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羅南道旅行(二)
全羅南道務安的旅行重頭戲是這里有名的高爾夫。 昨晚在這里高爾夫球場的附屬酒店Che,兩個人兩間房。 關于你丑我瞎的問題,最后不了了之。 只顧自己開心的熙貞睡了美美的一覺,第二天和趙寅成在酒店早餐區域碰面。 一般早上沒有太大的胃口,因此就沒有吃多少,直奔務安CC高爾夫球場。 這里是為數不多的高級球場,整體造型采用西歐風格。 清爽,寬敞,一眼展開望不到邊。 天氣也格外給面子,天高云淡,晴空碧洗。 趙寅成選了會員制的36洞。 高爾夫球運動的穿著也是很有講究的。 他穿著高球Polo衫,卡其色的短褲,長度到達膝蓋那里,剛剛好。 南熙貞則是淺粉色無袖有領T,下面是梨白雙褶口袋短裙,球帽的顏色和上身衣服顏色一致。 經過很長時間的演變,高爾夫球場的穿著沒有以前那樣的嚴謹。 2003年老虎伍茲的一件圓領衫首次打破了高爾夫數百年的著裝天條,就是進入高爾夫球場必須穿著有領的上衣。 現在嘛,你愛怎么穿就怎么穿,只要看著是像打高爾夫的就行。 畢竟出來玩而已,又不是參加高爾夫公開賽那么正經。 高爾夫球手套也很重要,一副手套甚至可以讓你的擊球距離遠5碼。 手指手掌內側采用防滑處理,手掌外側通常會加厚,使得握桿和擊球的感覺更加扎實。 制作的面料大多數為羊皮,以尼龍為輔料。 這項室外運動是平和,寧靜,需要耐心的。 趙寅成的水平總體來說一般般,只是沒想到她的球技還挺不錯。 不論是單刀,還是后仰。 姿勢有模有樣,揮桿那一撇,行云流水。 不管身在何處,都要做最閃亮的那個人。 草皮茵茵,淺綠,深青,高低蜿蜒。 整個球場的布置還包括Hazard,設置了池塘,小湖泊等水障礙。 首先第一條禮儀就是別人打球,禁聲勿動。 輪到南熙貞的時候,趙寅成始終安靜的觀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她竟然揮桿將小白球打到……第五洞第九洞球道附件的一顆樹上。 “……” “……” 這個后果就是需要南熙貞爬上樹,站在樹枝上去打球。 此時不耍賴簡直不是人! “我想把小球取下來?!?/br> “那你上去啊?!壁w寅成瞇瞇眼笑,正瀟灑的做揮桿動作,不疾不徐的說道。 其實告訴工作人員一聲,事情就解決了。 “我夠不到?!彼弥讣馍ιρ巯?,眼角迤邐,能玩的起,也沒有生氣。 口嫌體正直的趙寅成放下球桿,走過去半蹲下來,抬眼瞅了瞅她,“愣著做什么?” 嘻嘻。 最喜歡騎在別人頭上了。 熙貞毫不客氣的邁腿坐在他的肩頭,只覺得對方緊緊按住自己的大腿處,騰的一下,眼界一下子高了不少。 原來超過一米八六的視野是這樣子的,果然高人一等啊。 眼前的樹枝不高,一伸手就能夠到掛住的小白球。 取下來之后,拿在手里喜滋滋的笑了笑,卻沒有立即想要下來。 “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怎么也要多體驗一會兒。 熙貞確實有這個小毛病,喜歡騎人脖子,仔細一數,欺負過的人還不少。 有次因為這事,和田柾國大打出手,非要分個高低。 誰力氣大,誰就當苦力。 男人是對脖子這一區域很敏感的,也相當的隱私,忌諱。 脖子,是支撐起整個腦袋的支柱。 是尊嚴,個性的象征。 如果一個男人允許你侵入這個禁地,說明有一定的屈服意味。 當然,趙寅成的第一反應是想讓她快點下來,這個姿勢真的不怎么舒服。 