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世(八-九)(H)
站姿本就比較艱難,林安宴幾乎能感受到,那粗長guntang的欲望將自己整個都撐滿了,每一寸褶皺的媚rou幾乎都被撐平,內里的每一點都沾染上了他灼熱的溫度,那根碩大與冰冷的門板,只隔了她的一層薄薄肚皮,卻讓她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難耐折磨中來。 “哥……哥哥……你輕一點啊……” 隔著門板,她聽到了朱蒂特有的輕快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墒?,rou體拍打水花的啪啪作響聲是那么的大,大到她已經覺得,朱蒂肯定能夠聽到的程度。 輕一點? 可他只想將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狠狠cao上幾天,cao到她乖巧聽話,cao到她沒有神志,讓她天天都被自己做到腿軟得站不起來,這樣的她,會不會就不會背叛了? 真不知道是哪句話招惹到了他,抽插的動作沒有放輕,反而更重了! 被頂到敏感處,林安宴尖叫一聲,嘩啦啦的水液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直直奔涌出來,被欲望翻卷著帶出,她幾乎聽到了yin液噴濺出來的聲音。 朱蒂的腳步聲一滯,好像停了下來。 雙手被拷在上面,怎么也取不下來,林安宴想要回頭示意有人偷聽,整張臉又被埋在堆到脖子的罩杯中,連頭都扭不過來。 身后人卻毫無察覺,一次又一次將她頂起,頂得她身形不穩,手銬的鏈子嘩嘩作響。體內的巨碩guntang,林安宴卻緊張得身體冰涼,用手攥緊了金屬鏈子,額頭死死抵著門,生怕交歡的聲音被門外人聽到。 越是緊張,身體就越是不受控制地興奮。壓在門板上被人強迫的感覺,讓她生理上極為抗拒,可許久不曾歡愛的身體,和被人偷聽的刺激,卻讓她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饒是咬緊了嘴唇,隱忍的呻吟還是從鼻端溢出來。 門外的朱蒂似乎毫無察覺,又踢踢踏踏地離開。 這樣強悍的攻勢下,不斷分泌的愛液,在拍打中磨成白沫,順著少女冰冷的大腿往下流。少年前進一步,單腿擠進少女腿間,內里抽插的欲望更是深入一步,碩大的龍頭戳弄著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讓少女渾身顫抖。 “哥……哥哥……去床上……我好難受……”火熱堅硬的欲望,在已然屈服的濕潤花xue中肆意馳騁,媚rou不住地絞緊,想要纏繞著咬住那個總想離開的巨物。激凸的乳珠不住地蹭著門,她被前后夾擊的幾乎無法呼吸,終于忍不住,軟軟地開口求他。 “哪里難受?”少年的聲音低而啞,明明溫柔了幾分,卻讓林安宴背后升起了一絲涼意。 “哥哥……顧……顧靖淵……你別這樣……” 他進入得太深,幾乎要戳進她的花壺里,潛意識覺得不安極了,她踮著腳,搖搖晃晃地配合著他,卻不住地掙扎著扭頭,想要看清他的面容。 深處的花心卻被撞得一酸,讓人瞬間失了力! 林安宴踮起的腳尖落了下來。 火熱的欲望一下就cao穿了花心,直直闖進了zigong中! “啊啊啊啊啊……”格外敏感脆弱的花壺被撐開,林安宴只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整個人失了力一般,軟軟地往后倒去。 ================================================== 拯救第二世(九) 在那短暫的白光中,她看到自己和顧靖淵zuoai。 床上,沙發上,陽臺上,桌子上。 撐得太滿,她嬌滴滴地覺得疼,不住地哭,他就一聲一聲哄,耐心十足; 進得太深,她抓著他的后背嗚咽,一下一下地,抓出了好幾道紅印子,他忍著痛抱緊了她,慢慢退出來; 做了兩次,她累得不行,煩躁地將貼近的人推開,他卻絲毫不生氣,下床拿了毛巾,將她打理干凈,又將人摟在懷里,輕輕地親…… 被顧靖淵寵得幾乎要上天,那些曾經場景都甜蜜而快樂,是她最最幸福的一段時光??蔀槭裁催@次,他卻將她銬起來強迫? 哪怕是睡夢中,林安宴也覺得內心無限委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似乎只是轉瞬,又似乎過了許久,林安宴忽地睜開了眼睛。 相愛的記憶走馬觀花一般短暫溜走,那種甜蜜卻留在了身體的深處,加上剛剛他把人壓在門后上她的經歷……讓愉悅的大腦得出了奇怪的結論——溫柔體貼的人忽然變得霸道兇悍,哪怕是被強了,感覺也挺……刺激的。 刺激得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身體都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林安宴忽然覺得喉嚨干渴,甚至有些餓了。 她舔了舔唇,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正四肢大張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手銬和絲帶了捆住手腳,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兒,渾身赤裸,下身一片濕潤黏膩。 落地窗外,還在下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子里黑暗極了。遠處的湖上,人們滑冰的歡鬧聲遠遠傳來,更顯得屋子中靜謐無聲。 就算暖意融融,她裸露的肌膚還是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顆顆雞皮疙瘩。 強烈的探照燈光一圈一圈慢慢旋轉著,時不時投射到她的窗戶上。林安宴瞇起眼,借著那點白熾的燈光,看到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臺黑色的大機器,亮著紅點的鏡頭正對著自己。 這好像……是個攝像機? 她掙扎著起身去看,帶動手銬嘩啦啦作響。 和愛人久別交歡的那點快樂,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發一樣的憤怒。ρ⊕—①㈧.¢⊕Μ 他,他怎么能這樣?! 居然拿攝像機拍自己? “顧靖淵!”她扯著嗓子叫他,雪白的身體因為怒火而顫抖,“顧靖淵!” 少年從浴室中走出來,一身水汽,一絲不掛。 林安宴留意到,他圍在腰間的浴巾,竟然是她最喜歡的毛巾,登時更加生氣,憤怒地發出質問三連:“你怎么能用我的毛巾?把我捆起來干什么?那又是什么東西?!” 她好像永遠都理直氣壯,說話自帶感嘆號,憤怒的時候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獸,毛都炸了起來,可只有顧靖淵才知道,她內里有多甜多軟。 以前覺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愛,現在卻看到了她囂張之下的心虛,顧靖淵聞言,將腰間的毛巾一把扯下。 之前在門上,他也只射了一次而已,遠遠沒有吃飽。這會兒正硬得難受,既然她不愿意讓他裹著,他也不在意裸露。 【想更新,一直登陸不上,太南了。還是老話,如果有天沒更新,說明作者君沒能登上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