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禮物
游櫻披著大衣就出了門,霎時被冷風吹了個透心涼。 晚上八點多,天已經黑透了。 揚花沒有安保,又在郊區,說實話,只有別墅里才是安全的。 但她又不想在里面呆著。 游櫻往前走了走,決定如果五分鐘之內打不到車,還是老老實實回去挨一夜,或者看有沒有乖乖女有門禁,蹭人家的車一塊走。 然而不遠處一輛金色卡宴,欲與路燈試比亮。 男人肩寬腿長,穿黑色大衣,正倚在車門上抽煙。 游櫻走過去,“傅總?!?/br> “下班了,不用這么叫我?!?/br> 她慢慢地笑起來:“煦哥?!?/br> “還有煙嗎?” 傅黎煦掏出煙盒來,讓她自己抽。 她把煙夾在手里,“再借個火?!?/br> 傅黎煦看著她,片刻后,他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親手打了火,用手捂著遞給她。 煙嘴被兩片唇瓣含住,滾了一圈的口紅。 她指節屈起,抵住他手指,食指把打火機的蓋子按下來,蓋住了火苗。 她彎腰,煙頭對準他的煙未燃盡的火星,緩緩吸了一口。 傅黎煦沒問她為什么會出來,游櫻也沒問他為什么還在這。 不過一對眼的事。 車里干干凈凈,游櫻掃了一眼,傅黎煦道:“在后備箱?!?/br> 她應了一聲。 傅黎煦關上車窗,打開空調。一分鐘速熱,暖氣烘著游櫻裸露在外的腳背,她脫掉了大衣。 黑色深V吊帶裙,最簡單的款式,最直白的勾引。 傅黎煦方向盤一打,拐進了荒地里。 他把座椅后調,造出空間,游櫻朝他微微傾身,他伸手攬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 吊帶被手指勾起,指尖抵住她肌膚,絨布柔軟摩擦著下滑,指腹在她鎖骨處畫了個彎曲的弧度。 V字頂端被捏住緩慢下拉,宛如花苞一寸寸打開,露出內里雪白肌膚,他不緊不慢地吻過去,唇瓣guntang地壓到粉豆上時,舌頭突然伸出,把它卷起了舔了一圈,又收回去大半,僅用舌尖快速撥弄,撥得游櫻忍不住發顫。 她這條裙子里有魚骨塑形,緊繃繃地掐著腰,箍著脊背,一口氣被壓在胸腔內,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他摸到背后的隱形拉鏈,把它拉開大半,摩挲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握住另一朵被剝開的花苞,重重揉了兩下,她這才喘了出來:“啊” 傅黎煦后仰,半躺在座椅上,他把游櫻裙擺向上拉起,堪堪卡在臀部,但好歹能分開雙腿,跪在他身側。游櫻弓腰吸氣,他往下一拉,終于把這條裙子脫掉,一對白乳果凍似的晃了下。她坐在他腿上,濕意與熱氣透過褲子灼著他。他解開腰帶,把早已蘇醒的巨獸放出來,水液滲進褲子里,她也在興奮。 他伸手去拿旁邊儲物盒里的安全套,游櫻俯身,摸到座椅旁的按鈕,把他完全放平。她向前膝行,徑直掠過性器,在他胸口停下,她其實還想上前,只是迫于他張開的手臂,才沒能更進一步。 車里燈開著,但被她擋住了大半,朦朦朧朧照著她的身體。 她手撐在身后,慢慢后仰,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光潔的陰部,還有粉色的、微張的rouxue。 一覽無余。 他把安全套又扔進盒子里,手臂從身體之間的縫隙穿過去,捧起她的臀部,送到自己面前。 嘴唇貼在花xue中間,然后盡量張開,唾液不可抑制地流出,和花汁混在一塊,舌面陷進rou縫,他一點點的收緊。 樣子不大好看,但她看不到,而且真的很爽。 自由生長的花瓣被硬生生攢到一起,要閉合時卻鉆進了東西,以柔磨柔地滑動著,發散的癢被滑到一起,聚成一點,他重重地抿著。 游櫻幾乎要塌下去。 