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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的……小心肝兒……” 碧空如洗,遠山如黛。青衫的貴公子端坐在松樹下撫琴,遠看時只覺得有如清雋優雅的神仙畫卷,到了近前,才發現不是那么回事。 琴聲舒緩悠揚,彈琴的人卻臉色潮紅,表情半似極樂半似隱忍,喉嚨里發出壓抑的低吟。 一名嬌小的少女側躺在他身邊,頭枕在他腿上,春蔥般的纖手撩開了他的衣襟,正張著紅潤的小嘴,伸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輕舔著他早已一柱擎天的陽具。 “如風……”柳鳳吟低低的喚,聲音里透著一種渴求,“含進去……” 程如風含糊地應著聲,卻沒有如他的愿,一手握著柱身緩緩擼動,舌頭像舔食什么美味糖果一般,繞著他的guitou劃圈。 柳鳳吟整個人都微微一顫,也就是他自小練琴,手指在琴弦上算是有了條件反射,才沒亂了章法。他咬了咬牙,低頭看著程如風,又喚了一聲,“如風……” “我真喜歡你的聲音,”程如風輕輕笑了聲,又伸手摸了摸他roubang下面的卵袋,“再叫幾聲?” “如風?!?/br> 柳鳳吟很聽話地繼續叫她。 “如風……珍珠……小風兒……” 他的性器被她肆意玩弄著,是折磨,亦是快活,他喘息著,迷亂地把自己能想到最親昵的稱呼一古腦兒喚出來,越來越低,最后一句,有如氣音。 “我的……小心肝兒……” 程如風只覺得真的連心肝都顫顫的酥成一片。 “哎呀……原來柳公子也會這么rou麻的叫人么……”她抬起眼來看著他,眉梢眼角已泛起了嬌艷的媚色,水汪汪的眸子更是春情滿溢。 “喜歡么?”柳鳳吟問。 程如風的回答是直接張了嘴將他那火熱粗長的roubang含了進去。 柳鳳吟不由自主地仰起了頭,只覺渾體舒泰,猶如身上云端。 程如風望著他暢快的表情,擺動螓首快速的吞吐起來。發髻在她起伏間飛散開來,烏黑的長發松松垂下,將她嫣紅的面頰掩去一半,卻更顯得嫵媚動人。 粗壯的roubang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靈活的舌頭舔著青筋暴露的棒身,貝齒輕輕刮過龜棱,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隨著roubang的進出從嘴角滑下來,又香艷,又yin靡。 對柳鳳吟來說,roubang傳來的快感和這樣的視覺沖擊帶來了雙重的官能刺激,舒爽到了極點。 琴聲的旋律節奏頓時就快了一倍,就在結束的瞬間,他收回手按住了程如風的頭,低聲叫著她的名字,roubang抵進她喉嚨深處,猛然爆發出來,一股股強勁的陽精直接射入她口中。 程如風都咽了下去,又將他的roubang舔了個干凈,然后才再次抬起眼來看他,笑道:“這樣也算彈完么?柳公子你這是作弊啊?!?/br> 柳鳳吟干咳了一聲。 這種時候,他怎么可能還顧得上彈琴? 他只想彈她。 他把程如風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才剛射過一次的roubang依然不滿足地直楞楞頂著她。 程如風剛剛雖然取笑了他,但也并沒有拒絕。 她也想要他。 在聽到他叫“小心肝兒”時,她就濕透了。 她撩開了自己的裙子,調整了一下位置,引著他的roubang找到自己早已汁水淋漓的花xue。 柳鳳吟一挺腰,便直搗黃龍。 驟然被充實的快慰讓程如風嬌吟一聲,緊緊抱住了柳鳳吟。 兩人貼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即便完全沒動,都有一種酥麻入心的快感。 “柳公子……”程如風低喃著,親吻著他的鎖骨,“你剛剛的曲子,可不算彈完,是不是要罰?” “你想罰我什么?” 