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快樂(H)
“你說什么” 扣住安娜肩膀的手一瞬移到了她的腦后,讓她不得已與格蘭瑟漂亮的金眸對視。安娜被那雙桃花似的眼眸間流溢的光彩驚醒,想起了剛剛脫口而出的話,并沒有覺得后悔,也沒有其他的負面情緒,就是有些害羞。 但格蘭瑟明顯不給她學那含羞草垂頭不露面的機會。 “安娜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好不好”格蘭瑟再次開口,拖長的尾調像是撒嬌,微微的顫音像是激動也像是糅雜著委屈。 安娜紅著臉蛋雙唇緊閉卻是再也不肯開口。 格蘭瑟細細凝視著她,鐫刻般的深情,但埋藏心底的野獸一直在他的耳畔低吟:喜歡一點點的喜歡不夠濃墨重彩也不夠精妙絕倫的喜歡怎么能讓他滿足呢 格蘭瑟壓下了那匹面目猙獰得很明顯會嚇壞安娜的野獸,嗓音因此變得壓抑:“好吧,我其實都聽到了?!彼p輕一笑,醇厚而低沉,像是小夜曲慣常的前奏,“你問我覺得如何,我只想” 他停頓了好幾秒,靜靜望著安娜,深情的假面宛如天生的飾物,連主人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在未來總會成真的不是嗎 格蘭瑟輕輕撫著安娜如墨的烏發,那白嫩小巧的臉蛋迫著上揚,躲閃的眼神間窺不見不甘愿的神采,更多的是疑惑。 想做什么 小臉清秀有余美艷不足,勝在一雙杏目靈動而純粹。 格蘭瑟用拇指摩挲了幾下那細軟的發,俯身壓下,安娜下意識地閉眼,唇上便感一絲涼薄之意,逐漸逐漸涼意消融,溫軟的舌探入。當那舌尖觸及她雙唇間的縫隙,安娜有一瞬的瑟縮,然而片刻后她仍是配合地啟開了口。 清冽的味道闖入口鼻,然后襲遍她的全身,攻擊性與侵略性同格蘭瑟的外表完全不符。她的頭不自覺地高昂,白皙纖弱的脖頸像是驕傲優雅的白天鵝,但那臉頰上珊瑚紅般的淺韻一圈圈地暈染出盎然的春意。 探開的牙關生澀得誘人,香津濃滑,舌尖勾纏出另一個的舌根,時不時遍尋牙齦牙根,伴隨著低低的喘息在佳人檀口間的每個角落留下印跡。 混沌的大腦失去了指揮的能力,安娜癡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格蘭瑟,看那羽睫輕顫溫柔的碎影抖落,她忘卻了抗拒也不愿抗拒連呼吸都被忘在腦后,甚至她都忘了格蘭瑟什么時候放開她的。 “安娜”那蕩著瀲滟波光的濕潤薄唇一看就知道受過何等照拂,那如含著一汪金亮鎏光的眼眸卻形成了極勾人火熱的視線,“要我嗎” 貼合在她腰側的硬物,隔著細薄的布料也可知曉它灼人的威力,那是什么安娜再清楚不過。 “你不準動?!卑材壬斐鍪持傅肿⌒顒荽l的某人的胸膛,紅著小臉嬌怯中帶著一絲嫵媚說道。 細長的手指修剪齊整,圓滑的弧度大概和那聳立的雪峰一般,粉嫩的色澤也許和那閉合的花xue一樣吧。格蘭瑟內心細細想著,神情依舊自若的似蘊萬般柔情蜜意。他上揚的眼尾耷拉了下來,眸間流轉的光閃閃爍爍得好似萬千星光,嗓音百轉千回,撩人而可憐地近乎像是在乞求:“安娜真的不可以嗎“ 不可以的話,他只能再想想別的手段了。 然而意外之喜說來就來,一陣香風襲人,靠在他懷中的安娜主動地摟住了他的脖頸,水潤的紅唇觸碰上他的下頷然后一路下滑,在他突起的喉結上舔吻。 濡濕酥麻從那個點迸濺開來,讓他的喉結滾動氣息渾濁而失控。 “還行嗎”安娜揚起笑臉問道,話語間難掩青澀的羞意,卻同時飽含期待,期待收到一份過人的褒獎。 格蘭瑟不知道自己的耳根竟然紅了,因為這很少見。他壓下自己撕開女人衣袍狠狠插入那濕潮xiaoxue的念頭,佯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 安娜的主動讓他欣喜,同時也是一種折磨,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他并不習慣受制于人。