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番外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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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日安長的高大,不同于一般的小哥兒。蔡強有猜過他是薛文瀚的夫郎, 但一想到薛文瀚對他那個鄉下夫郎的態度, 一時間又有些不確定了。 不過, 薛文瀚并沒有讓他等多久,聽到他的話, 嘴角一揚,半點看不出嫌棄, 反而還有些炫耀的說道,“我夫郎, 蘇日安?!?/br> 得意的模樣差點沒閃瞎蔡強的眼, 就連蘇日安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被薛文瀚牽著的手偷偷的扯了扯薛文瀚。 讓薛文瀚不要再說了。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 摳了下他的手心, 驚的蘇日安差點把薛文瀚的手甩開。 好在他記得這是外面, 要給薛文瀚留面子, 才強壓下心中的不自在, 對盯著他說,“原來是薛夫郎啊,你好你好?!钡牟虖婞c了點頭。 說了句,“你好?!?/br> 蘇日安不是特別喜歡和陌生人說話,特別是蔡強這種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我很貴”的人。 但想到來集上之前薛文瀚跟他說的那些話,害怕他和薛文瀚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最后……又強忍著不舒服說了一句,“前幾天就聽我家夫君提起過蔡公子,今天終于見到了?!?/br> 聽到蘇日安的話,蔡強心中詫異。倒沒有懷疑蘇日安話的真實性,只當薛文瀚已經和蘇日安關系好的連見他這樣的事情都說了。 再聯想以前薛文瀚對蘇日安的態度,蔡強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 不過蔡強到底是開賭場的,人精。這古怪也只是一瞬間就被臉上的笑掩去了。 倒是薛文瀚在聽到蘇日安的話后輕聲的笑了。 之后又說了幾句寒暄的話,薛文瀚帶著蘇日安跟著小廝一同上了二樓。 點菜的時候,薛文瀚看了一邊坐臥不安的蘇日安,也就沒有再問他,自作主張的把菜點了。 后等小二倒了茶水,離開后,薛文瀚叫了一聲,“小安”等蘇日安抬起頭看向他時示意蘇日安過來坐到他旁邊。 蘇日安癟了癟嘴,輕哼了一聲,后扭過頭去將視線落在了窗戶外面的河面上,沒搭理。 薛文瀚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薛文瀚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說了句,“小樣?!毖ξ腻鹕碜哌^去坐到了蘇日安的身邊,抬手有些粗魯的將假裝看河卻偷偷瞥著自己的蘇日安扳轉了過來,讓他臉對著自己坐下。 “小樣,膽子大了,敢不聽爺的話了?!毖ξ腻χ罅四笏哪樀?。! 大概是薛文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笑,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蘇日安也沒害怕他,抬手抓住了薛文瀚捏他臉蛋的手,埋怨似的說,“這里應該很貴吧?!?/br> “……” 雖然能理解,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貴薛文瀚還是有些無奈。抬手將他的臉板轉過來對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霸蹅円黄?,以后來這種地方的機會還很多,你要慢慢適應?!?