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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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住他含進那沾滿花蜜的指尖細細品味時: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猶未盡地輕親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頂弄一陣後,才在那迷香的小徑內,發泄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令公孫無雙禁不住挺直腰身,讓男人埋得更深地將自己填滿。 皇甫煞壞壞地摟住癱軟的女軀,很快便又在那暖軟中灸熱起來,但他不急著動起來,反而退出那窄徑,換上修長的手指在內搗弄著。 嗯哦……雙腿向後微彎,整個身子靠在男人懷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風上的煽影,耳聽著的是rou體急交的拍打聲以及那稚氣女聲的嬌吟。 公孫無雙微抬水眸,望向那與她同樣欣賞著屏風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準看!然後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應了她,才溫婉地輾轉了身,雙手扶在男人的寬肩上,主動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後,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擺臀起來:啊啊哦、喜不喜歡嗯…… 皇甫煞扣住那圓滑的臀瓣,放縱她騎乘自己:我比較喜歡這樣……話畢便猛頂動花xue深處,讓香液沾濕了他與床鋪,然後待她無力地趴在胸膛上後,才緩地旋入花芯內,惹得她嬌泣連連地求饒。 不好癢哦嗯……咬住唇、收緊臀,公孫無雙趴在男人身上輕泣,腿間那酸酸養養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頻頻面臨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卻是不肯輕饒過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側著身地狂飆起來。 噓,我知道你喜歡的……咬住那搖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著。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雙眸半瞇,順從著欲望地喊叫。 不理會那收縮中的花徑絞得有多緊,男人轉個身便又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毫不溫柔地不斷進駐著那香液淋漓的花xue,就算女人抗議他的粗獷,也沒緩下攻勢:我只要你而已、只有你…… 嗚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不用吃醋,我最愛的是你……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盡那嬌yin之聲,在折騰女人半天後,終於再次將迷人的種子灌入香xue中,然後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舍得離開,直到屏風外的人影走進紗縵前,才速速幫她披上單被,將人包得半膚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你要是想玩這種游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yuhuo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xue內。 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沖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給你、給你、通通都給你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taonong,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xue洞內…… 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松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郁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你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在這里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里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只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家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游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疆硬,才邪氣地道:剛才你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系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松坦然。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點好笑地看著那閉得死緊的眼兒,皇甫煞竟又覺得心頭又在微微發軟。 兩種?微微地張了半只眼,在望見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時:怎麼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為靠住他的肩問。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收緊雙臂擁住她問。 這、我……該怎樣說?她不是突然來到這里,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證。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皇甫煞有點怒了,不自覺地加重了臂力:說!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孫無雙有點急地道:我不想離開你!雖然,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你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極重的他,不禁懷疑地望進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根本不屬於這里、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這,她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記得我嗎? 閉嘴!懲罰地咬了咬那張怒人的小嘴,然而卻因那顫抖而軟了些:你不會消失不見,你是公孫無雙,我皇甫煞的女人,暗天皇朝南方國土的皇后!望進她那驚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說公孫無雙?不是皇甫殤?是公孫無雙嗎? 瞇了瞇眼,皇甫煞臉色陰霾:女人,我是不會把同一遍話,說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處的身體,明顯投降在那熟稔的調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問、不安,全都化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這場男女之間的玩樂,才稍稍落幕。 公孫無雙忍耐著一身酸痛,在凈身後,便被那喜怒無常的男人摟住不放,帶上太殿用膳,其實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卻在男人的堅持下被逼進食了一大碗飯菜,或許是吃飽有了力氣,才有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