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紫藤色的五裂花瓣,被舒展的葉片托舉,透著嬌嫩的紅,淺淺的紅暈逐漸向四周滲開。 那石榴似的花蕊被蜜露澆灌,清雅的香變得艷靡至極。 艷似春分灼灼的杏夭夭的桃,靡如驚蟄依依的柳萋萋的草。 而那細雨如膏淡煙似膩下肥腴潤澤的泉啊,被綠色的生命扼住了眼。豐茂的水讓粗壯的生命變得水潤瑩亮,茵綠的脈絡在抽插間沾染了艷情的氣息。 還有圣爍樹上夜鶯的鳴啼,婉轉,悠揚,承歡過度的姣姣。 夕陽聽到了歌聲,居然忘了夜幕即將到來,在天際淹留不去。 男人聽到了歌聲,喉結難耐地滾動,咬痕的地方像團火,灼燒著他的身體他的理智,讓他的手按住夜鶯的頭顱,緊緊的。 安娜的牙齒都快被嗑疼了,林洛看似瘦弱的外表下都是精瘦的肌rou,這些賁發著濃重男性荷爾蒙的地方,赤裸裸地在她的面前顯露。 誘她用柔舌軟軟地舔,用榴齒細細地磨。 藤蔓許是迫于主人的命令,每次的抽插僅僅進入一小段。很小的一段,盡管xue口崩的發白,花蒂硬挺不堪,但這離高潮太遠了。 太遠太遠了。 這著實讓安娜崩潰,花徑宛如被割裂為兩半,一半是飽脹過頭的天堂,另一半卻是空虛過度的地獄。她也分不清,那些不成詞句的呻吟中,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但是,都是因為這個惡劣的男人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把林洛的身子拉的更低,那張記憶里禁欲高冷的臉呀,依舊是緊繃繃的??墒前?,那滑落至下頜線之下的汗珠,那琥珀色眼眸中的幽深與暗沉。 這是欲望的模樣。 安娜抬高了腿,潔白無瑕的裙擺從腳腕處滑落,曲曲折折的藤蔓依傍著瓷白的壁繚繞穿插,紫色的藤花熱鬧地盛放,好似蝶形的翅,悄然佇立。 白、紫、綠,在此刻組合成世界上最誘人的顏色。 但安娜顯然并不知情,她用那般誘人的腿勾住林洛的蜂腰,拉近,用藤蔓堵住的私處細細地磨那不出所料熱燙得驚人的硬挺。 藤蔓止住了動作,卡在那個該死的臨界點。 她的眼角掛著淚,聲音含著媚:“林洛” 男人隱秘地用舌頭抵了抵上顎,欺身,將她勾住自己的手牢牢地按在兩側,十指緊扣:“你該喊我什么” 第二十二次地輪回,盡管她不知所以,但她精準無誤地說出了正確的答案。 “老公,夫君,郎君,相公,親愛的” 林洛莞爾,她眼眶泛淚,隱含期待。 “還差一個哦” 溫熱的氣流噴灑在她因為隱忍過度微微顫抖的唇上,讓她瞬間就懵了。 五個對的啊 之前說全了就好了的呀為什么這次 安娜委屈地直視那雙幽深得駭人的眼,這人怎么這么能忍啊 她用殘存的理智搜刮了肚中所有的詞匯:“好哥哥”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惡劣地伸出舌頭狎昵地舔了下她的唇珠,說的話卻依舊那么不近人情:“不對,再想?!?/br> 停滯在花徑中段的藤蔓不甘寂寞地轉動它的尖端,在那軟糯的嫩rou上細密地戳刺,一點點地將她的理智戳穿。 “死鬼,你能不能快點” 男人yingying的胸膛起伏,壓扁了她胸前軟軟的兩團,笑倒在她的身上。 “奧德里奇,我的名字?!?/br> 不待安娜思考,下一秒,xue中的藤蔓化作落九天的激流,飛奔直下,澎湃翻騰,珠璣四濺。 “啊啊” 原來原來高潮那么近。 幾乎是沒有間隔的,她那被綠蔓纏繞的雙腿左右大幅度拉開呈一字,而她之前垂涎已久的硬挺,一插到底。 高潮迭起。 薄薄的兩瓣把拉扯到極限,花徑的壁黏糊糊地吸附,軟rou層層緊束,在眼花繚亂的抽插間,如同熟透了的果實,不堪重負地碾出豐茂的甜漿。 “太快啊啊啊漲啊” 記憶里克制疏離的仙人之茂沾染了欲的塵埃,是令人心悸的妖,是撩人心弦的媚,就連那聲音也是如此了:“快漲不是更好嗎” 陽光羞得收斂了顏色,邊際的云灰白如昨。 窗欞影子的偏移拉到了二十度的差距。 依她而生的藤蔓,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根了,它們或是鉆入逼仄的裹胸在乳粒上戳刺,或是在她的脊背上滑膩地蔓延,或是蹭著紅腫的花蒂逼出更多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 每個敏感點都被拿捏挑逗,恍惚間,她變成了無依的枝椏,她變成了飄搖的船只,她變成了颶風下可憐的幸存者。 而之下,男人毫不憐惜地激烈挺送,兩條細嫩的腿不知何時已被架在肩上。 軟rou狠命地吸附,綿密地絞殺,滅頂的快感,迭起的高潮讓她快慰著又酸楚著。 蜜液在進出間被帶出,有些被搗成白沫,有些僥幸逃脫滴落下來。落在懸空著的舒展的五裂紫藤花上,形成天然凝聚而成的露。 逐漸逐漸,黏糊糊的呻吟變成了不堪重負的哭腔,絢爛又靡麗。 她的腰被牢牢地扣住,狂風暴雨的頂送,虛幻的極致讓她窒息。 終于 夕陽黯淡了,些微的霞似火,灼盡最后的熱烈。 光影明滅間,男人拈花,五裂的花瓣紫光流轉。 他微微一笑,盡是偏執與瘋狂。 天暗了。 我發現了,我不是文藝,我是有強迫癥 押韻,花里胡哨的修辭不用上我渾身難受 不過,寫文嘛,我開心就好啦,你們開不開心就哈哈哈 改天找粗口向的取取經 cao、jiba、奶子 emm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