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你得讓我滿意
今晚一切都該是順理成章的。 沈靈枝吃過晚飯,就去刷牙漱口,吃了顆薄荷糖。 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頭慵懶披散,面容白皙干凈,一身白色浴袍束身,掐出她不盈一握的腰線,交叉的領口刻意拉低,雪白的乳溝像被小心翼翼包裹的嫩豆腐,細膩瑩潤。 像被擼彎了耳朵待剝皮的兔子,算過關了吧。 沈靈枝自我感覺良好地埋伏在他臥室,把兩只貓堵在門外,渾然不知黑貓已經悄悄躲在臥室的陽臺,一雙幽冷的藍眼緊盯里面的一舉一動。 晚上十點,樓下傳來車子熄火聲。 紀長顧脫去外套,一邊松領帶,一邊抬步上樓,今天女孩的主動親吻和挽留讓他心情格外飛揚。 不料剛進臥室,就被一抹軟玉溫香撲了個滿懷,是他不熟悉的香氣。 他擰眉,下意識要推開,視線觸及到她右耳廓嬌艷的紅痣,驀地一愣。 枝枝恰好她抬起頭,他不動聲色梭巡她的臉。 她畫了淡妝,眉毛眼線有些許勾勒,襯得她五官愈明媚動人,尾微微燙了卷,蓬松似某種動物的毛,身上還噴了高級香水,蓋住她天然的馨香。 紀長顧不喜歡這種味道,但非常喜歡她為他費盡心思的感覺,代表一種重視。 “在等我”他聲音極低,酥得她骨頭縫都在癢。 “嗯?!鄙蜢`枝軟軟應了聲,拉下他脖頸,墊腳親上他薄唇。 他的唇不同于外表的冷淡禁欲,溫度灼得熱情,觸感軟得可口。 她吃得臉紅心跳,不希望一開始就這么火辣辣,沒有伸舌,卻沒想到莫名其妙變成舌吻。 薄唇密密實實烙著她,結實有力地舔吮她的舌,唇舌間溢出臉紅心跳的攪弄聲。 墊腳的姿勢親得太累,突然腳下一空,他的手托起她臀,把她抵在墻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讓她籠罩在暖昧的陰影里,大掌沿著她白嫩的大腿內側滑入,捻上她腿心,她換上的內褲底下就一條線,他卻故意不撩開,中指壓著往她xue里擠壓。 內褲的綁帶松了,那條線被推入xue內更深處。 “唔不”花瓣貪婪吞吃那條線和他的手指,出咕嘰聲響。 等底下的水聲蓋過他們的唾液交纏聲,他才悠悠抽出那條線,濕噠噠的線條打在她腿上,留下一片甜膩汁液。 他貼著她的唇,吐出熱氣,“怎么這么多水,嗯”他的氣息灌得她渾身酥軟。 手無助地揪住他胸前平整的襯衫,吐出身體最誠實的欲望,“想要你” 男人眼神變得炙熱濃烈,他解開腰帶,釋放出腫脹的昂揚,圓滑的guitou抵著她顫巍巍的花縫來回研磨,她夾緊他的腰,幾乎要被他拉入欲望的海洋。 沈靈枝,別忘了正事夜翩冰冷的聲音陡然在腦海中炸開。 她像被潑了盆冷水,霧蒙蒙的眼睛一下子清晰。 “等,等等?!?/br> 沈靈枝偏過頭,躲開他的親吻。 下身泥濘的花瓣已經被他擠入guitou,不進不出,很是難受。 “可以先告訴我,我哥他現在怎么樣了嗎”一室死寂。 剛才的春情暖意似摻入了飛雪,瞬間冷卻。 身前的男人久久不出聲,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此刻莫名不敢抬頭,只能盯著他起伏的胸膛。 她想,如果他愿意,光是這胸肌就能壓死她。 當然他沒有壓。 半晌,他退開半步,她騰空的腳從他腰上滑了下來,guitou也順勢抽出。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問題時,他開口,“你哥很好?!?/br> 低沉磁性,不含任何情緒的語調。 “那他什么時候可以”“你得讓我滿意?!?/br> 紀長顧淡聲打斷她的話,突然扣住她腰,把她翻轉過身,將勃的性器擠入她細嫩的兩腿間,就著泌出的愛液開始挺送起來。 真是可笑,他竟然以為她真的在挖空心思追他。 結果到頭來,只是一個懷有目的性的引誘。 他俯身含住她右耳廓的紅痣,緊緊地吮,像要將她的血吸入他骨髓里。 “啊啊”她扶住桌子,凹下腰,低頭就能看見紫紅色的男根在她腿間進出,他碾得很用力,臀部被他胯下撞得啪啪直晌,花縫就像被劃了口的楊桃,來回蹭幾下,就不斷有新鮮的汁水汩汨溢出,xue口被蹭得又酸又麻。 黑貓坐在陽臺落地窗外,男人在女孩腿間激烈進出的性器,她被拍打通紅的臀,飛濺的yin水,掉在腳邊的內褲,都讓它的眼神愈陰沉。 “啊啊啊”他重重蹭了數十下,在她臀上射出guntang的濃精,終于松開手。 她歷經幾次高潮,癱軟跌坐在地。 紀長顧不緊不慢穿好褲子,又是眾人眼中矜貴禁欲的紀總。 他終于在沉默三十分鐘后說出第一句話,“看來,你哥不會那么快出來了?!?/br> “什么” “你并不能讓我盡興?!?/br> 他走了。 沈靈枝愣愣地坐在原地。 生氣沒錯,他拿她哥哥后半生的命運威脅她,實在可惡。 可生氣的同時衍生出另一種難受的情緒,她想,估計又是那詭異的落差感在作怪了。 她默默起身,準備回房擦下身體。 門沒關,布偶貓輕輕走了進來,叼起一個東西,蹭了蹭她小腿。 沈靈枝低頭,臉瞬間充血,“糖白,你你你”它居然叼起了她濕透的內褲她急忙一把奪過,義正言辭地點著它毛茸茸的腦袋,“女孩子的貼身衣物不能隨便碰,知道嗎”布偶貓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喵~”她一定是瘋了,居然對著一只真正的貓自說自話。 倆人不歡而散徐管家看在眼里,心里著急,上來安慰沈靈枝。 她跟徐管家討教追紀長顧的秘訣,徐管家愣了愣,意味深長,“哪需要什么秘訣,只要是紀先生想見的人,要追到手就不是難事,重點看你的心?!?/br> 紀長顧這一離開就兩天沒音訊。 沈靈枝坐不住了,拜托徐管家打聽紀長顧去向,徐管家以為她開了竅,歡欣鼓舞得仿佛嫁了女兒,幫她四處打聽,終于得知他下午陪客戶打高爾夫。 時間,地點,天氣,甚至連他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寫得清清楚楚給她。 她恍惚得以為自己是要去“行刺”。 沈靈枝匆匆忙忙拾掇了下自己,轉身就要下樓。 夜翩叫住她,你不帶我去 這次我自己能搞定,你就當休假吧。 事實上,她隱隱覺得黑貓有點不對勁,它兩次教給她追紀長顧的辦法得到的結果都適得其反,不知是因為它當貓當久了,不懂男人心,還是它根本就不想讓她追紀長顧 隨即她又堅定反駁了這個想法。 紀長顧所在的高爾夫球場必須有會員卡才能進,所幸徐管家都幫她準備周到,她不費吹灰之力地進入場地,坐上高爾夫球車。 遠遠的,就看見兩個身材頎長的男子穿著休閑服,舒展身體依次揮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