要不怎么說熙貞有點鬼呢,她就在試探這人的容忍度。 樹蔭與陽光照射的邊緣,泛著白燦燦的云色。 好似呼啦啦來了一大片烏云,遮天蔽日。 趙寅成只感覺眼前一黑,香風撩起,自己的臉龐被柔軟的布料覆蓋。 南熙貞用自己短裙的前擺遮住了人家的臉,蒙住了他的雙眼,還肆意的發出輕靈靈的笑聲,洋洋盈耳。 多大膽,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掉下來。 “很好玩嗎?”隔著軟裙擺聲音都變得沉悶。 “好玩呀?!?/br> 鋪天蓋地,強勢擠入自己鼻腔的,來自對方身上凝凝露氣。 是只有異性才能聞到這種不易被察覺的香氣,都是荷爾蒙作祟,刺激人的神經中樞,加快呼吸過程。 而后她松開了手,趙寅成也沒有掀起蒙蔽自己雙眼的裙角。 “往左邊走!” “歪了歪了!” 她一邊給盲人指路,一邊牢牢的抱緊手底下的脖頸,時不時還把住了下巴。 察覺屁股底下的人腳底下磕絆,她更是笑的越發肆意悅耳。 等到倆人終于進入日光照曬區后,這才善心大發的掀開自己的裙角,想要下來。 誰知趙寅成抓住她兩條腿的手紋絲不動,似乎黏上去了,指腹燙人有力。 “我要下來?!蹦衔踟懮焓秩リ_大腿處的兩只手掌,臉蛋是嬌俏的團團紅暈。 “你想上去就上去,想下來就下來?” “哪有這么好的事情?!?/br> 他通常不是主動的性格,因此少輕易作怪。 一個不讓下,一個硬要跳。 半天僵持不下。 頭頂的太陽光都看不下去了,拼命的散發熱度,很快弄得他們臉龐泛紅,鼻尖也沁出了點點汗珠。 熙貞從來不是吃虧的人,腦袋瓜子一轉,索性雙腿交疊,大腿根牢牢鎖住了趙寅成的喉結處。 憋死你! 這招非常見效,這人立馬認輸的小腿發軟,半跪在了綠草地上。 噔噔噔。 南熙貞身子一歪倒下來,一邊笑一邊故意的報復性踢了一腳。 手里的白色小球咕嚕咕嚕的順著下坡草皮蹦向遠處。 “欸,別跑!”她見狀兔子一樣行動靈巧的拔腿去追。 “咳咳……”這女人差點搞死自己??!趙寅成摸著喉結喘氣咳嗽,眉骨鋒利,視線焦灼。 剛剛是不是還偷偷的踢了自己一腳? 他記性不錯,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捏了捏指骨,踱步走上前。 要說交朋友還是有好處的。 有些人深知一緊一松的道理,節奏把握的剛剛好,她追到了脫手的小白球。 抬眼輕瞥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趙寅成,眼波流轉,旖旎瑰麗。 腿兒長,白,玉瓷清韻的光滑。 她的聰穎,她的熱烈,仿佛山澗爽快涌出的一壁瀑布,又好似照亮一切的燦爛陽光。 忽然之間,耀眼的不可逼視。 “你瞧這個?!彼宕嗟暮傲艘宦?,站在原地玩弄起了禍端的小白球。 這顆小球,活潑的上下顛簸在球桿頭部。 高爾夫球瞬間變成足球。 南熙貞的動作很嫻熟,一會兒用桿身,一會兒用腳尖,讓人眼花繚亂。 她與高爾夫球的組合,在烈日下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纖細的手腕不斷翻轉,顛球的技術沒話說,這時候就需要松一松了。 只見小白球高高躍起,她小臉認真的抬起,趙寅成的視線也順勢跟隨。 梆—— 這顆小白球穩穩的落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悶悶的像是敲西瓜,不經意的逗趣。 “噗……”心懷報復的人展露笑顏,眼眸彎彎,鋒利的眉骨緩和不少。 