷洹枰荛L時間?!?/br> 聽他如此說,薛文瀚也沒有再說什么。 只告訴他:“枕頭做安神的,您再想想,還需要做那些東西,需要做什么功效的?!?/br> “好?!被屎蟠饝?。 后又與薛文瀚說了幾句話,給薛文瀚給下了幾個幫忙的木匠和太監,自個帶著人離開了。 皇后走了后,薛文瀚開始干活。 枕頭要的木材不多,但皇上的龍床不小——薛文瀚見過先皇的,想來皇上的也差不多,說不定就是先皇曾經用了的那張。 龍床大,枕頭就不能小氣。 鋸好了木材,薛文瀚根據他之前試驗過的,把枕頭的兩邊弄成了方的,中間部分則弄成了圓形下陷的。 下陷的部分,可以填充上棉花之類的用布縫起來。 這樣子不但起到了安神的作用,還不會硌腦袋。 后來,皇后來看了,也覺得薛文瀚做的不錯,甚至蹲在冷宮里看薛文瀚干活看了大半天。 如果不是知道他和皇上恩愛,那副樣子都以為他喜歡上了薛文瀚了。 第八十三章 “合歡花難雕刻,薛文瀚花了三天半的時間才雕刻好了一個枕頭, 還有另一個——總不能皇上有, 皇后沒有吧。 不說其他, 就放床上也不好看——據說他兩一直一起睡。 就在薛文瀚做枕頭的這幾天,皇后讓人采買的楠木也到了——幾十大車, 對了滿滿一院子。 看到那一院子的木材,薛文瀚的臉都黑了。 皇后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鋸木材的工人身上, 假裝沒看到薛文瀚的黑臉, 巴拉巴拉跟薛文瀚說:“床不要太多,兩張就夠了;桌椅的話……就先做十組吧。 對了,再做幾組小板凳, 就御花園雪景亭那種,到時候逛圓累了坐著休息一會兒就又不累了。對,多做幾組這種小板凳,御花園三組, 景園一組, 湖心亭兩組, 還有乾元殿也來一組;我那院子也要一組, 早上我練武里練累了坐著休息一會兒就又精神滿滿得了, 這個不錯這個不錯, 先做十五組吧,做好了不夠再做?!?/br> “……”薛文瀚。 感覺這一年是不用想回家的事情了。 “其他的東西就等著其他的木材來了再說?!被屎蠖自谘ξ腻纳磉? 絮絮叨叨的說著: “反正你給別人做也是做, 給皇上做也是做, 皇上又不會賴你錢的。而且你給皇上做了以后再給其他的人做還可以多問他們收些錢,……哎,我看那些皇商就是這么做的,說什么宮廷特供,就特別值錢,你也可以……哦,對,我改天給皇上說一聲,讓他給你弄一塊天下第一木匠的牌匾,到時候你能賺到的就比現在多多了,所以大侄子……你問皇上要錢的時候就少要些,他太窮了,你要是要得太多的話,他可能拿不出來,他那人又好面子,特別是在你們這些晚輩面前。拿不出錢,他肯定就會給我發脾氣,他這一發脾氣我就得……” “……” 薛文瀚已經完全不想和這個人說話了。 皇后還在哪里喋喋不休:“哦,對了,還有個事我要跟你說一下。就是你現在住的那個地方距離皇宮太遠了,來去不方便,我已經跟皇上說了,,讓他把以前黎王那宅子賜給你。黎王那宅子我去過,三進三出的大院子,很寬敞,風景也好,里面有一個湖,湖水應該是從后面的尼海河中引過來的,繞著湖有幾處假山,是真真的好看,要不然皇上天天叫我住在皇宮里,我都想把它占為己有了,但是沒辦法……哎,現在我忍痛割愛讓皇上把它賜給你,這樣你來回也方便點,本來我是想讓你住在宮里的,宮中這么多空房子,但我覺得你肯定不愿意……” “你一天沒事做嗎?” 薛文瀚在一邊雕刻,他在旁邊巴啦啦巴啦啦,,還不坐就蹲著,薛文瀚轉一下,他跟著轉一下,轉在薛文瀚的面前,薛文瀚快要被他煩死了。 再一次,薛文瀚深深地佩服了皇上。 皇后大概沒想到薛文瀚會怎么說,一愣,后半點沒自己的道,:“沒有,我之前還給皇上說讓他納幾個妃子給我管,但是他不干……” “……”他媽的。 如果不是強忍著,薛文瀚都想罵娘了。 “你沒事我有事……”薛文瀚哐的砸了一下手中的木材,“你這樣我怎么干活……” 話多也就罷了,還擋在他面前,他轉一下跟著轉一下,他向后退一下,他就向前走一步。 能把人氣死。 薛文瀚砸木材的聲音很大,院子里距離他們近的人都聽到了,豎起了耳朵。 然后就聽到皇后用不急不慢的聲音說:“我說,你們薛家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人,你說我說了這么半天你也不問問我口渴不渴,就光想著怎么訓我,怎么把我趕走了?!?/br> “我……”薛文瀚抬頭看了一眼他身后面端著茶杯低垂著頭當鵪鶉的小太監。 被氣傻了。 “我,我什么我……你敢說你沒想過把我趕走?!?/br> “……”你還特有自知之明的。 “行了,我不煩你了,你快點干活,做好了我們還要用呢……哦,對了,記得問皇上要錢的時候少要些?!?/br> “……”你快滾吧。 薛文瀚沒說,皇后就自己滾了。 滾之前還得意洋洋的對薛文瀚說,“剛好我今天沒事做,就去宮外看看我家侄夫郎和小孫子吧。哦對了,大侄子,我去看侄夫郎,你有什么話要給他帶嗎?” “……”薛文瀚的臉黑的像鍋底。 直接沒搭理他。 皇后也不生氣,哈哈哈心情很好的大笑了一聲,招呼身邊的太監:“小福子,咱們走?!?/br> 走了。 “終于走了?!毖ξ腻媪丝跉?,真的快要被他煩死了。 但他又不能拿他怎么樣。 不管是皇后的身份,還是那一身他根本比不過的武功。 薛文瀚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距離他近的幾個木匠都聽到了,都沒憋住笑了。 剛笑出聲,就聽到薛文瀚說:“別笑了,干活?!?/br> 至于那些太監,大概是宮中待久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多余的情緒。 薛文瀚看了他們一眼,后突然想到他還有話要跟皇后說,但剛才被皇后巴啦啦巴啦啦的都給煩忘了。 “算了,改天再說?!本突屎竽切愿?,估計過兩天就又來了,剛好他的話也不算太急,遲兩天也無所謂。 皇后那邊,離開冷宮后還真去了薛文瀚家。 依舊是一個人。 因為在路上,他把跟著他的小太監甩了。 到薛文瀚家,徐伯認出了他,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知道他是主人家的貴客,連忙將他迎了進去。 屋子里面,蘇日安正在給團子喂羊奶,豆子抱著豆糕坐著旁邊。 小家伙來京城前興致傲然的,來京城后卻焉了,因為她發現京城跟他們村子完全不一樣,特別大,而且很多巷子都長得一樣。 一不小心就迷路了。 害怕他走丟,他爹爹和阿姆都不讓他出門。 家里又連個陪他耍的人都沒有,野慣了的野孩子蘇豆子快要被四角牢籠給憋瘋了。 見到皇后,兩個話癆一拍即合,皇后問蘇豆子:“豆子想不想去外面玩?” 蘇日安自然是想的,但又害怕他阿姆不同意,眼巴巴的抬頭看著蘇日安,等著蘇日安決定??此郯桶偷臉幼?,蘇日安能怎么辦,只能說:“想去就去吧?!?/br> “哇?!碧K豆子高興的叫了一聲,跑過去吧唧在蘇日安的臉上親了一口,后跑回來一把抓住皇后的手:“小爺爺,我阿姆同意了,我們快走吧?!?/br> 說著拉著皇后就往屋子外面走。 猴急的模樣惹得皇后哈哈哈大笑,后將他提起來抱在了懷里:“你走的太慢了,小爺爺抱著你走?!?/br> “好?!碧K豆子說著,害怕自己掉下去,抱住了皇后的脖子。 與皇后一同去了街上。 一出門,皇后就開啟了話癆模式,路上碰到的,不管是賣吃的的,還是賣用的的,只要他看到了就會強行給蘇豆子介紹一遍。 他愛說,蘇豆子也愛聽,聽不懂了還會提問。 