/br> 蘇日安看著薛文瀚,見薛文瀚表情認真,愣愣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薛文瀚笑了一下,后又道:“以后不管我買了什么東西,帶你去了什么地方,都不要嫌貴,錢賺了就是花的,你不花難道要我花在別人身上才高興?” “別人?!” 也不知道怎么抓的重點,沒抓到薛文瀚說的嫌貴,倒把別人兩個字聽得清楚。 薛文瀚有些想笑,還沒笑呢就聽到蘇日安猛的拔高了說道,“不行?!?/br> “不行那以后就別嫌貴了?!毖ξ腻f:“我帶你來肯定是我能消費得起的,要不然就不帶你來了,嗯?!聽懂了嗎?!” “嗯?!碧K日安點了點頭,后又重復了一句,“聽懂了?!?/br> “聽懂了就好?!毖ξ腻c了點頭,收起了臉上的人嚴肅,低頭親了親蘇日安的唇。 “你干嘛???!”蘇日安被他突然間的舉動弄得一驚,連忙推開薛文瀚后又做賊心虛的朝門口看了一眼,見沒人來才伸手拍了拍胸膛,稍稍將心放到了肚子里。 薛文瀚看著他那副模樣,低聲輕笑了下,不顧人掙扎將他拉進了懷里,“放心,這里是包間,不會有人看到的?!?/br> “上菜小二……” “小二進來的話會敲門的,放心吧,嗯?!” 薛文瀚剛說了,蘇日安低聲“嗯”了一聲,軟著身子任由薛文瀚抱著,門就被“咚咚咚”的敲響了。 蘇日安驚弓之鳥似的,一把推開了薛文瀚,后又覺得薛文瀚和他坐一邊太羞恥,示意薛文瀚去對面。 薛文瀚看了他眼,沒動,反而開口說了句:“進來” 第四十章 蘇日安瞪了薛文瀚一眼, 倒沒有說什么。 隨后門被打開。 飯菜的香味從門口飄了進來,小二上好飯后,蘇日安抬起筷子夾了一口, 不得不承認:這里的飯是真的很好吃。 與他說的陽春面根本沒辦法比。 試了幾口, 蘇日安下意識的就想把這些東西打包給蘇豆子帶回去讓蘇豆子吃。 但余光掃到薛文瀚, 想到薛文瀚剛才說的話, 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將薛文瀚剛放他碗里的雞腿夾起來送進了嘴里。 嚼了兩口,又沒忍住問薛文瀚, “給豆子呢?” “……” 真是個好阿姆,時刻不忘兒子,薛文瀚嘆了口氣, 叫嘴里剛吃進去的一塊rou咽下,才無奈的笑著道:“放心吧, 不會忘了你兒子的?!?/br> “還不是你兒子?!碧K日安頂了他一句。 在確定有蘇豆子的份后就吃的快了。 吃完, 兩個人回家。 之后的幾天, 白天的時候兩個人去鎮上裝修捯飭店鋪,晚上回家薛文瀚做簪子,蘇日安給薛文瀚做鞋。 半個月的時間, 薛文瀚做了一堆各式各樣的簪子, 蘇日安也給薛文瀚做好了鞋。 因為前幾天出門碰到四嬸說起做鞋子的事情, 薛文瀚才知道鞋子還有那樣的寓意, 當晚回家沒忍住, 趁著蘇豆子睡了將人抱到外間給守夜人睡覺的小床上。 剛開始蘇日安還有些不愿意, 但沒一會兒就被薛文瀚給哄著吃干抹凈了。 可能是太累了,完事后蘇日安直接就睡了,薛文瀚是徹底沒想起蘇豆子,導致的結果就是大半晚上兩人睡的正香呢就被蘇豆子得哭聲給吵醒了。 薛文瀚睡的淺,幾乎是蘇豆子第一聲哭他就醒來了。 醒來后薛文瀚心里一凜,暗罵自己怎么把蘇豆子給忘了抱回來。 醒來后薛文瀚心里一凜,暗罵自己怎么把蘇豆子給忘了抱回來。 害怕吵醒蘇日安,蘇日安生氣,薛文瀚連忙跳下炕,連鞋子都沒穿就朝著外間跑了出去。 將只穿了里衣,沒蓋被子,坐在床沿邊哇哇哭的傷心的蘇豆子抱到了懷里。 蘇豆子本來就是因為睡醒沒摸到爹爹和阿姆才哭的,薛文瀚抱著稍稍哄了會兒就好了。 之后,薛文瀚輕手輕腳的抱著蘇豆子進了里屋。 里屋,蘇日安還在睡覺,睡的香甜。這若是放在平時聽到蘇豆子這么哭早就醒了,今兒個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想來是真的累了。 不過想到晚上的事情,也理解。 之后,薛文瀚將蘇豆子放到了兩人中間的位置,親了親蘇豆子的臉蛋,讓他睡。 