她的眼珠向上轉了轉,小表情有些可愛。 瞬間,趙寅成就忘記了騎在脖子還差點憋死自己的深仇大恨。 看她笑的格外甜,慢吞吞走過來,還要注意不能讓小球掉下來,自己的那點星星之火已然熄滅。 算了,算了,饒了她這次。 上午運動的滿身大汗,回到酒店房間洗個澡之后,趙寅成帶她來到了夢平窯。 韓國全國民間藝術展覽會上評為優秀的多數粉青瓷器都在這里展示。 參觀完畢之后可以親自上陣做陶器。 首先等到大叔示范其中cao作的過程后,南熙貞才興致勃勃的戴上圍裙和手套,蓄勢待發。 洗完澡偷懶,沒有將頭發全部吹干,發絲還有微微濕漉的水汽,挽在潔白無瑕的耳后,很純真清新。 她是想做個青色的小酒盞,小巧精致又不浪費時間。 這個不大的陶器工作室只有他們二人,大叔們還有其他工作,因此沒有多余逗留。 趙寅成漫不經心的玩弄手里的一團泥巴,詢問這里的工作人員是否可以吸煙后,才取了一根放進嘴里。 做什么好呢?他還真沒有具體的想法。 不過眼前的人卻閃著賊亮賊亮的眸子,專心致志的擺動泥巴。 他真的忍不住招惹對方,因為摸不到底。 “你們女人應該了解女人心里怎么想的吧?” 南熙貞猛地聽見這句話,還有些不明其意,只能懵懵的點點頭。 他曾在媒體前說過搞不懂女人,但不代表不想搞懂。 “剛分手的女人,是希望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還是想快速進入下一段戀情?” 他面前的小圓盤停了下來,面容俊逸不羈,夾著香煙的手指還有深褐色的泥巴。 南熙貞想了一下答道:“那要看是因為什么分手的?!?/br> “女方提出來的?!?/br> “這也不能代表什么,誰先提出的分手,不能說明感情的深淺,說不定是個戀舊的人呢?” “我覺得她不像?!壁w寅成垂下手腕,用略帶審視的目光打量一番。 她聽了以后,莞爾一笑,神態浮現憨憨的一面,翹起的嘴角卻狡黠無比。 “女人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你們總覺得她該是這個樣子,或者該是那個樣子?!?/br> “別用那么膚淺的態度對待,你所能看見的只是她想給你展示出來的?!?/br> “女人呀?!蹦衔踟懶⌒囊硪淼拿岩婋r形的酒盞,燦華的眉眼充滿神秘。 “要比你們想象的懂事?!?/br> 停頓半刻,趙寅成沒有取出香煙,就叼在嘴里,煙草味漸漸彌漫開來。 “那你會戀舊嗎?!?/br> “當然不會了?!彼胍膊幌氲幕卮?,開玩笑,世界上這么多的新鮮事物,哪能一直盯著舊東西。 她要買新的! 瞧瞧! 這不是說得挺好的嘛。 你腦子這么清醒,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下午那時,只是瀏覽到了關于鄭雨盛的新聞,笑容立刻不見了。 呸! 我信你的鬼話! 趙寅成在心里狠狠唾棄道。 這件事情該怎么說呢? 不是對與不對的問題。 拍攝《theking》的時候,鄭雨盛從頭到尾都沒有表露出任何心跡,就像面對普通的工作。 盡管有時候的小舉動會讓自己誤會,可是總體看倆人真沒有什么。 rou放在桌上,自己還沒有拿起來呢。 后腳,人家就昭告天下。 不好意思,這塊rou已經有主了,閑人退散。 明面上不為所動,暗地里打你一巴掌。 你說氣不氣人。 他目光注視還在認真做陶器的人,情隨心動,笑意不由得擴大。 現在…… 這塊rou可是自己從鄭雨盛的嘴里跳出來,毫不客氣的反打一巴掌。 解氣是有點解氣的。 可你摸不透她啊。 