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5)
屋內風景并沒有我想的那么香艷,阿姐還是穿那件黑底大花的真絲睡衣坐在床邊,而沈康正立在后面給她按摩肩頸。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點失望的,不禁暗暗罵這沈康果然是個木頭,竟不懂利用這大好時光做點什么。 姐夫此時進屋,沈康手上的動作不免滯住,耳尖一紅,像是還沒犯jian倒先有了種被捉jian的感覺。 “紹禮你回來了!”阿姐面上略有吃驚但人卻沒動,“怎么都沒聽見門聲?” “可能是你們太專注其他的事了吧?!标懡B禮譏笑,我發覺沈康的臉色微微一變,剛要收手作罷,陸紹禮便笑著抬手示意讓他繼續:“你按得太生硬,手法要柔和一點,你姐就是肩膀總疼,你給她好好揉揉?!?/br> 沈康只好繼續按摩,按照指示手指往裸露的雪肩處按壓,阿姐卻不以為然:“讓你給我按摩,你從來都不理,現在還教人家弟弟怎么按,聽起來一套套的,好像蠻有經驗,看來你只是不給我按摩罷了!” “哪有!你可見著我給誰按了?要我伺候也要伺候老婆大人??!”陸紹禮走過去,坐在阿姐對面揉她的臉,阿姐笑著躲:“別鬧!” “不是鬧,是伺候你啊,你看,兩個男人伺候你,你不高興嗎?” 說完這話,他的手就從阿姐的臉上滑落到她胸前,阿姐的睡裙只有那么點織料,被他用手一托,再一擠,那奶就活生生要從衣服里跳脫出來了。 阿姐本能抬手擋,可陸紹禮這時卻抬頭看了一眼沈康,二人對視,好像就在短短一瞬達成了一個共識——他倆今天還真是要好好伺候阿姐! 我側身站在門口,小心翼翼透過縫隙往里看,心跳得轟轟直響,忽然就明白姐夫的用意,他原來就是想往這屋里再添一把柴的,讓曖昧終燃成香艷。 阿姐明白得更快,像是抗議也像是妥協地懶洋洋地哼了一聲,這時我就看見沈康已把兩根細肩帶挑開,真絲睡裙順著玉脂似的皮膚就滑下去,那被姐夫揉紅了的兩圓rufang直挺挺地就落在姐夫的掌心,同上次打牌見到時一樣,我的目光不免貪婪地定在那一雙豐碩的奶上。 姐夫去吻阿姐,阿姐垂目迎接,沈康則順勢坐下,從后擁住阿姐,頭伏在她肩膀,張嘴吻舐,手也不自覺地從后伸到前,從姐夫的手里去奪碩圓的果。 姐夫雖同阿姐熱烈親吻,但手卻也是不甘安分,胡亂尋摸阿姐的腰、臀,腿,從腿往回游,往她腿間深處探。 沈康已咬住阿姐的耳,舌尖一下下舔她耳廓,大約是看得見阿姐和姐夫的舌吻,他便忍不住要把她的臉也掰過去奪吻。 阿姐扭過頭去承他的吻,在我這角度正好能把二人的纏舌侵吞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陡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既不是吃醋又不是喜悅,反而是一種羨慕,因為沈康很久沒這么跟我親吻了,有也是在進入以后的情動,一邊在我身上蠕動一邊吻,絕非像此時這般,發自本能的欲望和情感。 接著我見姐夫矮下身子,干脆對著阿姐的雙乳把臉埋進去,趁沈康正專注那個吻,便捧起靠我一側的奶去吃,這一下,阿姐哼得更大聲了,大概是想說什么,但卻全堵在了沈康的嘴里。 姐夫大概是故意要我瞧,看他在rutou上舔圈,待粉圓rutou浸濕而發硬,再用牙齒輕輕咬著,最后嘬起嘴來狠狠吸吮,吮得嘖嘖響,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去撫摸另一只乳,把玩得夠了就把嘴遞過去,換過去咬那邊的乳rou兒。 阿姐直哼哼,我能想象她現在大概正經歷又癢又疼的滋味,沈康也不是瞅不見姐夫的作弄,大概更受了刺激,伸手去撈阿姐,把她仰到自己懷里,吻落到脖頸側處,一吸,竟在白膚上吮出一塊草莓痕來。 