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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輝依然選了大冒險。 從柳鳳吟往后,大家就似乎已經無視了“真心話”這個選項。 畢竟大家心里都明白,這些人,這樣的關系,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多說一句,就可能是給對方送把柄,何必呢? 程如風對辰師兄絲毫沒有顧忌,直接就道:“挑一個人,讓他躺在地上,你伏在他身上做十個俯臥撐?!?/br> 辰輝問:“俯臥撐是什么?” 程如風給他做了個示范。 眾人頓時就明白這個大冒險考驗的爆點。 看似普通的動作,但如果身下有個人,看起來就……猥瑣又色情。 “也不用挑別人啦?!背捷x直接就把剛做完示范還沒起來的程如風按住了,“你從哪里學來這么些奇怪的東西?” 程如風打了個哈哈,這種東西在她前世不都是常識么? 她說的讓辰輝自己挑人,這會當然也就不好拒絕,乖乖地躺好了,看向辰輝,“師兄剛剛看清楚了嗎?知道怎么做吧?” 辰輝身材高大,肌rou結實的雙臂撐在她頭側,故意使壞地把性器對準了她雙腿之間,低低道:“這種簡單玩意兒有什么?我甚至可以插進去做?!?/br> 程如風:…… 這種游戲玩的不就是曖昧么?真插進去做就未免太直白粗俗了。 但對辰輝來說,可能那才是他真想玩的游戲吧。 不過當著白寄嵐這么些“正道修士”,他也沒真的直接脫褲子提槍上陣,就這樣做起俯臥撐來。 只不過他本來就光著上身,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精壯肌rou,隨著動作繃緊起伏,散發出一種雄性生物特有的粗獷性感,胯下鼓鼓囊囊那一團更是幾乎要把褲子撐破的樣子,每次都會重重撞上程如風的腿心,令她的氣息不自覺粗重起來,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健碩的胸肌。 “別搗亂?!背捷x半真半假地喝叱。 程如風笑起來,但還沒有說話,就被人從辰輝身下拖了出來,下一秒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白寄嵐懷里。 白寄嵐的臉色冷得就像千年不化的玄冰。 他今天晚上真是……雖然一再說服自己不要掃興,要理解她接受她,但忍了又忍,還是見不得她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這樣調情。 辰輝被掀翻在一邊,也不敢怎么樣。 白寄嵐沒直接撥劍砍了他,已經算是克制了。 程如風有點無奈,但其實也能理解。 對白寄嵐這樣一向潔身自好的名門劍修而言,今天晚上出格的事已經太多了。 三觀什么的,肯定已經碎得不能再碎了,他不崩潰就算不錯了,當然不可能指望他突然間就能全盤接受,總得有個過程。 她給了其它人一個歉意的眼神,就順從地伏在他肩頭,柔聲道:“我好像喝多了,我們先回去?” 白寄嵐沒說話,抱著她就往外走。 “等一下?!?/br> 柳鳳吟追上去。 白寄嵐轉身看著他,目似寒刃。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用劍說話的意思。 柳鳳吟沒理他,遞了個盒子給程如風,溫柔笑道:“結丹賀禮?!?/br> “啊,謝謝?!背倘顼L也笑著接了,道了謝,又道,“今天這么多事,想必大家都累了,不如都早點休息吧?!?/br> 柳鳳吟點點頭。 白寄嵐抱著程如風,一閃就回了映月樓。 事實上他現在連這地方都嗝應,但欲靈宗又不是他的地盤,他對這里又不熟,接下來想做的事也實在不適合在外面,他總不能在人家的山頭現挖個洞府吧? 所以也就只能將就了。 程如風被扔到了床上。 大床結實,床墊柔軟,白寄嵐也留了力,程如風并沒有摔痛,卻還是撒嬌地輕呼了一聲。 白寄嵐站在床邊看著她,咬牙切齒。 只是不說話。 程如風挪過去,拉了他的手,將臉貼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真的這么生氣?” 白寄嵐冷哼了一聲。 他不該生氣嗎? “對不起?!彼偷偷?,“可是啊……欲靈宗就是這樣的地方,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白寄嵐有心說可以帶她走,但是卻又不自覺想到她下午的話。 