心情愉快的熙貞垂首細致的弄好酒盞邊緣,使得光光滑滑圓溜溜的。 忽然身后一熱,有人貼著自己的后背坐下,煙草味越變越濃,大腿外側也有溫熱的觸感。 趙寅成覺得,這巴掌還是自己親手打回去的好。 “你想做什么?!?/br> “小酒盞?!闭f完,身后人就伸出了那兩條長長的胳膊,比她大許多的手掌也曖昧的貼在一起。 手段老套,可是管用啊。 她的發頂還有清清淡淡的香波味道,小身子擁在懷里溫溫涼涼舒服極了。 “人鬼情未了?” 趙寅成的下巴也順勢擱在了她的肩膀,面含笑意的反問:“那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是人了?!?/br> 曖昧,實在曖昧。 他的指頭都擠入了自己指縫里,癢癢的扣弄,說話時的氣息總往裸露在外的脖子噴灑。 “那我就是鬼?!?/br> 就算他媽的得到手后覺得沒意思,也要做下去。 就算自己最后很傻逼,很過分,也要做下去。 男人,就要爭這口氣。 小圓盤轉的飛快,被這只大鬼一抓,辛辛苦苦做成的酒盞毀于一旦。 變成一堆稀巴爛的泥巴。 “喂!”她怒氣恒生,轉頭就想撞開故意搗亂的某人。 好嘛,撞了個正著。 親手將自己送到了嘴里。 吻技這件事情,施展的好,是充滿魅力并且加分的。 趙寅成還不賴,含著她的下唇輕輕撫弄,舌尖會點點唇瓣外的小渦。 熙貞是個明白人,你心懷什么鬼胎知道的一清二楚。 趙寅成不了解。 她才是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的那位。 吮吸耳垂重了些,她會嚶一聲,怯生生的躲開,明澈干凈的目光卻露出柔和的利害。 宛如一把溫柔刀。 毫不猶豫,狠厲的宰了你。 酒店潔白的大床上。 趙寅成的大腿根在發抖,半撐起的右手臂暴起條條青筋,他一下比一下頂的重。 卻不是迅猛的,激動地。 而是緩慢的掌握節奏,似乎在慢慢的品著這個味。 身下人側躺著,他一手按住塌陷曼妙的腰肢,膝蓋強勢的分開這人,愛不釋手的撫摸白膩柔滑的腿兒。 上午打高爾夫時就想這么做了,喘著氣,一口咬在豐潤的臀部。 她的屁股蛋,是屬于那種軟軟,泡泡的觸感,指尖按下去,松開時臀rou會綿綿的顫。 南熙貞的神情仿佛在池子里泡溫泉,顧盼嫵媚,艷到滴水。 不管是斜枕的細白脖頸,還是姿態嬈妖的手臂,她這時的情態,嬌態,都是本能的動人心魄。 很惑人。 眼睫纖長柔情,只抬眼這么一瞧,那流露出來的嗔,癡,憨,媚,艷,通通化為無形的刀子射透你的全身心。 “你個小妖精?!?/br> 趙寅成越來越喘,心神晃動,有點像一盤大餐放在面前,不知道從何處下嘴的鄉巴佬。 又像肚中饑餓之人,帶著吞下一切的氣勢。 連她汗濕的發鬢,都會用舌頭舔弄,沉浸在激情時,那源源不斷涌出來的荷爾蒙味道,讓人如癡如醉。 南熙貞確實持久力不行,她連指尖都懶得動一下,幸好頭頂有專門的軟枕,不然自己被頂撞的肯定腦袋疼。 漸漸地,海潮迭起,她卻沒有緊緊抓住對方,而是任由自己飄蕩在海面。 “寅成,寅成?!?/br> 要命。 當一個女人高潮時嘴里喊的是你的名字,那種滿足膨脹感是無法形容的,只有這一刻才能感受到。 熱,濕黏黏的。 不喊則已,這一聲叫的人骨頭都酥了,像是無數只螞蟻從尾椎那里爬到頭皮。 密密麻麻,癢死人。 真把持不住,趙寅成咬著她的小脖子,頂到最深處,交代了。 要死人了,他緩了好一會兒,卻只是簡單的搔了搔癢,從骨頭縫里鉆出的迷離。 這人壓在自己身上太沉了,南熙貞蹙眉面容嬌美的推了推。 對方親了一下她的嘴唇才起身,翻身坐在床邊,背對著摘掉安全套,又從床頭的小盒子取出新的一只。 