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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瑟用手勾挑起安娜的下頷,狎昵中隱含強勢。他輕柔地用指腹拂去女人唇角殘留的星點銀漬,直視她的雙眸似飽含綿延不盡的愛意。 雙唇被揉搓地隱隱作痛,有一根長指有意無意地啟開了她原本閉合的齒,鉆入她的口腔。 他們私處相抵,外表看似乎是靜止地保持著這最親密的姿勢,然而在她的體內,那灼熱的硬物在緩緩地磨著,磨得她心尖顫動,頭皮發麻。 “喜歡我嗎”格蘭瑟出其不意的一個挺送,頂部親吻上深處堅韌緊閉的rou筋。 安娜咬著唇,玲瓏身軀微微打顫,神色難忍。她甚至不知道這個“我”是意指格蘭瑟本人還是指那個撞入深xue的 “喜歡的?!辈还茉鯓?,都是喜歡的。 一滴guntang的汗從男人的額上滴落,落至女人光滑白膩的肩窩,繃直的秀美脊背乍得彈成一道美麗的曲線,隨之便聞一聲綿長婉轉的“嗯啊”。 格蘭瑟突然松開了置于安娜腰間的手臂,沒有了這般倚靠,支點真的就僅存于那交合之處。身體后傾的恐懼感瞬間侵襲了安娜的全身, 嫩白的雙腿緊緊地盤著男人,xuerou緊縮,狠狠地絞住僅剩的倚柱,推拒意味的雙手也變成了十足意味的投懷送抱。 男人的手轉去揉捏女人的rou核,掐一下xiaoxue便縮一下,安娜根本沒有時間去質問格蘭瑟怎么回事,喉間溢出的盡是她受不住的吟哦。 軟乎的xiaoxue一吸一縮地將他的性器侍弄得快慰至極,讓格蘭瑟的腦海時刻充溢著射精的沖動。 但這樣的程度并不夠。 格蘭瑟玩弄了一會那蜜xue外的紅豆子,手指在那處輕輕一撩,觸得一手滑膩。他眼眸微動,膝部抬了抬,將一手的yin液涂抹在女人綿軟的臀瓣。 溫濕的液體經過空氣的雕琢降下了原本的溫度,揮發出邪惡的因子。 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僨張出血脈,塊壘分明的肌rou崩出力量的質感,格蘭瑟一手一邊勾住安娜的大腿,輕而易舉地便把女人的身體拋起再下壓,伴著對那乳浪頂部紅櫻的細咬舔弄。 “啊啊” 恐懼、緊張、快慰、舒爽、疼痛交織,安娜覺得神智已隨著那揚起的發飛至九霄云外。 這體位之下入得極深,再加上男人的勁愈發狠戾,硬梆梆的roubang意圖顯著地就沖著那最深處的小口鑿去。 “不要不要再戳進去了”安娜淚眼婆娑地喊道,姣美的軀體被掂得一顫顫的,連帶著聲音也變成如此。 格蘭瑟低頭,目光一下就從雜亂的衣料間看到兩人的交合處,那可憐的花xue被cao弄得向外咧開泛白的花瓣,不斷地吐露出瑩亮的蜜露。 壓抑到嘶啞的嗓音依舊洋溢著詭異的溫柔,他緩緩回道:“不行呢,安娜?!?/br> roubang直戳戳地鑿開rou筋,破開內里,噴射出guntang的jingye。 女人尖叫,雙目空茫。 格蘭瑟抱著身上已經累暈過去的安娜坐起身來,掂了掂,感受到yin蕩的水液源源不斷地從吸裹著他roubang的地方往下流,透過柔軟的絲袍,浸濕兩人身下細密的絨毯。 室內密不透風,空氣間yin靡的味道可見一斑,四周被荼靡情事的殘骸包圍。格蘭瑟將懷里的女人平放在床上,一股滿足感難以自抑地充斥了他的胸腔。他理了理下身,披上嶄新的外袍,靜靜地坐在床邊打量著沉眠的安娜。 濕透的發,酡紅的臉,綿軟的身體帶給他至高無上的快感。 格蘭瑟笑了,同樣也是難以自抑的,他伏下身,在安娜圓滑的下頷上輕輕咬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肌膚上立即浮現出顯眼的紅色齒印。 