緊接著他又親了親睡的香甜的蘇日安的唇,誰知——蘇日安竟在他的唇碰到他的的時候張開了嘴,嘴里還呢喃著發出了讓薛文瀚下身一震的“嗯”字。 薛文瀚一頓,再行動時已經在顧及蘇豆子和享受美味間做出了選擇——他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蘇日安的嘴里,勾住了蘇日安的。 別看蘇日安那樣,動不動紅臉,床上還特放的開的,現在睡著了更甚,比醒著還熱情。 吻剛開始還是薛文瀚主導,慢慢的竟變成了蘇日安。 一吻畢,蘇日安呢喃著喊了一聲“夫君”,后又勾住了薛文瀚的腦袋,吻起了薛文瀚。 薛文瀚以為他醒了,便重新掌控了主動權。 可隨后,蘇豆子在聽到他的那一聲“夫君”后喊了一聲“阿姆”,蘇日安竟然沒有反應…不但沒有像往常驚弓之鳥一般推開薛文瀚,甚至都沒有回答蘇豆子,只熱情的回應著薛文瀚。 嘴里“嗯嗯啊啊”的,甚至拉著薛文瀚的手就往他下身摸。 比晚上做的最興起的時候還熱情。 熱情的薛文瀚又有反應了。 第四十一章 “爹爹, 你怎么還不上來?”就在薛文瀚被蘇日安勾引的興起, 正準備做點什么的時候,被他忘到一邊, 半天等不到他上炕來的蘇豆子突然開口問道。 嚇得薛文瀚瞬間痿了下去。 黑夜里臉色難看。 兒女債,兒女債, 真特么的是債, 每次他想做點什么,蘇日安也配合的時候都會被這臭小子給攪和了。 明天早上起來就叫福嬸給他單獨燒一座炕,讓他自個一個人睡去。 薛文瀚正想著, 突然聽到蘇日安“啊”的尖叫了一聲, 薛文瀚剛想問他“怎么了?”黑夜里, 臉就被“啪”的扇了一巴掌。 扇的特別響。 從響聲就能聽出蘇日安那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打的半點沒設防的薛文瀚一個踉蹌。 悶哼了一聲, 如果不是反應快用手撐住,都直接撞墻上了。 蘇日安打罷, 聽到響聲的蘇豆子就“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叫罷,喊了一聲“爹爹”后又喊了一聲“阿姆”將自己小小的身子縮進了蘇日安的懷里。 蘇日安在打薛文瀚的時候已經醒了, 只是那會兒還不是特別清醒, 迷迷糊糊的, 感覺到有人吻自己, 還咬了自己的嘴唇, 最重要的是手還抓著他的下身, 又扣又擼的。 蘇日安心底一驚, 幾乎沒有多想條件反射的抬手就給了薛文瀚一巴掌。 打完, 聽到悶哼聲才發現是薛文瀚。 當即沒有了害怕,有些羞惱的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干嘛呢?” 折騰了半晚上還把你沒折騰夠?。?! 說完,感受到往自己懷里鉆的蘇豆子,蘇日安心中一凜,臉更黑了。 薛文瀚你個混球,你竟然當著豆子的面就,就…… 你個混球。 蘇日安氣得不輕,就連蘇豆子都感受到了,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問:“阿姆,你怎么了?” “沒怎么?!碧K日安咬著牙,有些不忿的說,說完才意識到問他這話的是蘇豆子,他四歲不到的兒子,又連忙拍了拍蘇豆子的小身子,哄他:“豆子乖,趕緊睡,再不睡你……狼就來把你抓走了?!?/br> 狼就來把你抓走了——這是哄小孩的話。 原本蘇日安哄蘇豆子睡覺說的是:再不睡你爹爹就來了。 以前渣攻只要回來幾乎就會打蘇豆子。 所以,蘇豆子不聽話了,蘇日安就會拿他嚇唬蘇豆子,還蠻起作用的,但最近……薛文瀚對蘇豆子好的恨不得將蘇豆子含在嘴里。 蘇豆子也已經不害怕他了。 不害怕了,這種嚇唬就沒有作用了。 再加上薛文瀚在旁邊,蘇日安也不還說:再不睡你爹爹就來了這樣的話,所以話鋒一轉換成了村子里大家都用的狼。 狼也特好使的。 雖然蘇豆子沒見過,但村子的大人們講的繪聲繪色的,比如吃了誰誰誰家的小孩,吃了誰誰誰家的小孩,吃的連腸子都吃沒了,只剩下一件衣服……之類的。 所以,蘇豆子還是很害怕狼的。 聽到蘇日安的話,小家伙連忙“嗯”了一聲,將自己的小身子又往蘇日安的懷里縮了一下,然后準備睡覺。 