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童
“喂……” 宿醉頭疼的南熙貞半邊身子吊在床邊接電話,是宋禹廷打進來的,說了一件她差點就忘記的行程。 “今天是太陽先生和閔孝琳小姐的大婚日……” “??!”她猛地驚醒,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此時門外的鈴聲適時響起,但她實在是爬不起來,過了五六分鐘,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慢慢接近。 有雙臂膀強有力的扶起她。 是宋禹廷。 “你,你……送我回來的?” “嗯?!?/br> “現在什么時候了,我會不會遲到……” “不會?!?/br> 宋禹廷……太可靠了。 她一直很不解,這位的能力如此出眾,怎么會來應聘這個打雜的工作,什么都管。 正在逐步取代崔政奐的負責范圍。 不得不佩服這位宋先生的行動能力,快如疾風的將她打包送到美容室,醒酒,消腫,妝發造型,搭配的衣服首飾,全都安排妥當。 等到坐車趕往婚禮現場教堂時,時間剛剛好,一分一秒都不差。 她還是頭疼欲裂,卻忍不住小聲嘀咕。 “應該去青瓦臺工作才對呀……” 宋禹廷開車載著她,明顯聽見了這句話,卻不置可否,永遠一副臨危不亂的沉穩樣。 2月3日。 東永裴和閔孝琳在京畿道安養市的首爾中央教堂舉辦了婚禮。 婚禮以非公開的形式舉行,但依舊引起了眾多媒體的到場。 TABLO一家,EPIKHIGH成員,CL,柳炳宰,Jinusean,李夏怡,WINNER,B1A4振永,演員羅美蘭,柳真,姜素拉,車太賢,奇太映等均到場慶祝。 這是南熙貞第一次參加婚禮,竟然還是宿醉狀態,想想就覺得荒唐。 “熙貞!” “這里!看這里!” 今天風格清新自然低調,從鬢邊到腦后松散的扎成小辮子,走動時會一翹一翹的,深寶藍色的天鵝絨對襟小禮服。 婚禮現場裝扮成森林系,花草擺滿會場,桌上也有不少真花或者干花做裝飾。 而她的小辮子上正好有一兩朵黃蕊的小花做點綴,算是應了主題。 熙貞想要表現出莊重優雅的一面,但這次的LOOK顯得太稚嫩,走路一頓一頓的,還沒haru有大人樣。 本身走到教堂門口就被媒體圍攻,進來以后還要遭受他人的嘲笑。 “你是來做花童的嗎?”tablo忍了又忍,沒憋住打嘴炮,得到了姜惠貞的警告白眼。 南熙貞沒想這位哥會主動和自己說話,她與姜惠貞jiejie比較熟悉,都是電影演員,猛地聽見這句話,沒什么拘謹的表情,小聲嚷嚷一句:“哥!” 他們這一圈都是同公司的藝人,有和loco,李星和同一個crew的Zion.T。 Zion.T喜歡寬松舒適風格,休閑西裝和白色內搭,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走過來。 “能合影嗎?” “好呀?!?/br> Loco做紐帶,雖然記不起到底見過面沒有,但謹遵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她豎起了兩根手指,千年萬年不變的V手勢,齜牙咧嘴的笑,像被大人弄丟的花童小孩子。 Zion.T的模樣稍微酷酷的,舉起手機拍照的時候,右手的兩根指頭悄悄捏住了她的小辮子。 合照完也沒有讓她檢查,推推墨鏡悄悄離開。 人氣是真的高。 婚禮還沒有正式開始前,tablo看著一個又一個走過來要合影的人。 “花童是……真的忙啊……”他摸著haru的小腦瓜子,感嘆的咂咂嘴。 “噗嗤……”宋旻浩動動唇角,也是排隊中的一員。 南熙貞已經站累了,腦袋還疼,干脆坐著,她一抬眼瞧見了和姜昇潤并排站的宋旻浩,說不上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熟悉又陌生。 對方瘦了不少,一笑下巴的弧度很尖,黑色高領衣,深藍色西裝,奶灰發色,發根蓬松黝黑。 骨相更為硬朗,鼻梁又高又尖,那公式化的笑柔和了一些鋒利感。 姜昇潤是一位就事論事,該什么場合做什么事的乖孩子,盡管那天晚上熙貞“暴打”智皓哥的事讓他很震驚惶恐。 卻半個字都沒有向宋旻浩提起。 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他該怎么和熙貞相處就怎么來,說說笑笑一副大男孩模樣。 宋旻浩表現出的距離感讓南熙貞覺得很舒服,沒有感情糾葛,雙方都展露瀟灑。 從婚禮開始到兩位新人翩翩起舞,她似乎忘記了一個人。 直到AfterParty時,她才看見了狀態良好的權志龍。 染回了黑發,露出高額頭的偏分蓬松造型,白襯衫黑領帶,不走hiphop時尚風格,干干凈凈整整潔潔。 