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麗賦(30)(半rou+真相)
顧明成回憶自己前半生,多少次的追蹤、逮捕,給人上過手銬,也看見同道和下屬給別人上過手銬……但今天,倒輪到他自己嘗到被人銬起來的滋味。哎,他都只剩下一條腿了,被帶到離家幾百公里的一個陌生地方,他還能怎么逃?——她還真是會欺負他! 傅末麗這時候在廚房忙碌,弄得乒乒乓乓直響,猜她定是在那里一頓手忙腳亂,顧明成聽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試著發聲:“末麗……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飯,你餓了嗎?我馬上做好?!?/br> “你做的是什么?” “炒面!我剛下樓買了面條和蔬菜?!?/br> 做個面條這么大的陣仗嗎? 顧明成試著翻了翻身,發現力量又回到體內,他徹底恢復了,于是他試圖坐起來:“你先把蔬菜炒熟,再煮面,熟了就把面條濾出來,再倒到鍋里炒,放點醬油不至于燒糊鍋底……” 傅末麗打斷回應:“我知道,我有菜譜!” 顧明成想笑她做個炒面還要參考菜譜,但又一想,不對啊,自己被綁架了怎么還那么高興? 掙扎半天,他坐起來,試圖用一條腿站起來,平衡上有點困難,好在他平日里經常訓練控制肌體,待到站穩了就努力向前蹦一下,盡量讓自己身體不偏不倚而立得直一些而不至摔跤。傅末麗正從廚房端著面出來,見他已經遠離沙發老遠而不覺一愣,警惕問:“你干嘛?” “衛生間?!彼^續往前蹦,傅末麗走過來扶住他胳膊:“不是給你準備塑料袋了嗎?” “你就這么對待你的人質??!?/br> “你都是人質了,還想優待?” 顧明成低眉看傅末麗,傅末麗抿嘴笑了,像做壞事的小孩:“好了好了,別生氣,我扶你過去?!?/br> 衛生間的空間不大,傅茉莉幫他解褲,還要幫他掏家伙,被顧明成用手擋住了:“我自己行,還沒老到要你幫著解手的程度?!?/br> 傅茉莉笑了,從后面圍住他的腰,頭貼過去,側著臉就咬他耳朵一口:“你是個可愛的老頭!” 顧明成這時候沒了尿意,倒有種把她壓到身下的沖動,他面無表情,挑挑眉毛:“綁匪同志,請你出去,你這樣看著,我沒辦法發揮?!?/br> 傅末麗笑起來,轉身出去,把廚房收拾好,顧明成也從衛生間里面蹦出來了,他側過身子用手臂抵著墻壁和沿途的障礙物橫移,這樣速度更快一點,傅末麗看他自食其力地移到飯桌前的椅子上,禁不住夸他:“你還真靈活?!?/br> 顧明成沒理她,低頭看炒面,嗯,賣相實在欠妥,大概醬油放多了,金黃的面條成了醬黑色,但聞起來味道不錯,勾得他肚子咕嚕響,也是,這一天沒吃一頓飯,他現在全身的知覺全回來了,包括饑餓。 但是雙手被銬著拿餐具費勁,以為傅末麗能考慮給他卸了刑具,可沒想到她是打算一筷子一筷子喂他的。 “張嘴——”她把面條卷在筷子上戳進他嘴里,顧明成吃了幾口便說:“傅末麗,你把我松開吧,我保證不跑?!?/br> 傅末麗側頭看他,目光深不可測。 “怎么,不信我?既然你篤定我既不會傷害你又不能告發你,你覺得我能成功逃脫的幾率有多大?即使真逃了,我身上一分錢沒有你覺得我能回去嗎?大冬天靠一條腿還是靠另一條廢腿一路乞討回去?”他聲音一如既往冷靜鎮定,句句在理又不容反駁。 傅末麗不語,繼續默默喂他一口。 顧明成只能被動接受,吃了幾口又說:“今天周末還沒人知道我消失了,到了周一呢?周一我該上班了,如果所里見不著我,能不給我打電話嗎?到時候是不是還會暴露你?” “你總不會把我暴露出去的,你有辦法的,顧叔?!备的惿熘诌€要喂他,顧明成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了,這炒面實在有點齁:“給我點水吧?!?/br> 傅末麗遞過水杯,水杯有吸管——似乎一切都為他準備妥當。 傅末麗低頭吃面,吃了幾口也吃不下去了,皺眉嘆氣:“哎,實在不好吃,我還是叫外賣吧,不過真怕送外賣的會注意到我?!?/br> “你松開我,我去接應?!