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早已壞掉 30mc.com
這天郵電局的人,按著地址趙過來,說是有顧太太的電話。 眠風問他幾點鐘,這人看了看紙板上標注的記號,道:“五點的樣子,你還是提前過來等吧?!?/br> 眠風在四點鐘的時候去學校,跟老師請假,把兩個孩子接了出來。一行人興致勃勃地,往郵電局沖去。特別是長虹,在人群里跑來跑去,圓乎乎的腦袋這里鉆一下,那里鉆一下。調皮的時候,還專門往大人雙腿間滑過去。 玉容走得也很快,眠風在后面看著,平靜的快活漫漫的涌上來。 眠風抱起玉容,而長虹則跳起來坐到窗臺的橫板上,三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窗臺后的接線員。 接線員是位年輕的女士,穿一身海藻綠的制服,被他們看得有些臉紅。電鈴聲剛一響,她趕緊接起來,對著那頭講了兩句,等著線路接上去,又過了兩分鐘,她把電話交了出來:“你們誰先聽?” 還是眠風抽了手接了。 因為是越洋電話,信號非常差,電流斷斷續續的聲音十分的嘈雜,還有那頭的背景,也是亂哄哄的一片。 廖縉云在那邊喂了兩聲,眠風回了:“在那邊還好嗎?” 廖縉云道,那邊的貨商出了點問題,他可能要花更長的時間在外頭:“我會先坐飛機去緬因,在那邊等風波停一停?!?/br> 眠風聽他的聲音,還是很有力氣的,身體上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只要人好好的,其他的倒是無足輕重。 廖縉云說手里的錢不夠用,他把賬號和密碼報給眠風,讓她去銀行里匯點款子過去。 眠風說沒問題,這時玉容已經把耳朵貼在聽筒上,孩子的眼眶里閃著亮晶晶而濕潤的眼淚,她把聽筒交給了玉容,玉容喊了一聲爸爸,廖縉云不曉得說了什么,玉容悶聲嗚嗚哭起來。長虹本是興致滿滿的,見玉容哭,竟然一秒內聚集了大量的淚水,黃河似的噴了出來。他好歹懂事了一回,并不跟玉容搶電話,而是把嘴巴捅過去,嚎啕地大叫:“干爹你趕緊回來呀,我想死你啦!” 兩頭都是混亂地收了線。為了安慰兩只哭唧唧的小寶貝,眠風帶他們下洋館子吃飯。 在他們斜對面的二樓上,兩個人影一坐一站。 季仕康的身子太半掩在厚厚的紫色簾幕之后,他沒什么胃口,完全是配合眠風的動作,但凡她吃了一點東西,他就跟著往嘴巴里面送上完全相同的食品。 眠風因為要照顧兩個孩子飲食,吃得并不多,他也是如此,拿了餐巾在唇角淺擦一下,對副官道:“那邊的情形你查清楚沒?” 武志平把另外一個男人喊進來,這個姓茍的中年男人,對出境走私的線路很有底,他把廖縉云在本城交際的那些人,還有東南邊境的情況講了一講。 實際上,廖縉云不如他在電話里講的輕松,他現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次日,眠風去銀行了辦理匯款。她用的是自己的賬號。她跟廖縉云沒有合法的關系,并不能從他的戶頭里往外匯錢。 她給廖縉云弄了一筆款子過去,小五萬,已經算是一筆不大不小的巨款。 但是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剛從外頭回來,家里空空的,保姆也不在。眠風跨進自己的廂房,季仕康已經泡好了新茶,拿紫砂的小茶碗盛著,茶具也是嶄新的一套,古樸的色澤圓潤的手感,擺放得很有格調。 眠風根本不看他,自己打了水,在外頭洗了手再進來。 季仕康著一套純黑的西裝,里面是白襯衫和黑絨的馬甲,頭發打理著斜分往后去。他坐得很沉靜,請她過去品品茶香。 屋里沒有開燈,外頭的陽光也不算明媚,于是房內便有一股暗沉的味道。 眠風從床頭柜里摸出香煙,在他對面坐下來,她的身姿,柔和中帶著堅定,從來不落沓,卻還隱者一些秘密的慵懶。所有的味道完美的融合起來,非順境里的人才能擁有。 “我勸你還是把這套茶具收回去,在這里顯不出它的價值?!?/br> 眠風是隨便說,她現在對一切都沒有執念。 季仕康倒了冷茶,從溫好的小泥壺中重新倒一杯:“就算被長虹砸了,也是它的價值?!?/br> 眠風的嘴里,吹出一條婀娜的煙線,抿著唇角微微笑了一下:“哥哥,你這是何必呢?!?/br> 季仕康竟然垂了眼眸,深暗的光芒藏在睫毛下,他有些聽不得她這樣講話。 他換了個座位,在眠風側邊坐下來,手掌很自然地蓋住她的,修長的指節明晰的骨節,顯現出幾分的力道,越抓越緊。 眠風任他抓著,專為了刺激他說到:“你娘呢,她知道你成天往我這里跑么?” 季仕康頓了一下,他的身體傾斜著貼過去,眼睛由高處斜膩這落到她的臉上:“她在五年前病死了?!?/br> 眠風聽到這話還是吃了一驚,然而更怪異的是他說這話的態度。 她直接站了起來,想要避開這種粘稠壓抑的氛圍,季仕康也跟著她站了起來:“我們到那邊去坐坐吧?!?/br> 他指的是隔間后的臥室。 季仕康自然有辦法,讓她分神地過去:“你想知道她臨死前跟我說的什么么?” 眠風被他壓在床邊坐下,而他就子她的身前跪下來,兩只手有力的打開她的膝蓋:“她說,她后悔生了我這個畜生?!?/br> 男人的手已經順著旗袍的裙擺伸了進去,接著一節節卷起衣料:“她問我還記不記得父親是怎么死的?!?/br> “我當然知道,那天在他在一個十歲出頭的女孩兒身上中風,嘴巴都抽歪了,眼睛也斜了?!?/br> 如果及時就醫的話,季大帥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季仕康在床前坐了兩個小時,一槍斃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口吐白沫,抽搐僵硬。 “你說我這算不算弒父?” 眠風驚駭地看著他,季仕康繼續撐開她的腿,平靜地發笑:“你看,我早就壞掉了?!?/br> 說著,便把頭顱埋了下去。 靈活有力的舌頭舔開緊合的rou縫,把那里舔得潮濕不已,他找到藏在yinchun下面的珍珠,雙唇吮住用力的吸,吸得嘖嘖發響。 眠風抓住他的頭發,手指插了進去,手臂處有些發抖,季仕康把濕淋淋的嘴露出來,望上看她:“綿綿很喜歡哥哥這樣舔你,對不對?我們第一次這樣的時候,你就很受不了?!?/br> 眠風感覺他是個發瘋的樣子,她很想抽身出來,可是精神上受了傳染,同時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制。 他把中指送進了緊熱的甬道,配合著拿堅固的牙關咬她的貝rou:“綿綿怕什么呢?哥哥愿意給你做牛做馬。 —————— 干爹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