閔孝琳選了最適合花童玩耍的花束,她拿在手里擺弄,婚宴還是要喝酒,連續兩天頭腦沒有清晰過。 醉酒容易話癆,權志龍拎開椅子坐下,耳畔就吹來迷迷香的熱氣,小松鼠似的蛐蛐蛐。 “哥,我剛才遇見了一位奇怪的姨母?!?/br> “嗯?” “雖然很親切,但問了我一些有的沒的,我問她您是哪位,這位姨母也只是光笑不說話?!彼淖齑綕櫇櫟那呒t,左手腕搭在權志龍的肩膀,說小話的樣子太搞笑。 “問你什么了?”權志龍說話時也帶點淡淡的酒氣,但比起她的狀態好太多了,尤其今天的造型,和《無限挑戰》里的權專務一模一樣。 南熙貞用小指摳摳下巴,匪夷所思道:“問我幾歲,還在拍戲嗎?平時都喜歡做些什么呀……嘶……” “有點像私生,有點像小區鄰居姨母,但看那位的年紀……應該不追星啊……” 她又歪歪腦袋,開始陰謀論:“這里安保還行嗎?會不會是無意中走錯的人?” 因為很面生,從來沒有見過,從年紀上看也不是永裴哥孝琳姐的朋友…… 權志龍越聽越覺得奇怪,倆人腦袋湊在一起,悄悄咬耳朵:“現在還在嗎?你指一下讓我看?!?/br> “在呢!就是那個人!脖子上戴著花色拼接紗巾的姨母?!彼男≈讣舛硷@得鬼鬼祟祟,腦子一團漿糊,睜著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像個小偷。 權志龍瞇眼定睛一看,嘴角神經錯亂,輕輕抽動,轉過頭用那種【你瘋了嗎】的表情盯著她。 “那是我媽?!?/br> “嗯?!”她驚嚇到吃手手,堪稱晴天霹靂,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 她在志龍哥面前說人家mama很奇怪…… 一般在背后說人的時候,那個人總會感受到奇怪的信號。 志龍mama似有感應的回頭,什么都沒有瞧見,只看見兒子右臂旁長出來一束漂亮的捧花。 她只簡單的瞧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屬于對子女的感情“放養式”家長。 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會看著辦的。 權志龍氣的想笑,沒想到有天聽八卦聽到自己mama頭上,斜眼看著那微微顫抖的捧花,出聲打趣。 “別躲了,奇怪的姨母不在這里?!?/br> “嗚嗚……你就讓我躲一會兒吧……”那雙隱藏在花瓣從里的眼睛,流露出悔恨,羞恥,丟人,可憐的情緒。 如果換上婚紗,她就像嬌羞的新娘子躲在新郎的背后,悄悄露出一雙漂亮眼睛,泛著晴柔的光。 權志龍抖抖右肩,神情有些不耐煩,卻更多的是歡喜。 醉酒的人記憶力不太好,她不到三分鐘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從身后現身,置身夢幻美麗的會場,臉蛋出現一抹憧憬。 這抹少女式向往被身邊人捕捉到,語熱音沉的發問:“你想結婚嗎?”那略狹長的眼里是碎碎的光。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不想結婚,可是我想要個盛大的婚禮?!彼p拳緊握放在下巴處,模樣癡癡的,已經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什么鬼?不結婚哪里來的婚禮…… “我要在Disney樂園里舉行,坐馬車穿水晶鞋,游行一圈,晚上放煙花,整個夜空都布滿最閃亮的星星?!?/br> 她小嘴兒一動一動的,將所有能預見的全都說出來,半邊身子靠在權志龍身上,下巴抵著交疊的雙手扒在此時很有依靠感的肩膀。 “從早上到晚上,像個公主那樣?!?/br> 她那小女生愛幻想的心思展露無遺,情緒澎湃,語氣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坐上豪華馬車去游行。 “為什么告訴我,你想和我結婚?”權志龍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頷首問,是眼深意長,是脈脈流光。 “哼——你才舍不得呢?!彼峦律囝^,仿佛傾訴的這個人是吝嗇鬼。 而這個人笑意不變,眼更深情更濃,不是舍不得,也不是能舍得。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 不確定有沒有結果,不確定她說的是真話假話。 自己其實能做出立馬申請結婚的事情,但說實話通通是頭腦發熱的結果,他不能任性,不能發瘋。 是自私,是以自己為中心。 他更愿意等到退伍后……或者轉為幕后那時。 只是不確定那時自己是不是還會有現在的想法。 是復雜的。 既想耽誤熙貞,又不想耽誤熙貞。 