鳖櫭鞒砂咽咒D遞到傅末麗跟前,傅末麗轉著眼珠想了想,只好從口袋掏出鑰匙給他解鎖:“好吧,我信你,誰讓你是我老公呢?!?/br> 手銬鎖孔嘎啦一聲解開,顧明成的手也就終于解脫出來,下一秒,傅末麗后悔了自己這個決定。 要說姜還是老的辣,顧明成重獲自由后便向前一撲,箍住她兩手腕微跳一提,這人就被他擁到墻上,傅末麗始料未及,手腕拽得生疼,后腦勺猛地觸到墻壁,下意識就要抬腿踢人,可他那單條壯碩的大腿已經別制住她的腿,二人困于屋內墻角,喘息,迷亂,緊張又眩暈,傅末麗瞪著顧明成,簡直不敢相信他要背叛自己! “你!” 她這一厲聲根本沒發出來,顧明成就堵住了她的嘴,氣息倒流,她憋得心跳加速,胸悶氣短。 顧明成再用力,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舌頭撬開她的前齒,再霸道地攪擾她的舌,她動不了,生生被他這么強吻,自己也糊涂了,一時竟有點著迷顧明成這樣出其不意的強攻。 “唔!” 她咬他,可咬不死心的,還保留一點,便成了反噬的吻,天雷勾地火,干柴燒烈火——唔,是好久沒做了,他們分開了小半年,這一見面竟然還沒時間親熱呢! 傅末麗開始燥熱起來,身體也軟了,嬌了,癱化在他身上,每個細胞都瘋狂地想要他。雖人動不了,但也享用他貪婪狂野的四處吸吮和啃噬——耳朵,脖子,鎖骨……他一只手去掀她的衣服,大掌伸進黑色文胸,捏了捏凸起圓暈,傅末麗咬住下唇,微微蹙眉,輕哼了一聲,就在這時,他手指繞道后面也解了她的枷鎖。 顧明成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看著她,黑色的眼睛伸出燃著紅色火焰,那一刻,傅末麗明白了,他在報復她,報復她的魯莽行事和膽大包天,更要報復她曾對他的動機不純。 “老公……” 她要服軟,也不知是不是一種小心機,該軟也得軟,還是被他撫柔得人也是真的軟了,雙手搭勾他的脖子,yin蕩嫵媚,賤兮兮。 可就她那副賤樣兒讓顧明成yuhuo中燒,手指夾住乳尖,下身緊緊貼著,她磨他:“我要?!?/br> 她的手什么時候摸過來,又什么時候解開自己,顧明成不知道,只覺底下轟然一脹,他的命根終于還是先落在她手里—— 哎,他能拿她怎么辦? 他也不管了,把手伸進她內褲里,濕濘rou泥,他指尖勾蹭再一挑,傅末麗哼了一聲。 顧明成他把她一下翻過去,捏著她臀部命令:“撅起來,叔叔干你?!?/br> 傅末麗覺得顧明成瘋了,大概是被自己弄瘋了,可她還挺喜歡他這種瘋子勁兒的,乖乖聽話,撅屁股,退內褲,身子半弓背對他,內褲退到腳踝,他就按住她的腰從后頭撞進來。 他一條腿獨立,沒站穩,踉蹌向前,那東西就直直頂到底,二人輕呼一聲又都忍不住哼唧起來,他一手攔住她的腰臀,一手扶墻,穩了穩身子,才開始輕一下重一下抽插。 “啊叔叔干得我好舒服……啊叔叔你好會cao,能cao到里面的小rou里……啊叔叔,我好愛你??!” 傅末麗一手扶椅子一手扶墻,像一條綺麗的蛇,到處盤繞,吐有毒的蜜語sao話,信子嘶嘶,又軟,又冷,又sao,又邪…… 顧明成捏著她的臀rou,掰開見菊又合攏夾合,rou挑著rou,rou摩擦rou,他一時憤怒一時貪欲,一時痛苦一時又有激泠泠的顫栗的快樂,就像中了蛇毒,人癲狂幻覺,高亢興奮。 他來回刮刷rou腔,從rou腔深處觸及硬rou凸塊,光滑柔潤,再退到淺口箍處,如鉗如夾,她那小小粉粉的口正好可以吞進他,再全吐出來,水溢滿了他的rou冠rou頭,莖身和rou根處,他像淹在暖泉眼中,浸潤,深緊,一下下,欲望酥酥地控制了全身。 傅末麗也一陣陣激顫,閉上眼,讓自己蕩來擺去,感受rou深處的癢滑和一下下緊縮,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涌淌guntang的液體,是紅色的嗎?像血液嗎? 像那個黑暗里的魔鬼死的時候鮮血噴濺,熱的,滑的,腥的…… 她本來是要一刀插進他脖子里的,可是他一躲,她刺空了,他反手擰她手臂,逼近再逼近,湊在她耳邊,發出陰森森的低笑:“你死定了,小茉莉?!?