欲靈宗再不好,掌門卻愿意為她冒著滅宗的風險硬扛兩名元嬰真君。 天劍宗再好……她明明救了他,卻被人算計弄走,到現在連個公道都討不回。 白寄嵐到底也沒能說出什么來。 程如風悄悄打量著他的神色,緩緩地松開了他的手,流連不舍,卻還是慢慢地拉開了距離,一面斷斷續續輕輕道:“抱歉,我這樣的……你就當……” 白寄嵐的身體反應比思維更快,一把就拖住了她。 重新把人抱回懷里,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本來是在生氣的,他是要跟她算賬的,甚至是想要警告處罰她的。 但…… “她不要他了”這樣奇怪的預感一冒出來,簡直心臟都似乎要被剜掉一塊,什么都顧不得了。 “就當什么?”白寄嵐磨著牙問。 當他沒來過? 當他沒喜歡過? 當他從沒遇上她? 怎么可能? 程如風閉了嘴,只是傷感又不舍地看著他。 白寄嵐把她放回床上,這次很輕,動作溫柔,但自己跟著就壓下來,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永遠都別想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彼ブ氖?,按在頭頂上方,自己的臉貼在她胸前,心臟跳動的地方。 “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br> 白寄嵐抱著程如風睡了一晚上,醒時夢里都握緊了她的手沒有松開,卻也沒有再同她交合。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雙胞胎來服侍程如風洗漱時,李夢樵都忍不住有點好奇道:“白真君昨天晚上看起來那么生氣,我還以為你會勾著他多泄幾次火,結果竟然沒做?你到底是怎么哄好他的?” 程如風心底就不由得涌起一股愧疚。 說到底,她不過就是在利用白寄嵐對她的心意。 她不能回應他那樣單純熾烈的感情,又不想在這時和他決裂,如此那般,其實都不過是虛與委蛇,不想他在這里發火,不想他傷害其它人……哄著他,吊著他…… 其實,辰輝都時常叫她小騙子,她這點伎倆又能瞞得了白寄嵐多久? 無非就是他愿意優容著她而已。 如果白寄嵐盛怒中狠狠折騰她一番,她心里可能反而平靜,但…… 他雖然是霸道地抓著她不放,卻又那樣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程如風的心就有點亂。 但李夢樵又問:“柳公子昨天送了你什么?” 程如風抬起眼來,從鏡子里看向正在替她梳頭的李夢樵。 看得有點久,李夢樵動作不由得停了停,然后就收起了臉上嬉笑的神色,直接跪下了?!拔摇?/br> 程如風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輕輕搖了搖頭。 “我說過想把你們當朋友,不興跪來跪去,是真心的。但是……你這些小心思,最好也收一收,一次兩次算情趣,多了真是心煩,我可沒精力整天陪你玩這些?!?/br> 李夢樵垂下眼,低低應了聲。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跪著沒起來,向程如風那邊移了移,輕輕貼在她腿上,低低道:“我只是……有點怕?!?/br> 程如風嘆了口氣,伸手拉他起來,“四方樓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你有手有腳還是修士,在哪里活不下去?” 李夢樵閉了嘴,心情越發低落。 四方樓教他什么? 他是作為侍候人的性奴培養的,能教他什么? 無非就是獻媚邀寵后宅爭斗那一套。 他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 他沒有拿得出手的身世修為,在程如風的這些男人里,外形也只算一般,程如風對他……大概也沒什么感情,他們只不過是被硬塞過來的鼎爐而已,了不起看在是雙生子的份上有幾分獵奇的興趣,比起什么從小到大的交情或者一見鐘情的緣份,他屁都不算。 他能做的無非就是不要臉的替她在男人們之間插科打諢,調和促進催化。 一直以來也的確做得很不錯。 可是…… 白寄嵐不一樣。 他對程如風不一樣,程如風對他……大概也不一樣。 如果他們真的能結為道侶,其它人肯定一個也留不下來。 