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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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沒有理會她,發動車子,不以為意道,“誰為我的眼睛負責?” 這——這——這——這是什么意思? 他是說,自己的那里那里,還侮辱了他的眼睛? 伊百合氣怒不已,可醉酒后頭暈目眩的腦袋,也找不到詞罵他。 “我要下車!”腦子轉了幾圈,最后冒出了這句話。 可寒澈卻關上車門,放柔了聲調,“乖乖坐好?!?/br> 伊百合怎么可能乖乖聽話,整個人貼到了窗戶玻璃上,拍打著車門。 只聽“嗖”的一聲,車子已然發動。 伊百合剛想開口,被老白干刺激得夠嗆的胃,突然一陣緊縮。 沒工夫再跟寒澈爭辯,她果斷的打開窗戶,希望自己能透透氣,別污染了車內的空氣。 哪料窗戶一開,冷風撲打而來,反而讓她脆弱的胃大受刺激。 “嘔——” 來不及把頭探向窗外,伊百合一發不可收拾,吐在了車內的真皮車座上。 那一口噴出去,基本胃里已經差不多舒服了。 伊百合很真誠地側過臉,想要跟寒澈道個歉,沒料一轉頭,胃里又是一陣翻騰。 寒澈的腿上忽然一陣溫熱,一股刺鼻的氣味騰然縈繞在他車廂內的每個角落。 “伊——百——百——” 寒澈全身發抖地看著伊百合將贓物吐了自己一腿,惡狠狠地看著她,手下的方向盤忽然被打了一大圈。 伊百合腦袋被撞,暈靠在他的車座上。 …… 疼疼疼疼疼! 伊百合摸著腦門上被撞出的好幾個大包,可憐巴巴的皺著眉。 她又不是故意吐在他車上、吐在他腿上,他怎么能那么暴力地突然把車一停,害她頭上撞了好大一個包。 寒澈先將莎莎送回了家,然后開車,載著伊百合回到他的家。 氣還未消的他,直接將她提溜上樓,扔進了屋子。 還怕她弄臟他名貴的地毯,將她丟在鞋柜旁邊。 伊百合被他這么蠻橫的一丟,想不清醒都難。 就算這個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就不能看在她還是個女人的份上,對她客氣那么一點點么? 伊百合低頭嗅嗅自己的衣服,可真夠臭的! 這都得怪那討厭的寒澈,要是他一早放自己回去,不就沒這么多事了么! 早知道他那么惡劣,她就全吐在他身上了,哼! 伊百合正惡狠狠地想,忽然聽到浴室的門咔嚓一聲,一股薄荷的清香味飄來。 她吸了吸鼻子,睜開一只眼,才知道是寒澈洗澡完畢,只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這男人身材不賴,可是伊百合全然沒有欣賞的心情,不知道寒澈將她帶回自己家來要干什么? 對她有非分之想? 這個假設,被她直接排除。 寒澈這么討厭她,怎么可能對她有什么想法? 可是她跟莎莎同時都醉了酒,他把自己女朋友的朋友帶回了家,反而將自己女朋友送回了家,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因為他知道莎莎家的地址,而不曉得她住在哪里嗎? 只有這個理由了,雖然寒澈把她帶回家實在不妥,可是她剛剛吐了他身上、車上,這家伙想必是報復自己吧? 寒澈走近伊百合,在隔了好幾步的地方,彎下腰,似乎在研究要怎么處理這個臟兮兮的女人。 不對,看她方才的所作所為,哪里像女人了? 寒澈擰緊眉頭,想了又想。 一把提起伊百合的領子,將她往浴室的方向拖。 到了浴室,寒澈一邊放水,一邊將伊百合往浴缸旁邊拖。 見水放得差不多了,寒澈提起伊百合,在她完全摸不準他到底要做什么的時候,將她的腦袋,結結實實按進了浴缸中。 “噗——” 溫熱的水,從眼口鼻中灌入。 窒息的感覺,霎時傳遍全身。 可惡的寒澈,她不就是吐了他一身嗎?他至于要這么折騰她? 伊百合不淡定了! 為了小命,她開始在浴池里掙扎,雙手胡亂揮舞,想要逃離寒澈的魔掌。 就在她忙亂自救的時候,手忽然抓住了什么,繼而便將那東西扯了下來。 腦袋上的重量忽然就沒有了。 