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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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b市,京都繁華。天安門前永遠都是人流如織。 正趕上降旗,一隊國旗班踏過,車流猛地斷開,停住。 長安大街私家車連綿,如同淺海里擱淺的魚,綿延不斷,九貍坐在車里,臉上不急,心里急。 下車看了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 私人會所里人不多,卻都是一眼即能分辨出的英人士,紅男綠女,連嬉笑調情得都做得那么高尚。 一年幾萬的會費,不足千名的會員額,也只有帝都的政客和企業家才能進得來,像是顧家這樣的一方權勢,怕也難于越過這道龍門。 電梯終于到了,“?!钡囊宦?,她閃身進去,踩著金色的高跟鞋,身影一晃。 “腰真軟,我眼睛都跟著一軟?!?/br> 輕佻的語氣戲謔地噴在耳邊。 空調的涼氣從頭頂徐徐遞送,九貍耳垂一熱,回頭看,原來是小刁。卿禾給她看過照片。 正是今日,她約的人。 不卑不亢地與他握了握手,指尖及時地從那溫熱的手中抽出。 小刁摘了眼鏡,嬉笑道:“顧小姐,卿禾常說起你?!?/br> 他意有所值,一雙桃花眼中似有水波閃過,女人通常無法抵擋的魅力盡顯,典型的京都男子的痞樣兒。 真難想象,這樣的男人,就要成為太子。 九貍不著聲色地半退了一步,不禁微微瞇了眼睛,抬起下頜,“我以為你先到了?!?/br> 轎廂里靜了片刻,九貍只覺得那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轉,有些放肆。 小刁揚起一邊的眉,“既然這樣,咱們就不上樓了,那幾個小子在上面搓麻,我們出去談?!?/br> 車內的真皮墊子上,鋪了水竹的座席,光潔如玉的滑膩,全身的汗似乎都被吸了進去。 九貍方向盤,嘆道:“真沒想到我還能坐上帕加尼?!?/br> 她嗤笑,如今連村支書都曉得開寶馬奔馳了,上海滿大街的蘭博基尼和邁巴赫,s市到底偏安一隅,雖然近年來升直轄市的呼聲在全國最高,可比起帝都,還是差了太多。 小刁淡笑:“別跟我說你買不起,卿禾玩了這么多年車,沒說給你整幾輛玩玩?” 上好的水竹座席猶如一汪水,平滑冰涼,心里隱隱的熱氣頓時消散。 她靠在椅背上,翹著手指也笑,“不行啊,我怕死,也怕身邊的人死?!?/br> 他去擰車鑰匙,歪過頭看她,比自己還大了一歲的女人,卻有這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像是小時候玩的那種玻璃彈珠,晶亮的,里面充了五光十色的琉璃。 她略近視,又不肯戴眼鏡,所以看東西,就常微瞇著眼,沒想到竟是不刻意地展現風情。 “你居然還是都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兒?” 小刁拿起手機,按了號碼,偏過頭看著一臉安然自得的九貍。 “卿禾會問的?!?/br> 她用手指在玻璃窗上點著玩,作惡地留下幾個指印,沒細聽他的話。 果然,那邊接通了,小刁皺著眉應道:“知道了,啰嗦,十二點之前我親自送她回去……嘿你還別說……你jiejie真年輕嘿……” 那邊卿禾似乎罵了一句,小刁毫不在意,大笑著掛掉了電話。 “你還真了解他?!彼麌@了一句,發動車子。 北京飯店,總統套房里,白色的地毯毛茸茸,視線流連在會客廳與宴會廳,臥室在遠遠的盡頭。 二百多平的空間,到處都是散亂的衣服、書本、碟片,九貍小心地避開,生怕踩上什么價值不菲。 “見笑了,我很少叫人上來打掃,也不帶人回來?!?/br> 小刁居然有些臉紅,抓起兩件衣服往沙發上扔,見九貍轉過身,笑意盈盈,他又停住。 “所以說,雖然好男人都在政界,但是畢竟都是男人?!?/br> 她笑,開始輕輕走動,打量著房間擺設。 細白骨瓷的煙灰缸里,有著昨夜抽盡的煙蒂,九貍無意識地捻著煙灰缸邊緣,慢慢開口:“很辛苦吧?!?