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多舛10【本篇NP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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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秘境中的寶貝分為三類。 一是惑星覺著好的,不管費多大勁都要拿到。 二是他看不上的。 三是入手的風險與獲得的收益不相匹配的。 而這水靈珠屬于第二和第三類,對他沒多大用處,且想取到手實在麻煩。 七階森林西面有片湖泊,水底下有一座如迷宮般錯綜復雜的宮殿,水靈珠便是在這里面的一個房間中,被兇猛的巨蛇給保護著。 這珠子難拿在什么地方呢?一是未必能走到這房內。雖然秘境已開放過數次,但一直沒有這座宮殿完整準確的地圖,幾乎每次進去都會發現新的路線,可見其中陣法之復雜程度。 二是水靈珠是被一條巨蛇守著的,之前已經有許多人在它口中吃過虧,但只要不去拿靈珠的話,那蛇就不會襲擊人,只是安靜地盤在那兒。 紀南泠事先有過準備,自然是不用擔心找不到。 比起這些更麻煩的是,為了不與其他人見到她和惑星在一起,紀南泠一路上都謹慎地放出神識查看四周的狀況,到了水底宮殿的深處,確定不會與他人碰面后才收起來,消耗實在不小。 惑星體貼地為紀南泠輕揉太陽xue,見她雖然有點別扭但并未拒絕的樣子,臉上笑得更燦爛了。 稍作休整兩人便向目的地出發,不一會兒便到達了。 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堂,就與青霄宗的差不多,然則四周空蕩蕩的,只有中間的地方盤著條黑色的靈蛇,遠遠看過去就像個巨大的蚊香,蚊香的中心是一根柱子,水靈珠裝在其上的箱子內,在水面上閃閃發亮。 紀南泠祭出她的本命法寶——那把以寒冰鑄成的劍,二話不說便運氣飛上去砍蛇取珠,惑星看她這沖勁眉頭一跳,隨即也跟著去了。 這場戰斗并不困難,不過兩人都還是掛了點彩。 靈蛇狡猾地將致命的七寸處隱藏得很好,鱗片厚而鋒利,獠牙還會噴射出毒液,打到一半時還發了狂,所幸她準備充足,最后還是將它斬殺在劍下。 先把水靈珠妥善地放好,再順手將已經冰凍了的蛇身給收進儲物袋里,紀南泠想蛇皮和蛇膽師姐和師兄應該能用上。 然后她看向那個嘴角流著黑血的妖孽。 “小年糕,我中毒了?!被笮切Φ醚龐?,仿佛在說什么事不關己的話。 但是他的袍子都已經被毒液腐蝕了一大片,紀南泠估計那下面沾了毒的皮rou都不能要了。 怎么說剛才大蛇噴的這份毒也是惑星為她擋下了的,紀南泠手腳利落地從乾坤袋里翻出所有要用到的物品。 “坐到那里去,我給你清理傷口?!彼噶酥概赃叺哪菑埓?,上面被她施了潔凈術,現在一塵不染。 “好?!笔芰藗膊煌脫鼙灸艿幕笮菕伣o紀南泠一個充滿暗示的曖昧目光。 “……你這是什么眼神!” 修仙之人體魄健壯,普通人只要沾上這蛇的毒液,無需多久便會身亡,連搶救都來不及。 而像惑星這樣的修道者,只要把余毒清除干凈,很快傷口就會復原,然后繼續活蹦亂跳的。 紀南泠用匕首為他剜去腐爛的皮rou,她下手又準又快,不一會兒傷口中流出的血便只是鮮紅色的了。 惑星沒有用麻藥,這樣割rou他應該會感到極為疼痛,但是紀南泠遞過手帕,讓他咬在口中忍耐疼痛時,這人竟然笑吟吟地說這定情信物他定會妥善保存。 她差點就一怒之下將所謂的定情信物給搶了回來丟掉。 全程他只有額邊冒了些汗,臉上的神色毫無異樣。這讓紀南泠很懷疑他是不是沒有痛覺,或者說……很可能經受過比這要殘酷上數倍的痛苦。 “虎落平陽……”她為他包扎的時候,隱約聽見他低聲的自嘲。 確實,若是以前那個處在全盛期的惑星,別說這條蛇了,要摧毀整個秘境都不在話下。 紀南泠決定假裝沒有聽見。 給惑星處理完傷口,紀南泠暫且沒有把所有物品都收起來。 她剛才也受了些小傷,不過沒有什么大礙,擦點師姐秘制的金創藥就可以了,好了之后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 “我給你上藥罷?!被笮浅嗦愕纳习肷磉€裹著繃帶,但仍然神采奕奕的,還留意到了她的動作。 “我自己來就行了,無需勞煩宮主大人?!奔o南泠干脆地拒絕?!翱梢月闊┠戕D身回避一下嗎?” 她有幾處傷在肩膀,須得脫下衣服涂藥。 “小年糕什么時候才愿意喚我的名字?”惑星惆悵地嘆息?!霸僬f,為何要這么做?我們明明已是……” 意味深長的省略。 “……那你到底轉不轉?!奔o南泠一副準備跑別處去的架勢。 “好好好,我不看?!被笮桥e雙手投降,乖乖轉身面壁。 雖然對惑星的信用不抱任何期待,到底紀南泠還是懶得再費勁移動了,無他,只因為剛才消耗的體力靈力都很大。 紀南泠先是把手腕上那些細小的擦傷都處理好,回頭一看男子還很老實地沒有回身,便解開道袍,露出一邊香肩,把清涼的藥膏涂上去。 惑星還是沒有動靜,于是她繼續將衣服給褪掉,倒沒想到傷口比她預料中的還多一些。 紀南泠抹著抹著忽然覺得背后一暖,是惑星抱了上來。 “大白天的你發什么情……”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熱熱地頂在后腰,紀南泠羞憤地道。 “只要在你身邊,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硬起來?!被笮钦Z氣極為無辜。 “……你好生無恥?!?/br> “你知道我還能更無恥的,小年糕?!彼裨谏倥念i窩里,笑聲透過皮膚,直直傳到她的心臟里?!拔椰F在就想摸你,舔你,cao你?!?/br> “宮主大人可能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這件事?!奔o南泠被惑星這直白的求歡話語弄得臉一紅,但還是冷靜地回應。 她光裸的背還能感受到繃帶的觸感呢。 “小年糕心疼了嗎?”他大喜,開始輕輕吮吸她細嫩的肌膚。 “不過是……提醒而已!”惑星的手太過不安分,已經襲上了紀南泠的胸前,頗有分寸地揉捏起來。 “不用擔心,這點程度的痛對我來說不過是撓癢癢?!彼粗倥砂椎哪橆a染上了潮紅,手下的動作越發重了起來?!拔乙琅f可以把小年糕的yinxue插到合不攏,能夠把jingye射到連你的zigong都裝不下?!?/br> “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罷?”惑星扳過紀南泠的頭,充滿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藥瓶跌落到了地下,不過現在誰都顧不上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