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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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安排車子?!眴恬瓷粏玖艘宦?,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仆人就去張羅了。 然后硬是把哭個不停的秦雪塞了進去,強行帶走了。 華麗巨作謝幕后,作為參演者之一,伊百合沒有馬上退場,而是被喬翊升帶回到房間里。 “那不是你的女人嗎?這么狠心!”伊百合調侃似的譴責他。 “我的女人?” 又是這話,每次一到這個話題,他都避開,不給個明確答案。 “這有什么遮著藏著的,”伊百合只說了前句,后半句很輕,幾乎吞進口中,“兒子都有了?!?/br> 喬翊升仍是聽到了,眼神突然間變得很晦暗:“怎么了,你嫉妒了?” “我嫉妒什么?”伊百合好笑的聳肩:“我說過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你無論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我都沒有感覺?!?/br> “沒有感覺嗎?”喬翊升咬牙切齒,冷意卷著陰狠:“如果也讓你給我生個兒子,是不是你就不會沒有感覺了?” “你什么意思?”伊百合心下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 喬翊升向她一步步逼近,她也一步步退后,終于退無可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墻壁。 “百合,我們幾年前就結過婚,應該有個孩子!”喬翊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直盯著她。 伊百合被捏住,只能保持抬頭仰視他的姿勢,無法搖頭,無法開口,也無法逃避。 喬翊升的臉猛的罩下,落在她的唇上,如疾風驟雨,盛怒之下的人,根本不會控制力道。 他的唇舌在她里面亂撞,他的手固定住她的頭。那種強悍的力道,似乎沒有溫柔可言,也沒有享受。 強勢或許會帶來**,而強迫只會給人帶來恐懼。 完全懸殊的力量,避無可避,被鎖定著、禁錮著,無法掙脫,任人為所欲為。 盛怒中,喬翊升的激情漸漸被喚醒…… 到處都籠罩著他的氣息,伊百合胸口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喬翊升,你放手?!币涟俸蠚鈶嵉恼Z調,顯然不夠義正言辭。 喬翊升不理會,下手愈發的放肆。 “你沒有權利這么對我?!币涟俸线€試圖用自己最后一絲清醒來教化他。 “權利?”喬翊升冷哼了一聲,“在你移情別戀的愛上言澤寺的時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br> “放開我,喬翊升,我喜歡誰你根本沒有資格干涉!”伊百合掙扎著,氣憤的尖叫,可那雙手臂太結實,她無法撼動,腿被他制住,根本派不上用場。 “我沒資格嗎?”喬翊升冷嘲一聲,將手伸進她的裙擺里,揉著她細膩的肌膚:“那三個男人就有資格?” “你放開我?!币涟俸显俅沃厣?。 喬翊升不但不放,連眼神都帶著嘲笑:“你說你一個人是怎么勾到他們三個人的?靠你的身體嗎?” 他重重的一施力,托住她的腰,將伊百合抱了起來,卻讓她懸在空中,落不得地。 伊百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慌亂中手纏上了他的脖子,雙腿也環上了他的腰。 喬翊升一口氣,將她搬到里間,扔在了床上。 本來還在要不要她之間猶豫,他不想傷害她的,可是她的掙扎反抗還真是火上加油,自找的。 伊百合被重重甩到床上,暈頭轉向的,還沒等反應,一個健壯的大活人一百多斤就壓了上來。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推搡、躲避,可是這形勢,擺明了對自己不利,她輕而易舉的就能被他制住。 無奈之下,伊百合使勁一甩手,啪的一聲重重扇了喬翊升一個耳光。 喬翊升怒極反笑,身下這個不老實的小東西,活該受到懲罰。 這個時候,他反倒不急著紓解自己的yu望,而是極盡所能的撩撥她,花樣百出極盡所能的挑逗,滿室滿面滿眼都是**流動的味道。 他用盡了心思的逗弄,手掌、唇瓣、舌頭,招招留戀在要緊地帶。 這本就是一場你進我退、你退我追,互相角力、逗弄心思和技巧的游戲,雙方力度、技巧、承受度、忍耐力又相差甚遠。 