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譴(16)
小別勝新婚,韓柏辛早迫不及待了,等朱宴一洗完澡出來就纏上去,把她直往床上擁,朱宴睡袍被扯開,露出兩弧半乳和胸前一片肌膚,朱宴忙去遮,似笑非笑,眉眼多了幾分嫵媚,她便也來了個半推半就:“你把大燈關了,這光總閃我眼,咱們打床頭暗燈?!?/br> 老豹子捕食,眼里只有移動目標,哪里注意到其他,只轉身把大燈關了,一撲,撲獵物,把朱宴卷在身底下,但不急吃,也不急褪盡身上薄緞,半褪不褪,手伸進去,撐掌捏握,乳心在指縫里尋隙,擠出一個rou粉的頭來,他撩開遮物就往嘴里含,手指夾捏,嘬舔吸吮,把朱宴弄得倒吸一口氣,只覺里頭都被抽干,又從腿間一端滋滋地流出。 “這幾天我不在,你想沒想我?嗯?” 韓柏辛一想到他出差的時候正趕上她排卵,又往往是朱宴性欲最旺的時候,心里就騰地燃一團火,燒得旺,喘得急,他用了點勁兒,把朱宴咬疼了。 “想、當然想!” “嗯……” 咬住不松嘴,是捕食基本法則,一路咬下去,睡袍全敞開,像拆開禮品的最后一層包裝,他分開她的腿就去咬隱秘而致命的小口。 每個女人天生就帶著柔軟的傷口吧,留給世界一個空隙讓誘惑侵入,迎歡愉也迎疼痛,又讓生命得以延展……朱宴閉上眼,咬住下唇,輕輕哼了一聲,感受韓柏辛的唇齒舌,又想念那個夜晚的韓諾冬,父子大概一脈相傳,唇齒舌向來又快又狠,正中靶心,銜捻薄片,舌刮rou豆,輕輕顫顫地吸—— “唔!” 朱宴把聲音都憋在喉嚨里。 韓柏辛更柔一點,確切說,他更會拿捏尺度,輕輕點點,撩得讓人想要,重一下又能要了人的魂兒。 “嗯……很好,更多水了……很滑?!辈恢裁磿r候他就拿出那東西來,rou磨rou的去蹭,蹭出熱浪一潑,他再往里擠。 “說說吧,這幾天在家你表現得怎么樣?” 韓柏辛一邊入著一邊同朱宴聊天,這床上便關乎夫妻交流。 “我?”朱宴一緊,緊得韓柏辛不得不頓了頓。 “嗯……”韓柏辛撩開朱宴濕潤的頭發,溫柔吻她臉頰和嘴唇,意思讓她放松一點,“你有沒有自己偷著玩?” “沒,沒有?!?/br> “撒謊?!彼@一聲,低沉,有力,眼睛緊盯著她,手指就撫在一塊舊傷上,嚇得朱宴一哆嗦,韓柏辛笑了:“你夾我夾得那么緊干嘛?” 他揉了揉她的乳,繼續往里頂,頂得那叫一個悠然,到底了還要擰上一圈,好像要在里頭擰螺絲,一圈圈得沒個完,再瞇起眼睛來狠狠撞幾下,撞得朱宴咬緊的牙差點磕著下唇,紅滟滟的,被韓柏辛捏住下巴看舌頭,小舌伸出來,他去吃,就像底下的嘴兒一樣,rou舌被他進出掀翻,他看著鮮嫩,也要趴下去吃。 哎呦呦,這老韓怎么這么會弄…… 朱宴蹬著腿兒來了一遭,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稀里糊涂,滿身都濕透了,韓柏辛還在“拉鋸戰”,意思是真的在拉鋸,左拉右拉,握著朱宴的腳心來個“老韓推車”。 “脖子上是我弄的?”他手指輕撫一塊,在暗光底下,新傷舊傷分不大清。 “不是你是誰!”朱宴推開他的手,韓柏辛并不在意地笑了。 “他們都說,老夫少妻是我的福,現在看來也不假,我周圍的人沒一個不夸你的,說你賢惠,待諾冬也好,而且就連諾冬那孩子,我看也聽你的?!?/br> “哦,是,是嗎?怎么看出來的?”朱宴勉力撐住自己的上半身,看韓柏辛一下下灌進來,不知怎么,又想起早上時韓諾冬的sao話。 “呵呵,你調教他了,我看出來了?!?/br> “調教?”這詞太曖昧,意味實在太多。 韓柏辛看著朱宴說:“調理,收拾,你肯定以柔克剛,要不他屋子能那么干凈?現在也不頂嘴了,還破天荒地來機場接我……” 朱宴失神,又被狠狠一入,似乎懲罰她不夠專心。 可明明提起旁人的是他,朱宴哼哼幾聲以表抗議,韓柏辛咧著嘴笑了:“得了得了,不鬧你了,都給你了……” 說完,松開她的腳,又箍住她的臀,憋著狠勁兒往里猛入,大力一推,xiele。 “幾號?” 朱宴折起快斷兩截的腰說:“趕在排卵期的尾巴,不知能不能行?!?/br> 韓柏辛躺下去揉太陽心:“不行再試,咱們還有很多機會?!?/br> 朱宴也爬過去窩在他身邊說:“你真的想要嗎?我的意思是說,這事對你來說沒那么必須……” 韓柏辛攬她,拍拍她頭說:“這事我們之前不就討論過了嗎?雖然我有兒子,但是我不介意再生,而且我還年輕,完全可以再養,只要你想要,我就全力配合?!?/br> 朱宴也緊緊摟住韓柏辛:“我知道你更想等諾冬考完試再考慮要孩子,我知道你怕他會因為家庭變化而受影響?!?/br> 韓柏辛笑:“沒的事,他都多大了,這點事他應該承受得住。你別胡思亂想了,睡吧,累一天了?!?/br> 越累越睡不著,朱宴翻了個身,正好對著窗外,窗簾遮不住外面的月亮輪廓,低低沉沉,圓而白,她想起了那晚,韓諾冬說——“兩個沒有面目的靈魂,在茫茫人海里靠一點點氣味,認出了對方,摸黑,盲目地靠近,難道這不比機械地繁殖、飼養后代更有意義嗎?”, 月有陰晴圓缺,枕邊人已不是那夜人,韓柏辛已經鼾聲四起。 禮拜四的晚自習結束后,韓諾冬回來的時候韓柏辛出去應酬沒在家,只有朱宴正用吸塵器吸地毯,韓諾冬在門口叫了她一聲。 朱宴沒聽清,關了機器問:“你說什么?” 韓諾冬走過去伸手去摟她,親昵吻她頭發:“我說,明天你幫我去學校開個家長會唄?!?/br> 朱宴一邊推他一邊往后退:“你是不是沒考好怕你爸回來罵你?” 韓諾冬強行抱住她笑了:“怎么?我在你眼里就這點出息啊,我要是真丟了人,還好意思讓你去?” 朱宴掙脫不出,只好讓他那么摟著,心想這小子到底考了多少分語氣敢這么狂妄。 韓諾冬猜出她想法,笑道:“你肯定想我考了多少分,但我跟你說,我還真不在乎那些……我想的是,那天我就可以約你吃飯了,正大光明的那種?!?/br> 朱宴一怔,忽然明白他那天說的他們之間隔了很遠的意思,盡管同住一個屋檐,但彼此接近,確需很多力氣。 “宴宴,我想你了……”韓諾冬抱著她不老實,底下的東西直頂著她,朱宴只能推:“你別……等會你爸回來了?!?/br> “我又不做什么,就親親你……”他的吻就那么印在她臉上,啵唧一口,又一口,親得朱宴有點發懵,稀里糊涂就被吻了嘴,再來一下,他就勾住了她的舌,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怎么親上了。 ”嗯嗯……”朱宴嗚咽,可吻就是吻,她被捉了舌,鎖住唇,說什么都沒用,她只能讓他親個夠了。 “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一親我,我就想干你……” 說得好像是她的錯,可誰親的誰??! 反正韓諾冬要爆炸了,整個人緊磨她,心臟在胸腔跳得激烈,她聽見了——轟轟! “他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br> “他去哪了?” “說是去南京路?!?/br> “去了多久?” “下班直接去的,半個多小時了吧……” “那他現在還回不來?!?/br> 韓諾冬一把打橫抱住朱宴,朱宴只覺天昏地暗,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韓諾冬往他的臥房抱。 “諾冬,我不行……我不能,放我下來?!?/br> “宴宴,我保證我快一點?!?/br> “你要死!“ “死算個幾把!” 韓諾冬把人扔到床上,眼睛微微發紅,是小豹子餓了,但獵食也從不失手,撲得迅速,不容人想一秒鐘。 ********************************* 顯然小韓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