結果他還沒睡好呢,就感覺到肩上放上了一雙大手。 蘇豆子剛想喊“爹爹”就發現他爹爹把他從他阿姆的懷里拎了出來,放到了炕的一邊,自個爬上去睡到了他原本睡的地方。 蘇豆子委屈的“哇”的一聲就哭了。 緊接著就聽到他阿姆氣急敗壞的吼他爹爹道:“薛文瀚,你要干什么???!” 蘇豆子沒聽到他爹爹回答他阿姆,只聽得他爹爹帶著笑問了他阿姆一句“剛才夢到了什么?”他阿姆就瞬間禁聲了。 蘇豆子本來還想哭,突然感覺到他爹爹的大手在他的小肚皮上拍了拍,說“寶貝乖,快睡,睡醒了爹爹就帶你去鎮上吃好吃的?!?/br> 一聽到好吃的,蘇豆子眼睛一亮,不哭了,也不再計較他爹爹將他扔到炕邊的事情,歡天喜地的答應了。 閉上眼睛裝睡。 本來,蘇豆子就沒有睡醒,這一裝很快就睡著了。 卻不知道,他睡著了后他爹爹將他阿姆摟進了懷里,抱著問:“剛才是不是夢到我了?” “沒有,”蘇日安想到夢里的事情,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推了薛文瀚一把,有些虛張聲勢的道:“睡覺?!?/br> 說完,轉身,留給薛文瀚一個后背。 薛文瀚靠上去,將他整個人抱進了懷里,手從腰間穿過去,往下摸……剛開始蘇日安還因為夢中夢到他不知廉恥的追著薛文瀚讓薛文瀚弄他的事情有些惱怒。 但在薛文瀚手下,沒過一會兒就變乖了。 之后,兩人又折騰了一會兒。 這一折騰,再睡下去,就連薛文瀚都睡了個大天亮。 蘇豆子想來了兩人還沒醒。 蘇豆子在炕上躺了一會兒,喊了幾聲“爹爹”“阿姆”見薛文瀚和蘇日安沒反應,也沒哭,悄悄地爬過去,掀開薛文瀚邊上的被子,鉆了進去。 挨著薛文瀚的后背睡了一會兒,又想睡到兩人中間了,便又悄悄地在被子底下摸著從薛文瀚的身上跨過去,準備睡到兩人中間。 都趴在薛文瀚的身上了,卻發現他爹爹和他阿姆緊挨著,之間沒有空隙。 他根本睡不下去。 蘇豆子歪著腦袋想了下,剛想伸手推他阿姆,他爹爹就醒來,將他從身上抱了下去,小聲問:“醒了” “爹爹?!币娧ξ腻褋?,蘇豆子當即喊了一聲,后抱住了他爹爹的胳膊,對他爹爹說:“我要睡到中間??!” “……”薛文瀚。 然后一本正經的時候:“你阿姆昨晚累了一晚上,剛睡著,你現在睡中間肯定會把你阿姆吵醒,豆子難道不疼你阿姆了嗎?!” 也就是蘇日安不知道,要是蘇日安知道他這樣跟蘇豆子說,估計會氣炸。 蘇豆子用他小孩的腦袋想了兩秒中,后重重的點了點頭,“疼?!彼鬯⒛?。 “疼的話豆子就先睡這兒?!毖ξ腻娌桓纳暮弪_小孩:“等會兒你阿姆醒了就叫你阿姆再抱著你睡哦?!?/br> “嗯嗯?!碧K豆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他要疼他阿姆。 卻沒想:既然蘇日安已經醒了,又怎么會抱著他睡。 蘇豆子答應了,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旁邊,薛文瀚以為沒事了,打算繼續再睡會兒——昨晚折騰太晚了,他也有些沒睡醒。 剛準備睡,卻又聽到身后面蘇豆子問:“爹爹,阿姆昨晚為什么累了?” 阿姆平時只要他一醒來就醒來了,可今天他都醒來好久了,阿姆還半點動靜都沒有。 蘇豆子睡不著,想要起來,但他自己不會穿衣服,阿姆又還沒起來。 躺在炕上有些無聊。 就問醒著的薛文瀚。 卻不知道,他童言無忌的一句話問的薛文瀚一噎,思考了幾秒后嘴角一彎才道:“因為你阿姆打算再給你生個小弟弟或小meimei,豆子喜歡小弟弟還是小meimei?” “小弟弟,小meimei?”蘇豆子重復了一遍薛文瀚的話,后高興的坐起來道:“真的嗎?爹爹,阿姆真的會給豆子生個小弟弟嗎?” 可是他以前問過阿姆,問阿姆什么時候也給他生一個小弟弟……蘇大壯就有一個小弟弟,天天待在身邊,他特別羨慕。 可阿姆卻說他生不了。 現在,爹爹又說阿姆要給他生個小弟弟或小meimei……蘇豆子不知道該信誰的了。 “真的?!毖ξ腻f著,小心的將他胳膊上的蘇日安的腦袋挪到枕頭上,后等蘇日安重新睡安穩了轉身。 