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七十八)(H)
女人白皙的后背不住地蹭著自己的胸膛,瘦削的蝴蝶骨蹭得人yuhuo萬丈,尤其是,男人最敏感的命根子,正埋在女人濕軟緊致的身體里,正享受著世界上最銷魂蝕骨的性福。 “咬得這么好,為什么要離開?”男人的大腿蹭著軟綿綿的雪柚,手掌握住了女人纖細的腰,“安安,讓哥哥幫你,好不好?” 身體搖搖欲墜,明知道答應他,肯定不理智,但已經被逼到瘋狂邊緣的林安宴還是答應了。 腰身被提起,她仿佛是個輕飄飄的玩具,被他轉了個身,面對面坐在了他的身上。 龍頭在嬌嫩的花莖中旋轉頂弄,林安宴被頂得不住喘氣,隨著她被重重按下,粗壯的龍身又狠狠搗進了花xue的最深處。 “??!太深了……別……” 花壁被頂撞得不住收縮,酸澀酥麻從內里往上涌動,頂出一股一股細碎的愛液,林安宴眼里泛起細碎的淚水,嘴唇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似乎聽到了她內心的哀求,腰上的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提起,又重重按下! 吮吸著roubang的媚rou,已經被摩擦得變成了深紅色,絞緊著往外翻,轉瞬就被帶著往內里卷入,似乎是戀戀不舍地追逐。 握著纖細的腰,不住地將她提起又放下,男人把握住了全部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火熱的roubang在滑膩緊致的花xue中抽動,每一下都能頂出水來,頂得女人淚花閃閃,雪乳飛顫。 無數的快感仿若潮水般拍打而來,越是堆積便越是高漲,抬眼便見男人額上掛汗,黑眸深深,涌動的欲望如火焰如烈日,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點燃,燒得雪白的身體都滿是紅暈,臉頰緋紅。 燒得她不敢和他對視。 身體塞得太滿太脹,林安宴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帳篷中滿是明艷的火點,仿若星星,又似小小的燭光,更像是飛舞的螢火蟲,上上下下懸浮在半空中,似乎也被他們的火熱體溫灼傷,又似乎是被灼熱的歡愛氣息吹動,在空中慢悠悠地飛翔著,照亮了整個帳篷。 她清晰地看到,在男人的大力頂弄下,自己一對雪乳在空氣中不住地上下彈動翻飛,頂端的櫻紅帶著濕漉漉的水光,仿若嫩豆腐上點綴的櫻桃,在一波波涌動之下來回顫抖,幾乎要被甩出去一樣…… roubang一次次往最深處頂,龍頭在內里的花壁上不住研磨,酥麻的快感讓林安宴想要合并雙腿,身體卻被填充得太滿,滿得只能讓人將腿張得更開,好釋放如野火燎原般的欲望浪潮。 被男人的胸膛和雙腿夾在中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全身不住顫抖,深處花蕊承受的的每一個撞擊,都讓她酸麻舒爽,幾乎登入極樂世界。 粗壯的欲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頂穿,每次深入都直搗花心,從深處傳來的酥麻沿著尾椎骨一路上升至大腦,燃放起一簇簇幾乎把她眼睛閃瞎的火花,刺激著女人溢出一聲聲柔媚的呻吟。 隨著女人帶著哭腔的浪叫,她仿佛承受不住般,將頭重重往后仰去,仰面躺倒在了男人豎起的大腿上! 被汗水打濕發根的長發散落在男人的膝蓋大腿間,幾縷發梢處沾染上點點白濁,林安宴泛白的十指猛然掐住男人的肩膀,敏感的小腹被頂得不住收縮,花xue內涌出一波波潮水,盡數澆灌在不知疲憊的巨龍身上! 隨即,她像被抽走了骨頭的洋娃娃一般,失力的手臂軟軟地從男人帶著汗水的肩頭滑落,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里。 高潮后的女人緊致到不可思議,花xue里的每一寸媚rou都像是饑渴到了極致,瘋狂地吮吸著舔舐著roubang上的每一根青筋。 碩大沉墜的雪乳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渾圓的雪餅,挺翹的櫻紅隨著女人劇烈的呼吸,一下下刮蹭著林靖淵光裸的胸口。他伸出手,將女人濕亂的長發撥到身后,扣住她酸軟的腰,將人重新壓回身下。 漆黑的森林深夜,安靜到沉寂,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森林中的樹木成群,沉默地立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帳篷內如螢火般的星光次第熄滅、又有新的逐漸誕生,帳篷中光芒點點,螢火便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照亮了內里肆意歡愛的男女,也照亮了他們緊緊纏在一起的身體。 帳篷外的草叢也不出聲,只側耳聽著,單薄蓬布之內,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粘膩的水聲絲絲縷縷,女人嬌媚yin叫里的哭腔越來越重,男人極有耐心地親著哄著…… 聽到男人低低地夸著“安安好漂亮,xiaoxue咬得真舒服,快把哥哥夾斷了……我們馬上結束,好不好?”小草好奇地隨風轉了下身體,卻看到說著話的男人,大掌握住纖細的腳踝,把女人的腿架到肩膀上后,將一個粗大的棍子,重重地捅進了女人敞開的腿縫里! 水花四濺間,女人軟綿綿地尖叫短促又色氣,嚇得小草趕緊彎了腰,生怕那雙揪著床單的手,下一秒就揪到自己頭上。 所以,它也沒有看見,從女人指間迸出的星點火光,在出現后的下一秒,就被空氣泡泡全部兜住,漂浮在了半空中。 照亮了這個不眠的夜。 === 女人白皙的后背不住地蹭著自己的胸膛,瘦削的蝴蝶骨蹭得人yuhuo萬丈,尤其是,男人最敏感的命根子,正埋在女人濕軟緊致的身體里,正享受著世界上最銷魂蝕骨的性福。 “咬得這么好,為什么要離開?”男人的大腿蹭著軟綿綿的雪柚,手掌握住了女人纖細的腰,“安安,讓哥哥幫你,好不好?” 身體搖搖欲墜,明知道答應他,肯定不理智,但已經被逼到瘋狂邊緣的林安宴還是答應了。 腰身被提起,她仿佛是個輕飄飄的玩具,被他轉了個身,面對面坐在了他的身上。 龍頭在嬌嫩的花莖中旋轉頂弄,林安宴被頂得不住喘氣,隨著她被重重按下,粗壯的龍身又狠狠搗進了花xue的最深處。 “??!太深了……別……” 花壁被頂撞得不住收縮,酸澀酥麻從內里往上涌動,頂出一股一股細碎的愛液,林安宴眼里泛起細碎的淚水,嘴唇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似乎聽到了她內心的哀求,腰上的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提起,又重重按下! 吮吸著roubang的媚rou,已經被摩擦得變成了深紅色,絞緊著往外翻,轉瞬就被帶著往內里捲入,似乎是戀戀不捨地追逐。 握著纖細的腰,不住地將她提起又放下,男人把握住了全部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火熱的roubang在滑膩緊致的花xue中抽動,每一下都能頂出水來,頂得女人淚花閃閃,雪乳飛顫。 無數的快感仿若潮水般拍打而來,越是堆積便越是高漲,抬眼便見男人額上掛汗,黑眸深深,涌動的欲望如火焰如烈日,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點燃,燒得雪白的身體都滿是紅暈,臉頰緋紅。 燒得她不敢和他對視。 身體塞得太滿太脹,林安宴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帳篷中滿是明艷的火點,仿若星星,又似小小的燭光,更像是飛舞的螢火蟲,上上下下懸浮在半空中,似乎也被他們的火熱體溫灼傷,又似乎是被灼熱的歡愛氣息吹動,在空中慢悠悠地飛翔著,照亮了整個帳篷。 她清晰地看到,在男人的大力頂弄下,自己一對雪乳在空氣中不住地上下彈動翻飛,頂端的櫻紅帶著濕漉漉的水光,仿若嫩豆腐上點綴的櫻桃,在一波波涌動之下來回顫抖,幾乎要被甩出去一樣…… roubang一次次往最深處頂,龍頭在內里的花壁上不住研磨,酥麻的快感讓林安宴想要合併雙腿,身體卻被填充得太滿,滿得只能讓人將腿張得更開,好釋放如野火燎原般的欲望浪潮。 被男人的胸膛和雙腿夾在中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全身不住顫抖,深處花蕊承受的的每一個撞擊,都讓她酸麻舒爽,幾乎登入極樂世界。 粗壯的欲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頂穿,每次深入都直搗花心,從深處傳來的酥麻沿著尾椎骨一路上升至大腦,燃放起一簇簇幾乎把她眼睛閃瞎的火花,刺激著女人溢出一聲聲柔媚的呻吟。 隨著女人帶著哭腔的浪叫,她仿佛承受不住般,將頭重重往后仰去,仰面躺倒在了男人豎起的大腿上! 被汗水打濕發根的長發散落在男人的膝蓋大腿間,幾縷發梢處沾染上點點白濁,林安宴泛白的十指猛然掐住男人的肩膀,敏感的小腹被頂得不住收縮,花xue內涌出一波波潮水,盡數澆灌在不知疲憊的巨龍身上! 隨即,她像被抽走了骨頭的洋娃娃一般,失力的手臂軟軟地從男人帶著汗水的肩頭滑落,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里。 高潮后的女人緊致到不可思議,花xue里的每一寸媚rou都像是饑渴到了極致,瘋狂地吮吸著舔舐著roubang上的每一根青筋。 碩大沉墜的雪乳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渾圓的雪餅,挺翹的櫻紅隨著女人劇烈的呼吸,一下下刮蹭著林靖淵光裸的胸口。他伸出手,將女人濕亂的長發撥到身后,扣住她酸軟的腰,將人重新壓回身下。 漆黑的森林深夜,安靜到沉寂,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森林中的樹木成群,沉默地立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帳篷內如螢火般的星光次第熄滅、又有新的逐漸誕生,帳篷中光芒點點,螢火便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照亮了內里肆意歡愛的男女,也照亮了他們緊緊纏在一起的身體。 帳篷外的草叢也不出聲,只側耳聽著,單薄蓬布之內,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粘膩的水聲絲絲縷縷,女人嬌媚yin叫里的哭腔越來越重,男人極有耐心地親著哄著…… 聽到男人低低地夸著“安安好漂亮,xiaoxue咬得真舒服,快把哥哥夾斷了……我們馬上結束,好不好?”小草好奇地隨風轉了下身體,卻看到說著話的男人,大掌握住纖細的腳踝,把女人的腿架到肩膀上后,將一個粗大的棍子,重重地捅進了女人敞開的腿縫里! 水花四濺間,女人軟綿綿地尖叫短促又色氣,嚇得小草趕緊彎了腰,生怕那雙揪著床單的手,下一秒就揪到自己頭上。 所以,它也沒有看見,從女人指間迸出的星點火光,在出現后的下一秒,就被空氣泡泡全部兜住,漂浮在了半空中。 照亮了這個不眠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