/br> 就在他要揮拳的時候,他的臉忽然變得古怪,眼珠子瞪凸,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魔鬼的頭垂下去,歪到一邊,傅末麗隨即看見了一張陌生的男人臉,男人手上戴一副白手套,攥著一只大理石煙灰缸,煙灰缸上鮮血淋淋,看他走出來的位置好像是在衛生間——原來,剛才一直有個人躲在這個包間的衛生間里! 傅末麗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但是看他的打扮是這里的服務員? “你是……” “你別怕,我是跟你一樣是要替天行道的人?!?/br> 傅末麗從地上爬起來,她難以置信地瞪著面前的人,哆哆嗦嗦地問:“你是誰?” “別問我的名字,就像我不會知道你的名字一樣?!狈諉T迅速蹲下確保葉向東已經死掉,然后走到空調下調低了溫度,然后繼續說:“聽說調低溫度可以延遲死亡時間……還有,如果我們可以配合一下,啊有了……哈我真笨!” 他低頭看了一下表說:“我換上這個人的衣服戴上他的墨鏡,在三十分鐘后叫一個服務員進來填茶,反正我倆的身高差不多,我再把窗簾拉上,把尸體移到沙發后面,服務員進來也根本看不出來?!?/br> 傅末麗幾乎是在這一瞬間確認了對方是個和自己一樣頭腦冷靜,有備而來的人,也迅速鎮定下來,馬上補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br> “你不要怕,你快跑,不管怎么說,你不該出現在這里?!彼蛄克翘准僦品?,“你這個衣服花紋都不對,被這里的老人兒看見了肯定會露破綻的!” 傅末麗說:“我早有準備,我會用這個煙灰缸把衣服和刀子都沉到河底,然后我會從那里游上岸……” 服務員點點頭:“那我等下去儲物間再拿一只煙灰缸,這樣他們就不會到處尋找兇器……不過,我看得出來,你不是男人,你是個美女,你易容了,你本人肯定比現在好看?!?/br> 傅末麗沒時間同他解釋了,只把外面這件混入服務員的衣服脫下,再把刀子卷在衣服里扎成一個包袱,用大理石煙灰缸壓重,一起甩出衛生間窗外,再穿上預先準備好的軟膠腳掌,剛要爬上窗臺逃跑,轉頭看那人:“你在這工作?所以你一直躲在這里等著他?” 那人一邊換上葉向東的衣服一邊布置現場:“我是前兩個月才混進來的,我不是為了殺他,我是為了殺許景琛的,可惜他這個老狐貍很少一個人來這邊,我一直沒找到機會,不過今天是他人數最少的一次會客,我想躲在里面見機行事,沒想到把你們先等來了…… 許景琛這個惡霸干了太多缺德事,殺人放火強jian婦女欺負老百姓……就像你要殺的這個人一樣,他們都是壞人,都該死,該死一萬遍!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如果惡人制惡法,法律只保護強者而只對弱者講程序規則,那么我們弱者就必須拿起我們自己的武器,如果所有人都沉默,那么總要有人發聲,總要有人反抗,就像我們,網上那句話說得沒錯,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傅末麗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已經被他語氣里的激昂而震懾,眼眶發熱,忍不住想要替這個無名英雄鼓掌——對呀,這是個沒人做英雄的時代,但也是個人人都可以做英雄的時代! 此時,那人拿起傅末麗帶進來的那些文件看,又輕笑起來:“不過,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讓許景琛生不如死的游戲,而且還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哈哈哈,我應該謝謝你,美女?!?/br> 他朝她看來時,她已經消失了。 *******Щωω dìāи Ρο⒈⒏dìāи ЦS …… 下一章,我保證,是最后一章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