程如風解開了他的衣服,貼上他胸前光滑白皙的皮膚,“就罰……你唱歌給我聽吧?,F在就唱……” 柳鳳吟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這樣緊貼在他懷里,他的roubang還深深插在她濕潤溫暖的花xue里,這種時候……要他唱歌? “唱嘛~~” 程如風撒嬌般扭了扭腰,花xue內的媚rou絞緊了他的roubang,讓他爽得尾椎發麻。 “你可真是……”柳鳳吟嘆息了一聲。 辰輝說她是個妖精。 他只覺得妖精都沒她能作妖。 但他就偏偏著了這妖精的魔,丟不開,放不下。 他到底才剛射過一回,這時也還忍得住,摟著她,低頭與她耳鬢廝磨,貼在她耳邊,輕聲吟唱。 他的聲音本來清泠有如山間鳴泉,但這時帶著情欲的喑啞,夾著輕微的喘息,就好像海妖的歌吟,性感而魅惑,簡直要人命。 程如風只覺得渾身發燙,不由自主地顫栗著,竟然就在他的歌聲里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仰著頭,發出暢快的吟哦,就好像是在應和柳鳳吟的歌聲一般。 花xue里一陣強力的收縮,死死絞住柳鳳吟的roubang,guntang的春水急涌而出,澆在他的guitou上,讓那堅硬如鐵的roubang跳動著,又粗大了幾分。 柳鳳吟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知道她向來都愛自己的聲音,但這樣……他甚至都沒怎么動,她就先xiele,還是第一次。 還在高潮余韻當中沒有回過神的程如風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但四肢卻越發緊密地纏緊了他的身體,一點都不肯松開。 柳鳳吟輕輕撫著她的背,理了理她鬢角的亂發,聲音越發輕柔。 “這么舍不得我?”他問。 程如風抱著他,臉貼在他胸膛上,低低用鼻音應了一聲?!班??!?/br> “那跟我走嗎?” 程如風就沒再應聲,卻又將手收得更緊了一些。 甚至箍得柳鳳吟隱隱有些生疼。 柳鳳吟有點無奈,也只能由她這么抱著,一面輕輕道:“我有時候會想,如果能早一點遇到你……” 程如風卟哧笑出聲來。 他的話也就被打斷了,低頭看著她。 程如風輕輕嘆息,“你們啊……白寄嵐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柳鳳吟抿了抿唇,并不想接這個話。 程如風自己又繼續道:“但是啊,如果他不是病了,如果我不是他的藥,我們正常的相遇,他會多看我一眼么?” 他們第一次遇上,其實是在九重山。 白寄嵐是剛剛在上的開門前輩,她在下面跟其它要進去歷練者在一起。 傲月公子連掃一眼都懶得。 鳳琴公子會不一樣嗎? 柳鳳吟閉了閉眼。 如果他不是陷在及時行樂圖里,如果她不是唯一能讓他保持清醒的人…… 就算她不是欲靈宗弟子,在正常的場合遇到,她這樣的姿色,她這樣的修為,她這樣的資質……嗯,他的性格比白寄嵐還是好一點,大概會溫和地笑一笑,就好像他對所有其它人一樣。 “其實沒有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的區別,也沒有那么多如果?!背倘顼L道,“我是這樣的我,你們才會跟我發展出這樣的關系。你們都是好人,但是……難道我又有錯嗎?” 她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無法選擇自己的資質。 她不進欲靈宗,就死了。 她不討好辰輝,就死了。 好不容易逃出來,又碰上莫千海。她不向師父求助,就死了。 那她是不該救白寄嵐嗎? 如果她要遵守這世間的規則從一而終為白寄嵐守身如玉,那在及時行樂圖里,她和柳鳳吟就都死了。 到底是誰有錯? “柳公子這次能來找我,我真的好開心啊??墒前 彼@時才仰起頭來,看著柳鳳吟,眸子里還有未褪的春情,水盈盈的,卻又透著種真摯的純粹,“我就是這樣濫情又貪心的人啊。