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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丫頭,哪里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竟敢管這小核叫屄豆子,那男人的物件兒又該叫什么?” 爹爹氣狠了,下手卻不重,那一下下的拍打反倒是更加銷魂,周月蓉風saoyin浪,yin水被打得奔流不止,每一巴掌下去都能拍出一片水花來,“蓉兒知道……那叫大……大jiba……女兒想要……想要爹爹的大jiba呢……人家的元紅……一直都……都給爹爹……留著呢……” “你是瘋了不成?”周思行沒有如周月蓉料想一般脫了褲子直接入將進來,反倒是停了手,定定地瞧著她,其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瞧不真切。 “爹爹……怎的了……”周月蓉問的忐忑,不知他為何突然停手。 周思行嘆息一聲,苦笑搖頭,“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精水所化,我若是真的要了你,我又算是……”話到此處再也說不下去,他拉過錦被替女兒蓋好,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周月蓉沉著臉坐了起來,她看得出爹爹對她并非無情,只是礙著那些教條狠不下心罷了,看來明日之事仍是不可避免!她把貼身丫鬟叫了進來,命她派人去給叔父送信。 是成是敗,端看明日之事了! ************************************ 爹爹是個硬骨頭,剛被擊沉一半,明天給他下一劑猛藥,讓他自己跳到碗里來??! 當街叫賣女兒的奶水 周思行沖出女兒的院子,心中滋味真是不提也罷。從小到大,他讀得是圣賢書,行的是規矩事,即便春夢不斷也沒想過真去占了女兒的身子,此時出門只好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不可鑄成大錯。 可是女兒對他那般依戀,周思行想到她媚態,心頭鈍痛卻是一下重過一下,他又何償不想疼她愛她? 遵天理還是重人欲,他一時想不清楚,況且他也知道,若有下回,他必是把持不住的。 轉過天來恰逢休沐,周月蓉將自己關在屋內哀哀啼哭,周思行哄了半天連門都不肯開,最后還是她的丫鬟說起小姐本想著上街游玩,這才連哄帶勸的將她帶了出來。 父女兩個坐著馬車到了鬧市,周月蓉想要下車慢逛,周思行見她哭的兩眼泛紅自然舍不得再惹她不快,只好跟著她且走且停。起初兩人之間還有距離,可是走了一會,她離爹爹越來越近,直到爹爹牽了她的手,這才讓她喜笑顏開。 周月蓉俏生生的挽著爹爹的手臂讓他去看自己瞧上眼的小玩意,周思行叫身后的下人全都買了,眼神卻從未自女兒臉上移開過。昨兒個他一夜未眠,腦子想的全是女兒那妖嬈的身段,勾人的yin語,那后悔的勢頭隱隱壓過了守禮的念頭。 正在他出神之際,就聽前方有人喧嘩,周月蓉撒嬌地拉著他的手搖晃,只說想去看個新鮮,周思行笑著在她鼻尖上輕輕一點,“橫豎今兒個是陪你來的,你想看什么就去看吧!”昨夜傷了她的心,今兒個女兒便是要騎著他去,他也沒有不肯的。 然而一旦看清前方情形,周思行簡直是悔不當初,真不該讓他的蓉兒來看這東西! 被人圍在中心的乃是一男一女,男子是胡人,三四十歲年紀,生得高大威猛,高鼻深目,頭發扎了條辮子斜擔在左肩,發梢胡子都打著卷兒。那女子卻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身蜜色肌膚,腰細腿長,兩個大奶子沉甸甸的掛在胸口。 這女子一絲不掛,笑瞇瞇地坐在一張藤椅上正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喂奶,“這位阿翁莫急……慢點喝……啊……輕些個……要把人家的小奶頭都嘬掉了……” “爹爹,這胡女的漢話說得真好!”周月蓉拉著周思行的手,想看又有些害臊,“只是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為何圍了這么多人!” 那胡人大漢聽了他們的話朗聲笑道,“小娘子不必去問旁人,我來告訴你就是了!” 周思行見他盯著女兒眼神放肆,立時橫眉冷對,把周月蓉拉到身后擋著,就聽那胡人繼續開口道:“我名桑達,也是這風流城中的百姓,今日是來賣奶水的!” 這時撲在那姑娘身上吃奶的老頭被人一把拉開,又一個年輕書生擠了上去,“小爺我可是花了錢的,你這奶水要是被那老不死的吃光了,可要用這小浪屄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