他一邊伸舌舔弄那塊紅跡,一邊無不帶著點酸氣說:“jiejie的皮膚這么嫩,姐夫肯定經常咬你吧……” “咬?”阿姐迷離地氣喘,見姐夫那邊已經把她的腿劈開,水淋淋的xue朝向姐夫打開,儼然紅艷艷的rou花兒一朵,從我這邊看,更是美不勝收,同時也納悶阿姐如何還能保養得這般嬌嫩,大概要每天刮掉毛毛還要涂油吧。 我胡思亂想的功夫,就見姐夫的手指已經撥開了那朵花的唇瓣,上下勾弄,仿佛早已輕車熟路似的伸指一刺,直直入到xue徑中的一點,阿姐小腹一抽,臉潮紅而呻吟,一股清液就從xue口中滲出。 姐夫笑了,抬頭對沈康說:“不僅皮膚嫩,這里也嫩,我是要經?!А?,這話剛落,嘴也湊上前了,舌尖舔撥紅齒rou勾,又攏了嘴啃嚙,怕是牙齒在里也要細細捻磨,直弄得阿姐叫起來:“啊……紹禮,你別……” 沈康只低頭看,像是用心學習似的,仔細觀察,姐夫也不是沒注意到,還真就教給他看:“這里,是她的敏感點,舌尖像這樣不停地舔……嗯……” “還有這里的小口,舌頭或者手指可以出入,你看,水是不是流出很多?” “不害臊!”阿姐推著姐夫的頭,但臉卻透出霞紅,我看見她臀下的床單也濕洇一片。 姐夫卻笑,還是平常那種壞笑——不過,我這次還真是看清了他,阿姐沒錯,他壞起來還真是沒個邊兒! “手指比那東西靈活,而且有感知,哪里要深攪哪里輕撓,其實更能易讓女人高潮?!?/br> 姐夫在跟沈康說,也在跟我說,跟他說是教學,跟我說則是勾引,我只覺自己底下也像被人撓了似的,癢濕滑麻的,恐是流了不少水。 兩個人終于起身把阿姐從床上架起來,一左一右,都脫了褲,把阿姐按在床上,而二人左右各立一旁。 我這才有機會對比兩個男人的物事,一左一右,大也都膨脹得夠大了,只是沈康的如怒物巨龍,前粗頭圓,莖身筆直而長,龜棱分明,搭配他的身材進到女人那里還真是野性、若脫了韁的野馬,能把xue徑撐開,堵塞狠搗,翻卷云雨,并不懈怠。 而姐夫的呢,如紅馬昂首,菇頭帶尖,形若鉤挑,身長如棒,冠頭又有凹凸不平溝壑,總能往深了鑿,再往rou里鉤,能把xue壁一圈小rou掃到,又能攪緊打轉,配合他的技巧,自然出入靈活,深淺自由,猛力cao干,事半功倍。 阿姐的一條腿被沈康撩起,我便見那xue口濕濘不堪,花心吐水,rou眼翕動而不自知,似是嗷嗷待哺的一張小嘴。 沈康扶起rou物,用圓頭rou冠在濕潤小嘴上打轉,來回劃擊rou溝rou芽,偏偏不進,惹了阿姐蹬腿湊臀,眼神迷離地看著沈康:“別學你姐夫那么壞……康康,給我!” 姐夫則捧著阿姐的肩膀,就在看戲,嘴角一直翹起沒放下,笑意加深,我見沈康終是抵不過阿姐的誘惑,挺腰聳臀,浸壓中不覺低哼出聲,阿姐也嗯地吟哦,往里吞,吞得急,噎得小腹抽搐不已。 “好,我全給你,姐,你看看是我好還是姐夫好!” 這一聲,沈康狠狠送進去,xuerou包裹,熱滑滋潤,他一下子頓住,半天才要抽插,想必是爽得不行。 再看姐夫,不慌不亂,也沒猴急地非要動手自擼,只是那么瞧著,眼睛發亮,似是比他自己干了阿姐還興奮。 這人八成是個綠帽奴!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阿姐又怎么不是?我比誰都了解她那病態、古怪又擰巴的思想,既要自己痛苦又要自己興奮,入戲太深又不可自拔,玩得走心才能玩得痛快,就在那種糾結激烈的感情里,她成就自己。 此時阿姐一邊湊臀迎迓,一邊轉頭看姐夫,伸手去握著他的東西,像要撫慰又像是把玩,可偏偏就這三心二意的樣子讓沈康則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 ************Щωω dìāи Ρο⒈⒏dìāи ЦS 3p大戲??! 繼續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