有時候驢唇不對馬嘴,偏偏兩人還聊得火熱。 皇后從來沒碰到過這么和他說的來的人,不但不嫌他煩,還和他一樣的能說,當即以蘇豆子為知己。 如果不是他還有求于薛文瀚,都恨不得要將蘇豆子拐到皇宮里去了。 他覺得他現在……能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于是,接下來的一二三四五六七……連著半個月,皇后早上一忙完,下去就去了薛文瀚家,然后帶著蘇豆子出門。 所以,才半個月,蘇豆子就把京城給逛遍了。 哪里有啥哪里有啥,不僅比薛文瀚甚至比一些京城本地人都清楚。 第十五天,皇后終于舍得丟下了他的小知己,去冷宮見了薛文瀚。 冷宮里,薛文瀚已經做好了枕頭,前些天就叫給他幫忙的小太監叫了皇上身邊的劉公公,給送到尚服局去了。 去之前,薛文瀚給了小太監一張圖紙,讓尚服局的人照著那張圖紙給枕頭中間陷下去的部分做一個外套,里面再添加些增加柔軟度的東西。 尚服局的人速度很快,第三天皇上的賞賜就下來了——皇后說的前黎王的宅子。 現在皇后來看薛文瀚,除了想看看薛文瀚的進度,還想問問薛文瀚為什么還不搬家。 ——畢竟,薛文瀚也剛剛到京城,對他自己買的那座宅子應該也沒什么深厚的感情。 而且家里空空蕩蕩的,就一些家具,搬家的話應該也特好搬。 皇后實在想不通他為什么不搬家。 畢竟,搬了家對誰都好,不僅他去找蘇豆子方便了,薛文瀚自己來皇宮干活也方便。 可薛文瀚就是不搬。 他都等了十幾天了。 終于等不住,親自出馬來問了。 聽到皇后的話,薛文瀚還楞了一下,心中給皇后在話癆的基礎上又加了個愛管閑事的標簽。 薛文瀚告訴他:“黎王那宅子已經很幾年沒住人了,我就算現在搬過去也沒法住啊?!?/br> 不得先找人修葺一些嗎? “給你放兩天假,你先去收拾宅子,收拾好,搬了家再回來做?!闭眍^做好了,其他的就不急了。 但在聽完他的話,薛文瀚說:“兩天不夠?!?/br> “不夠?”又不讓你自己修葺,你就找個人,有什么不夠的。 “不夠?!毖ξ腻f:“最少得十天?!?/br> “十天?你要這么多時間做什么?”皇后很是詫異,難道這貨想自個去修?看著不像啊。 “黎王那院子長久沒住人太陰冷了,我想做幾個保暖的桌椅放進去,讓屋子里暖和些?!毖ξ腻f。 薛文瀚現在已經完全不拿他當皇后了,說話也不怎么顧忌。 “做桌椅,那你就在這里做吧?!被屎笳f:“剛好黃菠蘿木前幾天到了。對了,保暖的是黃菠蘿木嗎?” “是?!毖ξ腻f,目光掃過院子。 沒看到黃菠蘿木。 皇后看到他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釋:“這院子放不下,我就讓人放在旁邊那院子里了?!?/br> 說著,起身,帶著薛文瀚去了隔壁的院子。 那院子也屬于冷宮。 “就這……”皇后指了指院子里的木材:“黃菠蘿木和胡楊都在這里了,用梨花木的人少,比較難找,等要等些日子?!?/br> “不急?!毖ξ腻f。 就你堆的這兩院子木材,做好沒有一年至少也得十來個月,一點都不急。 只是沒想到梨花木竟是最難找的。 他覺得他們家附近特多梨花木的,不過薛文瀚沒打算告訴皇后。 讓他自個慢慢找去,分散一下閑的沒事干的精力,要不然真煩死人。 薛文瀚說完,皇后“嗯”了一聲,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對薛文瀚說:“對了,有個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覺得豆子的根骨很不錯,我想教他練武,豆子自己也同意了,但安哥兒說豆子是哥兒,想讓我問一下你的意見,你怎么看?” 