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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畫告密<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執畫告密 一場三人的歡愛暢快淋漓,那嬌yin的xue口還在時不時地抽搐一下,把更多的濃精擠出體外,容司旸看著就覺得意猶未盡,想要再來一番顛鸞倒鳳,可是一看弟弟那臉色,想了想也沒再張口。 反正小滿這浪丫頭已經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必急在這一時半會的,司晟又是個板正的性子,他這做大哥的總不能為了這事讓同胞弟弟落下心病。 容司旸離開時容司晟并未阻攔,小滿也已經躺在床上暈睡過去,他拿了帕子給她清洗干凈,諸多心緒唯余一聲嘆息。 這事還要從早些時候說起。 清晨去往書院的路上有人攔住了他的馬,容司晟垂眸一看,發現那人竟是執畫。 想起這對惡仆的所做所為,容司晟冷笑道:“我還沒去尋你,你倒先找上來了!” “二公子想找奴婢嗎,只要是您,不論想對奴婢做什么都成!”跪在地上的執畫猛然抬頭,瘋狂熱切地看著他,“只是奴婢還有大事稟報,還請二公子尋個合適的地方?!?/br> 容司晟點點頭,“好,你跟緊了!”既然執畫自己找上門來,就沒有再讓她跑了的道理,暗害小滿的那筆帳還沒有跟她算呢。 他策馬前行,執畫就跟在后面呼哧呼哧地跑,不久后容司晟下馬進了一家酒樓,掌柜的見了容司晟立刻笑臉相迎。 這掌柜本是容家的下人,而后放出來經營這酒樓,雖說他是掌柜,可是這酒樓歸根結底卻是容家的產業,這也是容司晟把執畫帶到這里來的原因。 一路上了三樓,容司晟留人在樓梯口守著,不準任何人上來。 執畫跑了個半死是被人架了上來的,她噗通一聲再次跪在容司晟面前,滿臉狂熱地問:“二公子終于知道奴婢的心意了?” 她的神情亢奮得有些奇怪,一邊說一邊脫衣裳,“奴婢一直愛慕二公子,也不敢奢求別的,只求您疼疼奴婢吧。如今奴婢學了不少好東西,定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br> 癡狂的眼神在容司晟身上左右流連,最后鎖定在他腿間,“先讓奴婢給二公子舔舔吧,我早就想吃您那又粗又長的大jiba了!” 容司晟聽得直犯惡心,抬腳將她踹開,“這就是你要說的大事?” 他起身要走,執畫哪里舍得讓他離開,趕緊喊道:“二公子別走,奴婢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您被小滿那個賤人騙了!” “你說什么?”容司晟腳步一頓,“小滿是我的妻子,怎能隨便被你詆毀?” “奴婢不敢亂說,小滿那yin婦以為把奴婢賣到窯子里去就可以獨占您的寵愛,可是誰知道老天都不讓她猖狂,反倒讓我知道了這么件大事?!?/br> 因為事關小滿,容司晟決定謹慎一些,便又坐回椅子上問道:“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br> 執畫見他又留了下來,心中更是得意,說起話來也越發的沒有遮攔,“我們樓里的mama以前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呢,二公子可聽說過貽思樓?我們mama以前就是那里的老鴇,因為得罪了趙尚書就被下了大獄,要不是有劉公公作保差點死在牢里頭,可是到底瘸了一條腿,貽思樓也去不得了,這才在城西開了個小門子?!?/br> “那位趙尚書可是我的岳父?” 執畫癡癡地看著他,“是呀?!?/br> 容司晟冷笑,“我岳父乃是吏部尚書,六部之首,怎么會與一個老鴇有什么糾葛?而且就算是真有什么不對的,那劉公公又是什么人,他一個公公倒去保一名老鴇?你這謊話說得也太假了些,我就是個傻子也不會信你!” “我可憐的二公子,您被他們騙了呀,趙尚書不過是擔了個岳父的名頭,小滿那個賤人壓根不是他們趙家的小姐,她是在貽思樓里長大的!” 做戲<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 P O①⑧點U(導航站)S/7811525 做戲<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做戲 容司晟聽了執畫的話也沒有回應,邁開長腿繼續向外走。 他不相信執畫所言,她與陳蘭這樣的惡仆心思歹毒的很,做出什么事來都有可能,是以他并未將這些話放在心上,而且執畫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的,容司晟自然不肯因為她的一句話就去懷疑自己的妻子。 