重新戴好爬上了床。 情濃蜜意,他從身后擁住香艷軟嫩的軀體,吻向對方半闔的眼眸,順著眼角一直往下,含住嘴唇又吸又舔,這時候感覺汗珠都帶著蜜糖。 就像電影《theking》里的臺詞,他今天的狀態格外好。 可惜。 某人翻臉不認人,拉起被單躲開了,她舒服了,也累了,想睡覺,才不會管你。 而且,趙寅成失算了。 是你取悅她,不是她取悅你。 說難聽點,跟那枚粉色可愛圓圓的小東西差不多。 真正發揮沒心沒肺的本質,淋漓盡致的展露她冷情冷心的一面。 可是熙貞也是真摯懂事的。 一旦你敞開胸懷,露出真心,她會懂得,也會珍惜。 當初權志龍如何如何要求她,可也是真心護過她的,她記得。 因此就算現在倆人形同陌路,每個月寄給對方的紅參和蜂蜜從來沒有落下。 歌手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嗓子。 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當初樸宰范不拿她當一回事,漫不經心的對待,可最終還是突破自己的原則,撕下臉皮,荒唐不可思議的干架。 所以,別人不能欺負樸宰范不行,她要討回來。 鄭基石對她好,事無巨細,完全生活化的關心,她也知道。 理所當然,別人對自己說教不行。 只有鄭基石可以罵罵咧咧的嘮叨,盡管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Loco也是如此,認識這些年了,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那次公司兩位代表鬧成一團。 他第一考慮的還是熙貞,會不會受傷?會不會被嚇到。 Loco忽然對Whisky感興趣,了解這種酒的最好辦法就是親眼看它釀造成功,這才送了一桶屬于權爀禹的酒。 就因為對方關心自己,她才愿意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訴loco。 不管是初中起就跟在身后保護自己的車銀優,還是曾經一起鬧一起玩的同伴田柾國。 她都記在心里。 要說沒心沒肺,還是不太真切。 熙貞的敏感和細心,熙貞的體貼,熙貞的敢愛敢恨,熙貞的以情換情。 這些,大家看在眼里,心是熱的。 當你試圖去審閱這顆柔軟的心臟時,它也在審視你。 每后退一步,就接近萬丈懸崖一點。 這是趙寅成的第一次退讓,他沒有霸道的勉強對方,卻單手撐著腦袋,發愣般的注視睡著的某人。 裸露的白皙肩膀微微透點粉紅,熙貞手指捏著自己的耳垂,呼吸綿甜的睡著了。 像剛出生的小寶寶。 艷氣褪色,白嫩的小臉全是稚氣。 從他的角度看,特別容易讓男性產生憐愛的心情,盯著小寶寶睡覺,自己會忍不住微微一笑。 到手了。 趙寅成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扔下。 起碼現在不會。 很奇怪,第一次緊盯別人睡覺,自己會發笑,內心是溫溫柔柔,清清淡淡的。 他歪歪一笑,輕撫過熙貞的指尖,解救了紅通通的耳垂。 已是深夜,卻沒有任何睡意,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以前,鄭雨盛肯定也像自己這樣瞧著她。 那時候,對方的心情也會和自己一模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