她抽動的小腹被按住,花珠紅通通的藏在他唇舌里,帶繭的手指輕易侵入,勾出越來越多的花汁。 很熱,她出汗了。 游櫻挺腰,身體從向后變成向前,她手搭在后排座位上,膝蓋慢慢從座椅肩部滑下,小腿伸直,嘗試著踩住地墊。這樣的姿勢把她又往前帶了些,倒是省了傅黎煦的力氣,頭枕卡在她膝蓋之間,使得花xue無論被攪弄得多亂,她都無法合攏雙腿。 最多不過三分鐘,她腰臀發抖,整個人沒了力氣,往前一傾,倒在座位上。 傅黎煦把座椅恢復原狀,抽了張紙擦掉臉上和脖頸被噴到的水,又抓起游櫻大衣往后遞:“穿好了出來?!?/br> 他說完自己先出去了。 游櫻歇了一小會,打算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沒穿鞋。 她道:“我鞋在副駕?!?/br> 傅黎煦開了車門,把她抱出來,讓她踩在自己的鞋上。 他問:“站好了嗎?” 游櫻點點頭。 她趴在車上,大衣下擺被撩起,涼風竄進了她的身體里,但很快有guntang的東西堵住了缺口。 她緊得好似再進些就會被撕裂,傅黎煦沉聲道:“疼嗎?” 游櫻搖了搖頭。 她臀rou被抓著往下按,傅黎煦猛地一頂,這一下又急又兇,他腰帶扣的圖案都仿佛印到了她皮膚上。 天幕之下,地席之上,他緩慢地、兇狠地撞著她,聲響沉悶。車窗框住她半邊身子,晃動的乳rou被男人的手遮擋一半,白色大衣黏在黑底上,邊角是荒野夜色,從另一側看,情色至極。 呼進來的是涼氣,吐出去的熱息交纏,他要征服她、掌控她,于是連吻也是厚重的。他口中有淡淡的甜味,游櫻想到來源,腰就軟了幾分,起碼此刻,她不愿相爭。rou壁包著他,勾著他,拽著他往更深處,他便一次比一次進得深,遇到阻礙時,也強硬地沖過去。 游櫻痛得流下眼淚,但這很好,不是隔靴搔癢,這種直接的、粗暴的動作,讓她被cao得舒服極了。 枯草根撓著腳踝,她腳底也積了汗,踩在皮革上滑溜溜的。 游櫻道:“是撓車啊還是嗯撓你?” 傅黎煦往后退了退,讓她轉過來,然后托著她的臀,把她抱了起來。 游櫻覺得胸前刺痛,她從口袋里拿了手機出來,屏幕光照亮她乳上一長條血痕,還有大片泛紅。 全是車門框刮的。 傅黎煦也看見了,他笑了聲。 游櫻問:“煙呢?” 他抱著她,又開始cao弄,“口袋?!?/br> 她又點了支煙,但是沒抽。她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把煙頭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口一按。 傅黎煦“嘶”了一聲:“生氣了?” 倒是沒攔她。 游櫻又留了幾個印子,覺得沒意思,就停了手。 她指尖頂著個圓溜溜的小東西,抵著傅黎煦嘴唇:“吃了?!?/br> 他也沒問,伸舌頭把它舔了進去,瞬間面目扭曲。 那是她買蛋糕時店員送的糖,先酸后甜,她隨手裝在口袋里,剛剛摸手機的時候摸到了。 手電筒一直打著光,游櫻看他表情,笑出了聲。 她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柔柔地貼到他懷里,仰頭吻住他,和他搶變甜了的糖。 大衣外邊干干凈凈,但里面亂七八糟。長羊毛被體液黏在一塊,成團打結,她沒穿裙子,咯得難受。 傅黎煦說了好幾遍快到了,都還沒到。 游櫻皺起眉。 幸虧有酒。 啊——酒。 游櫻抱著瓶子又喝了一口。 傅黎煦剛上車時就從后邊小冰柜里抽了瓶紅酒給她,她沉默著接了。 揚花往往用來聚眾玩樂,從那棟別墅周圍車輛數量看來也是這樣,她鄭重地做了準備去和朋友慶祝,剛下車時情緒平穩,進去再出來沒過一刻鐘,面色不虞,顯然出了事。 以上只是推測,有很小的可能都不成立。 但傅黎煦送她過來后,邊抽煙邊思考時,順手打了個電話給揚花的老板,查到是誰租了這棟別墅。 須工程的大學生。 