皇后說,一副你敢不同意,看我不弄死你的樣子:“我給你說,豆子真的很有練武的天分,他雖然是個哥兒,但他的天分不該因為是哥兒就被抹殺?!?/br> 他把這件事情跟皇上說了,但被皇上給否決了,說豆子是哥兒。 不易學武。 他偏不認同,只要薛文瀚答應了,就算皇上不同意也沒用。 他也會教。 他才管不著自己。 但蘇豆子年紀小,若是家里人不同意,管著的話他也沒辦法。 所以,必須要薛文瀚同意。 “你說豆子有學武的天分?”薛文瀚笑了,問他。 “你說豆子有學武的天分?”薛文瀚笑了,問他。 他怎么沒看出來蘇豆子還有學武的天分,難道不該是話癆的天分嗎?你們兩個一大一小一起,就可以唱一臺戲了。 人家人還要三個人,你們不需要。 兩個人就足以。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被屎笳f:“我都練了三十年的武了,這點眼光還是有的?!?/br> 你的眼光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家豆子以后有人帶了。 因為這些天一直跟著皇后往外跑,他家到現在還沒找到個帶蘇豆子的人,皇后愿意照顧,他家自然樂意之極。 所以,薛文瀚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他:“好,那就讓他跟著您學吧,什么時候找個時間拜個師?!?/br> “拜什么師啊?!被屎蟛毁澩?,“拜了師,我豈不是跟你同輩了?!?/br> “?。?!”你想的真多:“行吧,看您?!?/br> “那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你趕快搬家……要不,讓豆子搬到宮里吧?你看怎么樣,這樣我和豆子就都不需要跑了?!?/br> “你說呢?”想的美得很,惦記完我家豆糕,現在又惦記上了我家豆子。 我就說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 “我說可以?!被屎笳f,臉皮超級后: “要是你們想豆子了,我可以送豆子出宮,或者你們進宮來看豆子也是一樣的。而且你也天天在宮里,就安哥兒一個,剛好安哥兒還沒來過宮里,要是豆子住在宮里了,他就可以借著來看豆子的名義來宮里了,你們一家三口在宮里團聚,多好?!?/br> “想都別想?!毖ξ腻谥?,手中的斧頭“啪”的劈下去,硬生生的剁斷了面前的一截木材。 皇后看他生氣,頓時樂了:“年紀輕輕的,火就這么大,改天我讓太醫過來給你檢查一下,給你開點降火的藥?!?/br> 薛文瀚抬腳將面前的斷木踢開,走過去從旁邊重新拿了一塊木板,開始刨光。 直接沒搭理皇后。 皇后也不生氣:“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把豆子帶到宮里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豆子住在我的宮里……” “不行?!毖ξ腻珨蒯斀罔F的拒絕了他。 “好吧?!被屎罂雌饋碛行┚趩?,但這沮喪并沒有持續多久,她又嘰嘰喳喳的說:“那你今晚回去跟豆子和安哥兒,我明……你明天來的時候帶豆子過來,我在宮里教他……但是這樣的話就太晚了,學武的話一定要早起,這點兒你學過武你應該也知道?!?/br> 皇后抿了抿嘴,對薛文瀚不讓蘇豆子到宮里住的決定很不滿意。 薛文瀚權當沒看見。 “等我把家搬到黎王府,你可以早點起來過去?!被屎蠹热徽f他十年如一日的練武,那他肯定起的特別早。 “不行,太早了宮門不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