/br> 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這個年輕人,看他是否擔得起未來接班人之子的擔子。 正在給她倒水的小刁一愣,手居然有些顫抖。 這些年,連父親都未曾問過一句,你辛不辛苦。 九貍說完,就無知無覺地摟著一個靠墊,在沙發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接過他遞來的水。 “你說在電話里說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兒?” 小刁坐下,手里新燃起的煙,煙灰積得多,在缸上彈了幾次,方才無聲地落下,如同她此時的心跳,靜寂里跌宕起伏。 談判的關鍵,不是對象是誰,也不是自己實力如何,而是,手里的籌碼夠不夠。 咬了咬唇,九貍豁出去,“我認識一個人,是國安的,曾經是七局局長,這幾年化名叫周謹元。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他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拖長了音,“哦……”了一聲。 不愧是滾過風浪的人,連一句表態,都沒有。 九貍沉不住氣了,調整了坐姿,背挺得筆直,“我簡單說,如果你能將他保出來,只要放人,其他什么職位、榮譽、資料的,你們愿意怎么抹干凈都可以,以后國家是國家,個人是個人。我可以那一份你肯定感興趣的材料,同你交換?!?/br> 似乎終于勾起了他的興趣,小刁撣了撣煙灰,又是揚起聲調,“哦?”了一聲。 九貍打開手包,拿出一個如拇指指甲那么大的一小塊金屬物。 佛羅倫薩市立歌劇院,昏暗的斗室間,在無數雙監視眼睛的眼皮底下,周謹元舍棄一切地故意同她纏綿。(對于忘了這段的讀寶們可以參看094—095) 他在她手心留下兩個字,國安,終于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同時,他將這個極不易令人察覺的芯片,塞入她的幽*密,躲過可能的搜查和監控。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這個就由你保存,我知道,你會明白怎么做?!?/br> 周謹元的話言猶在耳,九貍拈著芯片,失神。 “我猜他絕對不希望你用這個做交易,將他救出來?!?/br> 小刁沒去接,笑著抬高眼角,眼梢艷麗得像女人,只是眼神太過凌厲。 她回轉過神思,面上一怔,卻是咬牙堅持,“交給了我,便是我說的算,怎么樣,我敢保證,里面的東西不會叫你失望。我想,你也希望能在你父親上臺之前,替他做些推波助瀾的功績出來?!?/br> 她從卿禾那里知曉,小刁從小就被送到國外,十五歲就念完了大學,此后直接進入中*央政治局,負責中*央保衛工作。 條件真的很誘人,九貍單是想想,就忍不住哆嗦,手里的東西,這是周謹元用了近五年時間,在俄羅斯用命換來的。 站起身,小刁走向陽臺,手兜,俯視著燈火通明的大半個城。 一塵不染的落地玻璃窗倒映著外面的燈影,萬點霓虹流光溢彩,真有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的意味。 到底是求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九貍一雙眼,緊緊盯著他。就怕下一秒,這男人吐出直白的拒絕。 似乎覺察到,小刁轉頭望過來,一雙眼像是玻璃窗外的霓虹光,沉沉的黑又透著一點彩色。 “顧九貍?!?/br> 飛揚跋扈的神采,只聽小刁在她耳邊說:“我們跳一支舞吧?!?/br> 那不低不高的聲音,就黏在她耳下,聽得倒是清清楚楚。 她皺眉,不習慣被一個陌生男人靠得太近,近得彼此氣息相聞。 可不等她回答,小提琴聲已經流淌出來, 沉默片刻后,九貍終于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