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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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霸道地掠占著她嘴里的每一寸領地,瘋狂地汲取著獨屬于她的芳香甜美。 伊百合已經感覺到呼吸不暢,嘴里充斥的都是他的味道,還有一股濃厚的酒味。 她下意識的皺眉,伸出雙手要推開他,宇沫深卻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里,越吻越深,剎那間吻變得如急風驟雨般瘋狂掠取。 周圍盡數是男人炙熱曖昧的氣息,讓伊百合渾身起了一層戰栗。 想要掙開他,腰身卻被宇沫深強有力的手臂摟住,讓她動彈不得。 若換成普通女人,此時也只能仍由男人予取予求,全身癱軟在宇沫深的懷里。 但是她是誰???她是伊百合??! 她伊百合混跡在歡場這塊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如果任何一個男人以為強吻她,就能輕易得手的話,那她在炫舞那種地方早就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伊百合之所以能混跡在夜總會里,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間游刃有余,自然也是有點手段的。 而且憑心而論,這些年唯一能讓她摔跟頭的男人,除了年少無知時遇見的喬翊升之外,至今還不曾出現過。 所以呢,盡管宇沫深跟她還有點交情,但在這種時候,伊百合也是毫無情面可講的。 膝蓋一曲,直接地踹上了男人最致命的地方。 宇沫深吃痛地放開了她,他剛退后一步,伊百合便揚起右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 宇沫深的臉頰落下一道鮮紅的掌印,伊百合一臉冷怒的瞪向他: “宇沫深,別以為借著酒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br> 說完,她揚著下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宇沫深的家。 直到回到車里,伊百合坐在駕駛座,手扶著方向盤,喘息著氣,努力平復剛才的情緒,還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本來是好心好意的送他回家,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他強吻了? 摸了摸紅唇上的炙熱溫度,仿佛到現在還帶著宇沫深的氣息。 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歡場的頭牌‘魅爺’給強吻了?這是伊百合始料未及的。 一直以來,伊百合都當宇沫深是同行的姐妹,卻恰恰忽略了他其實在生理構造上,也是個男人。 男人跟女人的差別就在于,當一個男人想要對一個女人用強的時候,女人通常是沒有什么反抗能力的。 所以剛剛,伊百合選擇了在他意亂情迷時才做出反擊。 那一巴掌,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扇過去的。 當時沒有多想,只覺得被自己突然侵犯了,氣憤不過。 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后,又覺得有些后悔。 她何必跟一個醉了酒的男人較真呢? 宇沫深喝醉了,做出強吻她的舉動,沒準只是他酒精上腦后的一個無意識的行為。 也許等他第二天酒醒了之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晚曾經對她做過什么。 她倒好,偏偏跟他認真了,不僅扇了他一個耳光子,還重重踹了他一腳。 若是不認識的人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跟宇沫深以后還是要見面的。 這見了面之后多尷尬??! 本來沒關系的兩個人,現在搞得反而有些曖昧了。 手撫上自己微微紅腫的雙唇,有些扯痛,伊百合用紙巾擦了擦,上面竟然還有血跡。 靠,剛才宇沫深是怎樣發了瘋似的強吻她?居然把她強吻的,連嘴唇都咬破了一層皮。 這下她想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都不行了。 這嘴上被他咬破的痕跡,就是一個赤果果的證據??! 雖然也證明不了什么,但是伊百合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藤南川。 她這大半夜的,開車將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帶回家,還被他又吻又摸的,占盡了便宜,這算是怎么回事? 最可氣的是,嘴唇被宇沫深咬破了,在傷口沒有痊愈前,她如何跟藤南川交代? 總不能說是自己咬的吧? 伊百合回到家里,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決定暫時先搬到莎莎那邊住兩天。 等到嘴上的曖昧痕跡不那么明顯的時候,再去找藤南川。 