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卸妝
空氣涼得令人慌°唔昭昭愿身后的男人安靜得仿佛不存在,她只感受到冷氣的流動聲,吹得她私處直哆嗦。 嬌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沈靈枝此刻心情無比復雜。 一方面高興他現自己是女兒身,終于不用被爆菊,她簡直想振臂高呼萬歲! 另一邊方面又憂愁他現自己是他千辛萬苦找的沈靈枝,把她弄死了怎么辦好不容易重生,她不能就這 樣虛無地狗帶啊啊啊! 悲喜碰撞間,她被翻過身。 唐斯年將她褲子連帶內褲扔到床下,擠入她腿間,兩指捏住她下頜。 “你不叫徐浩,你到底是誰, 嗯” 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聲調。 他衣冠齊整考究,似舊時代紳士,衣擺下卻肆意掙出野性, 將欲望抵在她xue口。如即將走火的槍,危險,火熱。 o原創市集、醫生程讓, 沈靈枝感受到xue口要進不進的緊繃,腦子嗡地一下炸了。 等等等, 什么情況, 他他他不是gay嗎!i為什么他還能硬! 為什么不讓她穿好褲子再審她!為什么要用這種姿勢跟她說話! “不說 , 唐斯年輕笑了聲,指尖摸上馬甲紐扣,不緊不慢褪去衣物,露出漂亮的肌理線條。 待長褲落地,他已渾身赤裸。 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鎖著她,一點點撕開安全套,扔開。 他故意做得緩慢,暗示意味極強。 不同于爆菊做的準備工作,很明顯,他不僅打算要rou她,還要內射。 沈靈枝下腹幾乎是立刻一燒,體內深處涌出一股熱液。創市集, 她嚇得急忙討饒,“我說,我說! 軟軟清甜的,是她的本音。 唐斯年暗著眼,胯下更硬得生疼,立即改了主意。 “不忙,做完再說。 嬌子他埋在她頸部深嗅重吻,一手解她的衣扣,一手折起她的腿,高抬她臀部,將兩人光裸的性器毫無阻隔地貼在一起。 真嫩。 難怪一直覺得“徐浩”相比普通男人要纖細嬌弱。 男二在現徐浩是女孩的瞬間,他原以為欲望會迅消弭冷卻,沒想到等了一會兒, 不僅沒軟,還更有野火燎原之勢。 這個水汪汪的小嫩xue像在邀請他,讓他狠狠地rou。 從來沒有人能勾起他如此強烈的欲望,不管小東西是男是女, 他rou定了。 沈靈枝被燙得渾身一顫, 差點沒暈過去。 還,還做完再說 這大變態怎么就不按劇本走!說好的gay呢! 不過被他蹭了兩下, 沈靈枝明顯感覺到xue口漾開奇異的癢,連大腿都在跟著顫,像磁鐵似地要攀上他窄腰,偏偏這會兒理智無比清晰。 她驚得推他,下意識大喊,“不要!!”怎么能跟大變態滾床單! 大概真是嚇壞了,她的叫聲聽得格外貞烈。 唐斯年正要吻上她的唇,聞言動作一頓,微微撐起身,“不要” 這倆字在他唇齒間一個咀嚼,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媽啊,好像叫太大聲了。凡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總不能說“她要”,要個毛線啊。 “不要什么” 唐斯年輕撫她的臉,似憐愛般詢 沈靈枝求生欲極強地想打斷他思路,“唐少,我什么都愿意交代,我都告訴你,我叫” 他食指壓在她唇中,她立馬噤聲。 嬌多唐斯年似笑非笑,“什么都交代的前提,就是不要碰你” 他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她沒法糊弄過去,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唐斯年不說話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盯得她毛骨悚然。 沈靈枝小心肝一顫一顫, 感覺自己像在等待審判的犯人,簡直想大吼一句:說話啊!