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安娜,對不起” 當知道熱情似火愛情背后的cao控者,當知道自己信奉著的鶼鰈情深變成可笑的愛而不得,當知道奉若至寶的阿薩斯傳說不過是癡心妄想的杜撰。 “凱瑟琳啊,她太執拗了?!碧熳域溩影愕陌⑺_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似是對血腥愛情的妥協,“她并不愛我,我一直知道的,只是我” 阿薩斯沉睡了,他的欲言又止已經讓奧斯頓明晰了一切。 對不起,安娜,之前的那些都并不是真實的我。 對不起,我的未婚妻,我會賠償你一份純粹的愛情。 “奧斯頓,你是怎么了“安娜猶疑地拍了拍緊摟著自己的人,暗示對方再攏下去自己要窒息了。 如安娜所愿,奧斯頓放開了手,他低垂著頭,認錯態度良好:“安娜,對不起,我之前我之前是受人cao控,所以才很不紳士很不溫柔我以后肯定不會了我也不會把你當成別人了?!?/br> 前面說的安娜還在想著“受人cao控”是什么意思,聽到最后一句安娜就算是對奧斯頓沒抱什么感情但還是免不了膈應:“你是把我當成凱瑟琳了嗎凱瑟琳是誰” 安娜覺得自己宛如是高高在上的正妻在教誨出軌犯了錯的丈夫,但相反這位丈夫并沒有支支吾吾地試圖掩蓋金屋藏嬌的情人,而是表情略有些奇怪地說道:“就是凱瑟琳家族始祖凱瑟琳啊?!?/br> 安娜“呵”地一笑,冷嘲熱諷道:“那難不成你把自個當成阿薩斯啦” 沒想到奧斯頓撓了撓腦袋,很是無辜地回道:“是啊?!?/br> 安娜決定結束這個話題,她甚至覺得自己這個未婚夫腦子不太好,于是她問道:“你說自己受人cao控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奧斯頓不想讓安娜知道自己體內沉睡著阿薩斯的靈魂,他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比阿薩斯實力更為強大的存在,所以他欲蓋彌彰地回道:“嗯也不算受人cao控就是受壞人教唆嗯我有個同桌叫威利對,就是他,他告訴我女孩子喜歡霸道刺激點的我也不懂這些,我就聽了他的話?!?/br> 安娜很是懷疑奧斯頓的回答,她緊緊盯著他,發現奧斯頓眼神游移,耳根染紅,有種奇異的萌感,質問的話語忽然說不出口。 “那你來石之國是”安娜把人領進屋內,給他倒上一杯溫熱的密特。 奧斯頓端起杯子喝上一口,眉頭一皺,嘟囔了一句:“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比缓笏⌒囊硪淼仄擦搜郯材?,喝上一口,臉上掛著討好似的笑:“父親大人讓我拜訪石之國,正好我也想來見你,嗯和你培養培養感情?!?/br> 安娜奪過奧斯頓手里的杯子,把密特倒掉換上清茶重新遞過去,略有些煩惱地說道:“那你什么時候正式拜訪啊我本來打算今晚就啟程去木之國的?!?/br> “我也不確定”喝上清茶,長途跋涉之下略有些疲勞的奧斯頓忍不住喟嘆了一聲,“我今天剛到石之國就來找你了?!?/br> 奧斯頓毫不掩飾的話語讓安娜有一刻覺得沒準這段婚姻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她放柔了嗓子,說道:“那我們一起在石之國內逛逛吧,很多地方我都沒有去過呢?!?/br> 并不是很多地方沒有去過,而是除了艾德納瑞宮、普拉瓦達院她壓根就沒出過門。一來是因為安娜不喜歡石之國壓抑的氣氛,二來是她真的宅 “好啊。我聽說石之國的石海很是有名?!眾W斯頓真誠地提著建議。 安娜瞧見奧斯頓很是自來熟地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沿途瞥見尤金畫像愣了一下,隨后只見那幅畫像被某種暗紫色的物質緩緩腐蝕,化成了灰燼。 “那是石之國國主的畫像,你你這樣會被抓走的?!卑材壤W斯頓,擔憂地說道。 原本畫像的地方只剩下粘貼的印子,奧斯頓滿意地拍了拍安娜的頭,笑就像清泉的波紋,從他那暗金色的雙眸之間溢出,波及全臉:“不會的。石之國國主會理解我的。睡吧,明早我們就出發去石海?!?