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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黑蛇瞬間化為兩寸大小被他收入掌心,安撫了那些前去尋他的媳婦們,讓她們把村民全都安置回家,之后才帶著三名師弟回返凈業寺。 一路無事不必細說,回到禪房之后,洺緣將黑蛇放出。 黑蛇落地后身形暴漲,最后化為一個身著黑色衣裙的女子,柳眉細目,極為冷艷。 洺緣手拈佛珠,坐在一旁問道:“說吧,你與那一家三口到底有何仇怨?” 女子冷笑,“我說了你就信么?” 洺緣不置可否,雙眼炯炯地盯著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玥?!迸右娝麑ψ约翰o殺意,忍不住狐疑道:“你們和尚不是最喜歡殺妖么,要殺要剮就快些,說這么多做什么?” “你身上并無殺業,我又為何要殺你?”洺緣看著她,溫柔笑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修行不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讓你寧愿廢了一身的道行也要去害人?” 這一句話仿佛一把利劍扎在秋玥心上,烏黑長發無風自舞,她恨的咬牙切齒,“害人?他們那是活該,我只恨沒有親手殺了他們!” 洺緣走到她的身邊,溫柔撫摸她的發頂,“你不該如此,且先靜心?!?/br> 他的掌心似有一股清流順著秋玥的頭頂游走入體內,飛揚的長發立時歸于平順,她眼中的戾氣也漸漸散去,余下的只有盈盈熱淚。 怒氣消退之后,她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姑娘,抽泣著訴說起來,“自從我開了靈智,五百多年間從未殺生害命,我以靈泉山果度日,修的也是自然正道。在我不能化形時,迷迷糊糊的有了一個女兒,她自破殼之日起就沒有吃過血食,是個天性純善的好孩子?!?/br> 提起女兒,秋玥再也忍不住,淚珠斷線般自臉頰滑落,“幾日前我去南山聽經,她貪玩不愿去就留在了青云山,哪知道卻被那獵戶捉了去,還把她帶回家要殺了她作羹。我兒還不能化形,又不知人心險惡,只是好聲好氣的向他們求饒,并說放了她會有福報,可是那該殺的一家子見她全身是寶,哪還在乎什么福報?” “他們先是假裝同意,趁我兒不備時將她打暈,最后、最后……”說到這里,秋玥的雙眼突然變為豎瞳,長發再次舞動,“他們活生生的扒了我兒的皮,喝干了她的血,挖出她的膽,吞了下去!” “難道他們不該殺么?我兒至死也沒有傷過他們分毫,可他們扒皮拆骨卻一點也不手軟!”秋玥兩眼通紅,死死抓著洺緣的衣袖,“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告訴她不可殺生,她又怎么會被人害死?你知不知道,再過幾年她就可以化形了呀!” 這等時候,不論說什么都是徒勞。洺緣生而為人卻沒有辦法對眼前的蛇妖橫加指責,畢竟秋玥的女兒已經有了道行,若是真心想要傷人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害人性命,的確至純至善;加之秋玥身為母親卻痛失愛女,心中之悲痛絕不是旁人可以感同身受的,那獵戶一家好歹沒有賠上性命,如此結果已是萬幸了。 洺緣口誦經文,一手順著她的長發輕柔安撫,待到她心緒回緩,才柔聲說道:“莫哭,我是來救你的?!?/br> 秋玥凄然一笑,“我兒已經死了,救與不救又有什么區別?” 洺緣看著她身邊朦朧的黑氣,緩緩將她臉旁的長發抿到耳后,“那獵戶一家在你的cao控下行了luanlun聚yin之事,你身上纏著他們的怨氣,首先必要幫你消了怨。如果他們因此事想不開而自行了斷,這些殺業最終也是要落在你身上的,到時再想去除只怕就有些麻煩了,所以還是先將他們穩住要緊?!?/br> “怨氣倒還好說,你連殺業都能去掉?” “不然呢?”洺緣笑道:“你以為這里為何要叫凈業寺?”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間禪房中,一個紅衣姑娘推開房門,望著屋內之人問道:“小和尚,你看到我的朋友了嗎?” ******************************************** 最后出場的兩個就是我們的男女主了,嗯……男主這個也算是上線了吧? 對不起,時間設定有誤,今天更晚了…… 我是個白癡啊,哭! 俊美的小和尚 天色將晚,洺海坐于書案之前,提筆許久卻是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將筆放到一旁。 那個夢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夢中的紅衣女子雙十年華,美貌嬌艷,一顰一笑都令他魂牽夢繞,只是看著她,他的心中就會升起一種近乎絕望的不舍,想要擁住她,將她天長日久的困在自己身邊,可是每一次她都會消失不見,哪怕他在夢中緊緊抓住她的手,她的身影依舊會變得透明飄渺,直至消散。 洺海與常人不同,出生之后便帶著前世的記憶,他命中自帶佛緣,每一世都會出家為僧,如今已經是第九世了,而那個夢中的紅衣女子也整整的跟了他九世。 夜深人靜時他常常會想,莫非是某一世的緣分太深,所以才會令他如此的難以忘懷?不過他只記得之前的八世,每一世的他都是清燈古佛的苦修了一輩子,那名女子從未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