如果柳公子真的要走,我也不會怨你,本來就……” 柳鳳吟沒讓她說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直接把程如風放到了原本放琴的青石上,在“錚”的一聲琴響中,掐住了她的腰,火熱堅挺的roubang在她緊窒濕潤的花xue中狠狠沖撞起來。 49.就是這么小氣 程如風中午果然去找白家兄弟吃飯,柳鳳吟也一起去了。 白寄嵐盯著他,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柳鳳吟卻毫不在意。 打過招呼之后,就該怎么樣怎么樣。 白映山和他說話,他就溫聲作答,白寄嵐不理他,他也只是微笑以對。 簡直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他普通尋常地在什么場合遇上白家兄弟,就普通尋常地交流——畢竟以前白寄嵐其實也不太理人。 白寄嵐心頭憋著一股邪火,還不太好發,只沒好氣地問:“你什么時候走?” 柳鳳吟正給程如風盛湯,側過頭問:“你指什么?” 他裝糊涂,白寄嵐就更氣了,掃了一眼程如風,才又勉強按下,道:“柳公子總不可能一輩子呆在欲靈宗吧?” 那倒的確不會。 柳鳳吟心里清楚得很,就算程如風,也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呆在這里的。 “怎么也得如風這事了了?!彼f。 三個男人都安靜了一下。 他們可以確定程如風不是魔修,但及時行樂圖這事,就算她咬死不認,只怕也沒那么好過關。 畢竟現在大眾對魔修的態度是寧殺錯毋放過,尤其是其中還牽涉到及時行樂圖這種魔寶。 財寶動人心。人的貪欲是不可估量的。但凡還有一點猜疑,都會有人盯死程如風。 何況,白映山是接觸過及時行樂圖的,柳鳳吟是和程如風一起經歷過,白寄嵐是當時最快趕過去的人,心里都清楚,及時行樂圖的確就在程如風手上。 “如果……”白映山先開了口,“他們真不肯放過如風……” 白寄嵐不假思索道:“先問過我的劍?!?/br> 柳鳳吟也道:“就算我們幾個不能對抗整個修真界,但護著如風逃走總應該還是可以的?!?/br> 三人對視了一眼,現在翠華峰上的最高戰力在這事上算是達成了一致意見。 程如風放下了碗,看著他們。 心潮翻涌,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以他們的身份,他們的修為,根本不必為她做到這個程度。 但他們已經這么決定了,她再多說什么,才真是不識好歹。 她靜了靜,就開口問白映山,“上次說那個調養的丹方,能給我看看么?我看能不能煉?!?/br> 她其實當然也可以去問墨寶,但墨寶給了白映山,她問他本人更尊重一些。 白映山作為世家子弟,煉丹煉器的基礎其實都有學過的,但他自己并不擅長,這丹本來也是要找別人煉,既然程如風想試試,那當然再好不過。 只是材料還缺一些。 柳鳳吟幫著湊了湊,也還差了兩樣。 “回頭我再問問方師兄吧,如果翠華峰有就先拿來用。沒有的話,再讓他打聽下宗門里誰有?!?/br> 方流云是欲靈宗的土著,消息靈通門路又廣,程如風印象里好像沒有他弄不到的東西。 程如風又道,“也不知道我們要被困在這里多久,早一點煉了丹,你也能早一點養好傷?!?/br> 這都是正理,萬一到最后還是免不了要打,白映山也是重要戰力。 所以他也就點了點頭沒有推辭。 程如風又跟墨寶商量了一下,把柳鳳吟當初遺落在及時行樂圖里的琴拿出來還給他。 只說是昨天那份禮物的回禮。 白家兄弟對琴這東西不了解,但柳鳳吟自己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那正是他的本命法寶“鳴泉”。當初他在及時行樂圖里變成了“小侯爺”之后就再也沒見過?,F在用的這張琴雖然也不錯,但到底少了幾分心意相通。 