伊百合大呼得救,趕緊從浴缸里抬起頭來。 水從她頭頂流下去,淹得她睜不開眼睛。 她好容易用手將頭發分開,擦干眼睛上的水,大口呼氣,瞪大眼睛,卻見—— 寒澈緊致的窄腰之下,她看見了不該看的。 “啊——” 伊百合驚悚地后退一步,身體突然騰空,被絆倒在浴缸之中。 水花四濺,水浪層層疊疊撲來,她在水中沉浮幾許,才勉強穩住身子。 “這種時候,該叫得,應該是我吧!” 經過最初被伊百合扯掉浴巾的詫異,寒澈在紅果果的姿態下,表情竟然說不出的鎮定。 不,在某種男性特征得到證實的情況下,男人的氣場,更加的強大。 他撿起浴巾,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圍上,然后一步步的逼近浴缸。 伊百合一驚,下意識的往后閃躲。 “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她舌頭打顫,哆哆嗦嗦。 “哦?”寒澈危險瞇著眼睛,一步步的靠近。 伊百合的危機意識在寒澈忽然靠近的時候,瞬間漲到最強烈。 “那……那個……你要干什么?” 寒澈瞇著湛黑的眸子,細細打量過去。 伊百合整個人跳在浴缸中,衣服早就濕透了,此刻粘在身上,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偏偏額頭上被撞了一處紅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放心,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興趣!”寒澈面無表情的睨了她一眼,從柜子里拿來一件睡衣,兜頭扔了過去,“洗好了趕緊出來?!?/br> 說完,便再不做任何留戀地出去了。 伊百合拿著睡衣好半響,才深呼一口氣,將自己埋進了熱水里。 雖然寒澈沒有對她怎么樣,是她誤會了,但這家伙也未免太毒舌了點。 什么叫她這樣的女人? 在寒澈心里,她究竟是怎樣的女人? 想了想,覺得實在沒必要跟他這種人計較。 伊百合洗完澡,便從浴室里出來了。 房間里很安靜,只留了一盞暖色的壁燈,早已沒有了寒澈的身影。 這樣正好,免得她做不必要的擔心。 伊百合將門反鎖好,便倒上床睡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睜開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伊百合環顧了一下這間屋子,黑色的大床,一個人也要睡這么大的床,真奢侈。 床的對面有一套真皮的沙發,旁邊是樣式簡潔的原木衣柜。 房間的一面墻上有很大的兩扇窗戶,因為是歐式的老房子,窗戶也是木制的。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想起昨晚喝醉酒后,她是被寒澈帶回家來的,伊百合不免感到尷尬。 起床后,就主動去廚房做了簡單的早餐,牛奶煎蛋和火腿。 寒澈過了一會也起來了,兩人只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吃東西的時候都很安靜。 誰也沒有再提昨晚發生的事,而事實上,他們昨晚也確實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出門的時候,伊百合還在糾結于怎么和寒澈說能不能兩個人一起出去,畢竟她是他女朋友的好朋友,身份實在尷尬。 但寒澈似乎比她還著急的自己先出了門,反而讓伊百合感覺怪怪的。 他有必要這樣避她不及嗎? 伊百合自己出門,剛到達公司,就收到了莎莎打來的電話。 她當然不可能告訴莎莎,昨晚自己是在哪里過夜的。 她跟寒澈是清白的,別說莎莎會誤會,就連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為了避免莎莎多想,伊百合只能對她撒了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