/br> “你不走嗎”看著奧斯頓熟練地寬衣解帶,這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節奏啦 奧斯頓長而翹的睫毛在燭光之下勾勒出扇形的陰影,語氣委屈而可憐:“今天太晚了,我沒有地方去。我發誓我不會做什么的?!?/br> 住在艾德納瑞宮豪華接待室內的眾位隨行侍官: 艾德納瑞宮主樓東面,中央為國主臥室。金紅織錦大床和繡花天蓬,圍以鍍金護欄,床對面的墻壁上是一幅巨大的浮雕畫。尤金坐在床沿,雙腿時不時晃蕩,拍擊出極有節奏的韻律。 他臉上掛著惡劣的笑,配上精巧的面容,構成不令人討厭的孩子氣。 佐伊佐伊凱瑟琳這個家族有趣極了。 成為國主嗎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結果。 “艾德納西姆利斯”,尤金輕喃,浮雕畫一分為二,無聲無息地,就像一扇門一樣,緩緩開啟。逐漸一個暗沉低窄的房間顯露身形,空氣中游蕩著的灰塵讓它看上去就像一個昏暗的洞xue。 淺亞麻發色的少年坐在地上,衣衫襤褸,面容晦暗不明,唯有一對湖綠色的雙眼如同上好的寶石一樣泛著晶瑩的光澤。 美麗而靜謐,不愧是創造者最完美的作品。 尤金歪頭打量了一會,漫不經心地喊道。 “佐伊?!?/br> 夜幕黑沉,如濃墨抹于天際,連星光都很少見。 初冬的夜晚,臺階早已因為寒冷生了白露,但奧斯頓卻是被熱醒的。 到底是小旅店的單人床,擠上兩個人免不了會有肢體接觸。安娜的頭埋在奧斯頓的脖頸之間,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大腿根部,宛如噴發著熱氣,熱得他不禁起了反應。 又熱又癢,有一瞬間他覺得這種熱不僅僅是在脖頸和大腿之間了,而是遍及全身 奧斯頓,你不是要給安娜純粹的愛情嗎,你怎么能那么齷齪 是我齷齪嗎明明是安娜自己撩撥我的 那你為什么不能克制一下 這能克制得了嗎明明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 坦誠相見這個詞瞬間讓腦海里的斗爭中止,而是換上了更香艷更yin靡的畫面。 不只是身體,就連體內的血液也guntang了起來,叫囂著叫囂著,身下的性器更硬更燙了幾分。 為什么非要把手放在大腿根部 為什么不再不再往上移一移 這個念頭甫一升起,竟然再也克制不住了 奧斯頓暗金色的眸子沉了一下,低頭看下埋在自己脖頸間的安娜。脖頸處細嫩的毛孔感覺到她呼吸沉穩,睡得很是香甜,所以一切只要只要她不知道就好 幾乎是片刻,奧斯頓抓起安娜的手,緩緩地穿過松散的褲子,覆蓋在那個挺立著的熱燙物上。那柔軟修長的手,明明之前還噴發著讓他難以自抑的熱氣,此刻卻像是有鎮定作用的幽冷玉石,在引領之下平息著每一道溝壑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奧斯頓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從上至下,從下至下,樂此不疲,直到 “嗯”時刻關注著安娜狀態的奧斯頓聽到一聲嚶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柔美的小手歸置好。 “怎么了”奧斯頓體貼地詢問。 安娜睡眼惺忪,從奧斯頓的脖頸之間抬起頭來,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迷蒙地回道:“我夢到我抓著個香腸” 還是剛出爐的guntang的那種。 奧斯頓臉部微僵,耳根發燙,但他喑啞著嗓子,依舊一本正經地回道:“安娜想吃香腸了嗎,德比郡莊園的法蘭克福香腸很是地道,你嫁過來后” 還沒有等他說完,安娜用臉蹭了蹭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聽到沒有,嚶嚀了一聲,又閉眼睡去 奧斯頓忍不住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但愿吹一吹就會好 沒想到吧我還是更新了 大年初一我竟然發高燒39度,本來還有出去浪計劃的我完全被擱置了氣死 只好碼些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