將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衣就大次咧咧一點不知道冷的坐著的蘇豆子抱了過來,讓他躺進自己的懷里,用被子抱住,隨即點了點他的小鼻子,罵道:“穿這么少就坐起來,不害怕染風寒嗎?”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好轉移。 前一秒還說著小弟弟小meimei的事情,薛文瀚說他染風寒,又咬著手指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了染風寒的事情。 思考了一番后,竟回答薛文瀚:“不害怕?!?/br> 蘇豆子本來就不害怕喝藥,而且……喝藥的時候爹爹就會讓他多吃糖。 ——現在他每天的吃糖量都是限量的。 每天一顆,太少了,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如果染了風寒能有糖吃,其實染風寒也是很不錯的。 薛文瀚不知道蘇豆子心里想的,聽到蘇豆子的話還楞了一下,后伸手笑著拍了拍蘇豆子的后腦勺,“染了風寒,到時候咳嗽流鼻涕,還腦袋疼喉嚨疼,還不害怕?” “不害怕?!碧K豆子異常堅定的說。 為了吃,染點風寒算什么。 他才不害怕呢。 “到時候你阿姆就得天天照顧你,你……”不心疼你阿姆嗎? 薛文瀚的話沒說完就被蘇豆子給打斷了,“爹爹,阿姆天天照顧我是不是就沒時間生弟弟meimei了?” 他想要個弟弟,不想要買賣,蘇大壯家的弟弟很可愛,乖乖巧巧的跟著蘇大壯。蘇合財家的meimei很兇,潑婦一樣,他才不要meimei,一點不可愛。 “……”薛文瀚:這孩子的腦回路和他阿姆有的一批,總是找不到重點上,不過……“你說得對,你要是染了風寒,你阿姆得天天照顧你就沒時間生弟弟meimei了?!?/br> “那我不染風寒了?!碧K豆子說著,連忙將自己往被子里鉆了鉆,只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頂。 “我家豆子真乖?!毖ξ腻f著,輕輕的揉了揉蘇豆子的腦袋。 頭發軟軟的,果然是小孩子的頭發。 摸起來手感分外好。 摸完,薛文瀚半點臉皮不要的說道:“那豆子以后晚上一個人睡好不好?” 第四十二章 “不好?!鼻懊孢€說得好好的, 一說讓自己睡, 蘇豆子瞬間不干了。 薛文瀚在旁邊看著笑,孩子太聰明了沒辦法。 抱著蘇豆子的小臉蛋親了一口, 蘇豆子爬上了回了他一個親吻,后薛文瀚摸了摸蘇豆子的腦袋:“豆子, 再睡會兒?” “嗯?!碧K豆子說, 說完還貼心的拍了拍薛文瀚的胸膛:“爹爹,睡覺?!?/br> 結果睡了沒兩分鐘就睡不住了,開始在被窩里亂動。 薛文瀚只得起來給他把衣服穿上, 然后領著出去。 這些天薛文瀚和蘇日安忙, 蘇豆子出門去玩的時候除了有時蘇日月來大都是福嬸帶著, 福嬸會哄小孩子,再加上身份使然她也不太敢說蘇豆子, 一來二去,蘇豆子倒是特喜歡和福嬸待在一起的。 特別是每次福嬸帶他去戲樓院玩的時候。 就特別高興。 這不, 才一出門,看到院子里忙活著掃院子的福嬸, 蘇豆子當即就大喊了一聲“福奶奶”然后棄薛文瀚直奔福嬸而去:“福奶奶, 咱們去戲樓院玩吧?!?/br> 戲樓指的是村子里以戲樓為中心的附近一片地方。 每年正月初六, 白楊溝三個村子里的人會聯合出錢請戲班來唱戲。 其他的時候, 戲樓院就是村子里人們閑聊曬太陽打發時間的地方——多是一些男人們。 上至六七十歲, 下至幾歲, 都有。 女人和哥兒也有去的, 但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紀帶著小孫子去那里玩的——畢竟戲樓院夠大, 四五畝地呢,很適合小孩子們撒野著玩。 很少有女人和哥兒單獨去。 像蘇日安這種年輕的就更不可能去了。 以前蘇豆子都是一個人去,經常被欺負,后來就不去了,現在有福嬸陪著,小家伙又神氣起來了。 