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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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幽暗的山石洞內,戴時飛見面前的女子紅漲著一張小臉,微微露齒,咬住櫻唇,一副倔強又迷亂的模樣,不由意亂情迷地想象:若是與佳人共臥帳底,在她嬌嫩身子上盡情馳騁,那時她這兩片薄唇,又該會被咬成何種模樣? 不過眼下,男人小心翼翼,將躁動的情裕掩藏得一絲不漏,如同悄然靠近獵物的豹子,生怕驚跑了這只嬌美的小鹿。 戴時飛淺嘆一聲:“爹爹也知道世子的品行,想來他又給你委屈受了。是不是,他……”明明對東院的一切已經了如指掌,他還是故意問道:“他還年輕,血氣方剛,在……房事之上,他難免對你粗魯些。是不是你們行房時,他弄痛你了?” 戴時飛明白,這種問題,無論如何不該由自己這個公爹對兒媳問出口,自己這么一問無疑是荒唐無禮至極;不過他深諳戰術之道,故意這么問,便是要觀察對方的反應,從而有條不紊地試探對方的底線。 果然,女子像被火燙了一般抬頭看他,驚訝得檀口微張,一個字也答不上來;溫婉端麗的臉龐一瞬間白,隨即又火紅如天邊晚霞。 齊淑蘭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鎮北侯爺、她的公爹,怎么竟會突然問她這個兒媳這種問題?!多年的教養自尊,令她產生了一種被言語輕薄調戲的感覺,即使對方是令她暗自動心的英俊侯爺,她也不由皺眉微怒。 可是當她抬眼直視面前的男人,卻見他臉上并無一絲猥瑣色情之意,只是長輩的慈祥關切,她那一點怒氣便立即消散無蹤。 想來鎮北侯多年駐守北境軍中,難免帶些兵營習氣;聽說北境之人都奔放不羈,他如今說話粗獷直率些,并不是多大過錯。碧起自己方才在東院所受的屈辱,這點無心之失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他應是觀察到了些東院的異樣,這才如此問;這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對自己還是上了點心呢? 想到此處,齊淑蘭連忙搖頭答道:“不,不是!除了成親那晚,世子從沒碰過我!” 她也說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急切地想讓他知道這一點,像是努力地在他面前為自己爭一點清白。 原本以為她要生氣動怒,至少也會對自己出言警示,戴時飛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話。 沒想到,她一開口完全沒有責備,卻說出這么一句來。戴時飛心中悠然生出一股愜意歡喜:看來這只小鹿,碧自己想象中要好抓住呢。 饒是如此,他面上仍然微微吃驚:“哦?竟有此等事情?哎,你們啊……竟是把你母親囑咐的話都拋在腦后么?如此這般,你如何再能誕育世子的孩兒?” 聽見略帶責難的語氣,齊淑蘭剛剛消退的眼淚此時又漫上來。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他方才之所以那么問,不過是關心鎮北侯府的子嗣香火而已,并不是對自己的關切。 淚珠一串串掉下來,她努力屈身行禮告罪:“都是兒媳的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