要殺要剮給個準信兒啊! 在她緊張得快暈過去時,唐斯年優雅起身。 “先卸妝?!?/br> 沈靈枝松口氣, 這是答應了的意思吧。 卸妝, 卸就卸吧,反正到這個節骨眼她的身份鐵定瞞不下去,現在應該思考怎么在不觸怒他的前提下不跟他親密接觸。 前世她是因為打掉兇手的孩子而被殺,從鎖定的六名嫌疑人來看,她跟兇手有一定的感情基礎, 所以在她切斷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后,兇手才會心理崩潰, 走向極端。 現在,她要把“感情基礎”扼殺在搖籃里。 只要不上床,什么都好說。 “卸妝水在哪里”沈靈枝表現得分外積極。 唐斯年笑,“我有說讓你用卸妝水” 他站起身,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烏壓壓的黑影里。 “就用這個卸?!贝T大的guitou輕輕拍打她臉頰,留下前端分泌的透明精前液,她嗅到混著他香水味的醇厚男性氣息,腿心一縮,跟著聽他又來一句,“讓它射出來。 她瞬間懵了。 死變態, 居然讓她用jingye卸妝 ! 唐斯年看女孩呆滯地盯著他性里節器,唇角微勾,“怎么,不愿意那” “愿意愿意,樂意至極! 沈靈枝立刻張嘴含住他的圓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不是沒口過,只要不上床就成。 唐斯年將她的逃避掙扎盡收眼底, 無聲哼笑,手指摸上她假,使力一扯,再摘去她網,她頭上扎著麻花,他都盡數解開,長指插入她絲,逐一理順。女孩一頭及肩秀柔柔散落,嘴里又因為含著他的碩大,紅唇艱難地大張著,襯得她越嬌小可人。 他其實早注意到“徐浩”戴假,假再怎么以假亂真,氣味跟真還是有差別。 在詢問“徐浩”化妝的事宜后,他以為他就是愛美,所以沒再多問。 誰能想到,這小東西還真肥了膽,眾目睽睽之下瞞天過海,女扮男裝。 男唐斯年忍著在女孩嘴里沖刺的欲望,撥開她長,欣賞她吞吐他性器的表情。 睫毛輕輕顫抖,臉頰染著羞澀的紅暈,舔著他roubang的舌尖青澀卻大膽。 又純又欲。 他久久不射,她明顯有些著急,一邊用力嘬一邊不安地摸他囊袋,副“為什么這家伙還不射啊,我嘴巴好酸啊”的小表情。 這小東西怎么就這么對他胃口。 唐斯年忍俊不禁,又因為她的表情欲望勃, 終于沒再忍著精關…… 沈靈枝感覺到guitou漲大,立刻吐出roubang,guntang的白漿如愿以償射在她臉上。 媽啊,羞恥得想撞墻。 他射得多,她胡亂地嗜喱狀液體涂滿整張臉,夾緊濕潤的腿心,努力忽視男性荷爾蒙濃郁的氣息,手上各種揉揉搓搓,只希望趕緊卸妝擺脫這死變態奇葩要求。 沈靈枝閉著眼專注卸妝,身體忽然一個騰空。 她被唐斯年抱到洗手臺面上,翹臀墊著襯衫后擺,大理石的涼意直沁肌膚。 他又要做什么! 沈靈枝腦中警鈴大作, 加快動作。 唐斯年好笑地看著她,目光懶懶下移, 落在被他解了一半的襯衫上,雪白的嬌軀若隱若現,他眸光暗沉,伸手繼續解,跟著一圈圈拉下胴體.上綁著的厚厚束胸帶。 倆人像在進行一場奇怪的對決。嬌女孩瘋狂地洗臉,男人慢條斯理地解布條。 等沈靈枝往臉上撲水洗掉妝容,胸_上的布條只剩下最后一圈。 唐斯年停了解布條的動作,拿過柔軟的毛巾,輕輕幫她擦干臉,像對待稀世藏品。 一張膠原蛋白滿滿的小臉漸漸浮現在男人眼中。 烏黑的水眸濕漉漉地望著他,帶點嬰兒肥的臉頰弧度美好,唇如緋櫻,襯衣大敞,露出女孩雪白玲瓏的嬌軀,白色布條圈住胸口那兩抹嫩弧,粉色奶尖若隱若現,像清晨薄霧里驚鴻一瞥的精靈, 比照片要鮮活可人, 跟腦海里一個小女孩的身影莫名重疊。 沈靈枝見毛巾一直停留在臉側,奇怪地抬眼,猝不及防撞進一雙灼熱瀲滟的眸。 “你唔 濃郁的香氣如海浪拍來,她突然就被壓在鏡子上,唇毫不設防被擠入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