薛文瀚不知道這些,見蘇豆子看見福嬸就直奔福嬸而去,被他小白眼狼的行徑給氣著了。 有些酸的一把從后衣領子上將人給拎了回來,板著臉教訓:“以后別這么冒冒失失的,要是磕著碰著了怎么辦?” 絕對不承認他這是吃醋了。 薛文瀚上輩子沒有小孩,這輩子突然一下子就有了個這么大的小孩,對教育小孩也是一竅不通。 也不知道他這么說蘇豆子聽懂了沒有。 只見蘇豆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了他幾秒,后點了點頭,說:“好?!?/br> 薛文瀚將他抱在懷里,笑了下,后捏了捏他已經有了些rou的小臉頰,手感滑滑的,皮膚也被他剛開始見到時白了不少。 終于,有了點小孩的模樣。 蘇豆子不知道自己的模樣,也沒注意過自己的變化,被薛文瀚捏了臉,愣了一下子,后撒嬌著問道:“爹爹,怎么了?” 剛問完就被他爹爹放到了地上:“去玩去?!?/br> “……”蘇豆子。 大人們的心思太難猜,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跟薛文瀚說了一聲“那爹爹我去耍了?!本拖衩摿隧\的小馬駒一樣,噔噔噔的跑出了家門。 薛文瀚看著他跑出家門。 想回去睡,卻發現折騰了這半天已經不困了。 想了下,后吩咐了福叔福嬸忙活他們要忙活的,薛文瀚拿著繩子上了山,準備去山上折點他需要的樹枝。 雖然家里還有些黃菠蘿木、杉木和楠木,但杉木不敢隨便用,就只剩下黃菠蘿木和楠木。 這些天薛文瀚做的簪子也大都是楠木和黃菠蘿木的,雖然好看,但種類太單調。 薛文瀚需要其他的樹木。 而且除了他前世測出來的哪幾種,還有其他好多樹木的功能薛文瀚沒測出來,他對這個也特感興趣的,剛好三岔背后的森林里有各種各樣的樹木。 他先折些樹枝回來,測試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樹木擁有更好的功能呢。 想著,薛文瀚上了山,直奔三岔背后而去。 在森林里,薛文瀚碰到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小伙子看到薛文瀚明顯楞了一下,有些害怕,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強忍著害怕上前跟薛文瀚打招呼:“哥夫?!?/br> 哥夫? 薛文瀚挑了挑眉,眼睛掃過他手中拿著的兩只兔子三只山雞和獵弓,知道他是一個獵戶,就不知道和蘇日安是什么關系,心中疑惑,面上卻不顯,神情淡淡的問:“來打獵?” “嗯嗯嗯?!?/br> 小伙子腦袋點的像搗蒜。 薛文瀚看了想笑,還沒笑呢,小年輕就立馬將手中的一只兔子遞給了他,薛文瀚有些詫異,挑著眉看著他。 等他說話。 “哥,哥夫……”被薛文瀚盯著,小年輕成功的結巴了,“這只兔子給你,你拿回去給安哥和小豆子頓了吃?!彪m然知道薛文瀚并不缺一只兔子,“野味吃起來比家養的好吃些?!?/br> 說著,小年輕又將剩下的那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雞遞給了薛文瀚,躊躇了一下,后有些羞羞答答的說:“這,這個麻煩哥夫拿給月哥兒,就說是我給他的,讓他補補身子?!?/br> 聽小年輕的話,薛文瀚大概也猜出了,這大概就是蘇日月的未婚夫——以前薛文瀚聽蘇日安說過蘇日月定親了,不過并沒有放到心上,也不知道蘇日月的未婚夫竟是一名獵戶。 不過這樣也好,蘇日月以后就天天有rou吃了。 他記得蘇日月還蠻愛吃rou的。 自從不害怕薛文瀚了之后,蘇日月沒少來他家,每次來吃飯的時候吃的rou都比吃的菜多,典型的rou食動物。 明明十六歲了,老大不小了,有些和他同歲的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阿姆了,他還和蘇豆子兩個人搶著東西吃,每次他一來蘇豆子吃的都比平時多。 