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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頂cao都迫使它們在桌沿上磨蹭,直把她磨的更癢更浪,xue兒還被一根粗壯的大rou狂插猛干,情到濃時,她甚至能感覺到棒身上盤繞的青筋刮蹭著xuerou,強烈的快感把她逼得泣不成聲。 “不要了……殿下……啊……啊……太爽利了……我受不了……sao芯要被殿下的大jibacao穿了……” “sao芯?可是這塊rou嘟嘟的浪rou兒?”拓跋蔚明知故問,大guitou故意對著xue芯狂頂狠cao,美人的嬌吟求饒無異于火上澆油,聽得他更加意氣風發,恨不得將兩顆碩大的卵袋都塞到她的小屄里去。 魁梧高大的男子把個嬌小白嫩的美人壓在身下,惡狠狠地cao了一通,李馥云的小嫩xue被cao得紅腫墳起,每cao一下就會噴出一股yin水來。 她自己都記不清xiele幾次,只知道那銷魂的快意從未消退過,她哭著求饒,太子也是會溫柔親吻她的身子,可就是不肯放過她。 終于,門外響起內侍的聲音,上朝的時候就要到了,拓跋蔚暗罵一聲,瘋狂的在小屄里cao個不停,勁瘦腰身飛快挺動,次次深入都戳中sao芯,李馥云尖叫一聲在高潮中昏死過去,拓跋蔚也悶哼著將熱燙的精水射滿她的zigong。 他歇了一瞬,就把她xue中被搗爛的葡萄摳了出來,又叫來宮女伺候她清洗干凈,李馥云泄得狠了,一直未曾醒來,拓跋蔚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轉身離去。 李馥云昏昏睡了半日,忽覺唇邊有些發癢,睜開雙眼便看到一張極為俊俏的容顏,怔怔問道:“小殿下?” 浪奶頭被美少年嘬的好舒服 拓跋銳自從那日見了李馥云便是念念不忘,可惜他學業繁重,祖父與父親又一個接一個的把她護得太緊,任他如何也找不到空子,每逢夜深人靜時,只能在思念中度過。但是自從祖父率大軍親征,父親每日過于忙碌,對他的看管便松了下來,今日太傅家中有事早回,他也是沒了再去看書的心思,一頭扎到父親的寢宮中來。 “jiejie可有想我?”他笑瞇瞇地問。 因拓跋銳長得實在太過俊俏,哪怕李馥云明知他是個促狹的性子,一見到他,也會忍不住露出笑臉來,嘴上卻要逞能,“之前那樣欺負我,我還想你做什么?” “這可是冤枉的緊,我那可是救你,怎么能算是欺負呢?”拓跋銳一把掀了錦被,只見李馥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大奶子上還有幾片紅痕,撇嘴說道:“瞧這奶子都被父親弄成什么樣子了,jiejie倒好意思說我欺負你!” 李馥云自覺變得yin蕩了不少,可她偏偏經不住一個少年這樣調笑,趕緊叫人伺候著穿了衣裳,又說自己餓了,急著叫人傳飯。拓跋銳笑言自己剛巧也還餓著,便留在此處與她一同用飯,之后兩人坐在一處閑話消食。 “jiejie可知賢貴妃如何了?”拓跋銳問。 李馥云答道:“她不是被陛下責罰了么,都過了這么些日子,當是已經無事了吧?” “無事?jiejie想得也太簡單了些!”拓跋銳笑著往李馥云身邊靠了靠,“那老虔婆是個傻的,明知你是祖父的心尖尖,還要湊上來添堵,自然落不到好下場。祖父氣她竟敢對你下手,當日就除了她貴妃的份位,把她送到西山大營去了?!?/br> 李馥云嚇了一跳,“怎么罰得這樣狠來?” “jiejie有所不知,北朝民生不興,為了繁衍國力,最忌因妒生事,賢貴妃那老虔婆也是犯到了正點上,誰也救不得她?!蓖匕箱J向李馥云身邊蹭了蹭,整個人都靠到了她身上,“祖父也是有趣的很,說她犯妒容不下別的女子,正好將她送到那一個女人都沒有的大營里,有幾萬個憋到眼藍的精壯男人守著,想必正中她的下懷!” 李馥云嚇得xiaoxue一緊。幾萬個男人呀,那不是要被他們活活cao死了? “那……她現在如何了?” 拓跋銳偏頭嗅著李馥云身上淡淡的馨香,毫不在意地說:“聽說她去的頭一天就被cao穿了xue,陰死陽活的挺了幾日,又被人干壞了屁眼,最后帶著滿身的精水咽了氣?!?/br> “千斤難買早知道,她若是早知如此,或許也不會跑來找我的晦氣了?!崩铕ピ莆丛俣嗾f,她本就是皇室中人,一言而定人生死的事情看了太多,除了嘆息一聲,也沒有別的話可講。 倒是拓跋銳見她有些不快,一把將她撲倒在床,貓兒似的在她胸口蹭了蹭,“有我在這里,jiejie還要管個死人做什么?近幾日我睡得少,不知jiejie可愿陪我歇上一陣?” 拓跋銳仰頭瞧著她,顯得極為乖巧,李馥云不知怎的就應了他,卻聽他又說道:“既是要睡,就脫了這礙事的衣裳吧?!闭f話間就將她的衣裳全都脫了去,露出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來。 少年還不算大的手掌覆上兩只奶兒,新奇的揉來揉去,看著豐盈的乳rou在他掌中變換成各種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