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妒火
沈靈枝根本毫無意識,只是隱隱聽到有人在說話,她下意識軟軟“嗯”了聲?!?/br> 傅景行劃下接聽,把手機遞到她耳邊。 “翩翩,你現在在哪”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聽筒傳來。 傅景行嘴角綻開小酒窩,眸光湛湛,深埋在甬道的男性欲望惡意一頂。 “ 女孩酥媚入骨的呻吟,準確無誤傳遞到手機另一端。 那邊沉默 瞬,“葉翩翩 他微微提起女孩的腰,粗長的rou莖在xue口附近研磨,她無助地出拖長音的嗚咽,他掐著她的腰開始有規律挺動,她的叫聲也隨之變成了短促的嗯嗯啊啊。 電話掛斷了。 傅景行把手機放回她包里,停下律動,纏住她的嫩舌吸了兩口。 “你聲音真好聽?!?/br> 好聽到把人氣跑了。 這女人怎么他媽這么對他胃口。 “恩嗯,” 女孩又在他身.上欲求不滿地扭動。 傅景行愣了愣,笑著捏捏她guntang的臉,“你到底吃了多少春藥想跟我做就直說,犯不著吃那些玩意,我都能滿足你。 此刻的沈靈枝如果聽到這話一定會對天翻個大白眼。 可惜她聽不見。 傅景行把嬌嬌軟軟女孩重新壓回座椅內,雙腿折到她奶子上,對準泥濘濕滑的嬌花又開始新一輪rou弄。不多時,安靜沒多久的黑色保時捷再次晃動起來。 紀長顧趕到的時候,傅景行已經在女孩體內又射了一次。 車門沒鎖,紀長顧輕而易舉開了門,濃郁的yin糜氣息迎面撲來,男人立在夜色里,身姿挺拔,看不清神色,氣場強大森冷,仿佛與夜色交融的鬼魅。 “翩翩人呢” 他聲音極度平靜,清晰得穿透夜風。 五分鐘前,傅景行已經隱隱聽到外邊的動靜,惋惜地幫女孩戴好文胸,套上他的白t。她身材嬌小,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t恤裙。 這么快就找到他們的所在地,看來她的手機被裝了gps呢。 傅景行懶懶一笑,“她在我身后?!?/br> 欲求不滿的女孩正從后抱著男人的腰,親著他背闊肌,身子不停扭蹭。 “你先出來。 紀長顧的聲音已然有緊繃之意。 傅景行赤著上身鉆出車,胸口鎖骨殘留曖昧的吮痕。 沈靈枝追著男人的氣味搖搖晃晃出了車,不等她撲向傅景行,紀長顧長臂一攬,直接把女孩緊緊鎖在懷里,明擺著宣示主權。 沉浸在欲望中的女孩嗅到醇厚的男性氣息,摟著紀長顧的脖子就啃了上去。 剛剛還志得意滿的傅景行很不爽,這女人吃了春藥就跟泰迪精一樣,見人就上嗎。 紀長顧薄唇緊抿,狠狠打了傅景行一拳。 “你給她下藥” 傅景行被揍得猝不及防后退兩步,摸了把嘴角,嘖,下手還真重。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要上的女人還用得了下藥信不信由你,她是吃了藥,但不是我下的,我就幫忙當個按摩器?!备稻靶袘醒笱蟮財偸?,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別怪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傅景行已經做好被揍的準備。多揍幾下好啊,他就有理由去找枝枝求安慰求抱抱了。 可紀長顧只是重重盯了他兩眼,將女孩打橫抱起,回到車.上。 沈靈枝被安全帶綁在座位,上,紀長顧飆車回到別墅,抱著她快步上樓。 傭人們不知道生什么事,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天啊,紀先生臉色好差,像要殺人。 他們也是不明白了,紀先生特意提早一天回來就是為了見葉小姐,怎么現在見到葉小姐本人,紀先生心情反而更糟了 臥室門砰地一聲,關得震天響。 他徑直抱著女孩去浴室,她沒有穿內褲,雙腳剛一沾地,就有yin糜的濁白沿著她大腿根部滾落,她的t恤衣擺更是黏.上不少jingye,兩條長腿可憐兮兮地抖著,幾乎合不攏,足以見方才情事的激烈。 她難受地要湊過來抱他,親他。 紀長顧兩手垂在身側,既沒接受也沒拒絕,只沉默不語地盯著她。 倏然,他伸手打開花灑開關,三十八度的溫水從女孩頂當頭澆落,也打濕了男人一身昂貴的西裝。她被淋成落湯雞,手胡亂地撥弄擋在臉上的頭,濕透的白t勾勒出女孩文胸,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 那件不屬于她的白t著實礙眼,他薄唇一抿,上前就脫去女孩的上衣,文胸也解開扔到一邊,兩團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在水花下,淅淅瀝瀝的水流沿著形狀飽滿的乳rou滾落,襯得奶子越美味香滑。 傅景行沒做多少前戲,女孩身上沒留什么痕跡。 但紀長顧還是看見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一雙不屬于他的掐痕。 他眸色一重,幾步把女孩摁到冰涼的墻壁,將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上,這樣的姿勢使得女孩花戶大開,緊致的xue口因為剛經歷過情事還微微外翻,能窺得里面粉嫩水澤的xuerou,甚至還在一點點溢出男人的精華。 “他射了你多少次,嗯”聲音低沉淡漠,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當然無法回答。 他將手指插入xue內,毫不留情地將jingye一點點搔刮出來。 “你的xiaoxue原來能裝這么多jingye,這么貪吃,一會兒把你射滿,好不好” 他用冷漠禁欲的表情,說著無比下流的話。 沈靈枝無助地揪著他西裝,水眸瀲滟,紅唇輕咬,一副饑渴難耐的誘人表情。 刮jingye的動作不知不覺變成了手指插弄,他多加一根手指,粗糲的指腹碾過嫩滑濕熱的花壁,他盯著她的表情,感覺花xue溫度攀升,他加快手指動作。 “嗯嗯嗯啊 女孩xiaoxue劇烈痙攣,一股熱流洶涌而出,將殘余的jingye也推擠出來。 她因為快感和空虛低低嗚咽,小鼻音哼著哭腔,委委屈屈,仿佛在控訴他的冷漠。 紀長顧低頭,心疼地舔去她的眼淚,手下解衣服的動作卻分外粗暴。 他沒資格對她火,她一早就說過,她只當他的炮友。 可他就是嫉妒,瘋一樣,恨不得殺了任何碰了她的男人 啪的一下,最后一件襯衫狠狠摔落在地。 性感結實的男性軀體貼上女孩雪白的胴體,他托起她翹臀,抵在墻面,讓她兩腳環著他的腰,欲望倍增的男根氣勢洶洶地抵在女孩粉嫩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