就像領域意識極強的野獸為自己的所屬地印下獨特的記號。 他笑得愈發開心了。 然后格蘭瑟將薄唇懸停在了那嫣美得像花瓣一樣的兩片紅唇上方,性事后喑啞的聲線拉出纏綿的小調:“安娜” 女人雙目緊閉,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他也不惱,手指勾上女人兩鬢邊散亂的碎發,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再猛的松開,樂此不疲,那些乖張的發便隨之卷出極致纏綿的弧度。 格蘭瑟相信此刻應該是他迄今為止最快樂的時刻。 這沒有經過他縝密的推理,但他卻依舊選擇相信。 直到他后知后覺地感受到空氣中不正常的魔法波動。溫和的表象瞬間消失不見,格蘭瑟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金色的眼眸凌厲地巡脧過四周的死物。 終于視線落在了墻角那堆不顯眼的花盆上。格蘭瑟起身走過去,他揮手召出一縷親和所有魔法元素的圣光,絲縷的光宛如金色的觸手,一一掃過那堆五顏六色的花,最后從中抽出了一只極不起眼的銀戒。 被攪弄的花盆栽種的是一叢夕霧,互生的葉托舉著淡藍紫色的花冠,淡雅的花香讓格蘭瑟莫名地想起了它的花語。 一往情深。 他正欲從地上撿起沾上泥土的銀戒,但還不及他動作,那道金光便率先包裹住了一個風格獨特的徽章。 是安娜的儲物戒,被他拿來后隨手扔在了花盆里,而這個徽章彎月之形中央繁復的花紋簇成一張難以察覺的女人的臉。 真是眼熟。他心底不由嗤笑。 徽章的銀邊一瞬一瞬地閃著淡紫的光,格蘭瑟引出更多的圣光去覆住那奇異的閃動著的紫光,發現那光竟充斥著一種超乎他預料的攻擊力。 這就是暗魔法的威力嗎 雙唇抿成一道緊閉的直線,他緊繃著臉嚴正以待。 格蘭瑟決定先停手,可是不消他撤下召出的光元素,那紫光就像是瞬間被賦予了超凡的生命力般,將金色的圣光全都吞噬殆盡。 一道驚喜又藏著別的什么情緒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是安娜嗎你現在還在木之國嗎事情辦的還順利嗎我打算過幾天去找你你能稍微停留幾天等我嗎” 那頭用屬于少年的明朗嗓音一上來就拋出一堆問題,格蘭瑟沉默著聽著,然后他便聽到那頭的聲音逐漸低落了下去,摻著顯而易見的迷茫:“對不起,安娜,我只是” 最后的聲音微乎其微,格蘭瑟壓根沒有聽清。 但同時,這些已經足夠令他明晰對方的身份。 那頭的少年像是因著遲遲未得回應,疑惑地喊道:“安娜你在嗎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 他依舊沒有給出回應。 然后格蘭瑟聽到對方嘟囔了一句:“尤金的咒語出錯了嗎” “安娜安娜”少年扯著嗓子喊道。 格蘭瑟順身回頭看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的女人,她蜷縮著身體背對著他,身上蓋著由他親手編織的絨被,露出的小半脊背瑩白透亮,還可隱隱窺見幾道曖昧的紅痕。 他瞬間又恢復了最初的好心情。 “算了”他聽到那頭傳來少年無奈中帶著一絲憂郁的聲音。 格蘭瑟適時地發出了一聲輕笑,他好心情地勾著唇角,以一個不甚優雅的姿勢徑直坐在地上。 “這位先生,”他慢悠悠地開口道,“請問您找我的妻子有什么要緊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