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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此途?!毖蚧砧纹鹕碜?,湊臉過去吻阿迪的唇,她伸舌竄入他嘴里,阿迪手伸入她的發,按住她的后腦,抬 頭伸舌吻她,綿密又激情。 她手探他的下身,握住他的粗硬,上下撫弄。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阿迪也不清楚,這十四年,他們經常如此互相索求,她喜歡他,她也知道他喜歡的不是 她,為什么還選擇這樣付出,甚至為了成全他與金鄉,想盡辦法布局除掉何晏,還犧牲自己嫁入司馬府,羊徽瑜到 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她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落,渾圓飽滿的胸脯上的紅莓輕顫,她扶他的下根對準自己的花xue,緩緩坐下,里頭早已 一片濕潤。 “嗯”她熟悉的坐好一個位置,剛好讓他微翹的前端頂上嫩rou,輕擺臀瓣摩擦起來。 “唔”阿迪忍不住捏她的臀,這是他們最有默契的位置。 “阿阿阿阿”她泄的一蹋糊涂。 他揉捏她的胸。這或許是他們兩人最后一次 “我賭你,不會愛上我?!毖蚧砧澫律砩钗前⒌?。 射了一次又一次,xiele一次又一次,花xue滿滿液體,是滿腔不明的情感。 番外十二 曹叡病逝,遺詔由年僅八歲的皇太子曹芳繼位,并由大將軍曹爽和太尉司馬懿輔政,曹爽為專政,晉升司馬懿為太 傅架空實權,一日,司馬懿趁曹爽陪曹芳至高平陵祭謁,發動政變圍城洛陽。 司馬師奉他爹司馬懿的命令,查辦曹爽一干人等,他想到的第一人便是何晏,他眼神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恨不得千 刀萬剮,何晏這惡心的東西死了最好 司馬師翻了翻竹簡,睥睨跪在跟前的何晏“這便是曹爽一干人等的名冊與罪狀?” “是的?!?/br> 司馬師把竹簡甩到地上,抬起何晏姣好的面容“名單還少一人?!?/br> 何晏淡漠的望著他“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現在我還得為你死嗎?” “你閉嘴!”司馬師一巴掌,何晏的瓷膚印上火辣的掌印,朱唇留下血痕“你自己犯賤,不是說為了我什么都心甘 情愿嗎?” 何晏嗤笑“司馬與羊府婚宴那日,明明是你” “閉嘴!”他用盡全力大吼,脹紅臉。他簡直不敢相信那晚,他與他 “知道我毒殺夏侯徽,你大可直接殺了我,但是你沒有?!焙侮痰难勖奸W動了一下“為了躲我,你娶了羊徽瑜,婚 宴上與我春宵一場,你也可以直接殺了我,但是你也沒有?!?/br> 司馬師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何晏困難的繼續從嘴里擠出字句“為了你,在曹丕與曹叡面前裝瘋賣傻,臥底在曹爽身邊,助你爹完成大業,你有 很多機會可以殺我,可是你都沒有,因為你對我也是” 司馬師手越捏越緊,氣憤的眼眶泛淚。 何晏的臉漸漸發紫“我娘跟金鄉是無辜的,她們什么都不知道念在我們的情份上,請你放過她們”咽下最后 一口氣。 司馬師松開手,奄奄一息的何晏,倒臥在地上如一尊瓷娃娃,就如婚宴那天他干完何晏的后xue,何晏吃疼的昏迷在 地上一樣。 到底是從哪時候,他跟何晏走得那樣近?在金鄉與何晏的婚宴上,他第一次看見到何晏,比新娘還像新娘,他開玩 笑『你娘子或許都沒你幾分姿色』,從那之后他們越發要好,直到那天他的正室夏侯徽夫人被毒殺,他查到鴆酒是 何晏給的。何晏滅口夏侯徽,因為何晏趁他醉倒吻他,被她瞧見。 司馬師激動的大口喘氣,眼神盯著何晏如沉睡般姣好的面容。他不該處處袒護何晏,不該要何晏去曹爽那邊做內 應,他恨不得,從來都不認識何晏。他喜歡的,只能是像羊徽瑜這種才貌兼備的女人。 后院,尹夫人匆匆忙忙沖進金鄉屋里。 “金鄉,你快走,快走?!彼疣l就往后門去。 “娘,怎么了?發生什么事?” “晏兒遭司馬師滅口了”尹夫人復雜的看著金鄉。自金鄉進門,何晏與金鄉向來相敬如賓,與其說是夫妻,更 象是兄妹,其實她早就隱隱察覺自己兒子與司馬師不尋常的關系,剛剛聽到他們在正廳那席談話,又更證實了她的 猜想。 當初何家遭董卓所滅,多虧曹cao搭救她才幸免于難,她與何晏的命是曹cao給的,她答應過曹cao,她與何晏會用性命 守護金鄉,遂讓金鄉嫁進門。如今想來,是不是反倒賠上金鄉的荳蔻年華 “怎怎么會他們不是一直很要好嗎?”金鄉一陣心慌。 “估計司馬師藉機將我們當成曹爽一黨除掉,你快走?!币蛉诵睦镏?,何晏與司馬師這層見不得光的關系,是 司馬師亟欲連根拔起的心頭刺,她開后門把金鄉推出去“我答應過你爹,豁出性命也要保你?!?/br> 門才要被尹夫人硬生生關上“站??!”司馬師眼紅的殺到后院,丟出手中的刀,筆直插上門坎。 “司馬大人”尹夫人上前擋住司馬師“您就饒過金鄉吧她是無辜的” 金鄉從門后挺身而出“司馬大人,我夫君與您交情匪淺,鞠躬盡瘁為您做事,于公于私您都不該如此對他?!彼?/br> 他,她可以想象何晏死前多心涼。 司馬師推開尹夫人,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金鄉的手腕,生氣的吼“你懂什么!” 尹夫人一急,哽咽地懇求“看在晏兒的份上司馬大人,您饒了金鄉吧” “娘”金鄉眼眶也泛紅。她的何晏哥哥,已經死在這人手里 “我沒要你們的命?!彼抉R師甩開金鄉的手,背過身“我會替他照顧你們,跟我回府?!?/br> 尹夫人起身到金鄉身邊,擔憂詢問“沒事吧?有沒傷著?” 金鄉搖搖頭。她默默看著司馬師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司馬師將她們安置于司馬府偏屋,當天深夜,金鄉在床上翻身,已經好些時辰闔不上眼。她怕驚動睡在一旁的尹夫 人,悄悄起身,索性套件外衣,走入屋外夜色。 十幾年來,像這樣無法入眠的深夜,走出屋外就會看見何晏坐在廊階的寂寥背影,她常常坐到他身邊,頭枕在他肩 上,滿月的時候一起賞月,弦月的時候一起賞星星,不需言語。 她在廊階上坐下,如今,她只剩一個人。 黑暗中一道人影迎面走來,止步在她面前。她抬頭,呼吸瞬間停止。 從被告知何晏要娶她起,她一直琢磨要怎么告訴阿迪這件事,想著想著就過了十幾年,或許此生無緣再見他,也就 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