像警告,像提醒,更像自我叮嚀,他抬手拍拍這軟嫩嫩的脖頸根,言語深長的說:“我不在的時候,少玩點?!?/br> “你不在?你要去哪兒?”又天真裝傻。 “去死?!彼徽泝旱恼{笑。 “我也要去?!?/br> “不讓女的去?!眲倓傆辛四敲袋c柔情蜜意的意思,就看見她眼神發愣,冷不丁的傻笑。 “志龍jiejie~” “滾?!?/br> “jiejie,jiejie~志龍jiejie~”她一把抱住對方手臂,這樣胡鬧的原因還是不想讓人走。 好像自己喊jiejie,就真的能變成jiejie留在自己身邊。 “我說滾開?!悲傋?,卻是個甜蜜的瘋子。 真的喝醉了,party上大家盡情歡笑,他們倆一桌,不顯眼,隱在裝飾下,與背景融為一體。 南熙貞這個酒鬼開始真的發瘋了,她右手往下伸,隔著褲子的布料摸上褲襠中央。 嘴里還振振有詞道:“我把這里割掉,你就是志龍jiejie了?!?/br> “……” “瘋了嗎?清醒一點吧!”權志龍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哆嗦,大腿夾緊她的手,發現她低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自己褲襠。 頓時內心一陣慌亂,咬舌音接連爆發,結結巴巴的威脅:“呀……你,你可不能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你永遠搞不贏她。TxtyUZhaiwu點 手速極快,刺啦一聲就拉開了褲鏈,手腕柔軟的鉆進內褲里,仿若絲綢滑過般輕輕揉。 “哎西……醒醒,這不是亂來的地方?!北徽{戲的人奪過捧花放在身下掩飾住,幸好一群人都跑去玩了,他們這邊沒人。 她還很委屈,噘著嘴反駁:“你讓我少玩點,那我趁你在多玩一會兒?!?/br> “我不是讓你玩這個!”不敢大聲驚動,只能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要是被人發現……簡直…… 刺激,太刺激。 像個變態。 她用手來回摸,漸漸變硬變燙…… 權志龍不由的枕著左臂趴在桌上,用殺人視線死命瞪著這個無法無天的人。 “我會很小心,不會讓別人發現的?!彼郎愡^來像正在施法布難的妖魔,氣味芬芳,質地輕柔。 拉力巨大,粘附力極強,濕度滋潤,迷惑性滿分。 用桌上的花草擺設遮擋住倆人湊近的臉龐。 他們簡單纏綿的接了個吻。 權志龍知道她很有一套,男人試過就會念念不忘,很難離開。 換個角度想想。 你身體的敏感區,快感位,性高潮…… 全都被一個人掌控著。 是一件非??膳碌氖虑?。 她的舌頭像蛇信子,軟綿沁涼,鉆進耳孔里不停撩撥,命根子握在柔軟的手里擼動。 她會哼叫,呻吟,說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葷話。 只有你一個人能聽見。 天旋地轉。 迷幻無神。 只能乖乖任其玩弄。 “咕啾咕啾……”她舔撩著脖頸,舌尖順著青筋動脈上下滑動,惡意滿滿的學著某些擬聲詞。 “要射了嗎?想射嗎?”右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掌心揉搓蘑菇頭順著刃身往下滑,抻著力道打著圈的左右來回搓擼。 權志龍岔開的大腿時不時顫栗的抖,他的耳廓里又鉆進一條濕滑冰涼的蛇,帶著靡靡香氣,濕度很大的水漬聲。 舔的他快高潮,舔的他快要控制不住喊出來。 在咬住嘴唇的時候,那軟潤的rourou嘴唇貼上來,勾起他的舌狡猾的吮吸,輕咂,光是唇舌交纏的吻,就堪比一場大汗淋漓的rou搏戰。 正快要把他的魂兒吸出來時,大腦,后腰,小腿肚,腳趾,忽然像過電一樣,一股尖利沖勁十足的快感浪潮淹沒過來。 他后脊發涼的抖一抖,射在了那妖魔的手心里。 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嗤嗤直喘粗氣,渾身像是泡了溫泉,被熱汗浸透了。 那妖魔安撫的舔舔自己嘴唇,從雙腿中央的褲襠里取出了右手,嘻嘻一笑,眉間燦然,有奪目光輝。 她張開手心,歪著腦袋愣是天真無辜的清純樣。 “看!你的東西?!?/br> 從來都是被調戲,被玩弄的人,終于有一天也學會了反抗。 他褲鏈大開,一只手枕著臉側,破罐破摔的流氣放蕩神情,挑挑眉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是你的東西?!?/br> —— —— 本來要發兩章的! 但我還想好好修改山花的車,那就和明天的章節一起發!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