恰巧他對游櫻有幾個男人、那些男人的身份資料了如指掌。 傅黎煦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么事,但阮皓源惹游櫻生氣是板上釘釘。 游櫻肯主動對他伸出橄欖枝是一時失了智,讓她失智的時間再長些不是更好?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可蛇打七寸也是老祖宗血淚的經驗。 有錢就買房同理。 傅黎煦把游櫻帶到就近的一處房產,她喝了大半瓶還沒見醉,頂多算微醺,從車庫到房間一段路穩如T臺秀,還有余力搶在他前面鉆進衛生間泡澡。 這一處靠近城郊,他不常來,好在保潔阿姨拿了錢老老實實干活,不算一塵不染,也不臟,就是沒人住有些悶。他正好趁這段時間把房間通通風。 衣柜里有他放著備用的衣服,他隨手拿了兩件搭在衛生間把手上。游櫻很快洗完出來,傅黎煦無縫接替,浴室里熱氣還未散盡,他胸口緊密挨著的圓形傷疤有的已經結了黑痂,有的還把暗紅色的皮rou暴露在外,溫水灑上去,引起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但他洗澡時并沒有刻意避開。 游櫻抽走了衣服,還留了一件給他。只是他出來時,游櫻已經不在房內了。 走了? 傅黎煦邊擦頭發邊思考自己的計劃,就像攻略游戲里打出BE結局的玩家,不厭其煩回顧每個存檔點,爆肝也要獲得完美CG。 簡單模式給顆珍珠就足以讓人滿足,而噩夢模式,如果通關獎勵不是寶藏,他會硬生生掘出一座來的。 傅黎煦本來就是為了讓游櫻沒時間后悔才找了個最近的地方,現在游櫻走了,他也沒必要呆在這。 在楓樹的那幫人還在問他什么時候到,過去玩玩也可以。 車鑰匙被他放在玄關,而那個柜臺上還放著一個黑色的手包。 沒走? 門鈴聲適時響起,傅黎煦看了眼顯示屏,打開了門。 游櫻拎著個塑料袋晃了晃:“吃嗎?” 三分鐘以后,傅黎煦拎著電熱水壺往杯面里倒開水,游櫻開了電視調臺,“咔嚓咔嚓”地吃著薯片。 她從午飯到現在什么都沒吃,洗澡的時候都快低血糖憋暈了。她本來不想出去,只是房子里什么都沒有,冰箱竟然都沒插電,定外賣吧,又不知道具體是幾號樓。反正都要到小區外去拿,不如直接去便利店買點東西,還省了等外賣的時間。 游櫻吃完了才回來,順手給傅黎煦帶了點。他應該也餓了——從吃泡面的速度就能看出來。 傅黎煦把垃圾收進廚房,又進衛生間漱了漱口,才坐到游櫻身邊。他先她一步抽了紙出來,幫她擦拭干凈手上的殘渣,只是擦著擦著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在她為數不多和他的經驗里,他好像每次zuoai的開頭都是先利用狹小的空間或蠻力來限制她的行動。 游櫻手腕一扭,從他身邊退開。她去玄關把手包拿過來,然后單手把傅黎煦推倒在沙發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很喜歡綁手?” 傅黎煦勾起唇角:“你很喜歡騎著我?” 隨他話音一起落下的,是一堆五顏六色的安全套——游櫻把手包里的鑰匙拿走,開口朝下,拉鏈拉開,里面的東西就完完全全,噼里啪啦地砸到了他的胸口。 唔 她請了明天的半天假。 這樣看來,她才是那件壓軸的禮物。 游櫻在他胸口拼起了不同顏色的九宮格,傅黎煦看了眼:“橙色?” 游櫻沒什么意見,把其它安全套撥到他身下,撕開了袋子。 可惜,現在是他的了。 意外之財。 ——————————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P/O1/8/點/¢/O/M┯┰ 想改名沒改成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