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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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想到這件事,小小的言澤寺心中就涌起一陣心酸! 他寧愿放棄萬貫家財,換來一個溫柔的母親! 他的母親出身豪門,母親姓許,是許家大小姐,名喚馥云。 當年,許馥云與自己的父親言紹雄一起,是轟動一時的兩大財團的聯姻。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自己的外公許老爺子十分欣賞自己的父親,有意把女兒嫁給他,讓兩人共同執掌許氏跟言氏,把兩大集團發揚光大。 然而,言紹雄英俊多金,喜愛到處游玩,女朋友也很多,到了適婚年齡的時候,和一個外國女子打得火熱,竟然不愿意與許家的大小姐許馥云成婚。 那時商界斗爭波譎云詭,言氏跟許氏內部各股東之間爭權奪利,風雨飄搖,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斗爭之后,言老爺子終于按捺不住了,不由分說的和許老爺子一起強行主持了言紹雄與許馥云的婚禮。 許馥云從小便仰慕言紹雄,在做了他的妻子后,更是將許氏集團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丈夫打理,而自己專心在家生兒育女。 一開始言紹雄還應付著搭理她幾下,許馥云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是名門千金,他還不至于太反感。 只是在他逐漸取得許馥云和許老爺子的信任后,便獨攬了許氏的大權。 其實言家之所以選擇跟許家聯姻,就是打算在婚后,讓兩家財團合并,強強聯手。 只是許老爺子始終堅持,合并之后,許家也要占一半的股權跟管理權,不能讓許氏完全并入言氏。 這一堅持,在許老爺子病逝的那一年被打破。 許老爺子逝世后不久,言氏便并吞了許氏,一家獨大。 許馥云原本以為,自己默認把許氏并入言氏,可以換回丈夫的心。 卻不料她在失去了利用價值之后,被言家一腳踢開。 言紹雄不再跟她維持表面那一套,至此之后,他的緋聞就經常登上報紙頭條,從模特到明星,或者是公司里的女職員,不一而足。 許馥云是出身高貴的富家小姐,天資聰穎,長相也很美麗,若不是因為自己從小一直仰慕言紹雄,而且許老爺子一再執意要與言家結親,又怎么會選擇一個這樣花心的丈夫? 名門出身的千金小姐,個性難免嬌縱,許馥云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很快就向丈夫攤牌。 她穿著一身黑衣,涂著血紅的指甲油。 臉龐肅煞地攔住半夜三更喝的醉醺醺回來的丈夫,一杯冰冷剩茶水澆過去:“你到底要不要這個家?” 言紹雄原本對許馥云就沒有太深的感情,要不是為了吞并許氏,和她結婚有利于自己將來的事業發展,他也不會娶她。 婚后,特別是兩大集團合并后,言紹雄的事業如日中天、在商場上叱咤風云,贏來無數女人投懷送抱、阿諛奉承,早已是自尊心膨脹,目中無人。 回到家里,怎么還能忍受被自己的妻子這樣嚴肅的冷著一張臉數落。 言紹雄叫傭人拿來毛巾擦臉,一邊沉下氣,敷衍她道:“馥云,你想太多了,我不過是在外面應酬而已,你也知道,言氏跟許氏合并后要擴大產業,經常需要跟那些達官貴人或者是政府高官出去應酬,你已故的父親也不希望許家的產業毀在我手中,所以,你就忍耐些吧!” 說完,他倒頭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可是許馥云卻沒有放過他,正顏厲色地站起身來,將言紹雄從睡夢中推醒:“你別敷衍我!別拿什么合并后應酬之類的借口來搪塞我,我知道你哪里是去什么應酬,你最近又找了什么女人?我告訴你,雖然現在我們許氏的股份在你手里歸管,但我父親逝世前就留有遺囑十年內,股權不會自動過戶到你手中,你如果再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我就抽回股權,和你離婚,讓你們言家這場合并陰謀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也得不到!” 