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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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個放平的l形。這姿勢本來就讓人發瘋,她這么一收一縮,差點沒把周謹元的老命給吸出來! 他趕緊想撤出,給自己一會兒冷靜的時間,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頭剛抽出,就是一陣猛,白花花的體像是噴泉,直直在她的背上,持續了好一陣子。 她幾乎是在同時,強忍的眼淚撲簌簌落下來,撐著玻璃一動不動,任由他的華盡數噴薄在自己身上,粘膩一片。 周圍,他的氣味蔓延開來。 感受到她突如其來的傷心,周謹元輕撫著她的后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橫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開始不好好的,最后關頭她鬧什么別扭?他有點兒想不透。 一臉是淚的九貍嗚咽著,小手掐著他的腰,不依不繞道:“快說快說……” 敢情還是沒忘了這事兒! 他氣得拍了幾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兒狼……小沒良心兒……” 67 “誰干的?” 九貍怒氣沖沖,拎起沙發上的手包,騰地站起來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論。 耽誤了好幾天的課,今兒一大早,她就來了胭脂的酒吧。 輕車熟路地走到那間套房,敲了敲門,來開門的看宇一臉驚訝,繼而,臉上浮現一層紅暈,明顯的驚喜。 他的驚喜,更加叫九貍有些慚愧。 九貍一見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臉頰的紅腫,雖然抹了一層透明的藥膏,但還是腫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強睜著。 “哎……別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貍正怒著,一甩手,冷不丁掃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聲。 “哎呀!我看看……” 九貍收住腳步,轉身去看他,心說壞了,沒給人祛病,倒給人添病呢?踮著腳,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著氣,嘴里還念叨著:“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時候貪玩,跌了一身傷回家,哭天抹淚地向爸爸mama訴苦。顧成功就是現在這樣做的,再忙也要過來哄著,在傷口處給她小口吹著氣兒。 難得的溫柔,在戎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顯得尤為珍貴。 看宇被她捧住臉,她熱熱香香的氣息在自己臉上拂過,不禁臉一紅,感到一陣不自然,下意識推開她。 這小子,還怪別別扭扭的,九貍心笑,雖然剛認識不久,但她渾身上下他哪里沒見過? 憋著笑意,她決心捉弄他。 女孩子對于害羞的男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喜歡和愛護的,或許母使然? 她不服,非要著他的臉,左吹吹右吹吹。 “確實是我的錯,那宴會你的形象設計是我負責的,結果還害你丟臉了……” 他囁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貍愣住,沒想到是為了這件事。 胭脂這恐怕是幫自己教訓手下人呢,算是給她顧九貍一個交代。 這女人心狠,腦子也夠快,生怕九貍找她麻煩,竟是搶先一步,搞個負荊請罪。 可惜九貍偏不是小肚**腸的人,這一步,她到底是想錯了。 她不是沒想過,這撞衫是小,有人想給她警告是真。 只是每次對上看宇純真的眼睛,那么清澈見底毫無雜質,她就寧愿相信,這其實只是湊巧,誤會。 可是,還是不舒服。她本是藏不住心思的人,這一遲疑,手就無意識地滑下來。 看宇原本暗淡的眼神,更加暗下去,可惜,回身的九貍沒有看到。 “這事跟你無關,”九貍脫了高跟鞋,坐在沙發上揉著有些酸痛的腳,倒也不拘小節,主動問道:“咱們今天學啥?” 看宇說了半天,九貍蜷成一團,抱著抱枕沒什么反應,她滿腦子都是昨天從周謹元那里聽到的“真相”。 真相誰都想知道,可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起真相。 在面對絕望的愛情時,他們不比任何一對相愛中的男女來得聰明,同樣選擇了一種古老的方式——私奔。 j省c市附近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毗鄰c國,邊境線穿過這片肥沃的土地,顧九貍和周謹元幾乎沒怎么考慮,就在這里落腳。 他們暫住在鄉里唯一一個招待所里,說是招待所,不過是一戶殷實人家建了所四層小樓,招待過往的人。老板熱情風趣,人到中年育有二子,頗為知足。 他們每日悠閑,遠離喧囂,倒也自在,兩個人相偎,似乎便已足夠。 可是他們忘了一句,天不從人愿。 他們更忘了,顧成功不是普通人。他能叫人過太平日子,也能叫人求生不得。 顧成功帶人找到他們時,面對不爭氣的女兒和她來歷不明的情人,這個上過戰場也殺過敵人的盛年將軍暴怒了。 他想也沒想,一把拔出了隨身佩戴的槍。 9mm口徑的格洛克18,最佳程距離內可以輕松穿鋼板。 他是軍中有名的槍王之王,高手中的高手,真正的彈無虛發。 只是人都有失算,馬總有失蹄。 那顆子彈差一點就要打在不知所以,試圖攔住硬往里闖的顧成功的招待所老板身上。 誰知他剛放學的大兒子斜刺里竄出來,撞飛了父親,直直對上了那槍。 然后…… 沒有然后。 人如果肯舍棄自己的命去救另一個人,還有什么事是會辦不到的呢? 九貍尖叫一聲,沖上去想拉住那個年輕的高中生,卻是慢了一步。 子彈貫入太陽,從另一側飛出,沒入不遠處的墻壁。 飛濺的血和崩裂的白花花腦漿,噴了九貍一頭一臉,她腳步定住,眼前一片血紅,絲絲縷縷的。 眼皮有些粘膩,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血珠子噗嚕嚕往下掉。 慢慢騰出一只手,了一把臉,她“嗷”的一聲尖叫,像是死了崽子的母狼。 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卻唯獨這件事不記得。 她住院,他逃亡。 沒說再見,但一直沒見。 在她最狼狽最不堪的時候,齊墨出現,她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掀了掀干燥破皮的嘴唇,聲音沙啞得如同灌了鉛。 “帶我走?!?/br> 這是她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 他說好。這是齊墨最打動人的地方,你不說,他便不問。 看宇疑惑地在九貍面前揮了揮手,把她喚回來。 “九小姐,我剛才講的,你聽了嗎,關于如何有效延長高潮持續時間的?” 看宇脾氣不是一般的好,耐著子又問了一遍,他干凈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點兒,卻敏感地察覺到她的一縮。 應該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這么久,她還是僅僅達到潮濕,沒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貍點點頭,又搖搖頭,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熾熱,“你陪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看宇輕輕咬了一下嘴唇,點點頭。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誰,他連一個字都沒有問。 這當然,很好,否則,她要如何回答呢? 這本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糟糕透頂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長青,直入天際。墓地,這是個無風也動蕩,無雨也凄涼的地方。 樹木比人要來得悲哀:它發芽,長大,老去,死亡,若沒有人力,便終生停留在一個地方。 它不喜歡頭上的陽光,就能躲掉陽光么;它不喜歡腳下的土壤,就能換一塊土地么? 人,終究沒法改變出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