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蜂蜜茶
人類計時下的五時在這個模糊了時間的魔獸地帶由別具一格的櫻草沙漏和銀灰機械完美地呈現。 五時,夜未了,晨待興,幸福的人兒往往正安眠。 “嘀嗒”的輪轉在靜默中干脆而嘹亮,安娜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身下毯子的一撮毛。 靜謐總是會讓一些刻意無視的細節讓一些無法言明的膽怯與不滿悄無聲息地延伸成壓抑的黑幕。她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她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元素控制力的邊緣法師而已,她無法像真正的法師那樣庇護沒有能力的平民,而當她躋身于魔法橫生的地帶時,她甚至連自己都無法保全,更何況是面對在人類面前尚屬未知的魔獸。 如果格蘭瑟的底線只是到這里為止呢 嘀嗒。 “對不起,我” 不是故意的。 高聳挺翹的地方傳來細密的痛感,不尖銳不扎人卻又讓人無法忽視。黑色外袍就像是低垂的夜幕,遮擋住了那汨汨流淌的乳白色的汁水,但遮擋的代價是被侵染成一片可怖的濡濕。 同時,濃郁的奶香鉆過長夜在空氣中氤氳開來,美味得誘人。 嘀嗒。 一只剛沾染過奶液的手撫上了安娜惴惴不安揪著毯子的手,格蘭瑟的聲音像是在嘆息:“安娜,你總是這樣?!?/br> 安娜怔怔地看著緩緩起身的他,總是怎樣 但格蘭瑟的臉上卻是掛著與上一句語氣完全不和的笑,在橙紅的幽光下顯得迷離又邪肆。他的手從她的手慢慢地向上攀爬,目的地儼然是她大敞的胸口:“需要我幫忙嗎“ 尾音上挑,像是不容拒絕的軟勾。 最初的沉悶頓時煙消云散了,莫須有的未來總是敵不過一個眼前。 恢復元氣的安娜氣惱地拍了拍那只作亂的手:”我自個來,不要你?!?/br> 格蘭瑟坐在床邊,微微傾身,下巴親昵地倚在安娜的肩窩里,半調笑道:“那需要我給你拿個碗嗎“ 安娜環顧四周,這地上全鋪著賢惠的某人親手織的毯子,她總不能把奶水擠在這上面。 啊啊啊,擠奶這種事情怎么想怎么羞恥。 “我搞不懂,孩子還沒生呢你卻非要讓我吃那什么催乳的芙雪絡,現在好了,這一切都怪你”察覺到格蘭瑟并沒有因自己把他推下床這一舉動生氣,安娜氣急敗壞地推搡著在她的頸部亂蹭的某人。 格蘭瑟卻好像并沒有聽到她的不滿,抓住安娜的手自顧自地擺弄起來,糾纏卷繞,最終緊緊地扣?。骸笔?,我的錯我的錯,但你說這幾天天天不吃上花蜜拌芙雪絡就不消停的是誰“ 他早就讓她少吃點花蜜,糖分攝入得太多可不見得是件好事。 盡管是極輕柔的推搡,但安娜感受到那承載太多的胸部又流下一股。 這也太多了吧 “我不管。你現在去拿個碗,我自己擠?!?/br> “好?!备裉m瑟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找族長要個碗,就說他的好侄媳非要把奶水擠在碗里才給我喝?!?/br> “這邊沒碗嗎等等,哎哎,你這都說的是什么話還有我什么時候說給你喝喝“安娜羞惱至極地抓住正欲起身的某人的衣下擺,缺省的幾個字她實在臉皮薄開不了口。 格蘭瑟眨了眨眼睛,帶著無辜的疑惑:“安娜,我不喝難道你喝嗎“ 自己喝自己擠出來的奶水想想感覺怪怪的。 哎哎哎,思路怎么被格蘭瑟這個家伙帶偏了 “就不能倒掉嗎,我寧愿倒給門口的那株水晶蘭” 格蘭瑟笑出聲來,表情又恢復成了最初的妖冶。他彎下腰,巨大的陰影將安娜遮蓋, 半晌后她的耳畔傳來曖昧的吐息:“安娜你是想讓那株水晶蘭的果子結的比你的還大嗎” 安娜一瞬間還沒搞懂什么意思,但抬頭看見某人精致的臉龐上掛著揶揄的笑。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格蘭瑟用行動打斷了她的話。他將安娜的下巴勾起,妖冶的調笑又變成了嚴肅的威凜:“安娜?!?/br> “嗯”她情不自禁地應答,在那雙金亮眼眸的凝視下。 “我為了替你采摘芙雪絡與兩只翼族纏斗,斷了五根肋骨。圣光的治愈并不能隔絕疼痛?!?/br> 安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芙雪絡很珍貴”她干巴巴地問道。 “是啊,五級的稀有圣品,萃取物可達八級,人類中許多貴族求而不得的大補之物?!?/br> 然而她卻用來涼拌吃 安娜羞愧地低下了頭,沒有吱聲。 頭頂被輕輕拍了幾下,像是在撫慰羞愧的她。怔愣間,本就不牢靠的胸前衣服被解開,兩顆碩大的白果羞澀地從束縛中徹底跳脫了出來。黑夜里光亮并不明顯,但那淋淋的遍布奶漬的模樣實在是清晰至極。 甚至在衣服徹底出去的那一刻,又一股奶水就順著飽脹過度的挺翹尖端流了下來。要不是她微微弓著腰,那股奶水絕對就像之前的那些一樣在她的小腹處繪成涓涓的細流。 右乳的下半輪廓被一只溫熱的手輕輕捏住,力道恰到好處,沒出現噴奶的尷尬情況。但是安娜還是羞赧地閉上了眼。 “所以這個芙雪絡的萃取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有氣息逐漸向敏感的rufang靠近,那不容忽視的感覺讓她期待又抗拒,所以她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稍稍移開些注意力,雖然收效甚微。 氣息停滯在一個不遠又不近的點,讓安娜的氣息也跟著一滯。是格蘭瑟在回答她的問題:“是啊,你可以同時補到五級和八級的稀有圣品?!?/br> “同時” 閉著眼睛的安娜注意不到格蘭瑟臉上掛著的笑,那種惡作劇下頑劣又可愛的笑,在輕微晃動的橙紅光下透著邪肆的魅力。 奇異的是他的嗓音卻是與他的神情極其地不符,依舊保持著不容置疑的嚴肅:”安娜的奶水那么多,夠我和你一起補了?!?/br> ”不了不了?!卑材缺鞠胗脠詻Q的態度謝絕格蘭瑟盛情的好意,但是那脫口而出的聲音卻盡是欲拒還迎的嬌媚。 堅硬的齒密密地嚙著嬌嫩的rutou,粗糙的舌苔guntang而靈活地在乳暈上打轉,微涼的唇瓣若即若離地與雪白的乳rou碰撞。過盛的乳汁被抽離的感覺很奇妙,抽離時有難言的快意,抽離后又有詭異的空虛。逐漸逐漸,這種感覺堆積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岸上的人只能面臨被撲打得暈頭轉向的結局。 “另嗯一個“紅唇輕啟,嬌喘流露。 嘀嗒的輪轉與隱約的吞咽相映成趣,被甘甜的乳汁填塞的喉口滑落出誘惑的輕笑:“想讓我怎么做,安娜” 格蘭瑟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但安娜神游天外的思緒依舊聽懂了他在說什么:“吸吸另一個,快我難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但嘗過過度飽脹的rufang汁水被吸走的紓解感之后,她只想迫不及待地要求更多。此刻,甜美嬌軟的聲音摻著委屈的哭腔,簡直擁有勾魂攝魄的魔力。 格蘭瑟聽罷,呼吸一滯,隨后胸膛的起伏愈加劇烈了。但他并沒有著急合了某人的意,而是勾唇一笑,半是虛心假意的歉意半是不安好心的誘哄:“但是安娜,我喝一邊的已經足夠了?!?/br> 說話間骨節分明手攀上未被關照過的另一邊,輕輕地托住弧度完美的底部,白花花的乳rou爭先恐后地彈動,劃出靚麗又撩人的白光。 “所以怎么辦呢,安娜”兩只手指揉捏住色澤艷麗的紅果,轉動拖拽,時不時在被乳白色的奶水浸透過的乳暈上游動。這么刺激下新的一股奶水筆直的流淌了下來。 一室香醇的奶香好似裹挾著極其可怖的沖擊力,讓人迷醉,讓人腦子發懵。 “怎么辦呢”安娜雙眼緊閉著,似是無意識地重復。 兩瓣沾染了奶漬的薄唇映上了微微翕張的櫻唇,過近的距離竟是讓人分不清這奶白色源自何處。 “安娜陪我一起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