執畫卻受不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一下子撲過去,趴在地上死死抓住了容司晟的衣擺,“二公子可是不信?” “放手!”容司晟抬腳踢開執畫,“少來我這里顛倒是非,趙家嫡女是個什么身份,縱使沒見過外男總該見過其他女眷,若是隨便找人過來頂替,豈不是馬上就暴露了,趙尚書手段圓滑的很,哪里會做這樣的蠢事?” 成婚三日后,他曾與小滿回去趙府接待趙家的賓朋,容司晟自然是被趙昱沨帶著與前來賀喜的官員周旋,等到他將來入仕之后,岳家自然也是他強大的助力,小滿當時卻在后宅與其他女眷相見,其中還有不少閨中的手帕交,若是真的換了一個人,又怎么會一點風聲都傳不出來?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哪怕是以趙昱沨的手段也做不到,除非是小滿與那趙家小姐本來就長得難分彼此,不過這樣的機率也是荒唐至極,天底下哪有那么湊巧的事! “二公子有所不知,小滿那賤人與趙家小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才能瞞過別人?!币娝静粸樗鶆?,執畫又氣又恨,“我們mama說了,她們唯一的不同就是真正的趙家小姐在左眼偏下方有顆小小的胭脂痣,小滿那賤人卻是沒有的,二公子只消去查一查就會知道……” 容司晟身形一頓,慢慢的回過頭來垂著眸子打量執畫,只是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讓人瞧不出心中所想。 “你來與我說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執畫見他似是信了,喜不自勝的剖白道:“二公子這么好的人怎么能被個婊子騙了去,奴婢替您不值??!” 容司晟盯著她緩緩地點了點頭,“好,既然你這樣忠心,我便給你安排一個穩妥的去處,你留在這里不要動,稍后我派車來接你?!?/br> “真的?二公子終于明白我的心意了?”執畫笑容癲狂,抬手就要脫衣裳,“奴婢等不得了,求求二公子先來疼疼我?!?/br> “慢著,我還有一事要問你?!比菟娟蓮澫卵鼇頊厝岬貑枺骸斑@事還要有人對質才好,你告訴我,那老鴇現在在哪里?” 拉回紛亂的思緒,容司晟仔細打量小滿的睡顏。 一場三個人的歡愛把她累得狠了,小貓似的靠在他懷里昏沉沉地睡著,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眼角上還帶著淚痕。 容司晟的視線在她左眼處來回搜尋,只見那里的肌膚細膩嫩滑,沒有一點瑕疵,與執畫所說的內容相差甚遠。 其實他在成親之前曾經遠遠的見過趙家小姐一面,她的樣了與小滿果真沒有什么區別,只是有沒有痣卻想不起來了。 小滿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緩緩睜開雙眼,一雙美目水氣迷蒙地看著他,“夫君……” “小滿!”容司晟摩挲著她眼角處的肌膚,問道:“聽說你眼角處本來有顆小痣,如今怎么不見了?” 這話說得小滿心中一緊,立刻清靜過來,視線與容司晟交匯在一起,但是轉瞬間又收了回來。 她把臉埋在容司晟胸前,撒嬌似的哼哼著,“有人說那東西對面相不好,成婚前父親找了人來給我消掉了,夫君怎么想起問這個?!?/br>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小滿心虛的樣子也被容司晟逮了個正著,也令他的懷疑有了定論。 他像是沒有察覺任何不妥一樣,抬起小滿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纏綿之際輕聲說道:“沒什么,既然醒了就好好陪我吧?!?/br> 小滿又被容司晟壓著要了一通,小saoxue被他干得又紅又腫,高潮之后一點力氣都沒了,抽泣著再次睡了過去。 容司晟穿好衣裳出了門,看到貼身的小廝已經回來,便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小廝答道:“執畫已經埋到城南的亂葬崗了,只是那名老鴇不知跑到哪里去了?!?/br> “再去找,不過是找個瘸腿的婆子罷了,這能有多難?”容司晟板著臉吩咐道:“記住,這事絕對不能讓府里的其他人知道!” ********************************* 寶寶們不來投個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