薛文瀚不差他一口吃的,再加上他來了薛文瀚要是忙起來的話蘇日安也有個人說話,薛文瀚倒是特樂意他來的。 不過蘇日月并非不識趣的人,除了偶爾會留下來在他家吃飯,大多數時候到飯點了就提前走了。 是個特有眼色的孩子。 好像,這兩天蘇日安給他做鞋子的時候蘇日月也有做鞋子。 好像就是給他的這個未婚夫。 想到這里,薛文瀚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年輕的身上,以娘家人審視的目光又上上下下的將年輕人瞅了一遍。 濃眉大眼,輪廓立體,體格健壯,不算精致,但在鄉下已經算是很好看的了,再加上一身打獵的本事。 難怪,那次他看到蘇日安打趣蘇日月的時候,蘇日月會流露出那種表情。 看樣子,兩個小年輕也是相互喜歡的。 這樣,最好。 薛文瀚想著,視線卻一直沒有從小年輕的臉上移開。 瞅的小年輕心里都發毛了,他才回過了神,哼笑了一聲,后揚了揚手中的山雞和兔子,揶揄著道:“好,我一定會把你給的山雞和兔子親手交到月哥兒手中的?!?/br> “哥夫……”到底年紀小,小年輕有些尷尬。 薛文瀚笑了聲,后又問了他幾句話,知道小年輕是要回家去,就跟他道了別。 小年輕走后,薛文瀚將山雞和兔子扔進了空間。 倒不害怕山雞和兔子經空間水浸泡了后產生其他的效果——他前世試過,沒有任何的效果,連保鮮都做不到。 就算是樹木,浸泡了后也要他親自動手做才有效果。 否則,不管浸泡多久都沒有用。 放好了山雞和兔子,薛文瀚又轉著在森林里找他需要的樹木。 薛文瀚在森林里找木材。家里,蘇日安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天陰著,沒有太陽,看不出時間,蘇日安又全身鈍痛,不想起來,就又躺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蘇豆子從外面玩回來,蘇日安聽到蘇豆子的聲音才起來。 之后,吃飯。 吃了飯,蘇日安打算再給薛文瀚做兩雙鞋子。 他剛拿出針線,蘇日月就來了,手里還拿著一雙鞋底,臉上氣呼呼的,一進門看到蘇日安就開始抱怨:“五哥,三嫂太過分了,竟然叫我給三哥納鞋底?!闭f著,哭喪著臉將鞋底舉到蘇日安的面前。 蘇日安看了一眼,后彎著眼睛笑了,“我記得以前三嫂沒少給你做鞋子?!?/br> 三嫂是個不錯的女人,以前他忙,沒時間做鞋子,還給豆子做了兩雙小鞋子,更是把他家柳兒穿了的小衣服全部給了豆子,他和豆子才過的沒那么艱難。 想到這里,蘇日安眨了眨有些濕潤的眼睛,想著等會兒蘇日月回去的時候讓蘇日月帶著薛文瀚給蘇豆子買的小零嘴回去給柳兒和文韻吃。 “……” 蘇日月不知道蘇日安心中想的,聽到蘇日安的話心中更絕望了……就是因為三嫂太好了他才難過。 要是三嫂不好,他大吵大鬧一番就可以不用做了。 可偏偏三嫂太好,好的他都不好意思拒絕她。 可他是真的不喜歡做針線,上次給那誰做還是因為他看到蘇日安給薛文瀚做,一時興起做的,現在興致過了,他連碰下針線都不想碰。 可偏偏,他做的時候被三嫂看到了,然后就…… 蘇日月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個讓三嫂看到做針線的他自己。 他是真的不喜歡做針線啊……嚶嚶嚶哭著一把抱住了蘇日安,蘇日月吼道:“五哥,怎么辦???我不想做針線,嚶嚶嚶……” 蘇日安還沒說話呢,蘇豆子就從外面進來了,看到蘇日月抱著蘇日安哭的“傷心”,愣了愣,后仰著小腦袋求知欲特別強的問:“姑姆,你也是因為蘇三林歿了哭嗎?” “豆子,別胡說?!甭牭教K豆子的話,蘇日安心里一驚。 蘇日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把推開了蘇日安,伸手將地上剛到自己腰間高的小家伙提了起來,氣急敗壞的道:“臭小子,你胡說什么呢?!?/br> “可是……”蘇豆子還不死心。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