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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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吃了小狐貍是早晚的事,可是親耳聽到還是讓他怒不可遏。 前幾日她養病,自己不敢碰她,現在恢復得差不多,連醫生都說沒事了,齊墨自然要新帳舊賬一起算,把她榨干,榨碎成粉末,吃到肚子里,一點渣兒也不剩! 他突然浮上一抹邪笑,在她即將又攀上頂峰之前的剎那,突然猛地用力拔出了自己的兇器,兩個人的交合處“嘭”的一聲,像是開香檳的聲音,好似軟木塞被拔出。 他低下頭去看,只見上面滿是她的體,較往常來得還要多。 “寶貝……” 他的語氣充滿了悲傷和渴望,好像希望能進入她心靈的秘密空間。 她泄過一次,這會兒渾身無力,連手指頭都不愿再動一動,這會兒被他迅疾抽出,半睜著有些失神的眼兒,無聲地疑惑他這是做什么。 “自己弄!” 他抓起她的睡衣,擦了擦堅挺上的狼藉,俯下身給了她一個甜蜜之極的吻,喃喃道:“乖,自己弄弄看看……” 九貍登時臊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齊墨拉起她汗濕的手,不由分說就往她下面去。 她的手指被他牽引著,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濃密的毛發里,把弄著一縷縷嬌柔的毛發,把它們纏繞在她的手指上。 他讓她的左手伸向她的頭,撫摩和捏一個頭,然后是另一個,一直到她感到既羞恥,又有一種全然陌生的快感。 九貍嬌喘著,下體那熾熱不斷向上蔓延,渾身只欲溶化。 “羞什么,全世界的女人,百分之七十都會自慰,吶,舒不舒服……”看得出她的不自然,齊墨在她耳邊輕聲誘哄著。 她幾乎崩潰,欲哭無淚,被他拉扯著用右手的手指打開她下面花朵的花瓣,讓她的食指了進去,就像一個潛水者分開某個熱帶珊瑚礁的溫暖的波濤一樣。 很快,他帶領著她搜尋出了她.蒂跳動著的小突起。 其實,嘴上不說,但她心里很想去觸它,因為她知道這是她通向個人體享受頂點的秘密口令。 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自然知曉她的這一敏感點,呵呵低笑,果真如她所愿,覆上她的掌心,叫她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一起掐上那顆紅豆豆。 九貍倒吸一口氣,驀地想要夾緊雙腿,他比她搶先一步,反而將兩條嫩嫩白白的腿兒開得更大,喚起她每一神經末梢的欲望。 她不禁高聲叫著,沒有音節沒有音調,完全是情欲的邏輯。 “都濕成這樣了……”齊墨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小縫兒,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顫抖,想轉過頭去。 齊墨的嘴馬上壓著她的嘴,刻不容緩地控制住她的舌尖,截住她的叫喊,笑道:“小點聲兒,寶貝,叫得我又硬了……” 他向上移動,用鼻子磨擦她的頸脖,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總是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勾起他的欲望! “壞東西,壞東西……” 他喃喃自語,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嘗嘗她的血是不是涼的。 他的控訴如魔咒一般,令她暈眩,隨著一聲叫喊,她整個人在五光十色,眼花繚亂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著一手的濕滑粘膩,齊墨無賴地賴在她前,聽著她急促的心跳。 他還沒得到完全的紓解,下面脹痛得叫囂著,不斷頂撞著她濕漉漉的入口。 他又開始吻她的房,他的嘴輕咬著她的頭,就像嬰兒吮吸著母,他的舌頭輕攪著,感覺到頭越來越堅硬飽滿。