他們兄弟就更不用說了。 他幼小時被家里長輩賣過一次,到了四方樓,又被燕云隨手送了人。 到現在好不容易覺得有了歸屬…… 程如風說得沒錯,他有手有腳人又不傻,在哪里活不下來? 但他不想走。 所以程如風剛剛心亂猶豫時,他就故意提起柳鳳吟。 是打斷,也是提醒。 他知道自己過了界。 但…… 他就是不想走。 程如風也站了起來,兩人貼得很近,以她的身高,只能看到李夢樵抿緊的唇。 她又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唇角,“你這是何必?自由自在的不好么?” 李夢樵沒回話,退后了一步,繼續替她整理好發型衣服。 程如風站著沒動,由得他做這些細碎的事,好半晌才道:“放心,只要你自己不想走,沒有人能趕你走?!?/br> 李夢樵正蹲下身替她整理禁步下垂著的流蘇,聞言便直接抱住了她的腿,頭貼在她小腹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樣。 “唔,就知道小珍珠對人家最好了?!?/br> 程如風有點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卻不由得在想,李夢漁的想法大概和他恰好相反吧?就不知道到時這兄弟倆要怎么協調。 白寄嵐對李夢樵其實反而沒什么敵意。 不過就是一個下人。 白家是天劍宗數得上的世家,數代人發展下來,家里奴仆侍女不計其數,他本人也是呼奴喚婢長大的。就算是修士,身邊也總有些雜務,有幾個侍候的人,再正常不過。 就好像在絕大部分修士眼里,凡人都不算人。 對白家這種尊貴世家來說,下人……呵呵,大概還不如靈獸法寶吧。 只要對方安守本份,他真犯不著紆尊降貴地去跟個下人計較什么。 所以李夢樵侍候程如風梳洗更衣,李夢漁張羅早飯布菜添粥,白寄嵐都沒什么表示,一臉司空見慣。 他自己其實早就辟谷了,但程如風愛美食他是知道的,她喜歡吃,他就陪著她吃。 一頓早飯倒是無比和諧溫馨。 等他們吃完,李家兄弟撤了早飯,又泡了茶上來。 白寄嵐道:“我要去看看大哥,你……” 他說到一半就頓下來。 他其實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但他和白映山之間必須得好好談一談,又不方便有她在場。 想要她老老實實在這里等他回來,又想著自己答應過不會關著她不會干涉她……白寄嵐一時就有點頭疼起來。 程如風卻點點頭,很自然地道:“你們兄弟也好久不見了吧?他住在客院那邊,一會我讓人帶你過去?;仡^我去找你們吃中飯?” 她這樣安排了,白寄嵐也就跟著點了點頭。 稍坐了一會,李夢漁來帶他去找白映山。 程如風送到了門口,轉身回來之后,才有空來看柳鳳吟送她的結丹賀禮。 那個盒子里,是一枚小小的海螺。 晶瑩剔透,玲瓏可愛。 這是一種法寶,叫留音螺,就跟程如風前世的錄音機差不多效果。不算什么稀罕的東西。但這一枚這么漂亮,可能還是挺貴的。 不過既然是柳鳳吟送的,應該不會只是看它漂亮吧。 程如風拿在手里賞玩了一會,就輸入了一絲靈力。 柳鳳吟有如醇酒般動人的聲音頓時就響了起來。 “如風?!彼麊玖艘宦?,中間又停頓了很久,才輕笑起來,“唔,真要給你 留音,一時倒不知要說什么好了?!?/br> 程如風頓時就覺得耳朵都酥了,明知只是留音,他并不在這里,卻依然喃喃地回道:“噫,柳公子說什么都好呀?!?/br> 那留音螺里柳鳳吟的聲音繼續道:“那……我給你唱首歌吧?!?/br> 程如風睜大了眼。 她跟柳鳳吟在及時行樂圖里相處了那么久,經常能聽到他撫琴,但是他自己唱歌,這還是第一次。 他這次沒有撫琴,只是清唱。 一首古老的情歌。 柳鳳吟的聲音像輕風,又像流水,溫情脈脈,柔柔拂過她的心房。 程如風只覺得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 情歌并不長,他很快就唱完了。 自己又好像不太好意思一樣,輕輕咳了兩聲,低低道:“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也希望能夠陪著你。每次你聽這首歌,那就是我在想你?!?/br> 程如風的心臟狂跳起來。 什么我不在你身邊,什么我在想你。 他明明就在這里。 她刷地跳起來,直接跑了出去。 她要去見柳鳳吟,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