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三十二)(H)
“啊哥哥輕點”少女纖弱的身體隨著身上男人的沖刺而上下起伏,微腫的紅唇里吐出無助的呻吟。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極其敏感,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斷從花xue中流出,又被抽插的欲望重新送回去,帶得周圍水漬飛濺,讓被撞擊得泛紅的大腿根上光亮一片。 身下的公主已經完全迷亂,顧靖淵也是初涉情欲,自然迷戀于這銷魂蝕骨的感覺。他的神志仿佛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對情事全然的投入,另一部分卻十分清醒。 他清醒地看著身下比花更嬌美的meimei,在他的占有下呻吟喘息,處子的鮮血混著動情的花液汩汩流出;他清醒地握著meimei跳動的椒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和指痕;他清晰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撐開meimei溫暖緊致的花莖,占據著她從未有人入侵過的嬌嫩;他清醒地舔吻她的香舌,在她顫抖失神時,將自己存了多年的精華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她的花壺中,然后再度硬起來 兄妹背德,認知動搖,情欲高漲,美人如斯,種種清醒之下的諸多念想,在這樣滿是yin糜的交歡氣息中揉亂,通通化作消不去的情欲,愈加強烈的發泄在身下人那里。 “不行了哥哥繞了我”男人的技巧和力道,從生澀到熟練。這會兒正頂著那塊軟rou研磨,讓安宴腰都酸了半截,腦海中白光不斷閃現。她嗚咽著,無力地掙扎著,企圖逃離。還未散去的情欲卻讓她緊緊絞著體內火熱的欲望,生怕對方離開。 “安宴乖很快就結束了” 年輕的皇帝笨拙地哄著身下的公主,親吻她腫起的紅唇,沖刺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減弱,仿佛要將稚嫩的少女穿透一樣。 不知道做了幾輪,安宴身上的藥效已經消失,她疲憊又清醒地感受到撐著花莖的那張牙舞爪的欲望,每一次沖撞都要撞到花心上,酥麻和疼痛刺激得大腦陣陣白光,身體里的水仿佛流不盡一樣,在抽插中被帶出來,打濕了他們緊緊相貼的小腹,順著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嘴里無意識的求饒都被人堵住,安宴眼睛迷茫地望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他guntang的身體與自己的完全貼合,手指相扣,長腿相絞,就連兩人的長發,都纏在了一起。 這個古板的皇帝,褪去了一向的疏遠和教條,今晚的他,像一個被解除了封印的野獸,盡情地發泄著憋了二十幾年的性欲,不知疲倦。 感受著他的氣息將自己完全包圍和侵占,疲憊到極點的安宴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在男人又一次扣著她的臀射進來時,眼前白光一片之后,她的面前直接黑了燈。 暈過去之前,她還在內心吐槽,承歡承歡,這個公主稱號還真沒有選錯。 只不過她沒有承上皇帝爹爹的歡,倒是給皇帝哥哥承了。 愛憐地將吻印到已經暈過去的公主額頭上,顧靖淵低聲叫了水,為她擦干凈身子后,隨意收拾了下自己,這才上床,將人抱在懷里。 夙愿已償,顧靖淵攬著懷中溫香軟玉,拇指輕輕觸著那紅潤微腫的唇瓣,明明得到滿足卻又想要更多的奇異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大概會失眠,沒想到,剛一合上眼睛,就陷入了夢境。 夢中,他飛速穿過白色的走廊,伸手握住金色的把手,終于將門打開,一步一步輕聲走近。 門內,歐式大床上,薄被之下,毫無察覺的少女,半長不短的頭發凌亂搭在肩膀耳后,露著半個雪白的肩膀,睡得沉沉。 他撥開礙眼的白色紗簾,大步走近,將那薄被一把扯開。 “啊哥哥輕點”少女纖弱的身體隨著身上男人的沖刺而上下起伏,微腫的紅唇里吐出無助的呻吟。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極其敏感,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斷從花xue中流出,又被抽插的欲望重新送回去,帶得周圍水漬飛濺,讓被撞擊得泛紅的大腿根上光亮一片。 身下的公主已經完全迷亂,顧靖淵也是初涉情欲,自然迷戀於這銷魂蝕骨的感覺。他的神志仿佛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對情事全然的投入,另一部分卻十分清醒。 他清醒地看著身下比花更嬌美的meimei,在他的占有下呻吟喘息,處子的鮮血混著動情的花液汩汩流出;他清醒地握著meimei跳動的椒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和指痕;他清晰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撐開meimei溫暖緊致的花莖,占據著她從未有人入侵過的嬌嫩;他清醒地舔吻她的香舌,在她顫抖失神時,將自己存了多年的精華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她的花壺中,然後再度硬起來 兄妹背德,認知動搖,情欲高漲,美人如斯,種種清醒之下的諸多念想,在這樣滿是yin糜的交歡氣息中揉亂,通通化作消不去的情欲,愈加強烈的發泄在身下人那里。 “不行了哥哥繞了我”男人的技巧和力道,從生澀到熟練。這會兒正頂著那塊軟rou研磨,讓安宴腰都酸了半截,腦海中白光不斷閃現。她嗚咽著,無力地掙扎著,企圖逃離。還未散去的情欲卻讓她緊緊絞著體內火熱的欲望,生怕對方離開。 “安宴乖很快就結束了” 年輕的皇帝笨拙地哄著身下的公主,親吻她腫起的紅唇,沖刺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減弱,仿佛要將稚嫩的少女穿透一樣。 不知道做了幾輪,安宴身上的藥效已經消失,她疲憊又清醒地感受到撐著花莖的那張牙舞爪的欲望,每一次沖撞都要撞到花心上,酥麻和疼痛刺激得大腦陣陣白光,身體里的水仿佛流不盡一樣,在抽插中被帶出來,打濕了他們緊緊相貼的小腹,順著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嘴里無意識的求饒都被人堵住,安宴眼睛迷茫地望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他guntang的身體與自己的完全貼合,手指相扣,長腿相絞,就連兩人的長發,都纏在了一起。 這個古板的皇帝,褪去了一向的疏遠和教條,今晚的他,像一個被解除了封印的野獸,盡情地發泄著憋了二十幾年的性欲,不知疲倦。 感受著他的氣息將自己完全包圍和侵占,疲憊到極點的安宴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在男人又一次扣著她的臀射進來時,眼前白光一片之後,她的面前直接黑了燈。 暈過去之前,她還在內心吐槽,承歡承歡,這個公主稱號還真沒有選錯。 只不過她沒有承上皇帝爹爹的歡,倒是給皇帝哥哥承了。 愛憐地將吻印到已經暈過去的公主額頭上,顧靖淵低聲叫了水,為她擦乾凈身子後,隨意收拾了下自己,這才上床,將人抱在懷里。 夙愿已償,顧靖淵攬著懷中溫香軟玉,拇指輕輕觸著那紅潤微腫的唇瓣,明明得到滿足卻又想要更多的奇異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大概會失眠,沒想到,剛一合上眼睛,就陷入了夢境。 夢中,他飛速穿過白色的走廊,伸手握住金色的把手,終於將門打開,一步一步輕聲走近。 門內,歐式大床上,薄被之下,毫無察覺的少女,半長不短的頭發淩亂搭在肩膀耳後,露著半個雪白的肩膀,睡得沉沉。 他撥開礙眼的白色紗簾,大步走近,將那薄被一把扯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