言紹雄此時已是事業有成、心高氣傲,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恭維他、討好他、看他的臉色,這個女人仗著是他的合法妻子,為自己的事業上貢獻過那么一點力量,就這樣趾高氣揚的教訓他,他只覺得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厭惡。 抬起眉,言紹雄冷冷道:“許馥云,我最恨別人要挾我!我就是風流花心,喜歡在外面玩女人又怎么樣?你跟我過得了就過,過不了就離婚!” “離婚?你居然要跟我離婚?想我一個豪門千金大小姐嫁給你,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天天在家里等著你回來,你卻一回來就上床睡覺,有這樣的嗎?” 許馥云整整吵了一通宵,第二天言紹雄去上班的時候,眼底充滿了疲憊。 之后,許馥云變本加厲,每天奪命追魂CALL。 倘若言紹雄在開會,不接她的電話,她就一連打三十幾個電話過來。 若言紹雄還是不接,許馥云就打到前臺,讓前臺小姐傳話。 前臺小姐都怕了這位總裁夫人,但又不敢不接。 許馥云會當著所有董事高管的面,質問言紹雄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沒有女人參與。 后來她干脆完全不信,一個個問在場的董事。 言總娶了個母老虎的消息,不脛而走。 讓言紹雄丟光了面子。 許馥云的戰術并沒有挽回丈夫的心,言紹雄的新歡依舊如同雨后春筍般的涌出來。 許馥云勃然大怒,日日在言紹雄回家的時候緊閉房門,甚至交代家里自己帶過去的保姆傭人,不要給自己的丈夫準備任何夜宵的點心。 有時候言紹雄在公司加班,很晚才開車回家,回到家卻是什么都沒有。 就連一晚香噴噴的小米粥也成了奢求,要到外面去叫外賣。 他的心漸漸的離許馥云越來越遠。 對許馥云也越來越冷淡,有時候寧愿在外面加班開會,或者在夜總會里喝酒消遣,也不愿意回來面對妻子冷冰冰的臉色。 兩人之間唯一的牽絆,只剩下他們的兒子——言澤寺。 言紹雄常年不回家,冷對妻子,只有在言澤寺生日、或者成績優異的時候,才會偶爾回家看看。 許馥云雖然對言紹雄的花心憎恨已久,但在心里她還是愛著丈夫的,希望他有一天能夠回到自己身邊。 她知道單憑自己已經無法再讓言紹雄回心轉意,但是言澤寺畢竟是言紹雄的親生骨rou,言家唯一的繼承人,就算丈夫不愛自己,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兒子。 于是,她開始不擇手段的控制起言澤寺。 小小年紀就讓他學習極難的算術題,言澤寺若是做不出來,她就會惡語相向,甚至拿雞毛撣子毒打兒子,打得他一身是傷。 許馥云逼言澤寺用功讀書,無非是做給丈夫言紹雄看的。 她想借此重塑在丈夫心目中賢妻良母的形象,希望丈夫在關心兒子的同時,也能分一點愛給他。 每次兒子有一點成績,她都會拿去言紹雄那里去炫耀,若是言澤寺做的不好,言紹雄沒有回家表揚兒子,她就會毒打言澤寺。 有時候即使言澤寺做的很好,表現的十分乖順懂事,沒有出一絲紕漏。但若是言紹雄在外面為了哪個女人沒有回來,又或者跟哪個女人傳出了緋聞,許馥云也會打自己的兒子。 她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兒子,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教育管教兒子。 可是幼小的言澤寺,卻害怕自己的母親,常常躲著她。 在言澤寺心目中,母親的暴躁、易怒,歇斯底里,動輒打罵,甚至連家里的女傭都比母親對他好。 一次,他公開的反抗了母親,在許馥云毒打他的時候,逃去了爺爺那里。 許馥云把他接回來后,罰他三天三夜不許吃飯。 小小的言澤寺餓暈了,發了高燒。 最后是昌叔將他抱進了醫院。 醫院的醫生在給言澤寺打退燒針的同時,發現了他身上的青紫淤痕,懷疑他曾經遭受過嚴重的虐待。 言老爺子因此介入了此事,言紹雄也以此事為由,正式向許馥云提出了離婚。 誰知許馥云大吵大鬧,不僅不同意離婚,還揚言要揪出她跟丈夫婚姻中的第三者,要言紹雄身敗名裂,還要言家退還給她許家的股份。 她每天喬裝打扮后,鬼鬼祟祟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