免得惹他懷疑,她也解釋不清…… 第二天晚上,伊百合便來到炫舞,找莎莎談這件事。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見面,莎莎就眼神曖昧的盯著她有些磨損的嘴角:“百合,你昨晚做的太激烈了?連唇都咬破了!” 伊百合翻了個白眼,正想找個絕佳的說辭,這時候,莎莎突然沖著她后面的人打招呼。 “魅爺,今晚這么早就來了?” 伊百合脊背突然僵硬了,她沒想過來炫舞就能這么‘湊巧’的碰到宇沫深。 以前‘魅爺’一向都是深夜才來,而且他是挑客人陪的,怎么最近他好像頻繁出現在炫舞,而且不分時間段? 莎莎很快又發出驚訝的嗓音:“咦?真是太巧了,魅爺你的嘴角怎么也破了?難道你跟百合,昨晚一起去接客的?” 莎莎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讓聽者很是有意。 伊百合現在有點痛恨莎莎這張太過于直接的嘴,她明顯是沒搞清楚情況,還拿她跟宇沫深開玩笑呢。 伊百合正尷尬不已的時候,宇沫深卻低笑了一下,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昨晚喝多了,被貓抓了下。我家里養著的那只貓性子太烈,它可以咬我,我卻不能咬它。這一咬,反倒被它抓了半邊臉!”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伊百合的身邊,偏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百合,你說我家的這只小貓該打不?” 伊百合的臉色是青了又黑,黑了又紫,可惡的宇沫深,竟然將她比喻成貓? 比喻成貓就算了,居然還來諷刺她,什么叫‘它可以咬我,我卻不能咬它?’ 她不就是放了他幾回鴿子嗎?昨晚,他還將她的嘴唇給咬破了呢。 這男人那么小氣干什么! 她之前對不起他,昨晚不是也讓他反咬回去了? 盡管伊百合在心底咒了他個千百遍,臉上卻只能干笑一聲:“你無端去惹貓做什么?” “我喜歡?!?/br> 伊百合被嗆得無語。不過見他并沒有計較昨晚的那檔子事,她便也知趣的不和他計較貓的這個稱呼。 莎莎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滿臉茫然地說:“魅爺,你家什么時候養了只貓?” 宇沫深淡淡地笑著:“一直都在養,它比較害羞,等哪天空閑了,我帶它出來溜溜?!?/br> 伊百合佯作沒聽到,邁開步伐便要往樓上走去。 誰知宇沫深竟然在后面叫住了她,伊百合不想提昨晚的事,所以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宇沫深走到她身旁,微微低下頭,在她耳畔邊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百合,你逃不掉的!” 伊百合怔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他那話的意思,宇沫深便已經揚長而去了。 伊百合又在心里咀嚼了會,依舊不明白他口中的逃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指的是昨晚? 可是昨晚她根本就沒有逃好不好? 伊百合正怔愣之際,莎莎走過來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神情有些怪異:“百合,不是傳聞說魅爺要離開炫舞了嗎?怎么不見他走???” “不知道!”伊百合搖搖頭,沒有執意去想:“也許他覺得留在這里賺的多呢?!?/br> “你看魅爺像是缺錢的樣子嗎?我聽說啊,挖他離開的那家夜總會,還要請他入股呢,他都沒答應,真不知道他留在炫舞要做什么!”莎莎耷拉著腦袋,一副不解的表情。 伊百合沒有接著她的話往下說,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莎莎,我這幾天搬過來跟你住,好不好?” 在她看來魅爺的事根本就不關她的事,他想留下來,還是離開,也都與她無關。 “怎么了,大小姐?別墅里住的不舒服,想來跟我一起擠公寓?”莎莎開著玩笑調侃她。 伊百合笑著回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嗎?” “行啊,當然行,你想回來住什么時候都行!反正最近我傍上一個老板,他說要給我買套房子?!鄙瘮堉募绨?,隨口說道。 “什么人???可不可靠?”伊百合不由的關心。 莎莎以前只是出臺,從不被人包養的,難道這次她為了一棟房子,也要學鳳凰那樣? “管他是什么人呢,只要養得起老娘就行,我就覺得吧,女人應該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莎莎淡淡的笑著,滿不在乎的表情,話語里倒有幾分的市儈。 伊百合突然覺得,莎莎越來越像當初的鳳凰了。只要男人給得起錢,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知為何,她卻替她高興不起來。 到底是什么讓莎莎從一個清高自傲、追求自己音樂夢想的女人,變成現在這樣唯利是圖,只看重錢,其它什么都不在乎的拜金女呢? 是錢勁風的背叛,還是在炫舞里面對的各種誘惑,又或者是這個社會潛移默化的影響? 伊百合不知道了,她