他的手本能地逗弄著她,瞬息間,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間,來回磨擦著她。 借著強烈的潤滑,他幾乎沒使多大力氣,撐起腰,輕松進入了她。整完全沒入,停住不動,盡情地享受著層層包裹。 他穩穩地,快速地入她的體內,輕輕地摩擦著。他知道動作越慢,興奮期就越長。 他的雙手緊抱著她的大腿,她一低頭,看到他的指關節都發白了。 不斷重復著深入、淺出、再深入…… 許久之后,只見他奮力往前一頂,倏地猛倒吸一口氣,在燥熱的身體中,爆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舒暢之感…… 半晌,他才悶聲道:“九兒,你對我不好。不好……” 你對我不好。 多么讓心心酸的話。不是你不愛我,亦不是你不疼我,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陳述句子。 九貍思緒翻騰,頭腦一片混亂。動了動有些干的嘴唇,她發不出一點兒反駁的聲音。 是啊,不好,真的不夠好呢。 他忽然正色起來,因為嚴肅,而比之前顯得蒼老,雖然他一直比實際年齡要看起來年輕得多。 “顧九貍,我不是傻子,但我愿意為你做個傻子?!?/br> 他死盯著她,“你的那些放不下,你的那些戀戀不舍,我全都知道,我可以當做不在意。因為你是我的女人,遇上你之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若把我當成傻子,是不是有些不明智了?” “我……” 她張口結舌,答不上來。并不是笨嘴拙腮的人,可這次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她竟無語凝噎。 齊墨輕吻了她額頭一下,輕得像陣風拂過,“上次我走之前,你不是也想去歐洲嗎?怎么樣,我們過幾天動身,去那待一陣子?” 九貍一下懵住,彼時此時大不相同…… 只有他和她么? 卿禾、謹元,她和齊墨,如此錯綜復雜的四角關系,她要一走了之么?! 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神色,她幾乎無法決絕,突然,腦中靈光一現,“爸快過生日了,走不開呢……” 他冷笑,揮手打斷她,“是么,原來和顧卿禾好上了,連帶著父慈女孝都學會了?怎么,當初口口聲聲恨著的仇人,如今看到初戀男友一回來,就重新變成一家親了?” 他出口譏諷,不留余地。 她想起身抱住他,但齊墨已經站起來了。 他就像一個忍受折磨的生靈,軟弱無力地長嘆了一聲。 他裸著下了床,徑直走向浴室沖洗。 嘩嘩的流水聲叫她心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79 今年的夏來得格外早――樹葉似乎永遠清翠欲滴,充滿生機。 黎明時分的一陣小雨似乎把初夏的塵埃沖刷得一干二凈。敏感的人會一眼發現,一大早開始,友誼賓館1、2、3號門都加強了警衛,幾乎是每一個小時就輪換崗哨。 這其實也不算什么,畢竟,這是省直屬接待單位,每年不知道要下榻多少國內外大人物。不是說,住友誼賓館,享國賓待遇么。 但像今天這樣煞有其事的嚴肅,倒是不常見。 之前省長、書記成天往這跑,又是開會又是宴請,也沒見過這么重視的,除非馬上有大人物駕到?! 幾輛車牌上蒙著布的黑色高轎從中午開始就停在友誼樓下,有幾批人狀似悠閑地在附近的花園邊溜達,來來回回。 下午三點五十,幾個衣著平凡的寸頭男子牽著三條防爆警犬,悄無聲息地在樓里走了一趟,出來后對著對講機匯報,一臉鄭重。 五點鐘,軍區首長、中將顧成功將在這里的中心宴會廳宴請親友,慶祝五十八歲大壽。 大廳內,一個一人多高的燙金壽字正中央高懸,眾人皆舍棄了原本自助餐的形式,此刻全都按資排輩地在圓桌做好,高至將軍,下至少尉,高朋滿座,觥籌交錯。 顧成功穿了件紫紅色的唐裝,自年前開始,他瘦了不少,原本有些微凸的肚子,這會兒看上去并不明顯。站在人群中,他鷹眼如炬,叫人心生敬畏之情。 酒過三巡,餐桌上便熱鬧起來,顧成功這一桌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