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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的小臉卻遍布緋紅,小巧又高挺的鼻梁下均勻的呼吸灑在他的胸膛前,整個人像乖巧柔順的小貓窩在他的懷 裡,兩首交疊放在胸前,恰好遮住胸前兩點茱萸,如果略去身上幾點白濁,這是幾乎算是一幅無情無欲的藝術畫 面。 她總是可以輕易挑起他作畫的沖動。 季青臨放開她,去浴室把毛巾沖熱,而后小心翼翼地給她擦拭身上迷亂的液體,拿出手機從不同角度給這樣的她留 下紀念。 封庭安醒來的時候季青臨已經不在了。在店里找了幾轉,都沒有他的蹤影,門口也是好好地鎖著。若不是她醒來是 赤裸著的,恐怕這一切,都不過一場夢了。 一陣陣nongnong的失落感充斥全身,所以他現在完全把她當作了,泄欲工具么?想要就來,舒暢了就拔rou無情,當得好 一個甩手掌柜。 或許他只是出去買吃的呢? 不可能。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幾乎是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就直接否定了。 可能女人的第六感就是這樣的準確,封庭安坐在樓下一下午,直至華燈初上,外頭陸續亮起燈來,這里還是只有她 一人。 暗沉的房子,空蕩的桌椅,沒有一點煙火味。 太頹廢了。 她怎么可以因為愛情而失去了自己呢。 果然,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揉揉惺忪的眼睛,封庭安坐直身子,用力伸了個懶腰,打開手機查詢最近這個城市的活動,一個畫展跳入她的眼 眸。 后天開展,正好她這幾天也很閑,做完這個月底租期就結束了,再去旅行一個月,然后還是無法避免地要回瑞士。 可能是一早就算好了最后還是一個人回瑞士,所以租期從一開始就簽到了這個月底。 誰說世事無常,這不還好好的被她掌握在手中么。 買好畫展票后,她開始計劃一個月的旅途要怎樣開始,該經過哪里,又該如何回瑞士。 這個季節,似乎去東南亞不錯,趁這里還沒徹底冷,趕緊去赤道周圍升升溫。 東南亞的人這么熱情,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一邊平靜地畫著最后一幅展覽畫,一邊思索著之后的日子。 季青臨不斷盤問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沖動找她,又逼問自己她在心中到底占到了多少位置。 這次畫展的主題是性·愛,性和愛是兩部分,也是一體的。他在創作的過程不斷地尋找兩者的關系,兩者的契合 點,也開始嘗試接觸同齡女性,那可愛的封庭安就這樣懵懵懂懂地闖入他的世界,帶他領略性的美妙,甚至……可 能還有愛。 他想,也許自己真的讀懂了這個題目。 等畫展結束,他想把這一切告訴她,然后一起去旅行。和喜歡的人一起旅行,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因為可以和她 一同欣賞到新的事物,一同好奇,一同愉悅。 (最近事情超級多,有空就會上來更新的啦?。?/br> 26 水流湍急 無論生活多么糟糕,畫展如期而至。 這次的畫展是由一名瑞士新興畫家Elif舉辦的,主題為性·愛。 Elif是一位極度熱愛繪畫的少女,而她的一切畫作與所有畫家一樣,都是來源于對生活的感悟。但是很遺憾,她對 性和愛毫無感覺,沒有性沖動,也不會對異性抑或同性產生愛情。所以她想通過這次的畫展邀請不同的畫家將他們 所理解的性與愛用顏料展現出來,好歹,多少可以用眼睛體會一點。 不似周圍的人不斷抬起相機拍照,封庭安沒有帶相機去。說實在的,她對繪畫感覺平平淡淡,沒有非常熱愛。當她 看到身旁的人都在贊嘆、討論時,她才猛然明白自己此趟緣由。 有些事情,原來早已刻骨銘心。 她一個人靜靜地在展廳里穿梭,駐足在每一幅畫作前,或長或短,用心地想要看出每一位畫家所想表達的情感。盡 管自己完全只是一個門外漢,似乎看來看去也覺得多少有些抽象。 所以這就是阻撓她深入了解他的原因所在。是死結,復雜得無從解開,她也不愿cao剪子搞個稀巴爛。 欣賞完了第一展廳,正要前往下一展廳,一種莫名的感覺拉扯著封庭安倒退一步,想要再多看一眼最后一組畫。 “哎呦,小姐你看清楚路??!” 后退太過突然,一個不留意,她踩到了別人。 匆匆地道了歉,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了這組畫的作者名字上。 季青臨。 這個名字太過熟悉。 視線挪到畫作上,縱使她不懂繪畫藝術,但這組畫的風格讓她總覺得在何處曾經見過。 季臨,季青臨。封庭安反復默念著這兩個名字。 有些東西早是了然于心,就算拉開天窗直接戳破,也沒有絲毫詫異。事實不是呼之欲出,是直擺面前,可她選擇淺 嘗輒止,權當欣賞一位老朋友的畫作,大喇喇的目光一遍遍掃視畫的每一個角落,如癡如醉。 瞧那光滑的肌理效果,透明覆色惟妙惟肖地描繪出畫中女人肌膚細膩的色彩變化,令人感到肌膚表皮之下流動著血 液,靈動而嬌美。 這個女人,是她吧。她記得在他書房看到過上頭畫著自己的亞麻畫布。 他總不至于為了尋找性與愛而濫交吧。 性與愛。封庭安自嘲地搖搖頭。 他在她身上竟是能看到愛么,難道不只是性罷了。 指尖輕輕掃過隔在畫與她中間的那層玻璃,就像橫在她和季青臨之間的一條長河,水流湍急,無法逾越,回頭是 岸。 封庭安終是忍不住掏出手機,打開拍照功能,把這一組畫盡數拍進手機里,而后從容離開,沒有了興致繼續欣賞。 該知道的東西,遲早會暴露,或早或遲她不在乎,她在乎自己是如何得知。 看吧,他從未把你放在心上。 想想,自己也沒把正確的名字告訴他。扯平了。 細長精致的木筷子在灌滿油的小鍋里挪動著逐漸綻放的荷花,上頭雕的幾朵小蓮花與之相互映襯,淡雅美好。 最外面的一層酥皮被碰得掉進萬丈深淵,guntang的油把它炸得皮開rou綻,而后尸骨無存。 這荷花酥好像就沒做成功過。頭一次如此,最后一次也不例外。 想起最初想用一碟炸得正好,香酥可口的荷花酥撩他,大抵是因為自己技術不夠嫻熟,荷花酥沒炸好,所以人也沒 有要到吧。 關火起鍋,低頭深嗅一口,秀眉輕輕蹙起,抓著碟子邊角的手微微一翻,所有荷花酥滾落入垃圾桶里。 哐當一聲,陶瓷與大理石碰撞的聲音清脆入耳。過往似乎因此被敲醒,一股腦地爭先恐后鉆入腦中,如同病毒一樣 快速繁殖蔓延,遍布身體每個角落。 面前的食材在面前一點一點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