但格蘭瑟乖巧地端坐著沒有動彈,他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準備哪些可口的開胃小菜 纖長的細指觸上他那一排齊整的銀扣,捏住解開,躍動的指尖隨之沾染上銀色的清輝,煞是好看。但他的眼神卻是被安娜的神情捕獲了完全的吸引力,粉紅的臉蛋呈現出躍躍欲試又扭捏不安的表情,可愛至極。 衣裳之下的皮囊,依舊美好。 白皙而精瘦,像是極品的暖玉,但標準的八塊腹肌塊塊分明,力量與美感兼具,棱角分明凹凸有致。好像很可口的樣子安娜舔了舔莫名干涸的嘴唇想著。 她大著膽子摸了一把發現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安娜偷偷覷了眼格蘭瑟,被對方逮了個正著,不及她羞澀,格蘭瑟便勾起了他那紅緞子鑄成般的唇輕柔一笑,額間常年不變的月牙掛飾更添清月般的風華。 一副仿佛她干什么都不會惱的樣子。 ”你不準動?!卑材仍俅螐娬{,卻是“懷孕”時期最常出現的支使性口吻,一股子的嬌蠻勁。 她探下腰肢,美妙的唇舌觸上她自認為可口的腹肌,奶色的整齊凸起像極了美味的小面包,然后她就情不自禁想嘗一口,這并不過分吧 rou欲的勃發將至頂點,吐息guntang而粗重,格蘭瑟闔眸又張開,左眼躍動出赤紅得像火一樣的顏色,隱隱綽綽,焚燒殆盡后重恢復最初的燦金。 情事上受制于人奇異地令他上癮,這很不妙。 他還是更習慣掌握全局的爽快感。 衣袂翻飛,格蘭瑟扣住了安娜作亂的小手,視線若有若無地劃過那同樣作亂的小嘴上,在這居高臨下的姿勢下,他將迫人的氣勢全部收斂,反而是一臉感激:“夠了,安娜你做這些已經足夠了?!?/br> 安娜被這般眼神看得心弦微動,不免有些羞愧。 “我怕你累著,接下來交給我好嗎”格蘭瑟聲線沙啞,可見他隱忍得多么痛苦。 磨磨蹭蹭著實惱人。 安娜看著那眼前瓷白肌膚上粉紅的兩點茱萸,好不容易才將赤裸裸的視線移開。其實她還沒玩夠,但她也不想辜負格蘭瑟的一番好意,仍是嬌俏地點了點頭。 格蘭瑟將微涼的手伸入安娜的衣裳里,然后順著鉆進抹胸,直接的皮膚接觸而且還是敏感的胸部讓安娜不由想拱身呻吟。黑色的長裙本就出自格蘭瑟的手,領口以及腰間縫上的金縷線一晃晃地漾出慵懶的微光。烏發散亂,寬大的長裙從上滑落堆積在腰間,上半身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不經意間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的雙乳如初冬的膩雪,新梅朔放其上,帶給他的感覺卻不是凜寒將至的冰冷,而是盛夏卷荷浮淡香之時的熱浪襲人。 格蘭瑟有點想報復這個剛剛不停作妖的女人。 根根晶潤修長的手指附上柔軟的一邊椒乳,另一邊也未曾冷待,而是學著安娜剛剛的樣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吻,足能吊人胃口。 安娜無意識地嚶嚀,兩腿情不自禁地磨了一下,每瑟縮一下敏感的乳尖總有意無意地被蹭上堅硬的牙齒,想扭身卻被格蘭瑟牢牢禁錮,明明感覺他沒使勁啊 安娜胡亂神游了一番,下體的泛濫成災連她自己都有所感覺。她已非不諳情事,也是個不愿委屈自己的性子,所以安娜略微遲疑了一番便磕磕絆絆朝身上竭盡全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說道:“格蘭瑟快點好不好” 她伸腿蹭了蹭格蘭瑟的下身,又擔心對方不懂直接了當地圈住男人精瘦的腰,兩具rou體毫無縫隙地貼合,任是誰都能明白其間曖昧的暗示。 男人的欲根因著安娜的動作嚴陣以待地抵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引炸出一輪微弱的電流。安娜半睜眼眸媚眼如絲誘人至極,格蘭瑟的左手滑落至她的腿間,從絲滑的大腿內側撫摸到花xue,指尖觸到一陣濕潤。 他反而不再急躁了,邪惡的念頭驅使著他等一等等一等能看到更好的。 只是手指的觸碰就已讓安娜感覺到酥麻,但巨大的空虛與落寞接踵而至,安娜嬌蠻地嗔道:“給我我要”說著她的雙腿又磨了一下,格蘭瑟的手被困在女人的雙腿之間,濕答答的軟絲輕掃過他的手心,激起新一輪欲浪。 