他雖然對鳴泉的下落有所猜測,但程如風這么直接拿出來,其實也算是對他的信任了。 這個時候,比起失而復得的開心,他倒更多了幾分憂慮,把琴接過去,輕聲喟嘆,道:“你不該這個時候給我的?!?/br> “有什么關系?”程如風笑道,“又沒有外人?!?/br> 他們說得隱晦,白寄嵐也沒有多想,只覺得真是在說禮物和回禮,心頭又涌起一陣不快。 他沒說話,但那有如實質化的目光實在讓人無法忽視。 程如風轉過頭來看著他。 白寄嵐沉著臉跟她對視。 白映山看他們這樣幼稚地互瞪,實在有點哭笑不得,就索性直接借口要休息趕人。 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家蠢弟弟又不會真把程如風怎么樣,而沒有其它人在場的話,程如風要哄好白寄嵐也肯定輕而易舉,還是早點走吧,別在他這里礙眼了。反正他現在要養傷也不能怎么樣。 他是傷員,他說要休息,大家當然不會繼續打擾他,就一起出去了。 柳鳳吟就住在隔壁,轉個身就回去了,只剩下白寄嵐和程如風。 白寄嵐看看白映山住的院子,又看看柳鳳吟的院子,皺起了眉。 很顯然,這些制式差不多的小院子,才是翠華峰正常待客的地方,像他這樣,直接住在了程如風的住處,其實是不太合規矩的。只是欲靈宗沒那些禮教拘束,如今翠華峰上又沒有長輩,沒人計較這個而已。 雖然自覺失禮,但……他都這樣仗劍直沖人別人的宗門了,又還講什么規矩? 只不過想著映月樓也是辰輝的住所,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程如風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空院子,“怎么?你也想住在這邊?” 他是想讓她一起搬過來。 但想想映月樓里那些處處透著小心思的布置,那到底是她生活十幾年的地方,因為他不喜歡就要人搬走,又覺得有點不近人情。 可是他自己住過來? 呵,白寄嵐自嘲地笑了聲,他不守著她,只怕她一轉頭就根本想不起他在哪里!畢竟有一桌子的男人在等著跟她獻殷勤。 程如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先哄了再說。便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放柔了聲音,“好好的你又生什么氣嘛?翠華峰現在就我們這些人,除了我師父和師姐的洞府,你愛住哪里都行。如果都不喜歡,你挑地方,咱們再建一個?!?/br> 他是為了這種事生氣嗎? 不過,大哥和柳鳳吟都不氣,他這么介意,看起來就好像真的只有他特別小家子氣莫名其妙偏激暴躁……雖然在這事上,他的確就是這么小氣??墒?,他又拿程如風沒辦法,更不想跟她離心把她推到別人身邊去。 加上程如風說“咱們”,也的確在一定程度上安撫了他。 白寄嵐的情緒就稍微和緩了一點,道:“沒有必要,隨便給我安排個空院子就好?!?/br> 他其實在衣食住行個人享受的事上,真沒什么講究。之前在那個什么也沒有的石洞里,也住了那么多年。 程如風拉著他的手,眨了眨眼,“你不喜歡跟我一起住嗎?” “當然不是?!卑准膷瓜胂胱蛱?,就忍不住又磨了磨牙,“我只是不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別人闖進來?!?/br> 程如風也想起他當時的窘態來,笑得靠到了他身上,一面用玉牌聯絡了方流云過來,把白寄嵐要搬出來和白映山缺那兩味藥的事跟他說了。 方流云開了個空院子,白寄嵐也沒讓他安排凡奴來打掃侍候,自己施了清潔術,然后就里三層外三層地布下了禁制。 元嬰修士的禁制。程如風想,這個不起眼的客院,大概就算是現在翠華峰上最安全的地方了。白寄嵐不點頭,顧言都沒辦法進出。 然后她自己就被白寄嵐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