所以結果不難預料,**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她必然是兵敗如山倒…… 男人,任他說的天花亂墜,性字一抬出來,必然大腦充血、思維短路、不管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交予下半身支配。 歡愛過后,激情退卻,涌上喬翊升心頭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充盈感和滿足感。 夜晚的月光落在伊百合的身上,一身赤果的肌膚鍍上了一層光澤,明媚、柔軟又妖嬈,既有仙子的靈動,也有妖精的魅惑。 她身上沁出一層細密汗珠,將額上的碎發打得濕濕的,粘在臉上;粉嫩的唇,被咬腫了,越發呈現出一種嬌艷的玫瑰色;皮膚細膩柔滑得如一個瓷娃娃,手的觸感難以言表的好,溫潤滑膩得讓人愛不釋手;緊致的柔軟,不盈一握的纖腰,挺翹的完美臀型…… 無一不讓他流連忘返。 最緊要的是,她身上有種奇異的東西,自內而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倦倦風情,讓你捉摸不透的多變氣質,慵懶又淡漠的奇異靈魂,如迷一般。 前一秒才抓住了她,后一秒卻驚覺自己觸到的不過是海市蜃樓般的幻影,那抹魂魄早已如流沙般的自指縫中溜走。再攤開手,確實半點也無。 原本,他也算是個冷靜的男人,過盡千帆,就算有女人脫光了在他面前跳大腿舞,他都可以冷靜自持不為所動。 可是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這簡直就是上帝為男人打造的尤物,讓他真真的陷了進去。 他竟然,預見得到她的后果。他試圖掙扎,卻作繭自縛…… 只是,心有不甘??! 他明明不過是報復,弄假成真不在他的計劃之列! 可是他卻越陷越深…… 夜色深沉,可是伊百合卻毫無睡意,被曾經出賣過她的男人強行索要,能睡得著才怪呢。 她從床上下來,站直了身子,黑暗的室內,月光照在她赤果的身體上,白花花的,美得刺眼。人體攝影師終其一生也不過是要找個這樣的模特吧,這輪廓、這身段、這線條,仿佛是被上帝吻遍全身的孩子,光暈中,她美得像天使,圣潔又誘感。 她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從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凈的雪白睡袍,然后光著身子一個人進了浴室。 擰開水蓬蓬頭,溫熱的水灑了下來。全身青紫痕斑斑,上面還留有他啃咬的齒印。一想起剛剛黑暗中他泛著綠幽幽光芒仿若吃人的目光,她覺得根本就是一頭野性十足的獸類! 水汽蒙蒙的浴室,伊百合雙肩抖動,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心底發著沉悶地鈍痛,任由水從頭頂沖灑而下,帶著她難堪的淚…… 她使勁的搓洗著身上的肌膚,不放過一絲的痕跡,她不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味道,一點都不可以。 沐浴完后,伊百合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抽著。 她的頭疼的厲害,麻木的坐在那里抽煙,周圍的一切,像褪了色的電影,她已經毫無知覺,只是心里一片疲倦之極的麻木,甚至不清楚自己的皮囊到底做了什么本能的反應,只是麻木的抽著煙,仍煙霧繚繞在空氣中。 房間里沒有開燈,月色照射進來,灑落一片銀輝,茶幾上的果盤,被月光鍍上一層光暈,鮮紅的蘋果,鮮紅的櫻桃,鮮紅的荔枝,一切都是鮮紅的,就仿若很久以前,她優越的身世,優厚的身家,她美好的未來,被一場鮮血染紅,鮮紅鮮紅的,甚至有些發紫,就是尋樣的一場鮮紅,她失去了所有。 茶幾上的水果刀上閃過一絲光芒,鋒利的尖銳的,伊百合將香煙熄滅,想也沒想就將水果刀握在手里。 喬翊升,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從千金小姐墮落到炫舞去當舞女;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原本可以擁有無憂無慮的豪門生活;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身心飽受摧殘,被那三個男人玩弄,最后還流掉了孩子。 如今她一無所有,受盡冷嘲跟白眼,卻還要被他強迫,摧殘她的身心。 她怎能不恨,怎能說放下就放下!她曾經想過,就算自己萬劫不復,也要殺了他。 是的,她想他死,想喬翊升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