格蘭瑟抽出手,濕淋淋的xiaoxueyin態畢露,仔細看嫩生生的兩瓣xuerou在一張一合地蠕動,一副饞樣。他溫柔地笑道:“好,這就給你?!?/br> “啊”一陣嬌呼,安娜的腰肢被格蘭瑟掐住,天旋地轉間她被呈跪趴的姿勢在床上,不及她反應,男人guntang灼人的性器沿著縫隙一舉送入,狠狠用力全根進入,極負戲力的xuerou火熱地絞住roubang的柱身,悶聲從格蘭瑟滾動的喉結出溢出,帶著不可抑制的快意。 瞬間被填滿空虛之感立馬退去,然后便是不知道是舒爽還是痛苦的飽脹感,但到底是被滿足了,嬌媚的嚶嚀不斷從安娜的小嘴間哼出,似是托生于情欲之花的黃鶯囀鳴。 格蘭瑟摩挲著裊娜的柳腰,目光貪婪地在那瓷白的美背上打轉。他伏下身子,赤裸胸膛與女人那線條姣美的脊背完美地契合,上翹的roubang磨蹭過深處的內壁頂端的guitou更近一步,只想撞開最隱秘的小嘴。 腰眼酸麻,安娜整個人被撞得陷進了毛絨絨的床毯間,太太多了她一邊搖晃著腰肢不讓男人再度深入,一邊喊道:“別進去了太深了” 真是可憐吶,這才剛開個場就帶上了哭腔。 安娜看不見身上男人的笑臉早已卸除了溫柔的假面,而是換上了最原始的惡劣。 他喜歡挑戰極限,也喜歡窺探別人的極限。 耳際的秀發被撩起,格蘭瑟的唇舌落在了那處,像是柔軟的羽毛搔著她的耳垂耳蝸,讓她一時忘了體內深嵌的棘手巨物。 “安娜,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呢”抱歉的話由那干凈的聲音道出,即便染上世俗的情欲仍是無比溫柔與清澈。邊說著,格蘭瑟卻是欲將性器抽出。 “沒沒有別”安娜夾的更緊,扭動著挺翹的臀部把男人停在甬道中央一點點往愛液橫流的花xue深處吸。 “還是算了吧”身后傳來沮喪的聲音,“安娜,你不必太過為我考慮?!?/br> 聲線沙啞,一聽便知男人欲求不滿,但他竟然這么說 安娜聽得心軟了,她相信格蘭瑟現在的表情一定是可憐兮兮的。她知道的,格蘭瑟有些時候強勢的偽裝只是出于迫不得已,他遭受了太多的苦難,他需要穿上堅硬的外殼保護自己,但他的內心仍然是柔軟并且善良的。 聽聽,他甚至為了顧及她寧愿忍受欲望的苦果,她怎么能夠辜負他呢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安娜猛地抬高腰肢,粗壯的roubang一下撞入最深處,頂端直達隱秘的小嘴,被那處一下下的啜吸,層層褶皺的花壁與棒身廝磨,yin蕩滑膩的液體在甬道的每一處激蕩出令人饜足的火花。 男人與女人的喟嘆相互重疊,兩人同樣面色緋紅。安娜眼角垂淚,香汗淋漓,嬌軟地縮成一團,無力承歡般,而格蘭瑟卻是興奮不已。 格蘭瑟挺動了起來,他盡可能地分開女人的雙腿上粗大的roubang更方便進入,而每次都近乎是盡根出盡根入肆意地享受那難言的快感。安娜被這般大刀闊斧來了幾十個來回,細碎的呻吟源源不斷,但男人卻好像有加速的勢頭。安娜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聚攏神思想叫格蘭瑟慢一點,然后她便聽到格蘭瑟為難地說道:“安娜,我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br> 安娜晃了晃腦袋,嫩白的小手緊握成拳狀壓在身側,另一只被格蘭瑟牢牢扣住,半晌后她艱難地回道:“那就不要控制了” 男人的挺送瞬間加速,如狂風驟雨般在女人嬌嫩的花xue間肆虐,春水四溢,“撲哧撲哧”的聲音充溢整個空曠的房屋。 格蘭瑟欣賞著女人晃動的翹臀被碰撞出一片紅痕,身底下的動作沒有絲毫歇止,安娜被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填充吞了神智,xuerou緊絞,她即將到達欲海的邊涯至樂的頂點。 “嗯”疑惑,不滿,安娜發出一聲悶哼,格蘭瑟怎么就停了呢 她側過頭去控訴地看向男人,卻見格蘭瑟衣裳凌亂,金色的發梢墜著汗珠,上翹的眼尾暈出妖媚的紅意,那一臉的無措反倒成了安娜最后的注意對象。 “我射不出來” 安娜迷蒙著眼聽了這話卻是心間一震,清醒了好幾分。難道她這么沒有魅力zuoai的時候竟然不能讓男伴快活嗎 象牙白的光芒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一個小圓珠出現在她的臉側,還討好似地用它那光滑冰涼的圓壁磨蹭她的臉頰。 曾有過幾次難以描述的“交手”這是什么她再熟悉不過 ”安娜,這是靈珠?!备裉m瑟話語間透著一股艱難,“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作為魔獸?!?/br> “我渴求著你,它同樣也渴求著你。你無法給予它滿足的話,它就會把那份渴求傳遞給我,而我就算擁有著你,也永遠不會饜足?!钡统恋穆曇翩告傅纴砹钊诵乃榈氖聦?。 “所以”格蘭瑟的長睫低垂,眸間金色的光像是微弱地要熄滅了般,他訥訥地請求道:“可以嗎” 可以 當然可以 弄壞也沒有關系 反正不是已經做過了不是嗎 顯然,安娜已經忘了“懷孕”期間格蘭瑟是怎么通過一些擦邊球的方式射出來的。 面對安娜的應許,格蘭瑟一邊溫柔又感激地說著“對不起”,心底一邊泛出爽快的笑意。在安娜看不見的地方,凌厲的眼風掃過一旁的靈珠,那顆珠子便極通人性地探到了尚未被觸碰的后xue。 冰涼光滑的觸感惹得安娜忍不住地瑟縮,“對不起”格蘭瑟再次說起抱歉的話,修韌的細指卻是在下一刻利落地鉆入了逼仄的后xue。他從熱情洋溢的花xue內摳挖出過剩的yin液涂抹在那干澀的甬道,直至他的手指在那個同樣粉嫩可愛的地方感受到了蠕動。 “嗯”女人吟哦聲逸出,格蘭瑟直接送上了三指。 他真是愛極了安娜這副怎么弄都不會壞的模樣。 待差不多的時候,格蘭瑟抽出了手指,指尖上殘留馥郁的蜜露被他一并舔盡,然而安娜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早就蓄勢待發的珠子一下便滑入了足夠軟糯的后xue,粉色的rou唇被可憐地崩得發白。 那個東西是叫靈珠吧 她以前還以為它叫yin珠來著 那成精的珠子好似能窺探她內心的想法,下一刻它便在后xue間高頻地震顫。 “啊”一聲長吟,拉長的尾調卻是逐漸低微了下去,還揉雜著細碎的哭腔,只是藏匿在嬌媚的呻吟后難以察覺。 但格蘭瑟自然是聽懂了其間的意味。 然而他不禁不慢地,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他做什么安娜估計也沒有心力去關心吧,畢竟爽的沒邊了。 倒不如再加一把火。 欲根再次深埋進女人的體內,迎接他的是女人瞬間的高潮。熱燙的yin水從深處噴出淋澆在他的guitou上,roubang被高潮下一縮一吸的xiaoxue含得極爽,但格蘭瑟卻是逆流而上,一鼓作氣快速撞擊,最后一下硬生生地撞開了最里面那個小嘴。 “啊啊”簡直要命安娜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下一刻迎接她的便是死亡。 他真是愛極了全盤的掌控全部的填充 這個時候的格蘭瑟并不知道,以后的他能找到除了珠子之外別的替代品去觸碰快感的制高點。 白濁的jingye在男人的粗喘聲中噴射進女人的zigong,熱燙激得女人不自覺的戰栗和哭吟。格蘭瑟在高潮之下將身子壓的更低,強硬地側過安娜一塌糊涂的臉蛋,唇舌相交,熱辣至極的吻將稀薄得可憐的空氣都剝除了,女人所有的哭喊呻吟也被一并吞入腹中,在瀕死的窒息中是迭起的高潮與快感。 一切都像是重歸最初相遇的時候。 姿勢,情欲,與人。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應證安娜是否在心底完全原諒了他最初的失敗,場景重現下才能看到當事人最真實的反應,他不愿意讓那次的失敗成為未來某一步路上的阻礙。 好幸,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